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部分(2 / 2)

芙蓉顏色 小魚大心 2916 字 2020-12-24

綠靈絹布一脫手,石諾一馬當先沖了出去,我擺好造型,如弦上箭,噌的穿出。伴隨著由高轉低,起起伏伏的雪路,我凌空飛起,任意遨游,每當身體騰空,都惹的身後美人尖叫連連。

我輕盈的身體,如低飛的燕兒,靈巧的滑過。與風中享受著速度的快感。多久沒有這種興奮了多久沒有和青青綠綠蘭蘭一同翱翔,騙小姑娘臉紅心跳了這種飛翔的感覺真好,與自己的身體進行著較量,與這冰天雪地進行著愉悅的摩擦。我的發帶被沖開,黑發在白雪中,可以任意張揚,因為這一刻,我們奔馳飛躍,不受控制

我順著力道,又滑出了些許的距離,然後一個漂亮的旋轉,深深吸了一口氣,滿足的笑著,等著身後的石諾。

這種起伏很大,一路下滑的路線,對馬兒而言,簡直就是噩夢,對石諾而言,簡直是別開生面的認識。

馬停,石諾下,飛奔至我面前,面色紅潤,非常激動,抱拳:」兄弟」

」兄弟」我笑的很開心,拍了拍他寬厚的肩。

若以哥倆好來說的話,那我和石諾從比試過後,簡直好成了一人他只要見我身邊沒有炅筠,就會立刻沖過來,問我些關於雪上飛呀飛的滑翔技巧。當然,前提是我將那東西送給了他,而他欣喜的差點抱著我痛哭感動一場。實際上,他已經向我奔了過來,卻讓炅筠一腳飛了回去,完成了一系列很高難的動作,最後終於著地,吃了一嘴的雪。

炅筠說:」任何人不許碰他。」

炅筠說:」他是我的」

炅筠說:」桃粉,我想嘗你......」

我說:」你tmd嘗雪去吧」一球雪,糊之......

我說:」用武功的是孫子」

我說:」不參戰的是重孫子」

我:」啊......」被雪糊之,滿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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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著兩天,炅筠都不由分說的霸占了我的半張床,卻沒有動我。只是呀,親呀親的,弄得我直鬧心,火氣旺盛,連尿都是可樂的顏色。我也想過解決一下欲望問題,卻覺得對不起家里等著我回去的娘子墨言,忍了忍,從牙縫子里擠出幾個字:」炅筠,你給老子睡覺不然,踢你下床」

夜晚睡不好,早晨起不來,幾乎都是被他抱著上的馬車。剛接觸到四丫頭和石家兄弟的目光,他們都是那種同情的無以復加的表情,我剛開始還會臉一紅,掙扎著要從炅筠懷里起來,可到了第二天,我就習慣了,沒臉沒皮的掛在炅筠身上,繼續睡。

等我睡神了,又開始了新一輪的錘音。四個丫頭圍著我前後忙活著,打著下手,材料不夠,我去買,她們也非常樂意隨行。

石諾在馬車外面干著急,卻不敢進來看我新弄的東東,只能把馬抽的飛快。也因為我的一戰成名,大家看我的眼神都熱情了許多,更有崇拜的目光,被人當天才的感覺,真砰砰的酷

陽光不錯的時候,他會拉著我的手,在外面走走。偶爾還會拉拉我的大衣,摟摟我的腰,霸道的吻吻我。

我們也會因為一言不和,吵的脖子,臉紅。大家在這個時候,都會自動的低頭,散開,裝眼盲。任我倆在馬車內,雪地上,憤恨的動老拳。最後,往往是我被壓在身下,他聲音嘶啞的吼:」我想要你」看來這家伙明顯的是欲求不滿,何必忍著,找個地方自己解決不就成了呵呵......當然,我也就那么一想,然後會翻著白眼很不給面子的提出我們之間的不平等條約。然後他又吻我,繼續挑撥我不堅強的意志,我一邊反抗,一邊沉淪,卻總能在最緊要的關頭,想起墨言的臉,真的好比一記退燒劑,還是特好使的那種

炅筠變化真的很大,一整天,他都可能會一動不動的看著我忙乎,直到大功告成,他才會伸手拉我入懷,親上兩口,用干凈的布擦擦我的臟手,看得四丫是一愣一愣地。而我這人的臉皮,那簡直可以媲美磨刀石,完全可以泰然處之,只要他不咬我,不硬上我,親親,小意思

我將毛衣針送給四個丫頭一人一對,並教會了她們打圍脖,別問我怎么會的,看書學地,天才你懂不懂我們路過紡織場,會買下好多團的線,然後她們合作著將細線擰成股,再然後在炅筠的眼皮底下,開始了針織生涯。並時不時的喊一嗓子:芙蓉,我這掉針了,快......

