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予觀夫巴陵勝狀,在水泥一廠……哈哈哈哈哈……」
老張仰天大笑,琢磨著幾百年後的小朋友們,背某個老前輩寫的《岳陽樓記》,估計殺人的心都有了。
叫尼瑪的背全篇的才能免費!
這光景岳陽樓還不存在,老張一口氣讓人跑去規劃了十幾座水泥作坊,都是相對的集中。還專門在江畔做了緩流堤,使得能夠在江畔安放球磨機陣列。這樣十幾座水泥作坊的產量,也能夠應付過來。
而岳州的水泥主要還是給岳州上下官僚刷政績,刷什么政績呢?修橋鋪路。
比如昌江縣,他們要求修路,要勤勞致富,就拿出礦產、山林出來抵押。但這不是直接給水泥商的,而是給岳州。岳州過一道手,再給水泥商。
至於水泥商,也不怕岳州土鱉們敢卡他們,且不說都是京城來的權貴二代,更有武漢的「新貴」。猛虎在側,誰也不敢造次。
於是,大家都願意不折騰不鬧騰,就在規則內玩。倘若有一方想要玩花活不按規則來,那別人自然也可以犯規。至於最後會生什么,就不是普通人能夠控制的。
「阿郎,這有甚么好笑的?」
崔珏在那里一邊喂奶一邊好奇地問道。
「我准備在巴陵建個岳陽土建中心,弄個大園子,入口一個大牌樓,上面寫著三個大字:岳陽樓!」
笑的有些雞賊,老張接著說道,「還要寫個文來紀念紀念,我已經想好了,就叫《岳陽樓記》。」
江南土狗不無惡意地琢磨著,是不是還得來個征文比賽……
然後一群文人墨客,就開始揮毫潑墨,寫下了關於岳陽樓後面一群土建配套工廠的溢美之詞。
絕對帶感啊。
「阿郎總是這般滑膩,也不知偷著樂個甚么……」
「滑膩?什么叫滑膩?」
老張眼睛眨巴了一下,滑膩?我還油膩呢。
「為夫前知五百年後知五百年,你懂不懂?」
崔珏笑了笑,繼續給張鄂喂奶,半晌,眉頭微皺,「這孩子近來容易飽,喂一邊就不吃了。阿郎,遞個吸奶器給我……」
好嘞!
哺乳期的女子相當頭疼的事情就有兩件,一是溢奶,可能都沒察覺到,奶水就流了一身;二是漲奶,那是酸麻痛苦各種感覺都有,倘使睡覺時候漲的厲害,那是一夜都不要睡了。
老張明吸奶器,絕對是功德無量。
按照光頭們的設定,必須得弄個南無吸奶佛,最不濟,也是南無吸奶菩薩。
當然老張不無惡意地揣測過,按照光頭們愛好給婦女同胞開光的特性,大約會直接弄出五百吸奶羅漢……
作為一條非法穿越的工科狗,老張自認口業犯的太厲害,大約拔舌地獄都不夠用的,能拔的零件兒,有一個算一個,都得拔了,方能解光頭之恨。
解決了「苦聊生」同志的漲奶問題之後,老張騎上了一頭大種馬,幾近輾轉完刻水土不服的黑風騮,作為一頭「烏雲踢雪」的烏騅馬,黑風騮的毛色依然是油光鋥亮。這么多年的保養,主要工作除了讓老張裝逼,也就是交配交的母馬朋友。
和老張的情況差不多,黑風騮的家庭組合,感情基礎為零,全靠能力。
當然了,能力有大小有不同,這是可以理解的。
「使君到了。」
「觀察來了,文檔都下去。」
「茶水都先沏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