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1 / 2)

孽欲凡塵 妖者 6283 字 2020-12-24

對李皖來說,在衡山的日子非常快活。莫說對未來無邊艷福的妄想,眼下隔三差五享受著師娘侯雪齊和尹淑離的豐滿肉體,他已然樂不思蜀。全然不憂慮自己身中陰毒秘術,性命生死掌握在他人手里。

下午,各位弟子在大庭練功,梅禱易在一旁督導。

李皖練著青虹掌法,拳腳生風,看似練得起勁,其實心思並不全然用功。因為今晚又到了師娘給自己除病的時候了,李皖心里美滋滋,好像現在就在床上大展身手一樣。

不一會兒,隨著幾聲喝彩和驚呼,旁處傳來一片哄笑,是一個弟子被趙洛之打翻在地,李皖看了也嘲笑,心想這剛入門的弟子罷。

「哈哈,還是練不過人家小姑娘,你得再多練練,你以為你十天半個月就可以趕得上的么?」梅禱易在一旁大笑,隨後又對這個弟子說:「人家洛之小師妹的娘以前也是衡山弟子,雖然她才入派,可是她練武的時間可不比你少。還有,你別以為靠拳腳蠻力就能制勝,有了上次教訓還不開竅么!」

那弟子憨笑著爬起來,一邊拍打衣服一邊應著話,隨後眾人各自練了起來。

過不久,葉達和侯雪齊來了,立在梅禱易旁邊觀望。眾位弟子見了,停下來對掌門人掌門夫人躬身行禮,葉達揮手示意他們繼續。梅禱易轉頭看了看兩人,笑著說:「這姑娘資質不錯,長得也水靈,小仙女似的。若不是她已成婚,這群小子星星拱月的勢頭,怕是跟當年侯師妹和秦師妹那會兒差不多了。」

侯雪齊謙讓地笑了笑,沒有答話。

庭地里洛之的聲音格外亮麗,跟她對練的弟子又換了一個。

葉達說:「倒是熱鬧了不少。」

梅禱易說:「熱鬧是熱鬧了,各種勞心事也不少。前些時間師父遇刺的事情,算是暫時消停了。這上山向懿君侄女提親的人還是每個月都有,如今師兄是堂堂掌門人了,估計以後更不會少了。」

葉達笑了笑,心中得意,說:「這事我也暫時拿不定。」

梅禱易說:「以往提親的,對方青年有家世顯赫的,有相貌英俊的,有武功好,還有文武雙全的。這么多也沒定下來,不知道師兄中意什么樣的了。」

「必須品相端正,武功不在懿君之下那是最好,不然,懿君看不上,鬧起性子來也不好辦。」侯雪齊說。

「哈哈,這要求可不低。不過憑懿君侄女的相貌武功,也應當配一位才俊英雄。當今江湖人才輩出,莫心急選錯了郎婿。」梅禱易咧嘴笑,八字胡兩邊揚起。

「當下勞心的事,就是村民請咱們的匪徒,師兄打算好了么?」梅禱易問葉達。

「不過幾個山賊匪類,衙門無能罷了。」葉達回答。

「昨天來的村民說,之前並沒有那窩山賊,近來突然就連續出現幾起攔路打劫的事情,衙門帶了些人去還被傷了三個捉了一個,說不定是哪里來的一伙亡命惡徒,若是衙門一時之間無力鏟除,我們也不能坐視不管。」

