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子下地獄(同人改編)45(1 / 2)

2020年8月24日【第四十五章】「顏龐也算是不錯了,受限於自身妖屬血脈,無法完全盡修丹陽上人的絕學。《據說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記住,發布地址:》但也是配合自身體質,硬是給他別出心裁把丹陽五式改成用水屬功法催動。至於效果,還算是馬馬虎虎。」由於艾琳娜對東域修行者的功體法門還處於初步認知階段,所以沉融月為她說明了些情形,「至於絕影,他連自己的真本事都沒用上。所以你會認為兩人近身搏殺旗鼓相當。」「為何絕影先生會要造成這局面?」艾琳娜聽到這說法大感疑惑。

「他目前的能為處於一個微妙的階段,需要多多嘗試。」沉融月也不好說漏了自己那奸夫情郎的底,只能用這種模棱兩可的話告知少女。

「不明白啊,娘親,舉個例子嘛。」哪有人拿自己的生命做試驗的?其實艾琳娜很想說這句的。

「你看你小姨,是不是今天又與昨日不同,昨日也與前日不一樣。」「功法運使,戰斗方式,精神意志。」艾琳娜不好妄自下定論,只好說了個討巧的答案。

「嗯···其實你說的也符合實際,但···」沉融月沉吟片刻,這說法不能說錯,而且還說到點上了,不過卻有點偷奸耍滑之嫌。不由想起了前幾日死老鬼那句身體力行,沒有空口說瞎話。「艾琳娜,為娘也許真沒教人的天賦吧,看來得給你找一個老師了。」「是我辜負了娘親的期望,為什么娘親還要說自己不對了?」「呵呵,不談了,我們回頭看看絕影他們還能整出什么活。」——————暫且不表幽冥老祖與顏龐在湖岸邊的惡戰。

剛才老祖用術法探查之後隱約覺得水府某處確有術者在暗中窺視調度人手。隨即傳音沉秋催動隱匿符篆潛入水府。而沉幼蝶則接過了沉秋追趕,撲殺妖人的任務。婦人只覺今日一戰,死於她手上的妖人數量超過了過往的總和。心神極其疲累,但昨夜,自己說過的話不能不兌現。

望了望激戰中的一人一妖,那高大魁梧的身影,給了她很大支持,自己就是不想失望於人。

沉秋已經不算孩子啦,其實他這般年紀,我也是有在江湖上游歷的。適才他受令潛入府主老巢也是對他能為的肯定與考較了——我可不願意輸給後輩啊!

沉幼蝶感覺靈力恢復了些後又現出身形再度出手。出手也許倉促了些,妖人的血液飛濺至身上後,素有潔癖的婦人聞得那腥臭的妖人鮮血味道後,更覺需要更多鮮血才能洗刷自己此刻的極端厭惡,煩躁的感覺。出手更為狠厲。

再說沉秋潛入顏龐老蛟的水府內的情形,由於自己身負使命與絕影給予的考驗,少年也無心思四處張望欣賞水府內的奇象。憑借老祖之前交給他的藏匿符篆隱沒了身形在這人人自危的府主暢通無阻。

「沉秋,心思收斂些。」老祖傳音道。

「好的,先生。」沉秋咬牙切齒的回應道,一路走過,遇見的情形實在令人憤怒!

「你是說人頭京觀?還是那些被殘害的人族俘虜?那些凡人能在這種地方多活一日都是活受罪,難怪你憤憤不平。」「先生,你能拿下你的對手嗎?」「你倒是好好關注你自身情形吧,壞了我的預定計劃,你就是過上加過!」「嗯,先生,我若能好好執行任務,能否求你一件事情?」沉秋明白剛才絕影的回復便是變相的回答。

「可,但我等時間有限。」「前面一處閣樓便是先生指點的所在嗎?」「嗯,沒錯了!現在才算真正開啟你的挑戰。試想一下,一名強大的術法者,發現戰場上敵人突然少了一個,而且那人還是一名蟊賊,他會如何做?」隨著沉秋不斷深入水府,幽冥老祖的元神分體總算確認了那神秘的術者所在。

由於前些日子吃過一次大虧之後,沉秋對術法陷阱和警戒結界方面的知識進行了惡補。細細觀察,閣樓與庭院中的術法機關還真有幾處,那顏色與周邊略有不同的石板,草叢中的偶爾映射出的微光,就連那屋檐的獸首也有些可疑。

沉秋又考慮到這是妖人的地盤,沉秋思索了一會,手中已扣住一枚令牌!自己父親遺留的可以拘令妖魔的珍貴令牌,詳細參悟了使用方法後,這物事一直沒機會使用,也許此次任務出現危機便要靠它來強行破局了!

