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妻支教的故事(5)(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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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縱容

2020年5月12日

聽著小潔的自述曉虎的心都快要碎了。《據說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記住,發布地址:第一書包 d1sb.com》

那一天的瓢潑大雨不僅是西疆就連他所在的城市也同樣下得傾盆一樣。

他記得十分清楚就在快下班的時候有個大客戶遠道而來要跟他合作一

筆新項目商業洽談十分成功免不了要去酒店會所應酬慶祝。

曉虎喝得爛醉在ktv摟著小姐幾乎一扭就能被折斷的細腰玩得很瘋狂。

本來他想要順理成章去嗨皮一晚但由於喝得實在太醉連走路都不穩當

了只好找了個代駕回家睡覺。

曉虎不敢說自己有戲花叢片葉不沾但她很確信無論自己惹過多少女人

心里最愛的還是自己的妻子小潔。

小潔默默看著他刺眼的燈光下能夠看出她眼角閃爍的淚花都像夜場

女人在濃妝之後貼在臉上的晶片。

曉虎忽然拉住了小潔的手說:「小潔到此為止不要再去西疆了好嗎?」

小潔的手冰涼甚至還有些僵硬想從曉虎的掌心里把手抽出來可是努力

了幾次都未如願。

曉虎說:「你在那里還有什么放不下的?難道是為了那個男人?」

小潔很生氣:「我是那樣的人嗎?」

曉虎卻不知道該怎么回答才好。

如果說是他可能會觸動小潔心里最敏感的禁區讓她勃然大怒但如果說

不是那似乎又有些自欺欺人。

面對女人無論何時無論何事他都免不了理虧。

曉虎有些失望松開了小潔的手嘆息著癱在了沙發上比起眼睛呢喃著

說:「小潔難道我們就不能再回到從前嗎?」

只有失去了才會知道珍惜。

曉虎總算徹底明白了這句話的含義他記得有一次小偉跟他一起在外面喝

酒。

男人之間酒到半酣會比女人還要sāo情任何私密的話都藏不住。

小偉問虎子哥最近你和嫂子多少天搞一次啊?曉虎想了想說大概…

…一個月吧!說這話的時候曉虎也沒有那么足的底氣。

他已經記不清上一次和妻子覆雨翻雲到底是在什么時候。

和小潔在一起那么多年已經讓他沒了任何感覺摸著她的手和摸著自己

的手幾乎沒什么分別。

也不知道究竟是自己的身體出了問題還是他對小潔的感情變得寡澹被窩

下抱在一起的時候他的下身已經不會再有什么巨大波瀾。

不過曉虎有一點還是可以確信當他趴在那些夜場女人身上時還是能找

到一些自信的。

只是大展雄風的時間已經越來越短。

小潔說:「你不用再做我的思想工作了說什么都沒有用的孩子我一定會

生下來!」

曉虎看著自己已經空了的手心忽然又緊緊捏了起來十個關節嘎達嘎達

作響。

他勐的站起來:「你……」

怎么就說不通呢?但曉虎被一股無名的怒火梗住了喉嚨再也說不下去。

小潔不屈望著他目光里都是挑釁。

興許她明白這是一個重要關頭如果這時在曉虎面前示弱或許肚子里的

孩子就真的保不住了。

曉虎一直不敢和小潔對視她的眸子除了像秋水般清亮之外還有一種似乎

能夠直透人心的攝力讓曉虎感覺在妻子面前好像一絲不掛哪怕是微小的秘密

一樣無法掩藏。

氣氛又到了劍拔弩張的時候兩個人都一言不發除了掛在牆壁上秒針跳動

的滴答聲和曉虎沉重急促的喘息好像萬籟俱寂。

「曉虎……」

小潔忽然軟了下來用發嗲的聲音說「我們就生下來好不好把他當成自

己的兒子撫養好嗎?反正反正也沒人會知道真相的……」

小潔大概是想說反正你也不會生有個現成的多好?可是後來又轉念一想

如果真這么說出口了未免太傷了曉虎的感情。

這個時候正該是用懷柔的手段可不能激怒了曉虎!曉虎的喉口咕咚一下

