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3回:花蕊仙子(1 / 2)

紅綠江湖 潛龍 3221 字 2020-12-24

田冷二人看見宮主親臨,一場惡斗自然煙消雲散。況且彼此本無深仇大恨,再經花映月一番規勸開導,正是不看僧面看佛面,終於罷手停戰。

花映月與單超回到住處明月樓,才一坐下,已見單超搖頭一笑,說道:「年輕人處事真個一塌糊塗,為了一個女子,便拼個你死我活。對了,今晚宮中鬧得炸了鍋,因何不見南宮筱出現。」

花映月微微一笑:「筱兒素來冰雪聰明,心思比琉璃球兒還要通透。今晚這個環境,筱兒當然清楚不宜露面。她倘若在二人跟前出現,只會把事情弄得更糟,更難以收拾。」

單超恍然大悟,頷首笑道:「筱兒這個小妮子,不但人兒長得標致,年紀小小,便連腦袋也這般靈慧機變,也難怪你對她如此看重。」

花映月似笑非笑看著他:「怎么了,莫非你想打筱兒主意?」

單超是個風流班首,他對南宮筱早就動了垂涎之意,但當此環境,又豈敢在宮主跟前撒騷放屁,當即搖頭一笑,說道:「你說到哪里去了,我有你這個仙女似的大美人,已是畢生的造化,又豈敢平隴望蜀,你就不要和我開玩笑了。」

「是真的嗎?」

花映月秋波微轉,嘴上滿含笑意。

「字字實話,決無半句虛言。」

單超見她嫮目宜笑,兩靨如點,襯著一張絕世無雙的杏臉,直如畫出天仙,心中不由大盪!

花映月仍然掛著笑臉,徐徐說道:「這幾年來,香蕊宮已成了你半個家,難道你身陷花叢中,就連半點淫思褻想都沒有,我可不相信。」

但見單超哈哈一笑,站起身來,移步走近花映月,將她從椅子上輕輕攙扶起來,伸手環上她纖細的蛇腰,雙雙來到床榻邊坐下,說道:「單某對著你這個花蕊仙子,何只淫思褻想,簡直淫火中焚,無火自燒。」

說著在花映月臉上親了一口,手掌已緩緩攀上一座傲人的玉峰。

單超剛好把一團好物拿握住,卻聽得「啪」的一聲響,手背已被花映月打了一下,接著腰間「京門穴」一麻,已給她封了穴道,登時渾身發軟,拿不起半分力氣來。

「你……你……」

單超愕然一驚,還沒來得開口發問,頓覺芳澤微聞,卻見花映月湊頭過來,接著耳垂一熱,已被美人含在口中,同時傳來一陣昵聲細語:「你這東誆西騙的壞東西,看本宮今晚怎樣整治你。」

話落,玉手在他胸膛輕輕一推,單超往後便倒,仰躺在床,雙腳仍掛在床榻外。

單超雖然渾身乏力,口里依然能言能語,不禁茫然急問:「映月,你……你這……這是何故?」

呆住眼晴,只瞧著花映月。

花映月全不理答他,身軀挪移,俯下身子趴在他身上,一只豐挺的玉乳壓在他臂彎,柔情似水道:「我真如你所說這樣美?」

單超不假思索,說道:「單某並非喜歡媚諂打誑之人,說到美貌,你確是我一生中見過最美的女人,這絕對不是阿謏奉承。我還清楚記得,當年江湖上傳言,香蕊宮宮主如何姱容絕世,如何美貌無雙,是當今武林第一大美人。那時我還沒與你謀面,其時聽在耳里,還真的不大相信這傳言,我自問行走江湖十多年,走南闖北,閱歷可說不少,見過漂亮的女子,何只千百,豈能說上『絕世』這兩字,當時我確是這樣想。但沒料到,在我第一眼看見你時,簡直驚為天人,讓我整個人都呆住,那時方得知曉,果真傳言不虛。至今雖然事隔五年,但當時你在我眼中,如何說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晴,只覺一個年近三十的少婦,怎有可能如少女般嬌嫩青澀,還如此驚世絕艷?自此之後,我對你的思慕,已是無法自拔了!」

花映月抿嘴一笑:「釣名欺世的事,江湖上多的是,實不足為奇。況且『絕世』二字,本宮確實當不起。不說筱兒這個小美人,光是宮里的凌雪,已是長得綺年玉貌,樣貌齊整我百倍,你說對不對?」

單超聽她提到南凌雪,心里不勝駭異,暗里一驚,心想:「宮中絕色何其多,映月怎地誰也不提,偏偏只說南凌雪一人,莫非……」

一念及此,脊上立時冒出一股寒意,只得硬著頭皮道:「凌雪固然年輕貌美,但與你相比,仍有些許距離,光是那股柔情綽態,媚於言語的情愫,凌雪就萬萬不及了,又怎能與你媲美。」

