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回 車廂激情(1 / 2)

玉無痕小嘴微張,俏目圓瞪,仿佛不敢相信龍輝所說的一切。

龍輝道:「我若沒猜錯,無痕你這道傷疤是因為修煉神之卷中的五行八卦咒走火入魔所制。」

玉無痕點頭道:「龍主所言甚是,當年無痕修煉這套功法的時候不知為體內真氣突然潰散,若不是師父出手我恐怕早就經脈盡斷而死。」

龍輝嗯了一聲道:「五行八卦咒是將周圍五行真元化為己用,五行相生相克,可產生不可思議的神通威能。本來是一門厲害的法術,但你當年可能年幼體弱,難以駕馭這股龐大真元,導致體內五行失衡,才留下禍根。我方才查看體內氣息,發覺你體內庚金之氣過重,而且這股庚金之氣淤積在脾臟,脾屬土,外表於肉,而土生金,導致這股庚金之氣不斷生長,所以在你臉上造成了一道猶如刀傷般得疤痕,雖以祛疤生肌的葯物外敷,始終只是治標不治本,這股庚金之氣不除,傷疤永遠不會愈合。」

對於容貌,沒有個女子都會不在意,玉無痕雖然性情冷淡,但臉上傷疤或多或少都是一根心頭刺,再怎么清心寡欲也難免俗。

,此刻聽聞龍輝所說有辦法除去傷疤,玉無痕也不禁豎起耳朵仔細聽講。

龍輝道:「無痕,你且坐下,待我用五行真元替你化解這股庚金之氣。」

玉無痕點了點頭,盤膝坐下,龍輝也在其身後盤坐,以雙掌抵住其背門。

龍輝運起五行真元,身上隱隱泛出五種顏色,真氣緩緩輸入玉無痕體內,先憑乙木真元暫時壓制脾臟土氣,截斷庚金之氣的生長之緣頭,再以火克金之法,輸入離火真元焚化庚金之氣。

這個方法看似簡單,但五行相生相克,若單純以火克金之法醫治始終難以根治,因為火雖克金,但火卻能生土,在火氣焚化金氣之時,也有可能增長脾臟的戊土之氣,然後又導致土生金,最終只是一個無解的惡性循環,所以也只有像龍輝這種同修五行之人方能化解。

這股庚金之氣在玉無痕體內淤積多年,龍輝也費了不少時間才將其化解。

「好了,大功告成!無痕,你覺得怎么樣?」

龍輝收回真元道。

玉無痕默運幾次真氣,咦了一聲道:「回龍主的話,無痕覺得自己身體好像沒有什么特別變化。」

龍輝道:「這股庚金之氣潛伏在你體內多年,恐怕你的身體早就忽視了它的存在,所以就算除去你也可能發覺不了。」

玉無痕嗯了一聲,並不答話。

龍輝笑道:「你先回去敷上一些祛疤葯物,不過我估計依照你此時的修為,即便不用葯物傷疤也能很快愈合。這樣吧,三天後,若無起色你再來找我,若是疤痕消失你就不准再戴著這個勞什子的面紗。」

玉無痕退下後,有名弟子稟報說有位柳兒姑娘求見。

龍輝喜出望外,趕緊三步並作兩步走跑出門外。

只見拜龍殿外,一名身著粉色衣裙的少女滿臉好奇地向四周張望。

「柳兒!」

龍輝欣喜地叫了一聲。

柳兒倏然嬌軀一震,快步向龍輝跑來,看其架勢似乎要撲到龍輝身上,但想到這般做法太過驚世駭俗,而且龍輝此刻身份非同小不可失了禮數,她跑了幾步便停住了,龍輝可不管這么多,反正在這里他最大,幾步走過去一把抱住柳兒,哈哈笑道:「柳兒,我可總算見到你了,這些天我可想死你了,若不是為了穩住六部,我早就過去找你們了。」