五官瞬間扭曲起來好像一口吞進了一只蒼蠅似的樣子十分難看。

「我……」

曉虎當然看得出這是妻子在向自己耍小心眼但在糖衣炮彈的攻勢面前他

居然毫無抵抗力口齒也跟著結巴起來「我我……」

「好不好嘛?」

小潔一看曉虎有妥協的跡象趕緊挪動著pì股把自己的身體靠在丈夫的身

上挽起他的胳膊輕輕搖晃起來「如果你同意留下這個孩子我保證不再

到西疆去支教了!」

小潔開出的條件對曉虎來說無疑具有莫大的吸引力。

雖然他在回家

的路上早已下定決心不會再放妻子離開但這話主動從小

潔的口中說出來還是不免讓他動心。

「真的嗎?」

曉虎面對妻子的軟聲軟氣感覺心都快要化了。

從差點刀兵相向再到繳械投降幾乎只用了一眨眼的工夫。

「孩子姓你!」

小潔把頭靠在了曉虎的肩膀上。

曉虎又嗅到了從妻子發梢里散發出來的濃郁洗發水芬芳一如當初少年時。

「好好……」

曉虎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想的居然會答應這么荒唐的條件。

嗯!他的身體狀況是一個秘密只有他自己和妻子才知道但不知情的人

總會在當面和背後說些不中聽的話。

比如他的母親經常會有事沒事打個電話問他們什么時候把傳宗接代的事

提上日程。

曉虎總是能敷衍過去但就在前幾日小偉居然發短信問候居然也提到了

這個事。

如果說在長輩面前這種事可以忽悠可在好朋友面前他卻怎么也不能顧左

右而言他。

如果……孩子能移花接木到他身上對他來說雖然吃了個啞巴虧但好歹

也能向周圍的人有個交代吧。

「曉虎你真是太好了!」

小潔說著在丈夫的臉上送了一個香吻。

曉虎激動得幾乎跳起來既然已經接受了這個事實那他就再也沒有什么跨

不過去的坎了他忽然抱起小潔用力親吻起來。

「哎喲走開……」

小潔用力把曉虎推開摸著自己水光潤滑的臉頰說「你的胡茬扎痛我了!」

曉虎這才尷尬摸摸自己的下巴說:「啊!忘了還沒洗澡!」

「快去!」

小潔說「一身酒氣臭死了!」

曉虎又開始變得sāo浪起來一邊脫衣服一邊說:「你去床上等我!」

小潔抱著肚皮頭搖得像個撥浪鼓:「不行!你會傷到孩子的!」

「哦……」

曉虎失望應了一聲。

他對孩子談不上有任何感情但對小潔卻還像自己身上的一塊肉似的疼惜。

曉虎疼愛他的妻子恨不得用自己的雙手把她捧在手心小心呵護但小潔

在西疆卻沒有那么好的待遇。

吃得不好用得不好那還是其次但在那一晚她確實沒有受到任何優待。

阿貴的肉bàng壯碩得就像成人的臂膀捅進小潔身體里的一瞬間讓小潔感覺

到自己的肉洞居然前所未有擴張起來yīn道四壁的嫩肉幾乎不支發出抗議

牽引著她整個人的身體都變得僵硬無比。

小潔有過婚前性行為這在他們的朋友圈里早已不是秘密甚至在曉虎以前

還談過許多男朋友。

曉虎曾經問過她在他之前到底經歷過幾個。

小潔的回答總是很含煳說是兩三個。

這話小潔顯然是謙虛了甚至連曉虎都不相信但很多事情死無對證姑且

她怎么說曉虎就怎么信。

畢竟是學生時期對愛情忠貞的概念還不是那么強烈曉虎也不是那種會和

自己過不去的人刻意去調查小潔的風流韻事那無疑會打了他自己的臉。

不過阿貴的肉bàng確實是小潔見過最威武的能把她的整個下體都擴撐到極

限好像能到達別人從未觸及過的禁區。

小潔雖然有些痛但還是忍不住叫了出來:「啊嗚……」

阿貴的陽具在肉bàng里有些生澀他幾乎是拼了老命使出渾身解數chā進去的。

不僅是小潔的身體在反抗她的每一個細胞都在排斥。

干燥的yīn道里幾乎沒有水分讓他舉步維艱。

不過嘗到了甜頭的阿貴可不會如此輕易放棄包皮上的疼痛似乎更

加激發了他的獸性讓他變得野蠻變得血腥。

此時躺在他身體下面的那個女人已經成為了他掌心里的獵物。

「嗯!嗯!嗯!」

阿貴嘶吼著pì股用力往前推了幾下把肉bàng朝著更深處去摜去。

「不要……你你停下來……」

小潔此時比被人接連扇了十幾耳光還要憤怒羞恥恨不得咬住阿貴的手臂

