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夕,又到了可以裝逼的時刻。△↗,
老張覺得自己甩幾七夕詩篇出來,一定能……賣個好價錢。
安平准備約回京的張德逛街,然而長樂公主也是這么想的。然後她們有琢磨著,張郎是辣么的有才華,雖然他不張揚很低調,然而就像是黑夜里的螢火蟲,辣么的鮮明,辣么的粗重……
「阿奴,張郎可有七夕文?」
「沒有啊。」
薛招奴啃著旋炙黃羊肉,眼睛忽閃忽閃地看著安平公主,包子臉萌萌噠。
「阿奴,予對你好不好?」
「我要喝那個。」
薛招奴指了指封罐的葡萄釀,在家里,張德肯定不讓她喝。曲江池秦瓊和尉遲恭斬妖除魔,老張說好了帶一桶回去,結果也沒帶。
她可想喝了。
「阿奴,你還小……」
「殿下對我這么好……」
「阿奴,少喝點。」
給倒了一杯,薛招奴油膩膩的小圓手捧著銀杯,猛地灌了一氣,然後舔著舌頭眼睛放光:「殿下對我再好點……」
「不能多喝。」
又給倒了一杯。
「我去找坦叔,坦叔對我最好了。」
言罷,阿奴抱著罐子問安平,「殿下為什么對我這么好?」
「因為阿奴長的漂亮啊。」安平尷尬一笑,「葡萄釀予最近不便喝,阿奴若是不嫌棄,便帶回去吧。」
「殿下對我真好。」
「嗯!」
回到家,坦叔正在指點王萬歲。張禮紅把包子臉帶回家之後,便道:「坦叔。阿奴喝醉了。」
噗……
正在水缸里練閉氣的王萬歲一口氣噴出來,猛喝了幾大口。嗆的眼淚鼻涕橫流。
廚娘九嬸把包子臉洗剝干凈,這才扔到張德榻上。老張回來後,一看薛招奴那紅撲撲的小臉,頓時罵道:「敗家娘們兒喝酒也不知道帶點回來!」
「郎君,整罐葡萄釀都帶回來了。」
門外,坦叔聲音也是有些糾結。
「等明年,咱們在渭河那邊的葡萄,也該結果了吧?」
張德感慨萬千,做甜葡萄酒。也得有葡萄啊。雖說葡萄已經在長安種植,然而少得可憐,像老張這樣規模種植的,頭一家。
放上輩子,為了逼格,老張肯定要搞一瓶脫糖干紅。
然而在唐朝,反正葡萄酒是稀罕貨,老張一時半會兒也造不出來雪碧,沒辦法兌干紅。所以算了,還是直接甜葡萄酒吧。
反正老子白糖冰糖多的是。
「郎君,白天禮部來了人。」
「又找我做什么?」
「不是找郎君的,是為宿國公……」
張德一愣:「怎么不去程三郎那里。反而跑來我這兒……呃,麥帥?!」
坦叔點點頭。
然後誠懇道:「禮部的人說,外朝正在商議。是否要追封宿國公。因為中書令反對,所以此事還在僵持。」
「好。總算沒白給喂他們狗糧,關鍵時候。還是有用的。」
張德猛地雙手一背,眉頭緊皺:「此事很重要,事關麥帥身後名。坦叔先不要急切,既然溫老兒從中作梗,還需琢磨一番。庫房還有多少黃金?」
「馬蹄金尚有一萬。弗林國的金幣有八千。」
「都拿出來,麥帥身後名,不能省。」
張德看著坦叔鄭重道,「長孫家剛剛去職,不會蹚渾水。目前朝堂中能出力的,只有房公杜公。」
「郎君,此事和郎君無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