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回 暗煞魔隱(1 / 2)

玉京皇城,紫薇宮內,皇甫銘挑燈夜讀,翻閱各地呈上來的奏折,在屋角的暗處靜立著一道身影,乃一面色蠟黃的中年婦女,正是昔日皇甫武吉麾下探子頭目——無影。

她雙手垂下,謙恭地站在一側。

皇甫武吉駕崩後,她為求自保便一直隱藏身份,不染朝中之事,直到晉王登基才重新將其召喚出山。

「陛下,這便是屬下所收集的情報。」

無影淡淡地稟報道。

皇甫銘蹙了蹙眉頭,將密報遞給一旁之人:「國丈,你有何建議?」

那人正是侯翔宇,他接過密報,掃了一眼,道:「儒門東宗總壇挪至金陵?」皇甫銘道:「依國丈高見,江南王可是有何打算?」

侯翔宇道:「聖上此話問得隱晦,難不成是擔憂江南王有反意?」

皇甫銘嘆道:「非朕多疑,江南王之武功堪稱當世無敵,身邊高手無數,隨便一個都可鬧個天崩地裂,如今儒門東宗又挪入金陵,還將一尊儒武巨神作為鎮壓氣運之物,帶入金陵,此等雄沉實力叫朕不安也!」

侯翔宇道:「昔日滄賊篡位,龍輝便定下奪江南,穩北疆,聯遼東之策略,令得三地聯成一線,故而一舉絆倒滄賊,可見此子之手腕,若他真有謀反之意,想必在進駐玉京時便可動手,所以聖上不必太過擔憂。」

皇甫銘道:「話雖如此,但命門被人握住,始終睡難安寢,食難下咽。」

侯翔宇略一思索,道:「陛下暫無需憂慮,若他心存反意根本無需如此大費周章,完全可以大軍壓境,又或者集合其麾下高手,施展雷霆一擊。」

皇甫銘道:「那這番動作又是何意?」

侯翔宇沉吟片刻,說道:「以老臣觀之,此番舉措應該針對和防范魔界。」

皇甫銘咦了一聲道:「何解?」

侯翔宇道:「從三族出世以來,魔界行事相對於其他兩族都要低調,只是偶爾跟天劍谷在焱州火拼一二,其主力戰力一直未顯山露水,便是酆都血戰也僅僅派出骷髏騎兵。」

皇甫銘道:「那臨夏山一役呢?魔界可是大軍來犯。」

侯翔宇道:「那時陛下正遭奸人暗算,昏迷不醒,對戰況並非十分了解。那場戰役,魔界也是派了一小股軍馬出戰,而且一跟官軍接觸,很快便退卻了。」

皇甫銘道:「國丈是說他們在保存實力!」

侯翔宇點頭稱是,皇甫銘道:「那朕也得提防魔界一二了?」

他想了想又道:「嗯,以朕看來,應該讓江南王跟魔界互耗,朕方可高枕無憂。」

侯翔宇笑道:「鶴蚌相爭,漁翁得利,皇上聖明。但老臣有一言需提醒聖上,切莫讓黃雀在後!」

皇甫銘微微一愣,問道:「國丈所言何意?」

侯翔宇道:「如今最為強盛者莫過於江南王,其次便是神威鎮國王,隨後便是儒道二教,另外稍有眼光者便會注意韜光養晦的魔界,但往往忽視了暗藏大敵。」

皇甫銘道:「除了兩大異姓王外,便是儒道和魔界,國丈所言的暗敵又是何須來頭,難不成是海外勢力?」

侯翔宇搖頭道:「陛下,這暗敵其實便是煞域,人人都以為他元氣大傷,反而將其忽視,但這些日子厲帝活動頻頻,先是收納了滄釋天三具分身,又在大軍交戰時,獲取了不少高手屍身,其中不乏昊天教精銳高手,他們將這些屍身陰魂加以煉制,又是一支龐大的軍力,望陛下不可掉以輕心!」

