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道生一(1 / 2)

唐朝工科生 鯊魚禪師 1448 字 2020-12-24

張德在天子腳下購地蓋庄園,*裸的炫富,炫的一群小娘沒事干就往城西踏青春游,學什么當年的王謝人家。

然而梁豐縣男最近在思考一個問題,一個關於當年自己上中學時候,某本手把手教育如何造反的教科書上,那幾句俏皮話。

一句是資本家的每一個毛孔流淌著啥來著?另外一句好像是吐槽某個一神教,說某個地方流著奶和蜜來著?

老張不記得了。

於是梁豐縣男虎軀一震,布置好了宣紙,寫下了一句振聾聵的金玉良言:資本家的每一個毛孔,都流著奶和蜜。

「算學,小道爾。學不從經典,不過是計吏之流,無能之輩也。」

國子監有人裝逼,太學也有人裝逼,但這不影響老張的心情。

畢竟,這陣子有些小伙子總是想要引起自己的注意,讓自己去跟他們辯一辯。張德感覺自己已經從長安歐巴進化成了長安女神,尤其是國子監太學那幫閑的蛋疼的小年輕。

「史公,陛下可有安排?」

隨手塞了一塊金錠,是真的金錠。二兩多,壓手的厲害。給華潤金幣,太過招搖奪目,史大忠不敢收,他也不敢送。

還是金錠靠譜,私鑄成一坨,也不算占地方,拇指大小的一丟丟,用來打兒孫,很是體面。

因為要給皇後跑腿,史大忠也是累的不行,好在京洛板軌比較輕松,也不顛簸,老太監能少受不少罪。

「大郎放心便是,陛下正有高興之事。」

其實史大忠沒過來當差,只是因為幫皇後跑腿,於是又在內侍省跑的勤快起來。這么一跑,偶爾皇帝想起一些順便的事情,就讓這條老狗再多擔待一點。

能者多勞嘛。

「噢?可是遼東戰事?」

「如今也就這等事體。」

史大忠然後對張德小聲道,「高句麗開始堅壁清野了,不過侯尚書卻也不急,穩扎穩打,拿去死的,都是蠻夷義從……」

「這等赤膽忠心之輩,若是戰死,當以唐人之禮厚葬啊。」

吉利話誰都愛聽,反正一千五百年後,美人希那些到處打炮的國際主義戰士,死海外了,不也就一張國旗蓋棺材了事嗎?真正的落袋的實惠,無非就是綠卡一張。

按照定襄都督府現在的政策,像大賀窟哥這種很有國際主義精神的契丹人,他部落里要是有人死了,必須得按唐軍軍禮給鳴螺一下啊。

總之,如今大唐的月亮這么圓,怎么做都是對的,錯的都是對的,對的還是對的。

陰陽人死太監把張德送到了地方,然後老張就在那里候著。

好久沒見過李董了,甄立言說他精子成活率幾乎為零,老張不由得可惜了那些給長孫皇後的套套。

浪費啊。

「陛下到!」

暖閣內焚著爐子,用的不是無煙煤,而是竹炭柳炭松炭混著燒,又有香味又顯得貴氣,就是熱度不夠。

老張畢恭畢敬,行禮之後,皇帝就大喇喇地坐在太師椅上。

如今流行這個,私底下都不愛跪坐了,太受累。也就大朝會還跪坐。

「汝千方百計為的,就是這個?算學?」

李世民直截了當,想要找到答案,問張德。

老張正要回答,卻見李世民又道,「先坐下說話。」

然後近侍拿了一張團凳過來,放在張德身後。這團凳是松木做的,燙了金,上面嵌著一塊絲絨座墊,用棉布包了邊……皇帝就是有錢啊。

這年頭,棉布還金貴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