四大美女師娘(1 / 2)

情語潮濕 龜甲 9284 字 2021-11-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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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大美女師娘

更糟糕的是,師娘貂嬋在途中竟然生病了,齊心遠猜,一定是傷心過度所致。[]齊心遠是唯一的男性,他責無旁貸的擔負起了照顧師娘的任務。

盡管現在他與幾個師娘之間還有著那種師徒的阻礙,但現在是女人生病了,他沒有辦法,貂嬋的樣子看來是連路都不能走了。齊心遠只好請求背起她。

「還是我自己走吧。」貂嬋好像很是害羞,畢竟她是師娘,怎么好讓男徒弟背在身上呢,身上的衣服本來就十分單薄,兩人的身體貼在一起,那豈不是犯了男女授受不親的大忌了嗎?貂嬋怎么也不肯上齊心遠的背。

「你看看,這些女人,哪一個能背得動你?她們自己走道都困難著呢。」齊心遠有些急了,他倒不是想占師娘的便宜,他是想盡徒弟之孝。師傅雖然不在了,可那情分還在,總不能把師娘扔在這深山里不管吧。要是那樣的話,可真就禽獸不如了。

齊心遠已經蹲下了身子,可貂嬋卻遲遲不肯上來。

「妹妹,你就讓他背你一段吧,他又不是別人,咱們這些人里面,除了他,你還能指望誰?」西施師娘的一句勸說才讓貂嬋放下心來,但她上齊心遠的背的時候,卻還是有些拘束,只將兩只膝蓋頂在了齊心遠的背上,兩只手很拘謹的搭在齊心遠的肩上,齊心遠為了避嫌,只能兩手把住了她的膝蓋下面。這種姿勢可苦了齊心遠了。本來齊心遠就累得夠嗆,現在她又不肯將身子靠上來,齊心遠又不敢直了身子,那整個身體就成了一張弓。

貂嬋本來就很瘦弱,那兩只膝蓋實在頂得齊心遠受不了。

「師母,您還是把腿伸開吧,我受不了啦。」

齊心遠的叫苦讓西施等女人不禁笑了起來。

「你看你這架勢,你不得累死他呀!」西施看起來還是很心疼這個小徒弟的。現在沒有了師傅,這些女人自然就把齊心遠當成了依靠,沒有他,她們就連去哪兒都不知道了。

在眾目睽睽之下,貂嬋還是不肯把腿伸開。

「別再講究那些沒用的了。你看他都累成啥樣了。」西施心疼的說著,掏出手帕來替齊心遠擦汗,齊心遠還是顧忌與師母之間的關系,便拿過了師母手里的手帕自己擦了起來。

不出所料,齊心遠也被累病了。他們只好搭起了帳篷來休息。好在那些葯還有一些,還不算過期,他與貂嬋兩人都吃了葯之後便躺在帳篷里。

齊心遠的體力好像更好一些,他比貂嬋更早一點醒來,當他醒過來的時候,帳篷里就剩下了他跟貂嬋兩個人了。貂嬋平躺在自己的身邊,她那嬌挺的雙峰竟是那么的誘人,那紗衣這下,渾圓的輪廓清晰可見,尤其是她均勻呼吸時整個胸脯都隨之起伏,這讓齊心遠的凡心更加猛烈的跳了起來。他的陽性立即不受控制的昂了起來。

這么美妙的女子躺在身邊,而且沒有別人,齊心遠怎么會無動於衷?他輕輕的爬了起來,手很不聽使喚的撫到了師母的胸脯上,但他還沒有觸到的時候,他就覺得自己的呼吸很不平穩了。他不敢壓下去,不然會弄醒師母的,要是讓她醒來看見自己正對她有什么企圖的話,那豈不是等於承認自己是個禽獸不如的家伙了嗎?可是師傅那嬌艷動人的櫻唇卻是在一刻不停的誘惑著自己,他再也控制不住,將自己的雙唇壓在了貂嬋師娘的芳唇上。

