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婢女,如何當的千金之說?」
李芷兒一臉的不高興,「張郎將來娶妻,願點九枝燈否?」
「隨便吧,我對這個無所謂的。」
「婚姻大事,豈能隨便!」
「我乃家中長子,雙親早亡,大禮一向從簡,族老們都同意的。」
「張郎真是持家有道,怪不得能有偌大產業……」
公主,我們真不是在相親?
「那張郎喜歡女兒家戴九枝花否?」
「九枝花是什么?」
「風靡長安的最新妝容啊。據說……算了。」
安平公主一臉的郁悶,「張郎,你也作詩好不好?」
「殿下,你應該從陛下那里知道,我不善詩賦啊。」
「可是張郎在6公那里求學,總是聽過一兩好詩的吧。就當,就當念了給我聽聽,高興高興也好……」
李芷兒眼巴巴地看著張德,跟鵪鶉一樣。
老張深吸一口氣,心說這尼瑪簡直了。
而這時候,張德突然就看到一道倩影,在一輛四輪馬車中。仿佛是表妹?然後定睛一瞧,不錯,是表妹。但是!為什么旁邊有一只野生的薛招奴!
「怎么樣,殿下,我沒騙你吧!」
阿奴一邊剝著阿月渾子,一邊氣鼓鼓地說道。
「果然如阿奴所說!安平姑姑太可惡了!」
李麗質銀牙欲碎,然後道,「阿奴,你對吾真好!不像安平姑姑,說一套做一套!」
長安公主眼睛里燃燒著火樹銀花,然後又毅然決然問道:「阿奴,你確信這是大郎書房里的詩余?」
「那當然,阿郎還有好大一櫃子呢,都是准備賣錢的。」
薛招奴歪著腦袋,然後遠遠地看著一臉驚愕的張德,內心默默地抱怨:叫你不帶我,叫你不帶我,叫你不帶我……
她從老張書房夾帶了一些絕對經典的詩詞,除了詩,還有非常朗朗上口的詩余。
「來人!」
「殿下,有何吩咐?」
「公孫教習到了嗎?」
「到了。」
「讓她唱!」
「是,殿下。」
當老張看到薛招奴坐長安公主香車里的時候,老張就知道,這特么簡直日了狗了。
這都是什么鬼!
等看到春園大街一溜的豪華花車上面搭建著戲台,鑼鼓齊備,歌女列班,就知道這是大手筆啊。
然後安平公主還在撒嬌的時候,那豪華花車上面,焰火噴射,銀花燦爛。月華垂落中央,便見一女水袖上前。當真是鬢雲欲度香腮雪,著實勾人眼神。
只是老張根本來不及欣賞,因為他正在日狗。
那歌女絕對是國寶級歌唱家,放上輩子起碼給個少將。
「東風夜放花千樹……」
詩余唱出,老張嘴巴張的大大的,半天冒出來一句:「殺了我吧。」
「寶馬雕車香滿路……」
「……眾里尋他千百度。驀然回……」
歌聲動聽悠揚,香車內表妹冷冷地看著狗男女,然後老張無奈地回過頭,看到了冷若冰霜的李麗質,還有在一邊暗爽一邊吃阿月渾子的薛招奴。
「那人卻在……燈火闌珊處!」
轟!
社火在張德和安平公主的身後,點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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