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9回 婚宴媚事(1 / 2)

迎親隊伍回來,魏劍鳴穿華裝、帶高冠、掛紅花,騎怒馬,護花轎,意氣風發,守門弟子遠遠瞧見,立即大聲稟報:「少爺回來了!」

天劍谷內立即禮炮作響,鮮花飄散,更是紅毯鋪路,可見於秀婷對此十分重視。

紅綢高掛,燈籠雕花,各種山珍海味擺在桌上,賓客也紛紛入座。

比起上回魏雪芯和龍輝的婚禮,此次魏劍鳴娶妻所來之賓客更多,因為再過三天便是劍仙傳位,所以各門各派都來觀禮,順便也向魏劍鳴奉上新婚賀禮。

正廳之內,於秀婷身披仙霞霓裳衣,腰系彩雲錦綉裙,略施粉黛,珠簪盤發,嬌艷而又熟美,高貴而又典雅,風頭蓋過了所有的女子,無論是年輕俠女或者名門貴女,也就只有龍輝身旁的冰雪雙姝能與之一較妍媸。

婚宴開千余席,人山人海,好不熱鬧。

谷內的丫鬟仆人已經不夠用,幸得龍輝遣來一批仆人幫忙,否則單憑天劍谷的人手是絕對忙不過來。

「吉時到,新人登堂!」

話音甫落,只見魏劍鳴手拽紅綢,牽著宮采苓,踏著紅毯走入大堂。

那宮采苓是披大紅蓋頭,身裹絢美霞裳,一雙白嫩纖手,握著半截紅綢,步步生蓮,儀態動人,隨著夫婿往前走去,一顆心卻是跳得厲害。

於秀婷見了愛子婚姻大事落定,芳心大喜,眉染春色,越看兒子越是俊秀,比起龍輝也絲毫不差;又想到兒子娶了媳婦,勢必再無往日那般依戀自己,又不覺有寫悵然若失,但轉念一想,自己也可以安心跟愛郎長相廝守。

「少宗,我當年嫁你或許是帶著幾分慪氣和利用的心態,但今日劍鳴成婚立家,也算補償少許我對你的虧欠……楚師兄,昔日糾纏苦戀實乃分清對錯,但今朝秀婷已覓得佳侶,雖不合世俗倫常,但我倆卻是真心相對。還有洛姐姐,她,她也跟我委身龍輝,這雖然有些對不住你,但洛姐姐和龍輝有宿世情緣,而且今生他們也是真心相愛,望你能夠諒解……」

恍惚間,忽聽司儀扯起嗓子,命新人先拜天地,再拜高堂。

魏劍鳴雙膝甫一著地,於秀婷便伸手扶起,輕聲道:「劍鳴,娶了媳婦,可得好生待人。」

魏劍鳴笑道:「娘,還用你說么?我不但對采苓百倍的好,更會千倍孝敬娘親。」

於秀婷心頭一亂,眉眼生喜,連聲笑道:「好孩子,娘真是高興。」

看著於秀婷欣喜的神情,龍輝也是替她高興,心想:「再過幾日便是傳位大典,劍鳴雖是年輕,但初悟以力御劍之法,定能讓武林各派刮目相看。」

魏劍鳴之所以真力大增,全因為身負策皇圖和龍輝精血的緣故,一者陽火霸道,一者元陽精純,因為策皇圖的全身精血全部被魏劍鳴吸收,而龍輝的精血只是起到引導和中和作用,所以魏劍鳴體內陽氣以霸道為主,起初之時因為是童子身,所以這股霸道陽氣尚未展現出來,隨之被宮采苓女體陰息所激,是故氣血澎湃,真力霸道。