也許是師娘她發燒得厲害,她並沒有意識到有人在吻她,所以眼睛依然閉著,但齊心遠卻明顯感覺到了師娘的香舌從里面探了出來,與他的舌頭輕輕的纏繞著。她的小舌的確有一種香甜的味道,讓齊心遠的舌頭流連忘返。他一面擔心有人進來碰見自己騷擾師娘,一面卻又被師娘那香舌挽留著,雖然貂嬋師娘還是在夢中,但她那種無意識的纏綿卻讓齊心遠魂不守舍了。他的身下立即剛硬的挺在了師娘的大腿上,恨不得要穿透師娘的紗衣,進入她那玲瓏的體內。與此同時,齊心遠的那只淫手也控制不住的撫上了師娘的玉峰,在那上面毫不猶豫的抓了起來,仗著師娘還是半睡不醒的樣子,齊心遠越發大膽起來,也許是師娘身上的熱還沒有退去的緣故,他感覺到她整個身子滾燙滾燙的,好像一團烈火……

但最終齊心遠還是理智的縮回了身子,這畢竟是自己恩師的女人。他強忍著收了手,像原來一樣的躺了下去……

但他的目光卻還是目不轉睛的看著師娘那嬌挺的乳峰起伏……

第228章師娘舍身

那只探險隊給他們的那點可憐的干糧很就被他們消滅了。在他們就要彈盡糧絕的時候,作為一個男人,齊心遠當然不能跟女人們爭吃的,他盡量忍著不吃,或是裝吃一點,女人們雖然也心疼他,但眼下的實際情況卻也讓她們束手無策了。齊心遠畢竟是齊心遠。他憑著自己的經驗,在林子里尋找那些能夠一時充飢的野果子吃。這雖然很危險,因為林子里真正能吃的果子並不是很多,有的果子人吃了之後很可能一天之內就送了性命。

但這實在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干糧袋里的那點干糧只能留給他的女人們吃,還有自己的師娘們。如果在這最關鍵的時候置她們於不顧的話,將來她們還不知道怎么看自己呢。而他的肚子卻一刻不停的鬧騰著,那胃就像被人用刀子刮著一樣的疼。

然而,就是再小心,吃到毒果子的可能性也是很大的,這就像是一個人在雷區里行走一樣,一不小心就會踩到雷上去。

齊心遠果然踩雷了。當他吃了果子的第二天下午,他就感覺到情況不妙,他漸漸的感覺到頭暈目眩而且四肢麻木。很快,他就走不動了。大家不得不再次停下來休息。更讓人擔心的是,齊心遠竟漸漸的發起燒來。而他自己卻喊著「冷冷」的。

帳篷很快就搭了起來。這樣或許他更暖和一些。但情況依然沒有好轉,退燒葯又不能吃多了,女人們急得團團轉,卻無計可施。

「你們都出去吧。我來想辦法。」師娘西施終於發話了。現在所有的女人都把希望寄托在她的身上了,而且一路上,女人全聽她的,她早已在大家的心目中成了領頭人。現在她提出來讓她來解決齊心遠的高燒不退,大家自然也就相信她了。不信又有什么辦法!

眾人全都退出了帳篷,里面只剩下了師娘西施與齊心遠兩個人。一片肅靜。

師娘慢慢的解開了齊心遠的所有衣服,把他脫得赤條條的,一絲不掛,齊心遠那雄健的xx對於一個女人來說那無疑是一種挑釁,但師娘畢竟是師娘,她竟然是那樣的平靜。

齊心遠已經燒得不醒人事,任人擺布。

師娘西施又開始慢慢脫起了自己的衣服。一件一件的飄落到了地上。當她最後一件褻衣落到地上之後,她猶豫了一下,才慢慢的伏下了身子,貼到了齊心遠的身上去。

需要說明一點的是,這個師娘西施不同於常人,她是受了師傅冰功真傳的,她的身體完全可以通過她自己的功力達到零度以下而不讓自己的身體受傷。

現在,她正想用自己的冰功將齊心遠體內的熱毒給吸出來。她當然不敢肯定這一定就能救了他的命,因為她也很難斷定齊心遠是不是能夠抗過野果子里的毒氣對他的侵襲。這一切就全靠他齊心遠的造化了。

西施師娘不僅讓自己的身體全方位的與齊心遠接觸,她還要打通齊心遠排泄毒氣的通道。她不顧師娘與徒兒之間的避嫌,勇敢的分開了雙腿。但是,齊心遠此時正被體熱燒著,那一處正在疲軟的狀態之中。