「除暴安良本是我們俠士之己任,老百姓都來求助了,當然不能不管,否則要衡山派的名聲怎么放。」葉達說。

「那這次我帶些弟子去。」侯雪齊說。

「誰去都成,既然你去,我當然更放心,那順便帶上李皖和趙洛之,你是他們師母,這種小事正好讓他們歷練一下。」

「了解。」侯雪齊答道。

三人聊了一會兒之後,葉達侯雪齊離去,隨後李皖也若無其事地離開了練武大庭。

師娘就在不遠處練葯的長屋里,李皖很快就找到了。有幾名弟子長久向侯雪學習醫書,近來他們經常待在這長屋。

長屋大堂的門敞開著,侯雪齊正和兩名弟子圍著長木台講解什么,長台很低矮,上擺著各種制葯器具,此時兩個竹箕擺在他們眼前,里面放著一些新鮮葯材。

侯雪齊正面朝門,看見李皖進來,問道:「你不去練武,在這里作甚?」

「練了許久,累了,我歇會兒,嘿嘿,沒事,師娘你們繼續。」李皖笑著答道,隨後在茶幾上倒了兩杯茶,一杯放在侯雪齊手邊,一杯自己喝下。

大堂里很大葯味,兩邊壁櫥里都是葯材,進門左邊里屋是書卷房,有很多典籍圖卷。師娘說的他聽不明白,李皖便進書卷房轉悠一圈翻了幾本書,覺得無趣,他又出來。

侯雪齊低著身子,絲帶束腰,衣裙下豐滿的圓臀微微翹起。李皖盯著師娘的屁股看了片刻,收起臉上的壞笑,默不作聲來到師娘身側,好似對她說的有興趣,在一旁聽著。

兩位弟子在師娘的另一側,恭敬地聽講,瞧了一眼李皖,不太在意。侯雪齊起初也沒理會李皖,直到發現自己屁股上有一雙手在作怪。

李皖一只手撐著台上,一只手悄悄從師娘腰間摸到屁股,此刻在一瓣臀肉上輕輕捏弄。

侯雪齊心中一驚,停頓了片刻,隨後又若無其事地繼續說著。

李皖心中壞笑,這個方位兩位弟子看不到師娘背後情景,但是師娘又不敢有大動作引起注意。

得意之下,李皖的張開五指,從師娘那一側臀劃過另一側,指尖有意無意地掠過股溝間指所能及的敏感部位,之後他並起中指無名指伸進師娘股間,指尖在師娘屁眼上來回磨蹭幾下,又向下滑去。

侯雪齊又停了下來,這時候李皖明顯感覺到師娘夾緊了雙腿,似乎想阻止徒兒作怪的手。李皖哪里會停下,只要對面兩位弟子沒察覺到異樣,他自然會繼續玩弄師娘曼妙挺翹的成熟屁股。

