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此刻戰台周圍並無虛天神牛一族的人存在。

「走吧！」

大末出言提醒了一聲，而後領著葉凡幾人踏上了白玉浮空大道。

「空間氣息！」

踏上大道的瞬間，葉凡頓時一驚。

這白玉大道並不是由白玉組成，而是靠著空間之力凝聚而成。

化虛為實，這需要無比可怕的空間之力。

「虛天神牛一族的空間造詣比我想象中更為可怕！」

葉凡心中暗嘆了一聲，又感受到了幾分壓力。

大末領著葉凡在大道上一處位置站定，與周遭同族一樣靜靜等待起來。

「師尊，我曾聽說過有一種先天神物，名為空間蘊土，我們方才接觸的白土，莫非就是空間蘊土不成？」

在等待族會正式開始之際，葉凡道出了心中的猜測，渴望從大末這里得到證實。

「你初來乍到，知道的倒是不少，外界那些白土並非空間蘊土，它們只是由空間蘊土折射而來！」

大末先是有些詫異，而後緩緩解釋道。

「又是折射？」

葉凡聽罷有些郁悶，激動的心情頓時消散開去。

他把一切想的太簡單了。「空間之力，講究平行世界，一切似真似幻，折射空間，可以蘊含真實的效果，卻並非是真實的東西，簡而言之，三元境之上，真實的東西很少，很多都是利用空間之力塑

造的，包括三元境本身！」

大末終於解釋了一些有關折射的知識，讓葉凡明白了一些原理。

「師尊，那空間蘊土真的存在嗎？」

葉凡的注意力其實並不在折射上，當即追問道。

「空間蘊土，此乃空間至寶，我族當然有所收藏……」

大末緩緩出言，話語中透著一絲驕傲。

然而大末的話語說到一半，被祭壇上傳出的聲響所打斷。

祭壇上，逐漸出現了一頭外貌獨特的虛天神牛。

這頭虛天神牛手拿權杖，身著一件布滿黑色符文的白袍，密密麻麻的符文使得他充滿了神秘感。

與此同時，這頭虛天神牛顯得無比蒼老，如同人類一樣顯現出了老態。

虛天神牛的出現吸引了白玉大道上所有異類的目光。

「參見尊牛族長！」

在看到這頭虛天神牛的後一刻，諸多虛天神牛全都出言行禮道。

「族長！」

聽到這個字眼，葉凡的目光微微一凝。

虛天神牛的族長，必然也就是三元境的境主。

「參見尊牛境王！」

在葉凡想法落下的後一刻，諸多異族異類跟著出言。

族長二字，只有虛天神牛本族者才能呼喚。

「都免禮吧！」

尊牛族長擺了擺手中的權杖，威嚴的目光逐漸掃過全場。

在尊牛族長掃視全場的同時，葉凡只覺一股可怕的空間威壓襲來，此刻仿佛已經籠罩了全場。

尊牛族長的空間造詣，深不可測。

「今日本座在這空蘊之地召開族會，重點要說前些時日長老被人皇所殺一事，此事讓虛天神牛一族顏面大失，異王怪罪，本座實在無地自容！」

尊牛族長開門見山的說道。

「族長，此事與您無關，全怪那些人類陰險狡詐，異王大人不會真的責罰我們的！」一頭虛天神牛當即在下方給予回應，仿佛是寬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