她只好重新坐了起來。讓齊心遠堅挺起來的唯一辦法只有一個,她是一個女人,自然懂得其中的道理。於是,她再次下了狠心,將臉埋在了齊心遠的小腹之下,非常小心的舔起了他。

齊心遠身體的任何一個部位都是那么燙人,好像一塊正在加熱著的金屬一樣,讓她簡直不敢直接把身子貼上去。師娘一邊運起了冰功,一邊舔弄著他,她的身子漸漸變得冰涼起來。而那口中之物也漸漸有了起色。西施師娘不禁心喜,她吐出了他重新伏下了身子。她一只手伸到了下面,一手撫摸著他那棱角分明的臉,齊心遠的雄體漸漸的進入了她。

當兩人的身子合而為一之後,西施師娘的身子在上面慢慢蠕動起來。她體內的涼氣通過她那細膩而潤滑的肌膚傳到了齊心遠的身上。看著他那英俊的面龐,她下意識的伏下了臉,兩片櫻唇印在了他的雙唇上。

她那靈巧的香舌撥開了齊心遠的雙唇,穿過了他的牙齒,勾到了他的舌尖。她的香津從她的香舌之尖流進了他的嘴里,她的清涼讓他的灼熱得到了緩解,雖然齊心遠是在昏迷之中,但朦朦朧朧中,他仍然能做夢一樣感覺到了美人吻他的滋味,於是,齊心遠竟能在迷糊之中配合起了師娘的吮吸與親吻,兩人的香舌開始一來一往的迂回起來。師娘的冰功越來越強烈起來,她的吻與吮吸也漸漸變得有些忘情,兩人的油膩肌膚在不停的摩擦著,師娘的兩手開始在齊心遠的身上有些慌亂的撫摸著,齊心遠的兩手也不由自主的摟住了師娘的嬌軀,他的力氣讓師娘有些喘不過氣來。

「嗯~~~喔~~」師娘的喘息越來越不平穩,她的身子被齊心遠兩條胳膊緊緊的箍著,那豐滿的雙峰被擠壓在齊心遠的胸膛上,齊心遠竟然似乎有了意識一樣的挺動起了身子,去撞師娘的嬌軀了,與師娘那不斷蠕動的節奏相和相合,他的粗壯有力讓師娘不禁漸漸面紅耳赤,嬌喘微微。

師娘的冰功開始在齊心遠的身上明顯起了作用,這讓原本灼熱難受的身體漸漸變得舒服起來,師娘雖然嬌羞難當,卻不敢松懈,生怕前功盡棄,而且這冰功要想徹底的起到給齊心遠降溫的作用,她也不能急於求成,雖然身下的齊心遠漸漸激情起來,但她還必須保持著均勻的節奏。

師娘把她的冰功提到了八成的功力之後,齊心遠的體溫徹底降了下來,但他依然有著內熱,不過,這已經不會有什么大礙了,至少不會讓體內的熱量燒壞了他的器官。她繼續蠕動著身子,向齊心遠的體內發著她的冰力,齊心遠終於清醒了過來。

當他睜開眼睛的時候,才發現自己正摟著自己的師娘在那里忘情的挺動著。

「師母……」齊心遠大吃一驚。

「別說話。」師娘輕喝了一聲,不再去看齊心遠的臉,而她的粉面卻是更加紅潤了,因為她根本就無法面對弟子。

但她卻並沒有從齊心遠的身上下來,因為她的任務還沒有真正完成,現在齊心遠只是表面上降了溫,但體內的溫度還是很高。

這時候,齊心遠已經明顯感覺到了師娘那身體的冰涼。他立即明白了師娘是在干什么了。一種感激之情油然而生。這越發讓齊心遠來了激情,他不顧師娘嬌羞難當,竟然猛的翻起了身子,將師娘壓在了身下,憑著他的勇猛,在師娘的身上發泄起了獸欲。

