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回 笑傲花叢(1 / 2)

在金陵舉辦婚宴的同時,洛川的江南軍總部來了兩個不速之客,仇白飛親自出轅門迎接:「尹太師和靳丞相大駕光臨,仇某有失遠迎。」

靳紫衣道:「仇大帥不必客氣,吾等並非軍系官員,不敢過分驚動大帥。」

仇白飛笑道:「二位里邊請。」

將兩人引入帳中,仇白飛問道:「不知二位大人遠道而來有何貴干。」

靳紫衣道:「吾等是憂心江南戰局而來。」

仇白飛道:「有勞二位大人掛懷了,逆賊雖占據了金陵和凌海,但也被仇某的圍困在內,時機一到定會取勝。」

靳紫衣道:「吾等並非質疑大帥的統兵能力,而是想向大帥提個醒。」

仇白飛道:「丞相此話折煞仇某了,仇某在此恭聽相爺之金玉良言。」

靳紫衣道:「大帥總體實力雖然穩勝逆賊,但逆賊卻有不可忽視的優勢,那便是逆賊陣營中有不少高手。」

尹方犀這時說道:「單是先天高手就有四人以上,再加上年輕一輩的高手,逆賊那一方堪稱是武林第一大幫派。」

仇白飛並非蠢人,聽到這里已經猜出尹方犀的意思,說道:「太師和丞相莫非是擔心逆賊會以高手進行暗殺行動,謀害仇某?」

尹方犀道:「仇將軍乃是一軍統帥,自然有眾軍守護,但是麾下將官可未必能防得住這些高手的暗殺。」

仇白飛嘆道:「太師所言仇某也已納入考量范圍,一旦正職遇害,首席副手立即頂上,首席遇害,次席頂替。盡可能地時刻保持軍務的進行。」

尹方犀嘆道:「留有應變措施固然是好,但畢竟太過被動,而且將官遇害總會影響士氣。」

靳紫衣道:「前段日子,逆賊因為根基未穩,一直保持低調,但今日正是龍賊跟崔逆的聯姻,遼東和金陵已是完全聯成一線,想必婚禮過後便是逆賊的反撲了,到時候他們所隱藏的高手便會配合軍隊戰事而行動。」

仇白飛臉色一沉,心知對方所言非虛,前段日子龍輝之所以未施展暗殺和斬首的行動,那是因為其根基尚未穩固,即便除去江南軍重要將官,但因實力不足無法進一步擴大戰果,而且還會引起江南軍的注意,所以他才隱而不發,將一干高手雪藏。

如今崔家嫁女,遼東將全力支援金陵,龍輝的軍隊便會開始進攻,然後配合高手暗殺軍中將官,江南軍不亂都難。

仇白飛蹙眉道:「丞相是否有良策應對這潛在危機?」

靳紫衣沉聲道:「大帥是否已經准備以細火慢燉的方式收拾逆賊?」

仇白飛道:「丞相當真目光如炬,仇某確實打算做個戰略包圍圈,一步步消磨反賊實力。」

靳紫衣笑道:「既然如此,那在下的想法便不會跟大帥沖突了。靳某是這樣想的,一到夜間便讓弟子化成將官摸樣,以作替身,此外萬兵長以上的武官全部隱藏在秘密之處,以暗號方式傳遞軍令。」

仇白飛點頭道:「相爺此計確實可行,雖然會造成軍務運轉緩慢,但卻可以步步為營,穩守陣腳,反正我軍實力占據絕對優勢,背後更有全國郡縣的支援,不怕跟他們耗下去。」

靳紫衣撫掌笑道:「實力明顯占優的情況下,大帥還能如此冷靜謹慎,靳某佩服。但也不必完全采取保守措施,偶爾捅逆賊來那么幾下刀子,說不定能更好消磨對方實力。」

仇白飛眼睛一亮,壓低聲音道:「相爺有何妙計?」

靳紫衣一揮折扇,道:「龍賊同崔逆聯姻後,實力大增,定會采取措施對付大帥的包圍圈,那么這個時候不恰好是大帥的機會嗎?」

仇白飛眼睛一亮,興趣大增,繼續詢問道:「願聞其詳。」

靳紫衣露出一絲高深莫測的微笑,用折扇遮住半邊臉,湊到仇白飛耳邊低語數句。

龍府內張燈結彩,赤綢喜色,五位絕代佳人各自進屋。

龍輝推門而入,只見寬大的軟榻上端坐著三道柔美倩影,紅燭映照鳳霞霓冠,紅蓋頭遮住如花嬌靨,偶有一人露出白嫩的下巴。

三名新娘的服飾幾乎一個樣,龍輝一時間也分不出誰是誰,於是便要走過去,揭開蓋頭。

誰知楚婉冰帶著秦素雅和魏雪芯從屏風後閃出來,將他攔住,說道:「夫君且慢,你先站在此地不許接觸新娘子,猜一猜她們是誰,猜得出便可以洞房,猜不出嘛,就麻煩夫君大老爺今晚自己睡了!」