龍輝攜魏雪芯幫忙招待儒道魁首,鴻鈞起身問道:「王爺,貧道怎么覺得魏公子氣色較之以往更好呢?」

這些天鴻鈞、孟軻和孔丘是相繼應酬,先是慕容家宴會,又到龍府新兒酒,最後則是天劍谷婚禮,他們根本就沒法回到總壇,因此得以避過一劫。

龍輝道:「他體內已經陽火覺醒,所以整個人的氣血精元都較前旺盛!」

孟軻道:「難怪魏公子的聲音都比以往渾厚響亮!」

聽到儒道魁首接連稱贊魏劍鳴,魏雪芯卻是有些憂愁,心想道:「這股陽火雖然霸道,但霸而不純,只是勝在瞬間爆發,若無天穹妙法相輔,恐怕難以持久……」

龍輝趁著鴻鈞在場立即將玉京遇上的事情簡明告知,並詢問皇陵的排布和王孫巷的帝氣流失之緣由。

鴻鈞思索片刻,說道:「若吾沒猜錯,這應該是兩位師叔聯手布下的匡皇風水局,以疊加建造的方式將數十個皇陵羅列在一起,令得皇陵內的帝氣相呼應,再將無人居住的王孫巷殘留的帝氣抽走,全部歸入東皇峰,與皇陵構建成一個千古帝穴,上引天穹,下接地脈,使得大恆氣運源源不絕,萬古傳承。」

三拜過後,便是喜宴真是開始,於秀婷、龍輝、魏雪芯、白翎羽及楚婉冰坐在高台玉案上。

於秀婷在中央,右邊為楚婉冰、白翎羽,左側為龍輝和魏雪芯。

龍輝坐在於秀婷身旁,不著痕跡地吸了一口氣,將美婦透衣而出的幽香吸進了鼻中,暗中傳音道:「婷兒,你身穿華服高高在上的模樣真是好看!」

於秀婷芳心莫名一顫,剛剛被這冤家寵幸過的身體莫名一熱,玉臉烘燙,若非她定力了得,只怕早已滿面紅霞了。

龍輝本想暗中調戲一下這美婦人,誰料一股劇痛已從大腿傳來,低頭一看,原來是於秀婷氣不過,伸手掐他大腿。

於秀婷淡雅一笑,舉杯道:「輝兒,今天倒是辛苦你了,我敬你一杯!」

龍輝也只能吃下這啞巴虧,強顏歡笑道:「不敢當,不敢當,一切都是承蒙谷主厚愛,小婿一定鞠躬盡瘁,死而後已!」

話語末了,突然悄聲補充了一句,「還要為婷姐姐,耕田播種,鞠躬精瘁……」

於秀婷兩頰一熱,正欲再想狠掐這膽大妄為的小淫賊,卻是被這小賊伸手撈裙,美婦渾身倏顫,緊咬朱唇,勉力止住了羞聲驚叫;席案之下,於秀婷兩腿緊夾,竟然夾住了一只色手。

「谷主,小婿也敬您一杯,祝谷主青春永駐,心想事成,子孫滿堂。」

龍輝單手舉起了酒杯,同時色手放肆探入婦人股胯,指尖隔衣戳中了一團柔膩。

「你……臭小子!」

於秀婷對這冤家的手段毫無辦法,被逗得渾身發軟,心中雖羞恨之極,但玉手卻不得不舉杯回應,以免被眾人懷疑。

就在兩人碰杯之時,暗中的手指突然狠狠一刺,連裙布一起刺進了這嫻雅美婦花瓣之中。

於秀婷玉手一顫,酒杯險些摔落,心里直呼住手。

龍輝淫心難遏,越發大膽,巧運指力,輕輕劃開於秀婷的裙襠,手指瞬間長驅直入,沒有絲毫阻礙,全根而沒。

於秀婷身子開始劇烈顫抖,彷佛一團烈火在她體內爆炸,小腹頓時一麻,春水濕透了花谷。

中指撥開絨毛,長驅直入婦人的蜜道,拇指壓在熟嫩的花蒂上,時而抽插,時而揉壓,主位玉台之上,借著席案的掩護,當著無數人的面肆無忌憚,玩弄著這仙雅美婦的高貴肉體,將這武林中人人敬畏敬仰的仙子褻玩與指掌之間。