皇甫銘嘆道:「現新朝初立,百廢待興,朕實在騰不出手來應對煞域。」

侯翔宇道:「陛下不必擔憂,此事自有他人代勞。儒門分東西兩宗,既然東宗已經監視魔界,那么西宗又何嘗不能防范煞域。」

皇甫銘恍然大悟,不禁撫案稱好:「國丈此計甚妙也,儒門孟軻頗有仁心,只需曉之以大義,他必會如朕所願。」

侯翔宇道:「屆時陛下便可坐收漁利,帝業穩若泰山也!」

皇甫銘又問道:「那么朕對於應該如何對待魔界?」

侯翔宇沉吟片刻,開口道:「招安!」

皇甫銘不禁一愣:「國丈,你可是在跟朕說笑?」

侯翔宇搖頭道:「老臣不敢跟皇上說笑。」

皇甫銘當日他遭人暗算後得以逃過一劫,本想將幕後黑手挫骨揚灰,但侯翔宇卻勸他借假死之象暫避風波,養精蓄銳,來日謀求大事,果不其然,經過一段時間的隱忍,他最終問鼎九五,所以他對這岳丈極為信服,也耐心聽他解說。

侯翔宇道:「招安看似魯莽,其實是試探魔界虛實和立場,就算激怒他們,陛下無什么大礙,因為魔界有什么動作必定會先引起天劍谷的反應,而天劍谷一動,江南、遼東、北疆三地也不會坐視不理,所以就算有大戰也是由這三地諸侯應對,陛下自可安枕無憂。」

皇甫銘不禁拍案贊嘆道:「國丈果然考慮周全,一個簡單的招安不但可以探清魔界,還有可能讓損耗這些強人的實力,高,實在是高!」

皇甫銘大喜,君臣翁婿二人又談了片刻,便歡笑而散。

皇甫銘回寢宮休息,侯翔宇則由內侍引出宮外。

走過御花園,卻見涼亭內宮燈通明,數名宮女正擁著一名宮裝麗人,其頭戴鳳冠,身披霞袍,儀態萬千端坐亭內,正是當朝皇後——侯玉玲。

內侍見狀,急忙下跪行禮,侯玉玲擺了擺手道:「爾等且下去,本宮有話同父親私談。」

內侍及宮女依令退去,侯翔宇走入亭內,與女兒對面而坐。

「玉玲,你身為皇後娘娘,何解這般夜深還不休息?」

侯翔宇言語間略帶不滿地道。

侯玉玲咬了咬唇,幽幽嘆道:「父親……女兒想外出一趟,去,去江南走一走!」

侯翔宇臉色一沉,哼道:「當朝皇後,一國之母,出宮入世,拋頭露面,成何體統!」

侯玉玲道:「父親,女兒只是想親自去摸清江南虛實罷了……」

侯翔宇冷哼一聲:「少來,你的心思為父還不明白嗎?你完婚已有一段時日,不但還未圓房,居然還替他暗地選秀女!」

侯玉玲俏臉慘白,低聲道:「父親,你也知道女兒不喜男子,為何還要這般逼我……」

侯翔宇猛然起身,拂袖哼道:「此事容不得你任性!你莫要忘記,你跟你大哥的這一身佛道雙元是如何得來的!」

侯玉玲微微一愣,垂首道:「是……是祖父拼了命傳承下來的,女兒不敢忘卻……」

侯翔宇道:「你知道便好!為父已經說服皇上,派人招安魔界!」

侯玉玲花容一變,訝聲道:「父親……招安魔界……這……」

侯翔宇拂袖起身:「好了,此事你便不要過問了,你便安心做好你的皇後娘娘!」

說罷轉頭離去。

望著侯翔宇遠去的背影,侯玉玲花容一片愁雲,呆呆地坐在亭內好一會兒,忽然花叢中閃出一道健美的倩影,肩窄腰細,臀翹腿長,其身形極為高挑,粗略目測足有八尺之長,此番身量在女子中已經是極為罕見。