「此話當真?」

花映月湊近單超耳旁,細細吹著氣,柔嫩的玉手從他胸膛往下滑,終於停在他褲襠處,隔著褲子,將一根硬物拿捏在手中,輕撫細摩,說道:「好大一根陽具,握住它的感覺真好!」

單超被花映月拿住要害,快感頓生,發出一陣呼噓呻吟,笑道:「原來你喜歡這種調調兒,但你也無須制我穴道,只消宮主說一聲,單超自當束手就縛,任你擺布就是。」

花映月道:「那我就先多謝你了。但既然要玩,就該玩得爽心盡興,還是封了穴道,待我慢慢賞玩好。」

隨覺手上之物已硬如石鐵,仍不住撲簌簌跳動,不由微微一笑:「你怎地如此興動,人家才與你說了一陣子話兒,就馬上起了歹心,竟硬成這個樣子,是否心中想著一個妙人兒,想與她再續雲雨之情?」單超一聽,心頭索索亂抖,連忙道:「真是冤枉啊!絕……絕無這等事!在這當兒,給你拿著子孫筋,身為男人,豈有不動情之理,又何須拿話取笑我!」

「瞧來,都是我不對了……」

花映月用力緊握陰莖,不徐不疾,慢慢擼動,只覺陣陣炙熱傳入她手心,心知單超已入佳境,當下二話不說,將一條美腿搭到他身上,把個陰戶抵在男人的盤骨,細細磨蹭,嘴里說道:「可人兒,里面怎地如此緊熱,磨勒得本大爺舒服透了!我的小美人,快將腿兒再劈開一些,好讓大爺來疼你……」

花映月粗聲粗氣,仿效單超的口音。

這番說話落入單超耳中,教他如何不驚,心念電轉:「這……這分明是自己和凌雪親熱時的言語,她又怎會知曉?難道她已經……已經……」

單超方寸大亂,一時無言以對,更不知怎樣與她解釋好。

花映月直盯住他的反應,果見他耳熱眼跳,不由心中發笑,接著又道:「單爺你好生厲害,弄得這么深,你這個壞人,也不知自己肉具粗長,還這般狠命猛搗,凌雪都要給你弄死了。早知如此,人家剛才就不讓你哄上床,免得現在活受罪!」

語音又軟又糯,與當日南凌雪的音容,倒有幾分相似。

單超自知捅了漏子,再說什么都是枉然,卻又不能亳無反應,只得紅著臉皮,長嘆一聲,說道:「映月,這全都是單超不好,一時胡塗油蒙了心,做出對不起你的事……」

一話未完,花映月香唇微動,已封住他嘴巴,教他說話不得。這個親吻,盡顯旖旎溫柔,花映月吻了一會,徐徐抽離櫻唇,吐氣如蘭與他道:「你還想解釋什么?當初你第一次和我好,可還記得說過什么話?」

單超頓時啞口無言,那天說的話著實不少,教他如何記得。

花映月道:「當時你說,我能紆尊降貴接納你,實是邀天之幸。由此間起,世間女子在你眼中,便如同朽木糞土,決計不會多看一眼。這句說話,是你說的吧?」

單超無奈點頭,求饒道:「映月,單超自知罪不容誅,要剮要殺,單超本該斂手待斃才是,只盼你能看著多年夫妻情分,就饒過單某一次……」

花映月一笑,在他耳畔道:「誰是你妻子?到了現在,還滿口胡言,竟敢在我跟前討便宜。」

玉指一緊,牢牢把住陰莖,使勁一扯,單超疼痛難當,立時噓了一口氣,實不知是苦是樂。花映月接著道:「可是你這樣對我,還要讓我見著你和凌雪好,這一口氣,叫人家怎能咽下去。倒不如將這根壞東西閹割掉,免我日後見了生氣,你說可好?」

單超聽得冷汗直冒,說道:「你割我腦袋好了,從此一了百了。若給割去子孫筋,做人還有何樂趣!」

「你就知道我舍不得殺你,才說得這般雄氣,對不對?」

花映月湊頭到他嘴前,唇吻相貼,笑道:「你看,它越來越硬了,這般粗硬的陽具,將它閹割掉,確實有點可惜,本宮也不大舍得,這如何是好,可真讓人為難了。你再說說看,可有什么懲處你的好方法,又要本宮稱心滿意。」

「這個……這個……」

單超在肚里叫苦,他現在方知,什么叫作有口難言!艾艾半晌,依然無法說出半個字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