這小丫頭又來下絆子,而且還把那兩個妮子拉過去,龍輝恨得牙癢癢,但新婚之夜不好同她計較,只得無奈接招:「好,為夫今日便來一回隔空點嬌妻!」

秦素雅顯然也倒向了小鳳凰一邊,掩唇笑道:「夫君,咱們還得加個限定,你只有半盞茶的時間。」

龍輝細細觀望這三名新人,可是看了半天都沒個准信,於是便深深吸了口氣,希望可以從她們體香的味道分別出來,可卻聞到濃濃的檀香。

龍輝環顧四周,竟見屋內點著檀香爐,將諸女的體香都掩蓋住了,看來小鳳凰是有備而來。

無痕跟碧柔同命共生,想來就是洞房花燭也不會分開,那么這三人便只有蝶姐姐她們了!龍輝又道:「有勞三位夫人將手掌伸出。」

他對諸女的玉手還是極為熟悉,如白翎羽肌膚是健康的麥色,手掌宛如塗了蜜糖的象牙翡翠,但卻因常年征戰虎口生了一層薄繭;崔蝶由於養尊處優,風韻成熟,素手瑩潤,膚色白里透紅,盡顯豪門少婦的貴氣;而漣漪擅長舞曲,手指是諸女中最為修長的,纖纖凝晶,宛如春蔥白筍。

三女毫無反應,繼續靜坐,好似三具玉雕。

楚婉冰朝龍輝翻了翻白眼,一副得意洋洋的小婦人神態。

龍輝道:「別以為不碰人,為夫就分別不出了嗎!」

楚婉冰咯咯笑道:「好啊,那就請龍老爺加把勁,要是晚了新娘子可要不高興的哦,到時候被攆出門口可別怪我。」

死丫頭!龍輝狠狠地罵了一句,於是深吸一口大氣,然後猛地一張口,屋內頓時刮起了一陣大風,吹得簾子、床帳不住飛舞,三女的蓋頭被吹起了一角,龍輝便借著這空隙一窺嬌妻花容。

「小丫頭,跟我斗還遠著呢!」

龍輝暗自得意,目光如炬緊盯頭巾空隙,他可不想太過用力把蓋頭給吹掉,要不然就少了掀蓋頭的恩愛和樂趣了。

楚婉冰依舊笑嘻嘻地看著他,毫無慌張之色。

忽然狂風止息,龍輝立即岔氣,呆呆地望著眼前新娘,望了片刻,雙目圓瞪狠狠地盯著楚婉冰,哼道:「奸詐妖女!」

原來在頭巾之下還帶著三張小臉面具,儼然是小鳳凰的准備。

楚婉冰咯咯笑道:「大老爺,快點啊,時間快到了!」

龍輝暗罵道:「臭丫頭,騷蹄子,別以為這就難得到我!」

他再度吸氣噴風,但這次卻對准三女的胸口,吹得她們嫁衣緊貼在身體,只見玲瓏剔透的曲線凹凸浮現。

龍輝眼睛一亮已然,明白過來,拍手笑道:「左邊的是漣漪,右邊的是小羽兒,中間的就是蝶姐姐!」

楚、魏、秦三女頓時大吃一驚。

龍輝呵呵笑道:「小冰兒,為夫猜得可對?」

楚婉冰跺了跺腳,撅著丹唇道:「狗屎運!」

龍輝湊到她耳邊道:「傻丫頭,為夫這可是有根據的。你想不想聽?」

楚婉冰哼道:「聽就聽,看你能說出個什么來!」

龍輝吹了口氣道:「姐妹中,論胸乳的豐滿和圓潤當屬冰兒你居首,接下來就是蝶姐姐和碧柔,而小羽兒勝在乳肉的堅挺,而且雙峰像桃子,漣漪因為常年練習舞蹈,身形更為纖美。」

