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出差的母親(五) 菊花調教(1 / 2)

調教游戲(簡體) 邢炎 2100 字 2020-12-24

第二十一章:出差的母親五菊花調教

王經理的手輕輕在她的翹臀上撫摸,像在撫摸甚么精品一樣。他拉起蕾絲內褲的褲頭,往上拉然後又放掉,讓

內褲彈在她的屁股上,發出啪啪的聲音。

嗯…楊麗晴低聲的呻吟。

嗤王經理拉住內褲邊緣,往兩側用力一拉,內褲就被粗暴地撕成兩半,落到了床鋪上。陰唇與菊花就這樣暴

露在了他的面前。

他將臉湊過去,深深地在陰唇處吸了一口氣。

這個味道,多么的糜爛,你剛剛流出了吧,你那下流的液體。玩過無數女性的他,當然可以聞出是什么味

道。

被發現了楊麗晴心里一驚。

真是下流的女人了,才不過是足交而已,就已經流出液體了,不過越是這樣我越喜歡。王經理認為是在族

交的時候流出來的。

還好他是這樣認為,不然不知道要遭到什么待遇。楊麗晴松了一口氣。隨後身體一個緊綳。

王經理的手指在菊花的周圍繞著,菊蕾一張一合,像是在歡迎誰的進入一樣。王經理的食指撐開菊蕾,慢慢地

往里面深入。

阿拉,這個松緊度。看樣子你的後面用過挺多次的,不像是第一次。

手指才剛進去一丁點,王經理就已經感到不對勁。

沒想到你特別愛好這一口,應該說你的丈夫居然喜歡後面的洞啊。真是個骯臟的男人呢。

才不是楊麗晴想要反駁,但卻不好意思開口。因為菊花什么的丈夫一次都沒用過,那是在前來的火車上,被

輪奸時所開的苞。她不知道被弄了幾次,足足一星期三個洞都被玩個透,不知道被射了多少的精液、吞下多少

的精液。讓她寂寞十幾年的身體,又開始渴望男性的肉棒。才會在飯店的時候自慰。

噗哧噗哧

王經理的手指用一種節奏的速度在菊花來回抽插著,他沒有選擇一口氣深入到里面,而是進去一點後就往後退

,然後再次進入比上次進入深一點的距離。這是他用來探索菊花的手段。

嗯…把手指…快…拔出來…不…呀…嗯

被這么一刺激,楊麗晴叫了出來。

連續這樣進出幾次後,王經理終於發現不對勁的地方。按照他的經驗來講,如果是長期用過的菊穴,應該會松

緊適中,而不是像現在那么緊,尤其是越里面越緊,這里面肯定有貓膩。會這樣的原因,有可能是最近才被使

用過菊穴,所以才導致剛開始進去的時候,會讓他感到有被使用過的痕跡。

而且楊麗晴的丈夫都去世那么久了,除非她偷人不然誰會沒事弄自己的菊穴,而她又不是那種會因為性欲而偷

人的女人,不然林一新也不會千方百計想要得到她、玩弄她。唯一的可能性就是,最近她被其他男人玩過。而

且是那種短暫時間的玩弄。

從她那邊的城市過來,至少要搭一個星期的火車,而到這里後又只有她自己自慰的跡象,沒有和其他男人接觸

過的紀錄,那么唯一的真相就是在火車上被人強暴。

想通一切後王經理露出了邪惡的笑容。

哼哼,沒想到你名面上看去是忠貞烈節的女性,但沒想到卻是那么的開放。

王經理說出自己的判斷。

在火車上的一個星期,我想你應該和很多男人玩得很愉快吧,不管是你前面的穴還是你後面的菊穴,又或者

是你那小巧的嘴巴,甚至是你的手、你的腳,應該被滿滿的精液浴洗禮過吧。我記得火車上是沒有盥洗室的,

而且又是那種卧鋪空間。你一個韻味十足的人妻,獨自坐火車,我想被同車男性強暴的機率應該很高。你一個

星期內大概都在接受他們的精液沒錯吧不管是你的腸胃,還是你的花穴,都曾經被灌滿精液對吧

真是一個淫盪的婊子呢,聽說你到飯店沖洗完後,就是躺在床上看著a片,然後自己自慰沒錯吧

聽到王經理只憑著手指刺入菊花,便可以猜測到那么多的真相,楊麗晴的身體不僅抖了抖,嘴唇咬得更緊,深

怕發出半點聲音,但是聽到王經理說出她在飯店自慰的事情,她整個人不由得發出驚叫。

你怎么會知道

哼,你以為你現在為什么會落到這步,先是替我口交,現在又做出這種母狗般的姿勢,趴在床上任由我玩弄

你的菊花

楊麗晴聽到這里,一切都懂了。這是預謀犯案,而且是自家上司林一新還有王經理,兩人連手預謀,目的不用

想當然是為了她的身體。

你們連手犯罪在我的房間內裝了攝影機那你身旁那個秘書呢,也是共犯

當然,一新他想要上你,自然是找我一起逢場作戲。由我提出這樣的要求後,再讓他勸說你答應,接著讓我

對你進行調教,然後最後再一起享用你,讓你徹底成為他的玩物。至於陳怡如她早就在喪夫後成為我的玩物

了,在她的小舅子的幫助下,就是你家上司一新的幫忙下,成為我的專屬玩物。

現在你家上司,應該正在愉快地上他的嫂子吧,用強橫的方式。對了對了,就讓你看看,你的上司是怎么上

自己的嫂子的。

王經理一邊說著一邊打開電視,電視畫面恰好是隔壁房,陳怡如的房間。攝影機完美的展示房間內的樣貌。楊

麗晴保持著趴著的姿勢,轉過頭來看著電視。陳怡如正跪在地上,低著頭在林一新的胯下上下移動著,很明顯

就是在口交。

你這樣轉頭看也太累了,你給我整個轉過來趴著,面向電視機那邊。

王經理噗哧的一聲,將菊花內的手指拔出來,用命令的口吻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