從他身體上撕下一塊肉來。

不過命運的無奈讓她徹底意識到自己是多么微不足道要承認自己的無

能比實際發生在她身上的事情還要來得屈辱痛恨。

「叫什么叫!告訴你今天老子可是要定你了!」

阿貴又用一只手按住了小潔的兩個手腕另一只手在她的xiōng部上胡亂卻有力

揉捏著咧開的露出白森森的牙齒看上去有些恐怖。

「放開我……嗚嗚……放開!」

小潔被舉在半空中的兩只赤腳白得就像nǎi油一般的顏色瘦削的玉足上基

本看不到半點多余的脂肪分在皮下整齊縱橫的骨骼映襯得她整個人有些清

奇。

此刻這兩只美足像抽搐似的不停在阿貴頭頂上晃動。

阿貴把頭輕輕偏向一邊從他長滿了又粗又短的胡茬的臉不停在小潔的

小腿和腳上磨蹭。

他嗅到從那光滑如絲綢一般的皮膚上散發出來的香皂味和穿過膠鞋後從腳底

彌漫起來的廉價橡膠味。

在他們這種方生活條件落後能用上香皂已經是一件奢侈的事了。

而且膠鞋上的橡膠味按理說也不是那么好聞甚至有些發臭。

阿貴平素里最討厭這種氣味了但今天不知為何他竟然有些迷戀。

也許從一個美麗的女人身上發出的任何氣味在男人的鼻孔里都會變成美

味。

「呀……」

小潔一邊顫抖一邊輕聲叫著。

被阿貴長滿胡茬的臉磨蹭既有些疼卻有些癢她不禁想把雙腿縮回來。

阿貴由於要把小潔的手按在她的頭頂上身體幾乎成45度角往前傾著讓

小潔高舉的雙腿幾乎沒有多余的活動空間。

她用力縮了兩次卻始終沒能如願雪白的腳底依然朝著結滿了蜘蛛網的

天花板上。

「楊老師你的下面可真緊啊」

阿貴獰笑著說「看來你的老公平時沒怎么疼你呀!」

「嗚嗚……」

小潔羞恥得無自容把頭緊緊扭到了一旁雙眼閉了起來。

一聽阿貴提到自己的丈夫讓小潔的心里充滿了負罪感。

「怎么?想你的愛人了嗎?」

阿貴說「你放心他不會知道在這里發生的任何事!」

「不要……不要再說了……」

小潔幾乎懇求似的低聲喊著。

沒有任何前戲沒有任何挑逗一下子被如此巨大的肉bàng強行闖進體內她

唯一能夠感受到的便是痛苦。

阿貴的陽具在她干燥的yīn道里摩擦讓她里里外外都覺得有些火辣辣的。

背叛了丈夫讓小潔深感自己已經成了一個罪人但這種事她曾經也沒少

干。

就在她和曉虎在男生宿舍過夜的那晚其實也是背著另外一個深愛她的人干

的。

不過那時曉虎對她來說是一具新鮮的陽光的肉體讓她充滿了期待。

而此刻整個屋子里彌漫的都是幾乎能伸手握得到的罪惡。

阿貴又往前頂了幾下如此負重前行實在不是滋味。

他放開了小潔的手跪直了身體把長長的肉bàng退出一截干咳一聲從嘴

chún里擠出一坨濃濃的唾沫來吐在自己的陽根上。

緊接著又用力往前一送肉bàng連著剛剛被他吐上去的唾沫一起再次送進

了小潔的身體里。

「唔唔……」

小潔見他居然用這種下流骯臟的法子來jiānyín自己頓時惡心得身上起了一層

jī皮疙瘩她好不容易掙脫出來的雙手死死推在了阿貴的小腹上不停喊著

不要。

有了自己的唾液當潤滑劑阿貴的進進出出頓時顯得順暢起來滿了烏黑

青筋的肉bàng就像一頭咽嗚的野獸彷佛能夠發出嗡鳴一下子完全沒入到那緊致

的肉洞里一下子又忽然bào露在外顯示著他驚人的威懾力。

小潔yīn道里的痛苦感正在慢慢減弱取而代之的是一陣陣接連不斷的酥麻

就像微弱的電流正在快速穿透她的身體讓她的嬌軀快速震顫起來。

阿貴變得更加瘋狂兩手抓握住她的衣襟狠狠一撕。

門襟上的扣子不支散落下來就連珠落玉盤滴滴答答掉在上滾了

一。

在衣服下小潔的兩個乳房豐滿得就像山峰不停堅挺而且結實雖然她

毫無性欲可言但不時被阿貴撫摸蹂躪那兩個肥碩肉球已經不知不覺變得

有些腫脹好像藏在肉里的有一頭不屈的野獸正在不停往外撲騰。

粉紅得像兩顆肉質鮮美的櫻桃的乳頭正在隨著乳房的鼓脹也慢慢變得大起

來充血的乳暈不停往外擴張。

「啊!」

小潔驚叫著本想用手去推開阿貴但被人抄了後路更是無所適從連忙

把手臂遮擋在xiōng前。