楚婉冰被他這一通歪理嗆得說不出話來,只覺得耳根一陣發燙。

龍輝又壓低聲音道:「雪芯的分量跟小羽兒相似,但卻是上小下大,猶如淚滴狀,更似梨形,至於素雅的雙峰又嫩又白,好似水洗豆腐,至於無痕嘛……我沒看過,這不好說。」

被這冤家評鑒一番,饒楚婉冰內媚之骨也禁受不住,玉頸染上淡淡紅霞,狠狠地白了他一眼,不甘心地拉著雪芯和素雅出屋。

送走這小瘟神,龍輝深吸一口氣,緩緩替諸女掀開蓋頭揭下面具,三張花容如玉的俏臉乍現眼前。

紅燭高燃下,溫暖的燭光為她們絕美的嬌靨增添了一層艷光,龍輝完全迷醉在三女的羞紅的笑靨中了。

龍輝捧來四杯美酒,給她們一人一杯,自己執一杯,按照認識的先後順序與之交杯。

先是崔蝶,龍輝柔情款款地望著她,說道:「蝶姐姐,當日一艘大船載出了你我的緣分,今天小弟便以此酒答謝天地,感念上蒼讓我遇上你。」

崔蝶內心百感交集,眼眸泛起一陣波紋秋水,朱唇抿動,與他交杯共飲。

龍輝又對漣漪說道:「漪兒,當年我暗闖傀山,有幸得見你那驚艷之舞,至今還歷歷在目,不知何時再讓為夫欣賞一會?」

漣漪垂首嬌羞道:「夫君若不棄,妾身願隨時獻舞。」

與白翎羽四目凝視,龍輝宛若隔世,不禁莞爾道:「小羽兒,當年聽聞軍中傳言,你年約十七便名震北疆,後來才知道你比我還小,真不知道那個時候你是吃什么長的,一個不到小小的丫頭竟然有這么一副迷人好身體。」

白翎羽臉頰一陣暈紅,舉手擂了他幾下,嗔道:「我怎么知道,當年吃了個麒麟血果我的力氣不但變大,就連身子發育也極為怪異,才十歲就長得跟個大人似的,督帥怕引起仇家注意便讓我女扮男裝混入軍營,誰料到卻遇上你這么個冤家。」