拜龍殿門外的護衛皆裝作看不見,一副目無表情的樣子。

柳兒被他擁在懷里,心中又羞又喜,小臉已然一陣通紅,低聲道:「龍公子此刻貴為一方之主,自有大事要處理,柳兒一個小丫鬟不敢叨擾公子。」

龍輝嘿嘿笑道:「你這丫頭,怎么又跟我來這套繁文縟節。別說這么多了,先跟我進去,拜龍殿里邊有許多有趣的玩意,我帶你去瞧瞧。」

說罷不由分說拉著柳兒就要往里邊去,柳兒忙道:「公子,我今天來是為了小姐的事情。」

龍輝奇道:「崔大小姐傷勢又復發了,應該不會啊,我早就命拜龍殿最好的大夫給她醫治,而且依照她的根基,只要能靜養一段時間便可復原。」

柳兒低聲道:「不是這個事情啦,隨著傷勢好轉,小姐脾氣也越來也大了,雖然沒有沖我們發火,但每天都會練功發泄。庄園里的那個武器庫都被她打得亂七八糟了。」

龍輝微微一愣道:「崔小姐雖然頗有巾幗之風,但也絕非刁蠻潑婦,怎么會如此呢。」

柳兒白了他一眼嘟著小嘴道:「還不是因為你,那天當眾調戲我家小姐,小姐這些天每次說起你都是咬牙切齒的,你也真是得,當著這么多人落我家小姐面子。」

「既然是我惹出來的,我便去向崔小姐賠罪吧。」

龍輝不禁莞爾,原來這位巾幗英雄也有耍脾氣的時候,當即命人准備馬車,與柳兒同行趕去崔蝶住處。

這輛馬車比起當日龍輝所乘坐還要華麗幾分,饒柳兒在崔家多年,見慣奇珍異寶,此刻也不由嘖嘖稱奇。

柳兒摸著一張毛毯道:「這應該是用白狐皮毛做成的,天吶,這里也太奢侈了,這得要多少只白狐啊。」

白狐其皮毛潔白如雪,由於生於雪域之地,其皮毛有著保暖之效,甚至可醫治風寒惡疾,但由於其數量稀少,所以一張白狐皮價值連城,就算是一般的大戶人家也不見得能有一張,即使以崔家的財力,也僅有一件白狐披風。

這張白狐皮乃是崔老爺子的心肝寶貝,就連別人看一眼都不行,哪怕是天寒地凍這位老爺子也不舍的拿來穿,但此刻這輛馬車竟拿白狐皮做墊子,嚇得柳兒差點沒暈過去。

龍輝笑道:「不巧得很,盤龍聖脈有個陰風谷,里邊常年結冰下雪,什么都不多,就是這白狐最多。這白皮雖是珍貴,但並非什么無價之寶,我寢宮里還有好幾張呢,你要喜歡改日我派人給你送去。」

柳兒一張小臉興奮得紅彤彤的,喜滋滋地道:「天啊,要是我們帶幾張白狐皮回去,那些王公貴族還不發瘋似的搶購,到時候定能賺上那么一大筆。」

這小妮子長年累月與崔蝶去做生意,早就染上幾分銅臭,開口閉口都是銀子。

龍輝見她心情舒暢,想必已將同伴犧牲放下,再看她眉飛色舞的樣子,也替她高興。

高興歸高興,龍輝瞧著柳兒那張粉嫩的芙蓉臉,不禁暗吞一口唾沫,思忖道:「這幾天在拜龍殿幾乎悶出鳥來了,終於能跑出來了。」

拜龍殿的弟子皆以年輕女性居多,由於其獨特心法緣故,所以這些女弟子都有著一股清亮冷艷的氣質,再加上其相貌美麗,可謂是美女如雲。

自從廢除「守身」的這條律例後,這些女弟子的臉上多了幾分笑意與春風,畢竟都是妙齡女子,誰不希望找個如意郎君,如今禁令廢除,壓抑多年的情感此刻終於得以宣泄,也正因為如此,拜龍殿一改往日冷清,多了不少歡聲笑語。