「松開!」

阿貴又使勁把小潔的雙手扳開繼續不停朝里抽chā著。

身體一次一次撞擊在小潔的大腿上讓她xiōng前的那對大肉球也跟著在身體

上來回滾動彷佛隨時都會被甩落下來。

阿貴看著小潔的乳房心里更加興奮腰上也忍不住多用了幾分勁道。

肉bàng在越來越濕潤的yīn道里滑進滑出帶給他難以言表的快感愈發投入起

來。

小潔在阿貴的jiānyín中慢慢失去了力氣只是用兩只手死死捂在乳房上。

因為她xiōng口的那對肉球實在晃動得太過厲害讓她整個人也被帶著幾乎翻滾

起來眼前陣陣發暗。

阿貴吭哧吭哧抽chā了片刻終於把肉bàng拔了出來低頭看著小潔已經開始

發腫的yīn戶。

整齊的yīn毛上沾滿了粒粒透明的汗珠原本嚴絲合縫的yīn道口此時也被

迫張開了一條細細的縫無法閉合。

阿貴拍了拍她的pì股說:「來快翻過來!」

阿貴一邊說著一邊把小潔在肩膀上的兩條腿都卸了下來轉到一旁。

小潔有氣無力斜躺著呢喃道:「不要……不要在繼續了……」

「給我跪好了哪來那么多廢話?」

阿貴好像已經上了頭抱著小潔的pì股用力往一抬。

「呀!」

小潔驚呼一聲整個人都被阿貴掀得翻了過來不自禁雙膝跪在床上高

高往後噘起pì股。

小潔的pì股雖然看上去豐滿卻連一絲多余的贅肉都找不到停在空中宛

如一個兀然凸起的山丘。

阿貴重整旗鼓手握著自己的陽根將那條沾滿了濕漉漉稠液的肉bàng在小潔

的pì股上用力蹭了蹭又掉頭深深chā到了肉洞里。

「唔唔……」

小潔和曉虎的激情早已不再這種振奮人心的後入式也已很長時間沒有體驗

過了阿貴這么一來彷佛在她身體里捅得更深她被一股沖動堵住了喉嚨一

個字也說不出來只能含煳叫著。

小潔渾身都是軟軟的如果沒有阿貴扶著恐怕早已癱倒在床上。

阿貴雙手捧著她的pì股既不讓她輕易癱下去又暗暗發力把那兩團雪

白柔軟的臀肉往中間擠壓更壓迫著他身下的整支肉bàng。

小潔毫無反抗之力只能將雙手按在床面上宛如一條狗似的屈辱趴著

任由阿貴抽動不停。

在狂亂的bào虐中盤在她頭頂jīng致的發髻無意中松了下來像兩面瀑順

著肩膀垂了下來秀發翻飛如激起的水花。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阿貴又停了下來還是把小潔翻了個身雙腿往旁邊一

分繼續jiānyín。

可是又沒chā幾下阿貴似乎覺得不是十分過癮把小潔的雙腿抱了起來左

手一齊抓握住她的兩個腳後跟用力往上一推讓她換了個角度重新露出白

花花的pì股肉bàng馳騁不停。

在不停的摩擦中小潔渾身滾燙得厲害好像身體里的血液都在沸騰。

她感覺下體酸脹難忍從門口的縫隙鑽進來的冷風嗖嗖掛在她的大腿根

部讓她的整個下身徹底冰涼。

既然不用眼睛看她也能猜想得到自己該是流了多少yín水啊!在阿貴無情

的bào虐下小潔在痛苦之中居然隱隱品味到一絲樂趣。

就連她自己也說不清究竟在為什么興奮但體內盪漾著的卻是實實在在

的讓她差點投入的激動。

「呀!他他怎么還沒完事?」

小潔痛苦想著被阿貴壓在身底下的每一秒鍾對她來說都是煎熬可

是這煎熬總該有個頭的但小潔卻怎么也捱不到盡頭。

阿貴變成了一台機器一台永遠也不知疲倦散發著體溫的機器小潔的血

肉之軀在機器面前簡直不堪一擊。

屋外的雨下得更大了斷珠般的雨點落在屋頂上發出震耳欲聾的聲音。

屋里屋外彷佛兩個世界一邊冰寒刺骨一邊卻又溫暖得讓人昏昏欲睡。

在小潔進屋之前阿貴已經喝了不少酒如果沒有中間的這個小chā曲他肯

定很快又要不省人事。

小潔的突然闖入使他本該落到胃里的酒jīng一下子都沖到了腦門上開始瘋

狂麻木。

他的肉bàng也是瘋狂而又麻木的盡管眼前的肉體帶給他無盡的享受但絲毫

也感受不到niào意彷佛服下了壯陽的春葯一樣。

「啊!啊!啊!唔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