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人好像是馮曉,他是於泉下面一個默默無聞的小弟,我曾在機緣巧合之下見到過!」
那名弟子緩緩述說道。
「於泉的小弟?這不可能,於泉被取消資格後,白衣行者門下也被全面禁賽,根本不可能有人參加狩獵大賽!」
李根聽到這個名字,當即搖頭道。
「那人如果不是白衣行者的弟子呢?」
葉凡當即追問了一句,使得李根語塞。
「所以說,這件事白衣行者干的,他想故意算計我們?」
張文生下意識的推斷道。「感覺還是不可能,那狩獵袋,若是沒有特別的手段,是很難擊破的,只有試煉坊才能輕松銷毀,白衣行者雖然在天修院有所權勢,但狩獵大賽是與試煉坊一同舉辦的,他
再是厲害,也無法控制試煉坊吧!」
李根依舊搖頭,只覺這件事不太可能。
「白衣行者也許沒有這么大能量,但他背後之人,肯定有,現在我明白戴隆突然來此的原因了!」
葉凡這一刻突然插話道。
此言使得李根幾人全都身軀一震,呆住了。
「葉凡師兄,你……你是懷疑副庄主對付我們?」
李根幾人話語顫抖起來,這一刻驚恐萬分。「你們之前說了狩獵袋如此重要,而且不易損壞,但為何那些狩獵袋落到你們手中之後,卻紛紛破碎了呢,而且是被取了妖丹之後才破碎的,這根本不是普通弟子能做到的
手段!」
葉凡此刻目光犀利,已經看穿了許多東西。
「只有一個可能,那就是狩獵袋早就被做過手段,那群人不過是聽從命令將狩獵袋送到我們手中而已!」
李根這一刻順勢出言道。
「沒錯,能做成這件事的只有試煉坊,排除試煉坊本身要對付我外,只剩下戴隆這一個可能,也只有他能有所話語權!」
葉凡重重點頭,十分篤定道。
「試煉坊若是要動手,應該不至於讓他人嫁禍,可以在大賽或者我們自己的狩獵袋上做手腳,看來只有戴隆了!」
李根嘆了口氣,只覺背脊有些發涼。
「他要對付的不是我們,而是我,這次他想定我罪名!」
葉凡突然覺得面前豁然開朗。
當然,此刻依舊不能完全排除苗雙雙那個女人算計他,至少苗雙雙肯定是知道這件事。
想到這里,葉凡突然想起了先前苗雙雙說過的交易。
葉凡道出血佩的秘密,而苗雙雙保證他得到第一。
這交易,將影響這個陰謀。
不過那時就算知道有此算計,葉凡也不會用血佩秘密來消除麻煩。
「現在我們是一個團隊,師兄若是倒霉了,我們也會完蛋,只希望蕭達與墨淵那兩個家伙斗得狠一點吧,我們說不定還能漁翁得利!」
李根眼中帶著期盼道。
「這個可能已經不存在了,蕭達敗了,現在墨淵一人獨大!」
葉凡緩緩回答。
「什么?那你還有信心得到第一嗎?」
李根大吃一驚,只覺噩耗連連。
「為何沒有?」
葉凡出言反問了一句,同時眼中閃過一絲寒光,對墨淵有了更多的思考。
墨淵先前強行救下蕭達,很有可能也是這計劃中的一員,牽制葉凡,保證第一的位置。
若是讓葉凡殺了蕭達,後者的積分就會全部落入葉凡的手中,墨淵的優勢將受到極大的挑戰。
「好一個陰謀!哪怕沒被我看穿,你們也別想得逞!」
想到這里,葉凡心中暗自嗤了一聲。這些分析,都符合邏輯,不論如何,這場狩獵大賽已經有一張結合多方的大網籠罩葉凡,想沖破大網的唯一辦法,便是得到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