再矜持的女人也禁不住如此的激情撞擊,師娘終於控制不住的呻吟了起來。

「哦~~~喔~~~啊~~~」她高一聲低一聲的呻吟著,同時微微扭動著她那蛇一樣的嬌軀,齊心遠勾頭看著師娘那曼妙無比的xx,幾乎要暈眩,呼吸也越加急促了。

隨著他的激情撞擊,師娘的雙峰在那雪白的胸脯上不住的搖擺起來,那鮮紅的乳頂正如兩顆熟透了的櫻桃,艷麗無比,勾人魂魄……

就在齊心遠就要發射的關鍵時刻,師娘也准備收起她的冰功了,那是她將齊心遠的熱毒全部吸出來的時候了。就是在自己最陶醉的時候,她也沒有忘記了自己的任務是什么,齊心遠只感覺到身下好像插進了一堆冰塊之中,整個身子都開始冰涼。那一秒鍾里,他突然感覺到師娘門戶大開,自己也終於撐持不住,泄了出來……

不等齊心遠下來,師娘就已經從齊心遠的身下抽出了身子,並趕緊穿起了衣服。

但她的俊臉依然如桃花一樣的紅艷著。

「你別多想,我……只是想把你的熱毒吸出來。」師娘目光躲閃的瞥了齊心遠的xx最後一眼,趕緊走出了帳篷。

其他七個女人都坐在帳篷的不遠處,她們一直關心著齊心遠的身體,尤其是齊心語跟思思兩個至親。其實別的女人也是一樣,她們的心都是懸著的。

看到西施師娘從帳篷里走出來,她的手還在扣著最後一枚扣子,臉上紅潮正濃。

「怎么樣了?」大家焦急的問道。有人雖然沒有開口,但在心里卻是同樣的問題。

「沒事兒了,他已經醒了。」

江映月與林羽衣幾乎同時看了看表,時間過去了近兩個小時。不是她們要看一看這個師娘的耐力,而是她們一直都在關心著齊心遠的病情。每一秒對她們來說都是煎熬。

聽到師娘說齊心遠已經醒過來了,大家不由的一齊松了一口氣,但她們同時也看到了師娘西施那紅潮之下的一臉倦容。雖然她們沒有直接看到師娘在這近兩個小時的時間里具體做了些什么,但能夠想像得到那應該是一項非常辛苦的工作。

「您歇會兒吧。」齊心語主動上前扶著她讓她坐了下來。

「我沒事兒。」疲倦之中,她也有著更大的滿足,這不僅僅是看到了齊心遠能從死亡線上又爬了回來,更讓她在內心里感到愉悅的是剛才那一陣激情,這是她多少年來未曾體驗過的感覺。如果單從女人這個角度來說,得到一次男人如此的愛,也不枉為女人了。可是,聰明的她卻不會把這個寫在臉上,她的臉上所表現出來的,只是對齊心遠轉危為安的欣慰與喜悅。

「他真行!」她不由的感嘆起來,大家以為她是在誇贊齊心遠的xx之功呢,可馬上又聽到了下面的話,不禁讓大家有些捻,「那么厲害的熱毒都沒奈何得了他!」

齊心語跟思思最早沖進了帳篷,她們想親眼看一看齊心遠的身體是不是真的好了。

當她們兩人一齊沖進去的時候,卻發現齊心遠還是赤著身子躺在那里,正美美的回味著剛才那讓他xx的一幕。

「還不快穿上衣服,你還想展覽呀?」齊心語嬌嗔的瞪了弟弟一眼,拿起衣服來給他穿上。

「爸,你真的好了嗎?你可嚇死我了!」憋了半天的思思終於放聲哭了出來。

第229章師娘虧身

雖然齊心遠知道師娘西施與他xx完全是為了救他的性命,不然,一個當師娘的怎么好與自己丈夫的弟子緊緊的扣在了一起。好在所有的女人都不但十分的理解她,而且萬分的敬佩她了,除了她會冰功之外,誰也救不了齊心遠的了。

但西施師娘因為發功給齊心遠治病,而消耗了大量的體力,身子不免顯得虛弱起來,後面走路的時候,便不如從前了。

「師母,讓我來背你吧。」齊心遠主動的跑到了師娘的前面蹲下身來。雖然師娘很希望自己的徒兒能背自己一程,但還是擔心別人會說什么,於是便扭捏起來。

「姐,不是還笑話過我嗎?怎么現在自己卻又扭捏起來了?」貂嬋不禁笑話起西施來了。

「我可不是扭捏,我是擔心他身體剛剛恢復,自己走路都困難得很,我怎么好意思再讓他來背我?」說完,她不再計較女人的羞澀,乖乖的伏到了齊心遠的背上,不過她不像上次貂嬋那樣支楞著身子,而是很伏貼的趴在了他的背上,盡管讓兩座嬌挺的玉身抵在齊心遠那寬闊的背上。隨著一步一搖的擺動,師娘那嬌挺而豐滿的雙峰在齊心遠的背上滾來滾去。那滋味讓齊心遠即使在疲憊之中也不禁昂了起來。