魏雪芯看在眼里,又羞又急,連忙去拉龍輝,輕聲喚了一聲大哥,語氣哀求,神情楚楚。

然而這丫頭越是乖順可憐,龍輝越是要逗她,將酒杯放下後,另一只手往她大腿內側摸去。

心里滿足感聚生,當著這滿堂賓客的面,同時調戲天劍谷的大小劍仙,這母女齊納之美妙,實在是筆墨難描。

於秀婷強忍酥麻,玉手緊緊按在桌案邊緣,但胯間酥爽一波接一波,燒得她難以自持,幾乎要開口呻吟。

鬢發已然蒙上一層薄汗,而席案邊上也出現了深深的指痕,可見這美婦人忍得何其辛苦。

隨著龍輝手指的抽動,於秀婷身心悸動,清亮的美眸逐漸蒙上一層情欲的渾濁,由於下邊的人都在忙著向魏劍鳴敬酒,完全沒有注意到高台主座之上。

於秀婷此刻雙手情不自禁地緊抓案邊,這才沒有當場癱倒。

於秀婷在極樂中瞬間潮噴,羞人至極;她酥軟的玉手一垂,緊接著又被臭小子強行按在了昂揚巨物之上。

「不……不要,輝兒,快停……停下來,就當姐姐求你了……」

於秀婷暗中傳音給龍輝,已然無力支持。

魏雪芯還好,只是被龍輝摸摸大腿,還能保持波瀾不驚。

但母親的窘態她卻看在眼里,急在心上,連忙向楚婉冰求救:「姐姐,快管管大哥!」

由於龍輝的手法巧妙,而且做得極為隱秘,使得坐在於秀婷身旁的楚婉冰尚未察覺,如今被魏雪芯一提醒,聰明的小鳳凰立即看出端倪。

楚婉冰玉手伸到桌案下,狠狠彈出一道指氣,不偏不倚正中龍輝胯下,痛得他猛地坐直身子,收回魔手。

楚婉冰瞪著他,暗中傳音過來:「你再敢放肆,看我今晚怎么削你!」

龍輝懼內有一半原因是這丫頭,見她發了話,哪還敢作孽,連忙收起了壞心思。

於秀婷暗松了一口氣,感覺地握了握楚婉冰的玉手,然而手心卻已蓄滿汗水,濕滑冰冷,倒是讓小鳳凰一陣憐惜,又反握於秀婷玉手,低聲說道:「二娘莫怕,有冰兒在,他不敢再欺負你的!」

話音未落,龍輝又暗中使壞,在熟婦那肥美的肉臀上掐了一把,叫於秀婷好一番羞怯和無奈。

避開小鳳凰嗔怒的目光,龍輝左顧右盼,轉移話題:「慕容三少只是送來了賀禮,人怎么未到?」

楚婉冰橫了他一眼,道:「你的豬朋狗友,你自己知道!」

龍輝自討沒趣,只得嘿嘿干笑了幾聲,但他的手始終沒有閑下來,趁著楚婉冰看不見時,便繼續騷擾身邊的這對母女,時而捏一把美母圓臀,時而摸一下嬌女粉腿。

「娘,劍鳴敬您一杯!」

魏劍鳴走來敬酒,說道:「孩兒感念母親多年養育教誨之恩!」

於秀婷舉杯碰酒,龍輝在她站起來的時候,手伸到桌案下,暗中掀起她裙裾一角,撫摸婦人雪白的腳踝。

於秀婷毛孔倏地一緊,芳心亂顫,暗罵道:「這小畜生膽子越來越壯了,居然敢當著劍鳴的面這般對我……快些住手!」

男兒的輕撫極具魔力,輕輕劃過腳踝便帶起一股酥麻,從下往上,流過大腿,直鑽股心,於秀婷強忍著酥麻羞熱,壓住臉頰處即將涌起的紅暈,保持平靜地道:「劍鳴,娘親看見你成長至此,很是欣慰。」