而老祖只覺沉秋掏出一個品階極高的法寶,料也是神女宮的秘寶,待會便能漲漲見識。自己不再多言語什么,感覺已經提示得夠多了,由得少年自主行事。

小心翼翼接近閣樓,繞至一處敞開透氣的窗台邊,正欲向內探視時。沉秋只覺背心一陣刺寒,耳邊響起了一道聲音:「可以藏匿身形潛入此處,以為我就沒辦法了么?給他上好鎖鏈禁錮!」沉秋只得硬著頭皮回道:「不知閣下如何得知在下所在?想必不是在下運氣不佳所致。」由於自己全身被束縛了幾道鐵鏈和符咒,只能躺在地上,努力抬頭望向周圍看看到底怎么回事。

「夏統領,此番讓你前來,果然立得功勞一件。你可如何謝我?」那人倒沒回答沉秋,而是直接與其他人交談了。

「好說,這小子落得陷阱乃是咎由自取,先生果然神機妙算。《據說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記住,發布地址:》待會主公回來,夏某必將如實稟告。」「呵,有勞夏統領費心了。不過此次災禍來得突然,蹊蹺,就算我有些許補過之處,但終究還是會讓主公瞧不起我的能為,未有為他分憂解難。」·····沉秋在地上又掙扎幾下,總算讓自己躺的舒服了些。周圍妖人也不算多,在場的妖人中看來是說話的那兩人地位最高了。他們乃是用的方言,自己不算聽得明白。雖然自己被擒,但好歹這兩人倒不算粗暴蠻橫之輩,沒上來就是一劍把他砍了腦袋。只能慶幸已經足夠走運。

待得兩人交談完畢,那夏統領走遠後,那名謀士才換了口音與沉秋說道:「你今天確實不走運,哈哈。」「哦?先生此話怎講?」沉秋連忙追問。

「呵呵。無可奉告。」那人搖了搖手中羽扇,「你該有點俘虜的覺悟,我問你答才對。」「那,先生請了。我的覺悟告訴我有些話可以說有些話不能說。」「那是當然了,有些話說了,你的同伴就只能與你在地獄團聚了。」那人倒也能容忍沉秋耍耍嘴皮,同樣也是一語雙關。

「那就要先生問些莫讓我為難的問題了。」「呵,不為難不為難,只要邁出那一步,任何事情都不難!」那人輕松的笑了笑,猶似教書先生淳淳勸導少年。

「那我就試試看吧」沉秋知道,那一步叫不要臉,冷血,背叛,貪生怕死。

······至此,幽冥老祖才用元神分體傳音於沉秋:「聊了這般久,你這吹牛功力有所長進了?」「啊,不好意思,絕影先生。看來是我搞砸了。」「呵,不算太糟。倒是你想明白如何被人逮了個正著嗎?」「慚愧了,先生。還未明白。」「好吧,給你一點提示。你身上少了什么?」「他們只搜走了我的劍。倒是多了幾件束縛!」「還沒明白?剛才那水府的謀士已經看出你小姨出身何處了。那制式衣著雖然少見,但江湖中的明眼人,都還是清楚的。」「那先生你和小姨還在外面廝殺呢?殺了他們不少人了!哪能和解?」沉秋奇道。

「所以那謀士在兩頭下注,若果我與三宮主死了,他們就會上交你這個小子表功,別看那謀士還能笑呵呵地和你東扯西扯,到時候你也能試試他的殘忍手段。哼,一群雞鳴狗盜之輩!」「若是先生勝了,那謀士也可以全身而退,甚至與我結下一段善緣嗎?甚至,良禽擇木而棲?」沉秋知道雞鳴狗盜的典故,也了解歷史上有不少文人對這典故的推崇和鄙夷。

「呵呵,看來你也品出些味了。」「多謝先生提點,還有,是不是我剛才還算冷靜地應對他們的談話,他們心里也會抬高我的價位?」「哦?還有呢?」「就是也許先生你敗了之後,我還能苟且活著?」沉秋有些不好意思的回答。

「那就看你喜不喜歡那樣的自己了。成為強者的首要條件就是——不要臉!」幽冥老祖雖然有些氣結,但還是告訴沉秋這個結論。

「哎,對不起了,先生。有位梟雄霸主曾經有說出過『寧負天下人,天下人不可負我』,雖然他一生傳奇,但我不想成為這樣的人。」「那你可成不了強者了!」老祖故作遺憾。

「先生,我明白的。所謂不要臉,只是他們堅持自己的初心,堅持自己的信念,一直付出行動和努力,而不被他人的看法所左右!再艱難的環境都不能壓垮他們。」「那你可有信心打倒他們?」「可以!雖然武器暫失,但先生教導的拳術我也有好好修煉!」「呵,我先解除了他們對你功體禁錮,你且好好調息回復下!」沉秋遵言,運使這段時間突飛猛進的九轉陰陽訣功法,使真元在全身各處經脈游走數周天後,「先生,我已感覺自己已經身體活動無礙,氣血運轉正常了!」「好!待會且看你如何展盡絕技殺得妖人!沉秋,你可記好!不可首鼠兩端!他們今天未將你全身行頭去除是最大的不智!」兩面三刀的小人被識破面目能成得什么氣候?但沉秋你以為這樣就完了么?幽冥老祖只是利用元神分體施展了術法將其鎖鏈和符咒束縛解開,便又沒了動靜,少年在心中默語了幾句沒得到回應後,明白接下來又是一次考驗!