齊心語偷偷的瞅了齊心遠一眼,只是忍不住的笑,卻不敢讓齊心遠跟西施師娘看見。齊心遠的兩手把住了師娘那豐滿的翹臀,那柔軟的大腿讓齊心遠不禁有些心猿意馬了。而師娘卻是什么感覺也沒有一樣,盡管把身子緊貼在齊心遠的身上。如果現在她有乳汁的話,齊心遠的背就一定是濕的了。

師娘西施心安理得的趴在齊心遠的後背上,他不再擔心齊心遠的身體,因為她知道,在林子里只要是吃了某些果子然後出現了發燒的現象,而最終於抗住了它的葯力的話,人都會非常自然的增加一些能量。

「師娘的身子真軟。」齊心遠背著師娘往前走著,但實際上他很相找個地方休息一下了。只是師娘那柔軟的身子在激勵著他,讓他不至於停下來。

天黑下來之後,他們又支起了帳篷,准備度過這個不太平常的夜晚。齊心遠主動的躺在了師娘西施的身邊。而她也覺得徒兒肯跟自己睡在一起,也更加多了一份對齊心遠的喜愛。如果說以前覺得齊心遠有些玩世不恭的話,那么現在他卻是對師傅師娘都表現出了應有的尊敬。他更放肆的是,他竟然把兩條腿搭到了師娘的身上!

當睡到半夜的時候,齊心遠竟忍不住翻身騎在了師娘西施的身上。讓他沒有想到的是,師娘除了褻衣,她的里面幾乎什么都沒有穿,齊心遠將身子壓上去之後,立即熱血噴涌起來。在九個人的帳篷里,齊心遠似乎忘記了自己的職責,勇敢蠕動起了那重重的身子,幾次撞擊之後,兩人的運動便更加默契起來……

「哦~~~~啊~~~~」師娘情不自禁的呻吟了起來。而齊心遠卻還在陶醉之中,狠不能一下子就讓師娘興奮起來。

第230章強攻師娘

帳篷里靜悄悄的,除了師娘西施與齊心遠兩個人醒著,別人都在沉睡之中。

但是,師娘西施還是不願意在這里跟齊心遠亂來的,他畢竟是自己丈夫的關門弟子,自己是齊心遠的師娘,有著這樣的一層關系,而兩人竟然在帳篷里趁著別人熟睡的機會偷起情來,成何體統。而且她早就警告了齊心遠的,她與他的那一次xx完全是為了救他的性命,而不沾半個情字。要說情的話,那也不過是師徒之情罷了。而現在齊心遠竟然誤以為是她看上了他這個徒弟,這不免讓她有些心慌和無奈。剛才齊心遠爬到了她的身上,她並不知道,因為自己已經疲倦得不得了,如果說是睡覺的時候齊心遠不經意的把手搭到了她的身上來,那也是很正常的事情,畢竟是九個人擠在一個帳篷里面,要想誰也碰不到誰那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情。可現在他卻是已經壓到了自己的身上來,自己真是困得不行了,就是他剛剛進入自己的時候她還是沒有知覺呢。可當她感覺出來的時候卻已經晚了,他已經趴在她的身上動了起來,而且已經把她蠕動得有些那個了。

雖說是師徒有別,可這男女之事卻越是這樣就越容易讓人刺激,她只所以沒有拒絕跟齊心遠挨在一起睡,是因為她怎么也沒有想到他會大膽到當著這么多的面爬到她這個師娘的身上來。

讓齊心遠意外的是,他沒想到師娘自己說是一大把年紀了,可她不僅是容貌如此秀麗,她的某個部位也是那樣的緊湊,在他的感覺中,師娘與任何一個女孩沒有什么兩樣。她的雙峰是那樣的嬌挺,她的皮膚是那樣的白凈而且富有彈性,就是她的……都是那么的有力量,那么爽滑……