侯玉玲玉手支腮,淡淡地道:「阿瑛,外邊的動向如何?」

長腿女子回道:「啟稟娘娘,儒門帶著儒武巨神駐扎金陵,顯然在針對魔界。」

侯玉玲問道:「西面呢?煞域可有何動作?」

高挑女子道:「九幽深淵的空間結界已然開始松動,陰氣有向外蔓延的趨勢。而且……不少西夷人在附近出沒。」

侯玉玲問道:「西夷人?厲帝難不成將手伸到了西夷國?」

她頓了頓,朱唇勾出一絲冷笑:「我知道了,這些西夷人已經不是人,而是煞域的陰軍屍兵了!」

高挑女郎又道:「娘娘所言甚是,屬下還偵查到厲帝麾下那頭屍王頻頻朝西面而去,每次回來都會領著一些金發碧眼的西夷人,他們嘴中隱有獠牙。」

侯玉玲蹙眉道:「屍王,難不成是那頭以萬屍穢氣陰能練成的怪物,它叫什么名字來著……將臣!」

高挑女郎道:「確實是那將臣。」

侯玉玲道:「當日吾還對厲帝從何練得此等屍王凶兵,聽了阿纓你的情報,現在也已經想明白了。」

高挑女子說道:「屬下愚鈍,還請娘娘明示。」

侯玉玲道:「厲帝經歷酆都慘敗,未免讓煞域遭受滅頂之災,他已不敢再用神州百姓練屍,但為了恢復元氣,又不得不補充兵力,所以便舍近求遠,將目光對准了西夷諸國!」

執掌三十六郡軍政大權,龍輝分封妖族諸多有功之士,數萬妖類皆得封賜,將江南一些較為荒漠之地賜給群妖,這些土地看似有些貧瘠,但地脈蘊含的靈氣卻猶勝於一些繁榮之地,因為這些地方人煙稀少,土地也少遭開墾,故而地脈靈氣較為純正,對於妖族來說恰好是修煉佳所,群妖也樂得趕到自己的封地,建造洞府宅院。

此外龍輝還命木天青制定江南之律法,強行勒令人族妖族和平共處,無論誰先挑起事端皆要受到嚴懲,鼓勵兩族通婚。

此外,龍輝還以盤龍聖脈六部之形式設立農神門、玄機堂。

農神門由幾名花妖負責,花妖一族戰力雖排行末位,但卻是精通植物特性,如同瑰玉雯瓔二女,可借植物施展神通之法,而大多的花妖更擅長種植,所以妖族被困傀山千萬年,也就是因為有花妖一族提高糧食產量,使得族脈得以延續。

花妖一族主管農神門,傳授種植之法,甚受農民待見,龍輝只考慮便是先拉攏農民民心,畢竟農民本性淳朴,而且人數最多,只要能討得他們歡心,人妖共處的新政便成功了大半。

至於玄機堂則由儒道妖三方攜手負責,三方將拿出部分法術武功,相互切磋,相互融合,慢慢消除千年芥蒂,並同時廣收門徒,傳授武學法術,此舉便是借著儒道二教的影響力進一步消解異樣目光,又可讓民族更深入了解妖族。

除此之外,儒門也履行昔日跟妖後簽訂的盟約,號令天下儒生說教寫書,將妖族稱為仙靈神物,平定昊天邪教,功在千秋。

玄機堂分為內外雙院,外院則是傳授普通以及一些基本功法,僅僅是入門而已,所以弟子挑選不算十分嚴格,只要能夠吃苦耐勞便可進門;內院則所授功法更加精妙,對弟子要求則更為嚴格,不但要求資質上佳,更重要一點便是要忠心,所以這第一批的內院弟子便從龍麟軍中挑選資質較好的入圍,由儒道妖之高手傳授功法。