侯雪齊輕聲干咳一聲,拿起手邊的茶水一口喝下。她瞧見兩位弟子低頭沒注意這邊,便皺起蛾眉瞪了一眼李皖,丹鳳眼里滿是責難,示意徒兒不要再胡來。

李皖哪里會罷休,向露出壞笑,瞟了兩位弟子一眼,又收起了笑容。

侯雪齊也怕引起注意,不肖徒兒如此放肆卻毫無辦法,只好故作鎮定繼續講解。

李皖知道他已經觸及師娘的花唇,他指尖在師娘肉穴口撥弄著,時不時勾起指尖往師娘的肉穴里鑽。

師娘表面正嚴講道,衣裙底下屁股卻在徒兒的玩弄下時不時夾緊收束,這情景讓李皖心中大爽。

李皖加大了力度,兩指在股溝間前後揉搓,他已經感覺到師娘張開的蜜汁花唇,一陣陣濕熱伴隨著股間的收縮彌漫指尖。李皖偷偷瞧著師娘,師娘面容微妙的反應只有他能看得出來。

在兩個弟子面前被李皖這般玩弄,侯雪齊心里羞恥不已,她已經有點呼吸不勻,臉色看起來稍感不適,她忽然對徒弟李皖吩咐說:「李皖,去給師娘再倒杯水來。」

李皖心有不舍,從師娘股間抽手之際,還故意用手指重重地在師娘豐腴柔軟之地按捏了一下,讓師娘發出一聲微不可聞的喘息。

待李皖恭敬地端了杯水過來,這時侯雪齊又對李皖說:「你不與大家練武也罷,不要在這待著了。」

李皖知道師娘是要打發自己走,他放下茶杯說:「師娘,我就在旁邊聽聽,不礙著你們。」

「那你可聽懂師娘剛才說了些什么?」侯雪齊一本正經審問徒弟李皖。

李皖當然是答不上來的,方才他的心思全在師娘的豐臀下面了,哪聽進去半個字。

「嘿嘿,師娘,確實沒怎么聽明白。」李皖說。

侯雪齊不再理睬李皖,跟兩位弟子吩咐了一些事情,之後兩位弟子就離開了。

見師娘立在那里皺眉看著自己,李皖厚著臉皮走過去,伸手想摟師娘的腰。他剛一伸手,就被師娘侯雪齊重重打開,接著侯雪齊拿起個搗葯的木棒子在李皖頭上重重敲了一下。

「哎喲,師娘!」李皖退開一步,揉著頭上挨打的地方。

「師娘師娘!就你叫喚得親。」侯雪齊走上去又是當頭一棒。

「啊呀師娘別打了,徒兒知錯了,知錯了。」李皖一只手護著腦袋,一只手舉起擋著棒子,怕再挨一棒。

「好,你知錯了,那你知道錯在……」侯雪齊欲言又止,她放下木棒,又說:「算了,現在罰你去蹲馬步,吃晚飯之前不許歇息!」

「別別別,師娘,要是到了晚上我腿都軟了腰都酸了還怎么好快活。」李皖苦求道。

侯雪齊聽了,嚴肅的艷麗面容頓時流露羞恥之情,今晚又到了幫徒弟李皖導出體內邪門真氣的時候,她不會不記得。為了幫徒兒導出真氣已經跟他交歡了好幾次,每次被徒兒的粗大肉棒插得忘我呻吟最後全身酥軟的情景在腦中躍然浮現。

侯雪齊收了收神,用教訓的語氣對徒兒說:「你體內怪氣危及性命,師娘答應幫你治好,定期幫你化解,告誡你期間好好練武調養。你倒好,練武偷懶,還朝暮只想著……只懷存著那般心思。」

「我練武何時偷懶,算上今回,也只一次而已。師娘說我懷存著那般心思,又到底是哪般心思?」李皖辯解道。

「哪般心思你自己不明白么?」

「師娘不說我哪里能明白?」

「你每到了師娘要給你除病的日子,就不安分,對師娘無禮,你說這是哪般心思?」

「這……師娘長得這么貌美好看,徒兒當然喜歡跟師娘做快活之事了,師娘不早就明白么。每到這時候徒兒按捺不住……也是難免。」

「你這頑劣子弟……真是……」侯雪齊一時語塞,李皖這話說得如此直白露骨,不遮不掩不含糊。

「師娘叫我多看些書,徒兒我也是謹聽教誨,最近可確實看了書。說上說:所謂誠其意者,毋自欺也。始惡惡臭,如好好色。師娘是個大美人,當然應屬好色,難道算作惡臭么?徒兒好之愛之,有何不對?」李皖自持有理,句句說得鏗鏘有力。

侯雪齊當下聽了一時間更是無語應對,最後只得說:「那你也得篤守禮節,你方才在陳聰他們面前干得甚么好事,你想讓師娘顏面掃地嗎?」

「也就是說,師娘同意我前面說的了?」李皖笑著問道。

「我可沒這么說。」侯雪齊立馬答道。

李皖看侯雪齊沒理氣不壯的樣子,繼續笑著說道:「話說那些禮節,嘿嘿,師娘與我早就行了夫妻才能行的床笫之事,只要別人不知道,不就沒事嘛。」

李皖說完壞笑著朝侯雪齊走去,他來到侯雪齊身後,正想摟侯雪齊的腰,侯雪齊立馬轉身給了他當頭一棒,壓低聲音訓斥道:「放肆!你到底知不知輕重!你自己看看這大門敞著,你想讓別人瞧見么!」

李皖忍痛一手撫頭,咧嘴眯著一只眼睛,卻仍舊厚著臉皮說:「那師娘咱去個沒人的地方罷。」

侯雪齊沒回話,舉起棒子作勢要打。

李皖抬手擋著,退了一步繼續說:「師娘……」

「住嘴!」侯雪齊呵斥一聲打斷李皖,又命令道:「莫再多說,去蹲馬步!」

李皖看師娘一臉肅容,堅定威嚴的模樣,他只好從命。

於是,在一幫人稀稀散散練武的大庭的邊緣一角,李皖一副苦臉地扎著馬步。這種被小罰的弟子常有,眾人望了一眼不覺為奇。倒是有幾個看不爽李皖與他不善的弟子幸災樂禍地笑了起來,李皖見了頓時大惱,白了那幾人一眼,心里咒罵:「入你媽的屄!老子是掌門的入室弟子,你們幾個不過是先上衡山多練了幾年功夫的臭嘍啰,等我武功上來了,要你們沒好果子吃。別的不說,你們敬仰的掌門夫人今晚都要給老子舔雞巴!你們做夢都想不到!」