她兩手推著齊心遠的身子,而自己的雙腿卻已經劈了開來,很配合的跟著齊心遠的身子動著。她甚至嘴里都微微發出了那種撩人的呻吟來。這讓齊心遠更加激情起來,他的兩只大手牢牢的按在了她那兩座嬌挺的玉峰上,力道恰到好處的揉捏著,她的褻衣已經被解開散到了兩邊。整個雪白的胸脯都裸露在齊心遠的視野里,沖擊著他的視覺神經,讓他身下驟然猛脹了起來。

不知是師娘忽然間醒來,意識到了自己這種行為的齷齪,還是她不想讓別的女人知道她與齊心遠之間的私情,她最後還是拼了最大的力氣,從齊心遠的身子底下掙了出來,只披了一件外衣便出了帳篷。

這是她的反抗還是害羞?齊心遠畢竟與師娘還不夠熟悉,他還摸不透師娘到底是什么心理,師傅剛剛過世不久,她對於師傅的思念之情當然不會很快就消失得無影無蹤,而自己竟然在集體睡覺的帳篷里與她共赴xx,這怎么能讓她接受呢?

齊心遠懷著一種內疚走出了帳篷,不遠處,一塊巨大的石坪上,正站著一個亭亭玉立的身影,不用猜,那一定是師娘了。

齊心遠悄悄的走了過去,她已經聽到了他的腳步聲,但是沒有回頭,除了他,不會再有別人在這個時候向她靠近了。而此刻,她的心里也正矛盾著,說心里話,她還是不討厭這個弟子的,只是,她覺得他太不看時候了,現在師傅還沒有離開多久,即使兩人有可能發展那種情感,現在也是很不應該的。

瑟瑟的夜風中,她感覺到了他那寬大而溫暖的胸懷從後面包裹了自己,一陣暖流淌進了她的心里,她沒有掙脫他。她覺得那樣也許太虛偽。她正需要這樣一種關懷,而且她斷定這時候帳篷里的人一定正在沉睡之中,根本不會關心這里發生的一切的。

「為什么要這樣?」師娘微啟朱唇,美妙的聲音傳到了齊心遠的耳朵里。

「我……喜歡你,這個,你還看不出來嗎?」齊心遠的兩手輕摟著這位絕世佳人,在這吹著寒風的夜里,讓美人多少有了一些溫暖的感覺。

「可我……已經是你的師娘……這是無法改變的事實,如果我與你再有什么苟且之事,豈不是讓世人笑話?」

「師傅已去,難道師娘要一個人孤守一生嗎?」

「我沒隨你師傅而去,已經過意不去。哪能再許身於你?」

「可我知道,如果沒有男人的呵護,女人活在世上是最苦的事情了。我不忍心讓師娘的後半生有什么遺憾。如果師娘在我的面前受了半點委屈的話,那是對我最大的折磨了。難道師娘就忍心看著弟子遭受如此的折磨嗎?既然我們遇到了一起,就是前世修定的緣分,我相信師娘不僅是為了師傅而生,也是為了我而生的。」

「那些女人除了你姐跟你的女兒,都算是你的女人了吧?」師娘微微偏過了一點身子來問道。

齊心遠不知道該如何回答這個問題,他只好點了點頭。現在,他還無法把事實的真相對她說出來。

「可據我所知,外面是不允許一個男人有幾個女人的。」

齊心遠相信,師傅一定對她說過這些事情的,也許這正是他們隱居在這大山里的最重要的原因了。

「愛一個人,並不一定要到政府里去領一張結婚證書,愛是心靈的相通,是相互的依戀。如果師娘舍得心遠,那我自然不會再纏著師娘,如果不是,我就不會放棄的。」

「你也太自戀了,你怎么就那么肯定我舍不得你,我與你不過是數十日的了解,更談不上深知,也許離開了這里,我就會把你給忘了的。當然,我不否認你也會忘了我的。」

「你身上的味道,你的音容笑貌都會深深的印在我的心里,我怎么會忘了你的,如果你不是舍不得我,又怎么會xx而救我呢?你要是說不喜歡我,我相信你一定是在欺騙自己。」說著,齊心遠的兩手又開始在師娘的酥胸上輕輕的撫摸了起來。