崔蝶微笑道:「龍輝,你究竟是怎么認出我們來的?」

她平日里便喜愛絳色,這一身紅艷嫁衣仿佛就是為她量身定做般,在燭火映照下雪嫩的肌膚抹上了一層丹脂,妙不可言。

龍輝先在她玉靨上親了一口,拉開她的衣帶,一手伸進她衣內,握住她胸前的一團香軟柔膩,說道:「從這兒認出來的!」

崔蝶粉面羞紅,拍掉他的魔手,嗔道:「好個沒正經的小冤家,新婚之夜還這般沒遮攔。」

漣漪笑道:「蝶姐姐,莫非你的新婚之夜若想要遮攔?」

她語帶雙關,崔蝶進退兩難,若否定甚是不妥,但若點頭稱是更是大大不妥,一時間不知如何是好,俏臉越發暈紅。

白翎羽笑道:「蝶姐姐,漣漪跟冰兒一樣,都是古靈精怪的小妖女,跟她斗嘴皮子永遠占不到便宜的。」

提起冰兒,龍輝就一肚子火,板著臉道:「那丫頭忒放肆了,漣漪你這個做姐姐的卻不好生管教,該當何罪!」

漣漪咯咯笑道:「我可管不到冰兒,普天之下能夠讓冰兒乖乖聽話的就只有娘親一人,不如夫君你去跟娘親說幾句?」

說罷眨了眨晶瑩烏亮的眼睛,似笑非笑地望著他。

龍輝哼道:「任你口若懸河,今晚也得領受家法!」

漣漪奇道:「什么家法?」

龍輝豪氣大盛,他手掌一翻,便把漣漪的右手握住,微一使勁,漣漪啊的一聲,身子直撲到他懷里。

「你身為冰兒義姐,卻幫她一同消遣夫君,不遵婦德,今晚就先拿你這只小孔雀來開刀,吃得你連骨頭都沒有!」

漣漪實沒想到會有如此後果,口是心非地嬌嗔我才不要啊,腰肢狂扭,不住在龍輝身上掙扎。

龍輝那肯理會她,高聲叫道:「快來幫手,誰能把她扒光,為夫大大有賞。」崔蝶掩唇嬌笑道:「賞什么東西,且先說來聽聽!」

龍輝不假思索:「便賞她個欲死欲仙,高潮迭起!」

二女聽見大笑,同聲叫道:「呸!誰稀罕。」

龍輝劍眉一豎,瞪著眼晴道:「好!誰不出手,就罰她今晚晾在一旁自己吃自己。」

二女登時呆了一呆,崔蝶首先上前動手,而白翎羽也不甘落後,漣漪眼見兩具香噴噴的嬌軀朝自己圍過來,心里又是嬌羞又期待。

龍輝干脆把這小孔雀拋到一邊,讓她們先自行戲耍嬉鬧一番。

見過楚婉冰那傲人身材後,崔蝶和白翎羽對這些妖族女郎亦是好奇,心想這些妖女究竟是怎么長的,何以生得如此嬌媚迷人,於是便攜手將她摁住。

論武功,漣漪不如崔白二女,但還是奮起反撲,對方解開她的腰帶,她便扯下對方一個衣扣,三女笑嘻嘻地鬧做一團,你扯我抓,衣不蔽體,尤其是漣漪,身上只剩下一個粉紅色兜兒,已經可清晰看見傲乳輪廓,約莫不用多時,勢必難再保存。

那廂邊上,崔蝶也是衣衫不整,鬢亂簪橫,而白翎羽更是誘人,衣服被扒到肩下,露出蜜色嫩肌,還有大半美乳。

龍輝看得眼睛發直,宛若見著肥羊的惡狼,三女只覺得稚嫩的肌膚一陣酥軟,似乎被其目光灼傷。

白翎羽瞪了他一眼,嗔道:「壞蛋,又不是沒見過,用得著這么傻乎乎的嗎?」

漣漪接口道:「夫君的口水都快流出來了!」

龍輝笑道:「秀色可餐,百看不厭!」

三女見他如此贊美自己,都是芳心一甜,玉頰含笑,美眸蘊情。

龍輝對她們越看越是喜愛,心中情火大盛,再也坐不住了,霍的站起來便要脫自己的衣服。

豈知她們三個見龍輝要脫衣服,立刻走過來把他圍著,笑語嫣然地伸出玉手,侍侯他寬衣解帶。

漣漪解開龍輝的褲頭,小手調皮的在褲襠處摸了一把,感受到愛郎分身的硬度後抬起頭來,媚笑嬌膩地白了他一眼。

龍輝見狀順口吟道:「紅燭映雪靨,蓮步聘婷移,素手撫君膝,何處不可憐?」

一旁的白翎羽臉上一紅,呸了一聲不屑的道:「素手撫君膝?誰做這么下流的詩句!」

龍輝挺起胸膛道:「當然就是你的好夫君,龍大官人所寫的。」

白翎羽皺起英氣的眉頭,不信的道:「你這好色大壞蛋還會寫詩?」

龍輝哼道:「當初你夫君可是一首詩奪取了冰兒跟素雅的芳心,你這小麒麟還敢瞧不起人?」

白翎羽啐道:「我不信,除非你立刻作一首出來。」

龍輝擺擺手道:「靈感暫無,詩興難有。」

崔蝶嗔道:「我不管,你要是不給咱們姐妹做首飾,今夜休想作罷。」

龍輝道:「好好,蝶姐姐說什么就是什么!不過,還請蝶姐姐先給我點靈感。」

崔蝶奇道:「怎么給你靈感呢?」

龍輝朝床上一躺,伸了個懶腰道:「只要先讓為夫舒服一下,便可以有詩興了!三位好娘子,快快上床來吧,時候不早哩!」

說罷將怒龍放出,勃發火熱的男根在燭火映照下更為雄壯駭人。

三女先是臉蛋一紅,但還是朝他靠去。

龍輝先一把抱住崔蝶,解開她的嫁衣紅裙,露出雪白嫩滑的嬌軀,美少婦那豐腴的胴體被絳色的艷麗抹胸包裹,但還是被撐得鼓脹欲裂,圓圓鼓鼓的好似兩團發酵的肉饅頭。

龍輝伸手握住一顆綿實巨乳,贊道:「蝶姐姐,這乳兒當真是又肥又大,堪稱人間極品!」

崔蝶媚眼半睜,不退反進,挺起胸膛將雙乳更好地展現給愛郎,呵氣如蘭地道:「好夫君,人家這里早就是你的啦,喜歡怎么耍玩妾身都隨你!」

龍輝笑道:「蝶姐姐,咱們再來一次雙乳夾槍吧,我記得第一次是跟你玩這花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