說罷揚起玉頸飲下美酒,酒勁下肚,臉頰飛起兩朵紅雲,既是酒勁所熏,亦是羞媚所致。

魏劍鳴又道:「姐夫,聽說你那有好酒,怎么不拿些出來給小弟嘗嘗?」

龍輝撫摸著於秀婷的雪踝,指端觸及那冰潤細膩的肌膚,面不改色地說道:「那酒後勁甚大,免得誤你大事,還是暫不拿出來,待你好事成就後,咱們再一醉方休!」

魏劍鳴露出一絲失望,龍輝忽地捏了下於秀婷的腳踝,說道:「不信你問你娘,她也曾喝過這酒!」

這話又暗示了盤龍聖脈那段光陰,於秀婷最怕的便是被兒子知道這後邊真相,哪敢多言,只得順著龍輝的口吻說下去:「酒勁頗大,你,你暫時先不要沾!」魏劍鳴點頭稱是。

就在這檔口,那冤家的手越發放肆,時而撫摸肌膚,時而揉捏踝眼,於秀婷只覺得宛若千萬根羽毛連番掃在心尖,整條腿都已經酥麻,幾乎都快跌倒癱坐在地。

「劍鳴,吉時將至,你快去敬眾賓客一杯,莫誤了時辰!」

於秀婷提醒魏劍鳴道,說罷便坐了下去。

就在她即將坐下來的瞬間,龍輝的右手忽然伸到凳子上,豎起兩根手指等著她圓肥的肉臀自投羅網,於秀婷那熟潤的大屁股恰好「坐」在了手指上,股間柔嫩被手指刺了個正著,不偏不倚,一根刺中花谷,一根鑽入臀溝。

啊!於秀婷險些驚呼出聲,身子莫名一顫,一股紅潤瞬間彌漫臉頰,外人看來以為是酒勁所致,卻不知美婦人臀下之尷尬。

因為她剛飲完兒子所敬的酒,應該是先坐下,然而臀後卻豎著兩根手指,而且正對著要害之地,已經有一半戳入叫她好不羞人。

但若是又站起來,勢必會叫人看出端倪。

此刻坐也不是,不坐也不是,急得美婦人直冒汗,令得體味更加的馥郁香濃,直美得龍輝一陣心醉。

「死龍輝,你,你這混蛋……你要羞我到何時?」

於秀婷面色雖繼續維持平靜,心里惶恐不安:「我,我實在不行了……」

火光電世間,她唯有咬牙下了決定,選擇了坐下,盡量保持表面的平靜而掩蓋真相。

這一坐下,正好將幽谷和菊眼撞向槍口,兩根修長的手指隔著一層裙子狠狠地刺入熟婦體內,前穴後庭皆失守。

於秀婷小腹直打顫,腿肚子也是酸酸漲漲,好不難受,腿間溢出一股花汁,打濕了裙底,叫她心神恍惚,大腦一片空白:「我居然……居然,當著這么多人的面起了這等反應……羞死人了!」

羞愧之情蔓延全身,美婦眼中已盈盈含水,未免露陷,她便緩緩闔上眼眸,半閉半睜,使得那股情淚秋波蓄而不溢,若是有人能近距離望著她的眼鏡,定然會被這股柔媚欲滴的春意給攝走魂魄。