玄機堂在洛川外三十里處,占地三千畝,以山脈走勢為根本,建造山城,即可作為教徒授業之所,也可形成拱衛洛川之據點,一舉兩得。

見識過龍麟軍中那些通天徹地的玄功後,江南百姓也心生向往,不少年輕人紛紛涌來拜師,玄機堂外門庭若市,讓門外接待童子倒也忙得滿頭大汗。

透過重重山門,沿著山路石階上行,便是一片廣闊之地,此地便是一處武場,其構造十分特殊,乃山峰被硬生生削斷一截而成,簡單大氣。

武場上前後分為三排,每排十人,正練得熱火朝天,一招一式練得一絲不苟。

「眾人收招!」

只看龍輝昂首行出,朗聲高喝道,三十名門徒同時收招,立定站好。

龍輝道:「但如今法印開啟,修者威能已達神境,任你千軍萬馬,若無相應的高手坐鎮,也就是想到於一個天人武者的一個巴掌,所以你們身為龍麟軍精銳軍官,便該提升自身修為,立足當世強者之林!」

這三十名門徒正是以徐虎為首的一眾年輕軍官,聽得龍輝訓話,眾人更是挺起胸膛,大聲高喝:「謹遵王爺號令,吾等定當修成神通!」

龍輝點頭道:「很好,今日本王請來了一名神射手,傳授汝等箭術。」

徐虎等人昂首應允。

龍輝朝一側點了點頭,道:「封執事,這般小猴子便交給你,勞煩你替我好生管教了!」

一名長袍儒生負手走來,徐虎等人眼睛一亮,不禁暗吃一驚,此人正是昔日與龍麟軍對壘的封羿。

眼見昔日敵人,徐虎眾人不禁面露警戒和敵意,龍輝哼道:「封先生從今日起便是汝等老師,你們還不快行禮!」

龍輝積威,軍令如山,眾人瞬間便掃去心中疑慮,齊聲行禮問好:「拜見封老師!」

龍輝甚是滿意,對封羿道:「封先生,這幾個小子就擺脫你了。」

封羿嘆道:「昔日封某屢次冒犯江南王,想不到王爺竟不計前嫌,任將如此重任交給封某,胸襟廣闊,著實封某嘆服!」

龍輝笑道:「那便有勞封先生了!」

封羿道:「一名弓手,需要做到心定,眼准,手穩!而這三點,以心定為根本,最為重要,只有心定,方能做到准跟穩!」

說罷衣袖一翻,弓弦上手,只看他人往後一躍,朝著山崖退去,他半個身子已經跌出懸崖外,徐虎等人也瞧得吃了一驚。

倏然,封羿腳步一收,單足站在崖邊,保持半個身子在外,半身在內,左手托山岳,右手捧星辰,挽弓搭箭,隨即便是連珠飛箭,三十枚利箭接踵而來,每一箭不偏不倚落在這三十個軍官足前半寸之處,准度拿捏恰到好處,叫人嘆為觀止。

