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玩數學的真厲害(2 / 2)

唐朝工科生 鯊魚禪師 1285 字 2020-12-24

可一看三娘子溫潤如水,一副柔弱可欺的模樣,頓時心頭浮起一團躁動焰火。只想把這菡萏嬌花一瓣一瓣地剝扯干凈。

周敦頤說「亭亭玉立不蔓不枝」,又說「只可遠觀不可褻玩焉」,可俗不可耐的張德覺得老周的話不科學,正常的小伙子,難道不都是只想「褻玩」一番拍拍屁股走人嗎?

貴族風范,妥妥的。

春桃迎風含萼封苞,汁水豐滿的妙齡女郎,略加打扮,便有香噴噴的荷爾蒙往公狗的腦子里下達交配指令。

更遑論這女子不僅是飽滿多汁,更是窈窕淑女。羅裳褪去,綿軟如綢緞也似的雪白身子,就這么任由壯男擺放在案桌上。

嘩啦!

邪火上來,哪里壓得住,張德解了腰帶,將書桌上的筆墨紙硯掃了個干凈。白潔嚇了一跳,約莫是天氣還帶著涼意,張德一個箭步,雙手扶著書房門,探頭左右叫道:「吾有要事,莫來聒噪!」

咣!

房門狠狠地關上,這才消了春末涼風,多了屋內暖意。

「阿郎……」

也不知怎地,白潔見張德如虎如狼,便更是來了情趣,似那不知死活的兔兒,偏來勾的豺狼虎豹垂涎三尺。

說來也是,那平康坊搔弄姿的胡姬嬌娃,任爾等百般撩撥,張德也不覺得有什么新鮮。

只這個平日里穿衣端庄,床笫脫衣偏來反復的白三娘子,當真是怎么玩耍也不覺得膩。

「你這妖精,當我不知你在撩我么?看我怎么收拾你!」

言罷,便將錦袍脫了,墊在書桌上,白潔那雪白的身子順勢一滾,整個人嬌嫩人兒就像是任人宰割的羔羊,貝齒輕咬朱唇,雙眼含著淚珠兒,一副欲哭欲喊欲死欲悲的可憐姿態。

這越是這般,越是讓人邪火大盛。

老張嘴上叫囂,手腳卻也不慢,雙目更仿佛刀劍犁地,在這白綢身段上來來回回。這女子也是好大的本錢,決計是不缺一點豐腴不少半分窈窕。較之鄭琬火辣熱情,這美滋滋的神念勾盪,才真叫是對了那點悶騷的味兒。

胸前兩點桃花,暈染不大也不小,約莫是個銅錢,大小是顆豆兒。還不知道打哪兒投胎的白詩魔,肯定不會和老張這般,是在這當口琢磨出「輕攏慢捻抹復挑」的。

再一個,別家用的是手法,張家耍的那是唇槍舌劍,連最是潑辣的阿史德銀楚,也在此間樂事蹦出個「肉舌含花」的贊嘆。

水做的女郎,炭火也似的漢子,陰陽交濟,只隨一聲嬌喘,便是得了妙處。

這本也是豐神卓悅的女子,嬌嬈捎帶雅致,風情更有萬種。可任你仙子姿色,妖精身段,在這一具莽漢肉身前,大約是沒甚詩情畫意的。

「阿郎……阿郎愛我!」

「愛你愛你,便是愛你!」

腰腹推動,提腿擱肩,那姿勢,仿佛擔山的愚公,又仿佛車行推車的老漢。只見肌肉賁張,說不出去的殺伐決斷,女郎承歡啟口,一點朱唇之間,那拉絲的晶液,比之糖水拉伸的粘稠,還要多幾分韻味。

吱呀吱呀吱呀……

梨花木的書桌微微顫顫,書房內頓時一掃靜謐,興許是此間終究是舞文弄墨的,便聽壓在白綢女郎身上的粗莽漢子念道:「兩情若是長久時,便只看輕插慢送……」

「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