過不久,洛兒走了過來,也露出幸災樂禍地笑容,對李皖問道:「哈,今天表哥犯了什么錯啊。」

洛兒的嘲笑是沒有惡意的,況且,見了仙女表妹如花笑顏李皖怎能生得起氣來,李皖想了想,打趣兒說:「也許是在師父書房的紙上畫了一只大烏龜,也許是拔了梅師叔幾根胡子,或者偷了師娘的貼身褻褲,我的好洛兒表妹,猜猜看是哪個。」

洛兒笑得更歡了,說:「要是那樣,你還能在這蹲馬步才怪,我看你八成就是惹師娘生氣了。」

李皖疑惑,問:「怎么看出來的?」

洛兒抿嘴笑著,想了想,說:「表哥你向來不正經,說話又不雅,估計在師娘看來你就是個沒規矩的徒弟,要是什么時候惹師娘生氣了,那一點也不奇怪。」

李皖聽了,緊皺濃眉,若有所思。

洛兒見表哥沒回話,笑著說:「我這么說,表哥生氣了吧?」

「就算生氣也不是生你的氣,洛兒妹妹說得是,反正從小我就是壞娃子,沒天之表弟招人愛。不過,現在我倒是覺得,做個沒規矩的壞家伙還快活些,嘿嘿。」李皖笑著,露出大板牙。