「心遠,別這樣……」師娘其實早已被齊心遠的擁抱所溫暖,她的心里也在漾起了一層層的漣漪,她那有些不平穩的呼吸更傳遞給了齊心遠一種信息,她在他的懷抱中還是相當有感覺的。

「你可以守護著你對師傅的心,但你不應該折磨自己的身子,剛才在帳篷里的時候,你分明已經叫喚了,難道你還想欺騙自己嗎?現在這里沒有人,帳篷里的人是不會知道的。就讓我完成對你的愛吧。」話音剛落,還不等師娘說什么,齊心遠就已經用雙唇堵住了師娘的小嘴兒,將她的嬌軀扳了過來,師娘那柔軟的身子哪能反抗得了齊心遠如此的力量,她的整個身子都被齊心遠抱了起來,他忽然覺得自己力氣比原來大了許多,抱著師娘的身子竟然哪抱著一個枕頭一般的輕盈。難道是自己吃了什么果子長了神通?

齊心遠此時顧不得考慮許多,擁著師娘的身子慢慢向著那塊巨大的石坪上躺去。

他瘋狂的吮吸著她的香舌,手伸進了她的褻衣,撫摸著她那光滑而富有彈性的xx,她的身下已經xx的了,那與剛才在帳篷里的一段激情不無關系,當然剛才齊心遠的擁抱也起了相當的作用。

師娘並不主動的迎合他的吮吸,只是身子在動,那像是在反抗,但齊心遠卻還是解開了她的褻衣,將自己的雄性觸須植入了她的體內。

齊心遠將帶出來的衣服鋪在了師娘的身下,可他的嘴卻一刻也沒有離開師娘的唇,他並不擔心她會叫出來,他只想用自己的激情來感化師娘,讓她一同融入到這種xx的激情之中。

將師娘壓在身下的感覺像是在強暴,但那已經是騎虎難下了。如果此時不能征服她,也許會給了她喘息的機會。這是一個美妙的夜晚,皎潔的月光之下,摟著絕世佳人在這石坪之上盡情的xx那是何等的快意呀!

有了這個念頭,齊心遠兩臂緊箍著師娘的身子,讓她再也動彈不得,他想,只要進入到某一階段,她就不會再反抗的了,更何況,他也感覺出來,師娘的反抗是出於那種傳統的思想對她的束縛,人一旦到了那種境界,什么束縛也會煙消雲散的。

於是,他不假思索的在師娘的身子上動了起來。那潔白的褻衣被扯到了兩邊,呈現在他眼前的是那一副讓男人熱血噴涌的柔弱的xx。

當師娘給自己祛熱毒的時候,他感覺到師娘的身子是那樣的冰涼,可現在,盡管是在帳篷之外,卻讓他感覺到師娘的身子是那般的滾燙,簡直像一塊烙鐵。

齊心遠的唇從師娘的唇上滑下來,埋進了她那細長的玉頸之中,那細滑的玉肌更讓人興奮。

「你這個壞蛋,你讓師娘毀了自己的貞節呀!」師娘在齊心遠的身下不由的罵了起來,她真的有些生氣了。要知道,在幾個女人當中,她只所以坐穩了她的霸主地位,無疑是因為她一切都是率先垂范的。樣樣她都是表率。而一旦讓其他女人知道她與自己的丈夫的弟子偷情,她們會以怎樣的眼光來看她?

齊心遠並不顧師娘的責罵,一味的將他的吻滑到了師娘那深深的乳谷里,兩手同時揉捏著那豐滿的嬌挺,屁股不斷的挺動著……

隨著齊心遠身子的下滑,那一根雄性的熱棍也從她的體內滑了出來,但作為女人,她知道齊心遠這時候不可能放過她的,他一定有著更加猥瑣的動作要在她的下身開始了。果然,他兩手撫摸著她的兩條xx,將臉埋進了她的那片叢林之下,舌頭伸出來,在她那已經濕潤的私處舔弄著了。他的舌尖是那么的有力,每一次挑動著她那個小肉球的時候,都會讓她的身子不由自主的顫抖一下,這讓她無法掩飾自己的春心盪漾了。她覺得在一個身為自己丈夫弟子的男人面前如此的表現是一種恥辱,她嬌羞難當的別過了臉去,因為她知道,現在叫喚反抗都無濟於事的,那只能招來帳篷里的女人們出來圍觀他們。

