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娘們熱血上涌,是感情動物中的感情動物,他和青春無敵美少女講道理,他就不是智障大師的徒弟,而是智障……
「聽聞『黃冠子』道長恰在漢陽城中?」
「嗯,在官邸。」
老張也不隱瞞,一旁蕭姝給他親自倒了一杯茶,還是華潤號自己炒的。
斟酌了一下,老張直接問道:「賢妹是要尋李淳風拜師?」
說起來也是好笑,這年頭女道士帽子都是黃的,所以「黃冠子」二代道長就算人沒有在江湖上飄,可也得了風月場內的諸多好感。
女冠女冠,女黃冠么。
「世兄心如明鏡,予正是此意。」
崔珏眼眸閃爍,片刻思量,又道,「實不相瞞,予拜師乃是先行一步。若是尚可,二娘亦是效仿。」
幫幫忙好吧,你們……你們才十幾歲,這么好的年華,怎么就這么想不開,想要出家呢?出家和出嫁差距很大好不好?
然而老張轉念一想,女冠玩起來會不會有制服p1ay的感覺?頓時心里還有點小激動呢。
「蕭公那里,倒是好說。」老張判斷的很准確,這群小妞是典型的生活太優越然後中二病犯了。
錯的不是我,是世界。
你們誰都不理解我。
我要走自己的路!
哈哈,中二病過幾千年都不會變嘛。
張德覺得有趣,卻也佩服。蕭鏗這個公子哥,做富二代還是可以的,做爸爸就差了太多。責任感這玩意兒,在蕭鏗那里就是個屁。
原本么,自己的長女差點就有機會被長孫皇後選到宮里伺候皇上,到那時候,還不是皇親國戚buff加持,欺男霸女不要太爽?
可惜,萬萬沒想到的是,因為種種原因,皇後居然中止了這個計劃,並且還用上了安利牌****並且去年的時候,皇帝大病一場,然後……後宮一個懷孕的都沒有了。
老張懷疑李董那場病殺精效率特別高,所以,怪我嘍?
本來蕭鏗還琢磨著自己女兒做「蕭才人」啥的,到時候自己再努努力,賺上點銀子給皇帝上上貢,這咬咬牙……一個妃嬪名頭,不就有了嗎?
然而這一切都在某條工科狗的慢慢惡意中,成了夢幻泡影。
長孫皇後放棄治療的同時,蕭二公子同樣放棄了治療,然後醉心於撈錢。蕭鏗明白一個道理,千好萬好沒有錢好。
他是誰?蕭氏後裔,「戴罪之身」啊。
姓蕭,就是最大的罪!他又不是蕭瑀。
至於錢,蕭二公子自從有了張德,什么都可以賣,賣女兒,只要遮遮掩掩低調一點,不是不可以。
否則,當初在閨房之中,蕭鏗就得跟張德翻臉。
而這么久沒翻臉,還幫著禍害崔弘道,未嘗不是沒有亮明立場的意思。
相較於蕭氏女,崔氏女的麻煩是頭疼的。
不過,這一切都不是可以操作。
比如說,李淳風只要大殺四方,名頭震古爍今,那別說收幾個女弟子,就是收義女,也是千古美名傳。
熙熙攘攘皆為名利,一個崔氏六房的女郎,價錢賣到這里,也差不多了。
老張琢磨之余,蕭姝和崔珏卻是震驚。正常的男子,聽到她們的驚世駭俗之語,只怕早就嚇的跳腳。然而眼前這位長安及時雨草原呼保義,簡直是奇人中的奇人,他竟然淡定地在給兩個小妞思考著如何拜入「黃冠子」二世道長門下。
張德給兩個小妞的震撼在於,這世間的道德,灰灰罷了。
唐朝的道德不是張德的道德,工科狗的道德又豈會是君君臣臣父父子子,工科狗的道德就是「小霸王其樂無窮啊」!
「若要拜入李淳風門下,倒也不是不可以。」
手指很有節奏地敲擊著大腿,張德腦海中不斷地推演著將來的可能性,然後對崔珏道,「只是不是眼下,眼下時機尚未成熟。」
「還請世兄指點!」
崔珏眼明心亮,知道張德能這么說,一定有了些許把握。甚至很有可能,有很大的把握。
這不是說崔珏如何認可張德,而是她周圍的父兄之流,對張德的忌憚和感慨。正是這種忌憚和感慨,才是她內心的砝碼。
「若是等得起,一年左右吧。」
張德依然淡定地說出了一個讓兩個小妞震驚的期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