封羿露了這一手,徐虎等人不禁心生佩服。

龍輝見狀也算放下一樁心事,將徐虎等軍官交給封羿訓練。

走下武場,行至半途,卻見前方山道俏立著一名美貌婦人,腰身軟潤,宛若水蛇,雪膚桃腮。

龍輝露出一絲微笑:「螣姬!」

螣姬展顏嬌笑,挽了挽被山風吹亂的幾絲秀發,輕啟朱唇喚道:「龍主,您怎么也到這玄機堂來了?」

龍輝笑道:「知道長老在此授業,吾自然要前來一觀,親睹長老的絕代風華!」

螣姬媚眼一橫,白了他一下,嗔道:「王爺,你凈拿妾身開玩笑!」

含笑帶嗔,眉宇間隱有春意泛動,倍添嬌艷。

螣姬道:「龍主,可有雅興到妾身寒舍稍坐,喝杯清水。」

龍輝點頭道:「自然求之不得!」

螣姬水袖一擺,蛇腰款款,騰空駕霧,龍輝也御風而隨,兩人翻過數個山頭,落在一處山丘小屋前,屋子坐北朝南,建有一個露天亭子,雖是簡陋卻也雅致。

龍輝望了四周一眼,不禁笑道:「山清水秀,環境倒是不差!」

說著便在亭內坐下。

螣姬笑道:「只不過是暫居之所,明日我也要離開了。」

龍輝道:「潛伏、暗殺之法你也教會他們了,也該好好休息了!」

螣姬倒了杯清水給龍輝,道:「妾身只不過是客卿教座,按例傳授一些皮毛罷了,而正事始終不敢忘卻。」

龍輝臉上笑容為之一斂,道:「外邊有何動靜?」

螣姬道:「極西之地,九幽深淵,陰氣外滲,煞域將動!」

龍輝道:「此事可確定?」

螣姬點頭道:「我命毒牙分成三批,連番接近煞域,得到的情報皆是如此,我昨日也親自到了煞域外圍轉了一圈,龍主所知,蛇性喜陰,妾身還未接近,便已經感覺到陰氣正在莫名躁動。」

龍輝抿了一口清水,表情仍舊平靜,又問道:「魔界呢?」

螣姬道:「三個時辰前,妾身剛以神念同漣妃娘娘交談,雀影並未發覺魔界有任何異動之象,反倒是朝廷使節正朝焱州趕來。」

龍輝眉頭一蹙,道:「朝廷使節?焱州?煞域在這次大戰獲取了諸多利益,實力壯大了不少,九幽深淵內陰氣外滲,亦在意料之中,只是這魔界仍舊這般安靜,倒是叫我意外!」

螣姬道:「龍主,這般小事,你只需一個神念傳音便可知道了。」

龍輝微笑道:「神念傳音怎及當面相見,不但可以談得詳細,還可一睹美景!」

螣姬桃腮一紅,嬌媚地橫了一眼,眸間水光盈盈,情火暗涌。

龍輝往一側挪了挪,空出半個椅子,螣姬媚笑著搖擺蛇腰,夾著一陣香風挨著龍輝坐下,香軟豐腴的身軀倚在男兒懷里,嫵媚妖嬈,芬芳繞鼻。

龍輝伸手攬住她柔潤細膩的蛇腰,扭頭在她脖頸香腮上印了幾記熱吻,螣姬咯咯嬌笑,媚紅雪靨,雙臂純熟地纏住男兒脖子,在男兒耳邊呵出溫熱香氣,極盡挑逗曖昧。

龍輝尋到她芳唇,一口叼住,螣姬嚶嚀一聲,啟唇相迎,四唇相貼,雙舌交纏,美婦人細膩香舌好似靈蛇般柔軟,在男兒口腔中撩撥挑動,時而輕刮牙齦,時而撩掃舌根。

這蛇妖美婦的口技著實銷魂,猶在大小妖後之上,撩得龍輝情欲暗動。

纖纖玉指順著男兒大腿滑動,落入腿胯間的粗物巨陽,被美人凝脂般的手指一觸,龍根立即跳了起來,灼熱的陽剛透過褲子直滲而出,螣姬只覺得一股熱氣從指尖蔓延開來,先是手臂酥熱,隨後便是全身滾燙。

螣姬愛煞了這根龍陽巨棒,情不自禁地握住玉柱上下套捋,掌心頓覺熱氣騰騰,烘得渾身燥火,如蛇般柔軟的美婦人媚眼如絲,蘭息潮熱。

「龍主……」

螣姬吐氣如蘭,膩滑香舌順著男兒耳朵靈活撩動,輕輕舔著耳根,龍輝也是情動不已,手伸到螣姬胸前,隔衣揉捏著兩顆飽滿豐膩的腴脂。

螣姬嬌喘道:「好龍主……妾身,妾身好生想念你……」

龍輝在她腮邊吻著一口,笑道:「我也好生想念螣長老!」

說著便單手解腰帶,露出騰騰怒龍,紫紅的龜首棱角分明,看得螣姬欲念暗涌,情火旺燒。

螣姬勾起玉指將腮邊秀發挽回耳根,彎下身子,啟唇吞納,含住龍首巨龜,靈蛇丁香巧妙掃動,卷洗冠溝,纏繞龍首,正是一番龍蛇交纏。

螣姬俯身吹簫,將巨龍含舔得濕潤滑膩。

龍輝坐在亭內,光天化日之下享受美婦殷勤伺候,吹簫舔根,倒也別有一番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