「大家共飲此杯,劍鳴且不相陪,望諸位能喝好吃好,賓至如歸!」

魏劍鳴又向眾人同敬一杯酒,然後乘著吉時回到新房,准備洞房花燭。

眾人也齊聲喝彩,舉杯慶賀,什么早生貴子,百年好合的祝詞一一道來,魏劍鳴春風得意,喜慶滿懷地離開宴席,便去尋那新房佳人,再卧暖床高枕。

兒子愛火燒身,高台主位上的母親也不好過,臀股被雙指刺入,欲炎翻涌,羞中含媚,卻是宣泄不得,更是無力制止。

「不……不要,輝兒,快停下……停,回房咱們再……呀!」

於秀婷再也忍受不住,連忙傳音給龍輝,發出求饒之詞。

龍輝笑了笑,左手一擺,展示神通大能,撕裂空間,將藏於盤龍酒窖的佳釀取出,置於大廳之上,說道:「此乃酒名喚金風玉露,本王趁著今日高興,特請諸位一品滋味!」

眾人同聲道謝道:「多謝王爺!」

龍輝左手一收,合攏空間,說道:「不必客氣,大家盡興就好!」

說話間右手繼續在於秀婷臀下恣意戲耍,玩得美婦身子微微打顫,腮烘耳熱,好不難受,而龍輝也清晰地感受到美婦後竅的緊湊烘熱,前穴的溫潤柔嫩,幽幽沉香,宛若百年香茗,長品不膩。

台下眾人得了美酒,紛紛拍開泥封,一股酒香彌漫全場,喝上一口,立即感到口齒留香,渾身舒暢;再喝二口,便是頭重就輕,飄飄忽忽;第三口便是神魂迷離,仰頭醉卧。

三口佳釀放到了所有人,龍輝趁機伸手雙手左擁右抱,將身旁的這對母女緊緊抱住,往各自嘴唇上吻了一口,弄得母女倆粉面緋紅。

龍輝畢生最大美事便是同收仙妖四後,卻因種種顧慮尚未向世人公布,如今趁著眾人醉倒之際,在這天劍谷大殿之上來一回母女同擁的壯舉,雖沒人看見,卻也算是微償心願。

過了一把干癮後,龍輝大笑道:「果然好酒,三口醉群雄,婷兒,你覺得呢?」

於秀婷氣得酥胸起伏,狠狠瞪著他嗔道道:「你,你,你這殺千刀的,你居然這般對我……」

她也不顧大庭廣眾,不管女兒晚輩在旁,眼淚便要滾落而下。

白翎羽雖知這高雅美婦暗地亦是龍家妻,但卻是首度看見她露出這般柔軟委屈,泫然欲泣的神情,不由得一番稱奇和驚艷。

龍輝連忙將她抱住,張嘴吻去她眼角淚水,於秀婷這才略微清醒,忙一把推開他,嗔道:「住手,這么多人在,你羞不羞!」

龍輝掃了一眼大廳,笑道:「全部都是一幫醉鬼,算不得人。」

「哼,狗膽真是越來越大了!」

楚婉冰斜著眼冷笑道,龍輝生出一股寒意,賠笑道:「好冰兒,莫生氣,莫生氣!」

楚婉冰翻了翻白眼,挽起於秀婷道:「二娘,你也喝了不少酒,讓冰兒扶你回去!」

於秀婷雙腿早已發軟,幸得楚婉冰攙扶才站了起來。

魏雪芯也湊過來扶住母親,關切地問道:「娘,你沒事吧?」

觸及母親手臂時,發覺衣衫皆已濕透,亦是仔細一看,母親此刻正是香汗淋漓,蓮步顫抖,可見方才是忍得如何辛苦。

送於秀婷走回後堂,魏雪芯立即向楚婉冰求助:「姐姐,你剛才都看見了吧,大哥他實在太放肆了,你可得管管他啊!」

於秀婷婉柔地嘆道:「冰兒,二娘對他已經沒了辦法,也只能指望你了!」

小妖女鳳目一寒,冷笑道:「今天晚上,你老老實實跪洗衣板!」

龍輝打了個冷戰,哀求道:「冰兒,這懲罰實在太重了,換一個吧!」

楚婉冰哼道:「反正你自己看著辦!」

這小妖女粘人時嬌痴可愛,但真發起狠來,誰都得懼她七分,而龍輝天不怕地不怕,唯獨怕這小鳳凰,再說曾跟她簽署了協議,到了關鍵時刻就只能再做一個老婆奴了。

「好吧,我認罪!」

龍輝無奈苦嘆。

楚婉冰噗嗤一笑,尋來一塊洗衣板,丟給他道:「你膽大妄為,冒犯天劍谷主,罰你今夜三更在天劍谷大殿,谷主寶座前跪上一個時辰!」

龍輝認命地接過洗衣板,嘆道:「謹遵妖後娘娘懿旨!」

天際暗淡,月上梢頭,夜過三更,於秀婷輾轉難眠,心里卻依舊念著龍輝:「他最怕冰兒,這跪洗衣板定會乖乖遵從,但在正堂大殿下跪,若是被其他巡夜弟子看見豈不有損他威名!」

