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萬貫就想弄懂?做夢呢。」
有人很是不屑地蔑笑了一聲,「幾萬貫就想搞出點名堂來的,怕不是得是使君的親眷之家。」
「說的也是。」
沒有哪個野心勃勃的世家,會把一個龐大工程系於一人或者幾人。萬一造船的過程中,主持業務的大工突然生病了呢?再萬一請來的大工良心大大地壞,造一段就說要加工資,造一段又說要加獎金……這是請大工還是請大爺?
外界並不知道武漢當時起家是如何的,老張沉底教育不是沒有緣由,二十年苦心經營,才迎來厚積薄發。
二十年,他一個翩躚少年郎,都特么成了中年老漢。
老張的青春小鳥一去不復返吶!
前幾年武漢英傑還擔心外面吸血,早晚把武漢吸干,但張德卻巋然不動。你吸好了,只管吸,吸得死武漢算他工科狗白來唐朝一趟。
別說地方這些土鱉,就是中央朝廷這個水池,也裝不了多少武漢的「工業污水」。
從江陰起家到長安,前前後後砸到教育上的錢,夠唐朝從登州出發打到法蘭克王國去的。
然後再從法蘭克王國繼續打回來……
只有身處武漢內部的頂級英才,才能明白狗王老大挖的坑是何等的深。
這不是什么陽謀陰謀的問題,這就像是在賭桌上,狗王動不動就「梭了」,然後對面玩家賣血也沒辦法跟,因為本錢不在一個量級上。
當年「狗互跪」,為的就是「苟富貴」啊。
為了偷雞摸狗這點教育權,老張前前後後裝慫扮傻多少年,苦盡甘來才有了那么一丟丟的盼頭,這要是別人隨隨便便就把小霸王學習機給弄了出來。
那老張徹底認慫,因為對方肯定開掛,指不定就是「叮,您的系統大禮包是否要打開」……
「說起來,使君這一回倒是爽快,讓人直接拿了圖紙就走。」
「嘿,這是放長線釣大魚。都瞧著吧,早晚不還是又有回來?下次再來,可就沒這么好說話了。」
「此話怎講?」
「怎講?武漢的大工這么不值錢的?出差連差旅費都沒有?」
「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