不知為何,沉秋心中沒有半分緊張,猶豫。站起來活動了下身體,微蹲了一個馬步,放松全身雙肩自然下垂後鼓起全身肌肉,昂首挺胸,雙手握拳抬起,催動九轉陰陽訣以最大力度發出了一記簡單質朴的馬步沖拳。

「轟!」地牢的牢籠與閘門居然被一記凌空拳擊毀,而沉秋雙腳所踏的地板皆已粉裂!

少年只覺身體某處開關被打開,渾身功力運轉中,各處骨骼咯吱嘎啦,肌肉收縮抽搐膨脹,好不暢快,猶如甲蟲褪殼獲取新生!

這是心誠意至的一拳!

「哦?破得五境了。也算不枉了!」老祖有些訝異,有些欣慰。

這是沉秋擺脫平庸的開始!

少年昂首從容走出地牢,對面那謀士已在對面等待,手中反覆把玩的正是那口被搜去的利劍。「早覺得你是條大魚,看來我賭對了!」「廢話什么,你非要裝做什么好人。折騰人好玩嗎?」那夏統領也在,周圍自然也就不止他們兩人了!轉眼一看,一些妖人兵卒在戒備著。《據說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記住,發布地址:》

「那夏統領可考慮好如何面對神女宮了?」謀士玩味地反問。

「你居然還怕這么一個乳臭未乾的小子?好好招待他一番,我們不就飛黃騰達了嗎?」夏統領看向沉秋的目光愈發不懷好意,剛才那招待兩字顯然是有些意思的。舞動著的武器居然是一對鏈勾。

「天下聞名的神女宮傳承的功法,我也很想入手修習啊!劍修的功法可是極為珍貴的!」謀士順手捏出的劍訣也是凜冽,顯是劍上功底非是泛泛。

「先生,我至今還未明白為何自己使用了藏匿術法後還會被你們逮住。」沉秋等這兩位說了幾句後,再不慌不忙的問了這個問題。

「呵,太多破綻了!既然知道你會藏匿術法,我們亦有反制之法!孤身一人卻敢進得我等的地盤,誰給你的膽子?」「你的回答還是不夠明確,算了。找你們問話是我失策。」眼前敵人如何應付才是重點。

「雖然我很想勸你放棄無謂的反抗舉動,你我兩方都能輕松。但我身邊這位又有了新點子,新玩法,只好委屈下你了!」沉秋想起了在水府中見到的一幕幕:被奴役的人族,被淫虐的女人,那人頭京觀,那礦坑內的血跡,那勾欄中的哭喊聲。

他總算明白自己與這些妖人勢不兩立,怒意直沖腦門,反手狠狠一拳揮向身後,嘭!

猶如砸破了一個西瓜,身後那偷襲之人如被打破了的沙袋頹然倒下,面骨被沉秋方才一拳打的粉碎,死的不能再死。

不待對面妖人圍上,自己先將那屍首往前奮力擲出,砸向妖人。順手拿下一把兵刃,只覺手中冰寒刺骨。這乃是一把「冰棱柱子」刃口銳利。沉秋沒做過多檢視,又使出一道藏匿符篆。

時機稍縱即逝,沉秋心想此刻妖人還需施展手段來揪出隱匿身形的自己,若不趁此良機殺除在場的幾個扎手貨色,只怕馬上自己就要遭重!

少年瞬時選擇了下手目標,就是那個揮舞鏈勾的夏統領。那奇異武器的刃口上泛出的藍色幽光,怎么想都是劇毒。

直接一擊凌空拳擊中這個心性殘忍的對手,沉秋這一拳倒是討了一個巧。一般人被人擊中左側,皆會把注意力投放到自身左側,但江湖中人的警覺性自然不會這般容易被騙。

「啊!我的腿!」這倒在血泊中的妖人,一時大意就被沉秋趁其不備攻其下盤,被那不明材質的兵刃劈斷了雙腿,血流不止,眼見是活不長了。

「再送你一程!」沉秋游走於妖人之間,利用周圍環境布置,挪移躲閃。瞅准一時空檔,又將這夏統領斬下了首級。而周圍之人卻無一跟上他的行動進行限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