洛兒撲哧笑了出來:「你是說現在蹲馬步很快活么?」

李皖笑了笑,沒接話,隨後問:「既然洛兒表妹這么冰雪聰明,能猜到我哪里惹師娘生氣了嗎?」

「這我哪猜得到,估計就是做了沒規矩的事,難不成真的偷了師娘的褻褲?」洛兒說到後面壓低了聲音。

「不對。」李皖笑得神秘,晃了晃上身。

這時候,侯雪齊走來輕輕拍洛兒肩膀,說:「洛兒你現在別理他。」

洛兒應了一聲,乖乖走開。

侯雪齊說:「要你蹲馬步也不老實,是不是太輕松了,要掛幾個沙包才好?」

「別,師娘,是洛兒師妹自己找我搭話的,我總不能不理吧?」

「那你現在老實一點,不許跟人搭話,吃晚飯的時候我來叫你。」侯雪齊說完就轉身走了。

看著師娘的背影和扭動的屁股,李皖覺得現在吃些苦頭也算不了什么。

天色漸漸暗了,西山薄暮映照著暗紅的晚霞。

師娘侯雪齊的曼妙身影在李皖的苦盼中出現,李皖站直了身子,但是腿和腰酸得讓他彎下身子手撐膝蓋。

「啊哈,師娘我走不動,你快扶我。」李皖一副要死的樣子,不知是哭是笑。

「現在吃到苦頭了吧,這還是輕的。走不動就先坐著歇息一下。」看著徒弟受罰後的樣子,侯雪齊語氣溫和了。

李皖勉強走到旁邊一個小亭,進那里坐下。他苦著臉,像是自喃自語地說:「師娘你看我腰酸腿酸,晚上怎么辦?」

這是見不得人的事,不過現在對侯雪齊來說,已經不會像起初那樣,令她羞恥得提都不能提。

「隨你,要不然就明晚再……反正都一樣。」侯雪齊說。

「師娘你覺得我要是腰和腿使不上勁的話,晚上還能幫我治病么?」

「按理說……只要你出精的時候,師娘運功引導,就有效。」

「那這么說,今晚我不使力,全靠師娘給我弄出來,也是可以的是不是?」

侯雪齊遲疑了一下才說:「是可以。」

「那師娘覺得今晚做比較好,還是等到明晚像往常一樣比較好?」

侯雪齊看李皖一臉壞笑盯著自己,低聲說:「還是明晚吧。」

李皖看了看周圍沒人,此時天色又已黑,便大膽伸手拉過侯雪齊讓她坐在旁邊。

「為什么覺得明晚比較好,師娘說說。」李皖湊近侯雪齊問。

「既然你自己說腰腿使不出力,那就等明晚好了再說。」

「可是師娘不也是說全靠你給我弄出來也是可以的么?」

「那你到底想今晚還是明晚?」

「徒兒我當然等不及今晚就想干師娘,倒是我想知道師娘為什么覺得明晚好呢?」李皖湊得更近,快貼到侯雪齊耳根了,一只手撫上侯雪齊大腿。

「放肆!」侯雪齊壓低聲音呵斥道,想拿開李皖的手,李皖另一只手環住侯雪齊把她抱緊,侯雪齊正想掙脫起身,李皖在她耳邊低聲細語:「噓,師娘想被人看到么?」

聽李皖這么作勢一說,侯雪齊也忽然感到一陣心虛,轉頭望了望周圍。

李皖繼續一只手繼續在侯雪齊大腿內側撫摸,另一只手環著侯雪齊的腰摸上了一邊豐乳。

「師娘,你是不是已經濕了?」

「胡說!」侯雪齊很驚訝,掙扎著搖了搖頭。

李皖摟得更緊,在侯雪齊大腿內側的手,快速在侯雪齊衣裙底下找到入口,伸進褲子里。

侯雪齊慌張地夾腿,卻已經來不及了,徒弟李皖的手直搗黃龍,已經摸到兩瓣花唇中間,那里已經泥濘不堪。

李皖在師娘穴口用力搓揉,手指插入濕濡的淫穴,讓侯雪齊全身一陣酥軟,微微張口發出一聲喘息。

李皖在侯雪齊耳邊輕聲說:「師娘,其實你在葯堂里被我玩弄的時候就流水了,一直濕到現在,對不對?」

李皖抽出手指,把泛著水光的手指在侯雪齊眼前晃了晃,也不管她看不看得見,說:「已經這樣了,師娘還不承認。」

侯雪齊羞恥不已,發力掙脫了李皖,起身急忙理了理衣裳,說:「你還要胡鬧么?你不走就坐這里看星星罷。」

侯雪齊說完就走。

李皖心里得意,也起身跟著,雖然很酸痛不假,但是走路其實還是可以走的。

吃飽喝足之後,李皖又悠哉地洗了個澡,想著什么時候能有機會跟師娘來個鴛鴦浴。現在腰腿還有點酸軟,所以他想多歇息會兒,等下要用大雞巴好好教訓一下師娘才行。

李皖躺在床上,等了好一會兒,侯雪齊終於來了。李皖滿心歡喜開門把侯雪齊迎進來,剛關好門,就從後面抱住侯雪齊。

李皖雙手並用,從侯雪齊腋下伸到前面,一手抓住一個大肉團,隔著衣服享受著美熟婦胸前的柔軟和飽脹。

侯雪齊雙乳被徒弟粗魯地揉弄,脖頸上徒弟噴薄的鼻息像是一頭飢餓的野獸在享用美餐,豐滿的圓臀也感受到了一條粗大的火熱,那肉棒已經豎了起來,貼著臀肉磨蹭著。

成熟的肉體在徒弟的玩弄下,侯雪齊很快微微喘息起來。

「怎么總是這么心急。」侯雪齊輕輕抓著李皖的雙手。

李皖在侯雪齊的耳後舔了一下,說:「要不然我們做什么?師娘。」

李皖的手繼續揉著,侯雪齊的阻礙並沒有實際作用。

侯雪齊鳳眼半眯,檀口微張,只有嬌喘,沒有回答。

李皖湊在侯雪齊耳邊說:「師娘,你來這里不就是挨操的么?難不成要跟好徒兒促膝長談到深夜?」

明知徒弟在羞辱自己,卻無言以對,侯雪齊喘息著掙扎了一下,抓著李皖的手想拉下來。

李皖感受到了侯雪齊的抗拒,雙手放了下來,環住了侯雪齊的柳腰,粗硬的雞巴已經完全昂起,貼在侯雪齊的屁股上緩緩頂動。

李皖雙手解著侯雪齊腰間絲帶,對侯雪齊說:「師娘,我來幫你脫衣服。」

侯雪齊由著徒弟,三兩下就被剝光了,寸絲不掛。

李皖快速褪掉自己的褲子,把侯雪齊轉過身來。他握住肉棒根部,搖晃了幾下,對侯雪齊說:「師娘,你看我這寶貝想死你了。」

李皖一只手握著肉棒,一只手按在侯雪齊肩上往下壓。

侯雪齊一直默默不語,羞赧不安地盯著徒兒胯間壯碩的大雞巴,感受到肩上一只手把她往下壓,侯雪齊明白了徒兒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