想到這里,婦人立即披上外衣走出閣樓,往正殿大廳行去,遠遠卻瞧見任媤媤正領著一隊弟子要往大殿巡查,於秀婷立即叫住道:「媤媤,大殿不用巡了,我要進去靜坐,囑咐弟子們不要打擾!」

任媤媤點頭稱是。

於秀婷走入大殿,果然見龍輝正在谷主寶座前跪洗衣板,不禁莞爾笑道:「你還真聽話,叫你跪還真跪!」

龍輝道:「哎,小鳳凰實在太彪悍了,我不得不從啊!」

於秀婷橫了他一眼,嗔道:「那我是不是對你太溫柔了,所以你才敢一次又一次的欺負我!看來我以後得對你狠些了,就像冰兒一樣做派,直接大棒打死!」龍輝道:「婷兒你本性溫順,斷難做那嚴厲聲色!」

於秀婷啐道:「但對你決不能如此!」

龍輝了起來,伸手抱住她腴腰道:「正所謂有其母必有其女,雪芯性子溫柔順和,你這做娘親的又會差到哪里去,平日里你對外嚴厲不過是在其位謀其職罷了,待散去那偽裝的傲氣,你其實也就是一個十分乖順的婦人,比雪芯還要溫柔幾分。」

於秀婷仍記掛今日被他當眾戲耍的事,氣憤不過,推開他道:「你先給我老實跪著,別以為我真的不敢動你!」

龍輝笑道:「若是你當真如此狠心,又怎會偷偷過來看我呢,還嚴禁弟子不准進入大殿,這分明就是維護我!」

於秀婷被說出心事,臉蛋嬌羞一紅,龍輝見她依舊如此容易臉紅,越發喜愛,怦然心動,情火燒身之余,立即撲將過去將她又一把抱住。

於秀婷嗔道:「你又要做什么?」

龍輝道:「婷兒你可是親口答應我,夜間要陪我的!」

於秀婷被他身子擠得難以動彈,微微掙扎了幾下,只是讓乳頭的摩擦得更為酥麻,喘氣道:「你,你先放開我!」

龍輝道:「我怕放手後,婷姐姐就跑了!」

於秀婷道:「我不會跑的!」

龍輝搖頭道:「這可是天劍谷,你的地盤,你要真的跑了,我上哪追去!」

於秀婷自知攤上了無賴事,哭笑不得道:「那你要如何?」

龍輝手掌順著腴腰下落,撫摸著翹臀道:「自然是要這個了!」

說著便揉了臀肉一把。

於秀婷臉頰暈紅,道:「依你便是了,我……我們回房吧!」

龍輝道:「不行,小鳳凰一定在你房間守著,要是回去豈不是自投羅網!」

於秀婷急道:「那你還想怎么樣!」

龍輝緊抱著她,一步步挪到寶座前,然後一同坐下,說道:「就在這里!」

於秀婷大羞,掙扎欲走,龍輝將她攔腰抱起,放在腿上,又狠狠掐了她肥嫩的臀肉一把,終於勉強壓住這嬌羞婦人。

「你瘋了,這里……這里絕對不行!」

於秀婷用手撐住他胸口,盡量不讓自己豐腴的玉乳貼在他身上,但腿股卻是無可避免地坐在他腿上。

龍輝雙手箍住婦人腴腰,不讓她逃走,說道:「乖婷兒,這又不是第一次了,上回你還跟雪芯一起呢!」

於秀婷大窘,脖子都已經紅遍。

龍輝趁著她驚羞未定之際,便吻住她的芳唇柔舌,更是手拉衣帶,掌滑入襟,摸在婦人成熟滑膩、結實腴潤的腰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