但這也苦了龍輝,明明周圍是美女如雲,卻保持龍主的威嚴,裝出那么一份目不斜視的樣子。

此刻柳兒就在觸手可及之處,龍輝哪能不心動,嘿嘿一笑將她拉到懷里。

柳兒對龍輝情誼綿綿,已是待著身子等他擁抱過去,龍輝一拉她也不做僑情,順水推舟地倒在情郎懷里。

龍輝抱著柳兒對著那張朱紅小嘴便是一頓激吻,吻得柳兒幾乎喘不過氣來,待兩人唇分舌離之時,柳兒的小嘴已是紅了一片。

龍輝探出手去要解柳兒腰帶,柳兒嚇了一跳忙制止道:「好公子,在這可不行。被人聽見可就糟了!」

柳兒自知自己一到高潮就難以控制,必會發出呻吟之聲,想到駕車的車夫還在外邊,她那敢與龍輝歡好。

這車廂乃上等木料所做,不但刀槍不入、水火難侵,而且還有隔音之效,龍輝也不說破,心中有意逗弄這小丫頭,於是道:「可是柳兒,我這些天來想死你了,要不待會咱們小聲點?」

柳兒小臉暈紅,腦袋搖得像波浪鼓似的,任憑龍輝好磨歹磨就是不依。

崔蝶等人住在蒲牢城中的一座庄園里,本來距離神龍峰也就一個多時辰的路程,但龍輝為了能在馬車上跟柳兒多點時間相處,開車前邊吩咐車夫繞個大圈再去蒲牢城,路程大概多了一倍。

柳兒已昏昏欲睡,把頭擱在龍輝肩頭,雙眼混混沌沌,龍輝彎過手臂,搭上她肩膀,擁近身來輕聲問道:「很累么?」

聽見龍輝的說話,柳兒睜開雙眼,緩緩抬起頭來,望著他俊臉搖了搖頭。

龍輝在她額上吻了一下:「要是累了,讓我抱著你睡一會吧。」

柳兒聽後,將手放到他胸膛,輕輕摩挲著:「抱緊我。」

她挪一挪下身,側著嬌驅伏到他身上來。

龍輝一手圈抱住她,一手撫摸著她垂下來的秀發,龍輝色心不死,一只大手悄悄穿過她腋下,並壓在她乳側,且還刻意加重力量。

柳兒也知道這壞公子的意圖,但卻不加阻止,龍輝不由膽子一壯,便把手橫移,握住她一只乳房。

柳兒嚶的一聲,心中一驚,正想掙扎,卻轉念想道:「這些天來,龍公子想必也是十分掛念我,便讓他逞一下手足之欲吧,只要不行那事便可。」

殊不知她這個念頭無疑是送羊入虎口,龍輝絕不會滿足於手足之欲,自從一見到柳兒,龍輝就打定主意要在見崔蝶之前現將這俏丫頭辦了。

柳兒柔情萬千的依偎著他,當龍輝的大手挑開衣衫,摸上她平滑的肚腹時,柳兒輕輕嗯了一聲。

龍輝的指掌徐緩上移,剛將手包住她一邊美乳時,又見柳兒小嘴微微一張。

那種嬌羞的少女表情,直看龍輝如痴如醉。

正是:酒不醉人人自醉,色不迷人人自迷。

龍輝才一握住乳房,便覺她的乳頭已硬得非常厲害,不禁雙指一夾,捻捻起來。柳兒那堪他這一播弄,禁不住「啊」了一聲。龍輝低頭在她耳邊道:「感覺舒服么?」

「恩……」

柳兒點頭道。

龍輝呵呵笑道:「想不想更舒服?」

柳兒知道這小子心里想什么,搖頭道:「不想!」

龍輝也不再逼迫,只是時輕時重地玩弄手中雙乳,心想:「小丫頭,待會我要你先忍不住主動求我。」

不出片刻,柳兒的雙乳漸漸發熱,美目也開始離散迷蒙起來,整個人無力地貼住他胸膛,不住地呻吟,屄里的花露卻愈流愈多,褻褲已弄濕了一大片。

龍輝弄了一會,胯下已升起一個帳蓬來,肉棒給褲子緊緊扯住,不由微感發痛。

而柳兒因低垂著頭,早就看到他的變化,忙伸出纖手把他按住,上上下下為他揉壓。

龍輝道:「柳兒既然你不肯給我,那用嘴替我好好含弄一下,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