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了,皇帝要修宮室,特么不也拿了稅賦來糟踐嗎?有什么大不了的。
杜如晦沒上班,長孫無忌想要打聽個細致,也沒轍。房喬這個人,壞壞的,讓人無從下手。
看了看李勣,看了看程知節,長孫無忌沒有看唐儉,因為唐儉說了,戶部錢不多,不能亂花。
老唐是好人……
晚上的時候,張德屁顛屁顛跑去老唐府上,打聽今天的行情。
「事情成了一半。」
「好!好啊……」
張德搓著手,「不瞞唐公,去歲馮公來蘇州,問我江陰水寨買了幾條破船,如今木工都是等著活呢。這要是修了潼關到洛陽的路,也算是與人方便。」
「老夫還是不懂,為了這條路,汝竟願意將新瓷之法獻出來?」
老子還有好些個奇葩想法呢,這算個卵。
這話當然只能在心里說,張德嘿嘿一笑:「小侄從不吃獨食,忠義社中,兄弟們見者有份,如此方能齊心協力。」
情比金堅為什么珍貴?因為大部分時候感情沒金屬那么牢靠啊,所以遇到情比金堅的,那真是稀罕物。
張德的小伙伴們,連程處弼這種人類智力下限都知道花樣摟錢花樣裝逼花樣巴結,更別說李震這種老爹屬狐狸的物種。
還有那些個羞羞答答欲拒還迎的,比如屈突詮,比如尉遲寶琪……哪個不是精細鬼伶俐蟲?
風頭正順,老張這時候不浪,更待何時?
李董晚上的時候也沒琢磨過來,心說自己的員工們,居然也這么靠譜了,好啊。讓朕欣慰。
然後霸道總裁的老婆一聽,就秀眉微蹙:「二郎,這不對啊。唐茂約和李懋功,必有所圖。」
卧槽,老婆你別嚇朕,他們是不是要造反?
一個是兩朝元老,一個明明是騎牆派卻莫名其妙人人稱贊的軍方大佬,這種人要是搞大新聞,弄不好就是血流成河啊。
李董正說明天要敲打敲打他們,於是問老婆:「觀音婢,何出此言?」
「修橋鋪路,本乃朝廷之責,身為戶部尚書,焉能以結余不足推脫?」
言罷,長孫無垢更是道,「至於李勣,雖說舉賢不避親,然則靈州有誰?大河工坊便在此處。李勣和張公謹又是什么交情?必有蹊蹺!張操之最近毫無風聲,說不定與此事有干系。」
然後李董就怒了,拍了一下桌子大罵:娘希匹,南方佬就是壞!肯定又是想搞事出來,老子饒不了他們!
可是沒證據,李董也是想不通到底有什么花頭,直到有一天,華潤號特么的居然在潼關以東到處買地。
買地不是問題,關鍵是,買的地特么成條狀,連成一片就是一條路啊,直奔洛陽。(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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