這當然更是她不願意發生的。

齊心遠的雙唇直接蓋住了師娘的xx,這並不妨礙他的大舌頭在那一條肉縫里來回舔弄,那舌面上似乎有一種小疙瘩,磨得她里面好癢又爽,但這種滋味卻讓她難以啟齒。

更要命的是,他的唇舌似乎在一齊用力的在她那很少被觸到的地方狠勁的掃著,每掃一下,都會讓她整個身子瘋狂的一顫。

「啊——」她的身子不由的在那塊石坪上扭了起來,雖然身下的衣物很單薄,不足以讓她的脊背感到舒服一些,可這已經不算重要,重要的是,她已經身不由己的被齊心遠帶到了那種女人最想要的美妙境界之中去了。瓊漿一陣陣的從那蜜道里噴出來,齊心遠能夠清晰的感覺得到,他全部吸進了嘴里,在他看來,這是女人的精華,不能浪費了,或許有著滋補身體的作用呢。

他壞壞的在師娘那鼓起來的小肉球上輕輕的咬了一下,這更讓她魂不附體了。她很少體驗到如此的快感,齊心遠的高超嘴技對她的承受力來說是一個挑戰,她強忍著不讓自己喊出聲來,那會驚動了帳篷里的人的。但那種滋味實在是太強烈了,她明顯感覺到自己在控制呻吟這方面有些力不從心了,於是,她低低的叫了一聲:「啊——喔——」她同時使勁上挺著屁股,讓那xx更加緊密的貼住了齊心遠的嘴,希望齊心遠能給她一次更強烈的吮吸。

果然齊心遠又狠勁的吸了一次,那感覺好像肚子里的東西都要被他吸出來似的。

「啊——」她緊咬著牙關,呻吟是從她的牙縫里擠出來的。她的屁股挺動的更加劇烈起來,那節奏讓齊心遠都有些招架不住。

「啊————你害死師娘了——」

齊心遠不想理會師娘這句話的真正含義,他只感覺到師娘已經到了快樂了的頂峰了,因為他的嘴已經感覺到她潮吹了好幾次,臀下已經是一片沼澤了。那兩片嫩唇也在不停的開合著,像要吞下什么似的。

齊心遠趕緊爬起來,與師娘的身子重疊在一起,重新吻了她的小嘴,將那一根早已等得有些不耐煩的金槍插進了師娘那泥濘的肉穴之中,上下挑動起來。

齊心遠槍槍挑在師娘的花心上,直頂得師娘臉型都要變了。她有些嬌喘不迭了,勉強的往里吸著氣,同時兩手緊緊的扣進了齊心遠的肉里。

齊心遠身子往下使勁一壓,那一根金槍一下子扎了進去,只聽師娘「嗷」的一聲,身子直拋到了幸福的雲霧之中。

許久之後,師娘才慢慢的從那石坪上爬了起來:「別以為你得了我的身子就能得了我的心。今天你算是乘人之危,日後可不准你隨便在我面前動手動腳的。我是你的師娘。咱們還是都放尊重一些為好。」

剛才師娘那一陣的瘋狂與現在冷冰冰的樣子簡直判若兩人。但齊心遠能夠理解,要想讓她立即轉過這個彎兒的話實在有些難度,齊心遠自認為有這個耐心來等她。

有時候女人越是矜持,男人往往越是緊追不舍。如果女人主動的送上門來的話,男人倒覺得沒了興趣。而師娘西施顯然不是做秀,她真的是被那種貞節思想給害了,她幾女跟著丈夫在這大山里呆了那么長時間,幾乎不受外界的半點浸染,有了今天這樣的表現與顧慮也就並不奇怪了。

齊心遠坐在那里,看著師娘穿著那一身潔白的褻衣離他而去,一閃身進了帳篷。

但這個夜晚對於齊心遠來說,是最美好的。

他想,對於她來說,也應該是快樂的。

在海淀區離開齊心遠的住處大約不到兩華里的地方有一個福園小區,在18棟207號樓房里住著四個深居簡出的女人,她們就是齊心遠的四位師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