後面的話,消失在有意識之後。而我則充當明白人的趕了過去,當住炅筠,對丫頭們做個鬼臉,比較熱心的指點一二,逗得丫頭們抿嘴痴笑。

我對她們說:在我的家鄉,女子會把自己編織的圍脖,送給自己的愛人,希望能圈住他們一輩子,永遠相愛,不分開。

只見四女,眼放光,更加發奮在編織事業里,不可自拔。

炅筠攬著我咬耳朵:」你把我的人都教得沒了規矩,你說我是罰你,還是罰她們呢」

他的聲音不大,卻夠車內所有人聽見。四丫利馬停了手上的活,耷拉個腦袋,不敢抬。

」罰我吧。」其實我是想說,你裝什么大爺啊但一看眾美的一臉惶恐,那就給他點面子,給自己點義氣。

」好......那......你為我編織一條圍脖。」他慢悠悠的說著,大家緊張的情緒被挑的高高地,卻落得輕飄飄。

」你覺得我很清閑覺得自己很無聊那我教你編制,你自己來好了。」我呲牙,不理他,掄起刀斧,繼續我的乒乓,再做個什么呢

突然車子停滯不前,我直覺得殺氣濃厚。

聽見石謙壓低的聲音:」主子,有人埋伏。」只見四丫頭立刻將手中的針線,換成了薄刀,還真是外出當悍婦,在家做婉娘。

車外的戰斗豁然拉響,車內的炅筠仍舊老神在在。我的心開始澎湃,和墨言一起,遇到殺手。和炅筠一起,還是遇見殺手。難道這就是我的命,必須與被追殺的對象為伍

既然都是同行,我就出去會會他們,觀禮一番。

我繞過黃靈,綠靈,爬過她們制造的線團陷阱,掀開簾子,摔了出去......

我這輩子,還沒有這么丟臉過,臉上紅一片,白一片的從地上爬起來,紅是膚色,白是雪色。我顫巍巍起來,憤恨地指了指那堆拿將我絆倒,亂七八糟的一大球子線,一句話也說不出。

因為我的突發事件,實屬偶然的笑料,打斗突然暫停,大家都看著狼狽的我。

我被盯的怪不自然,忙出言化解尷尬:」打,繼續打,別看我。」

乒乒乓乓,在一時間再次爆發。

炅筠漂亮的手指,撫去我臉上的雪,還落下了調笑的一吻,真沒有愛心啊我的臉也成功的由紅,轉綠,轉黃,再轉紅......跟交通燈似的亂變。

拍開炅筠的手,提著臂膀殺進了黑衣人中,對方十二人,我方八人,不算吃虧爺來了,剛才哪個笑話過我弄死你

剛准備來個小跑沖刺,那蒙面殺手就攻擊向我。我躲閃過他刺來的劍,將手中的匕首,快速滑向他的脖脈。哎......自從小老頭事件,我就知道,我活著,比他們活著強多了。血在地下綻出了美麗,妖艷的紅梅,看來我的速度還是那么利落。不過,同時一種很不好的感覺產生了,甩甩頭,先不想......

對於身邊突然出現的黑衣人, 我心里著實一驚,我怎么沒有看到他沖過來高手,絕對的高手

也許是我太帥,他干脆不鳥我,直接向炅筠襲去。兩人的身影相互交錯,我一時有些傻眼,薄雪四起,還沒有落回地面,他們的身形就已經再次變化,真快炅筠身後,突然又竄出了兩人,寒光閃爍,命懸一線,我心一驚,快速沖了過去,想和他並肩做戰。卻露出了沒有防范的後背,給最先襲擊炅筠的高人當砍練。

背後冷炸起,我暗叫不好,這一劍我是吃定了。下一刻,卻被炅筠護進了膛,轉到身旁。憑借我多年的暗殺經驗,那殺手,並沒有想傷我,而是借由我的身體,做為有利掩護,真正襲擊的方向,卻是炅筠而這傻子,居然中了奸計,一心護我你丫地

身前一只劍,和身後的兩只,都直直往他身體里刺去。而他只能選擇攻擊一方,因為他的另一只手臂,正護著我不受傷害。

我當時應該是沒有想法,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辦到的,居然在瞬間掙開炅筠的懷抱,轉到他的後背,手中銀光一閃,襲向一人的喉嚨,而同時另一只劍,銀光一閃,刺入了我的肚子。

天啊,現代的桃粉,古代的芙蓉顏色,墨言口中的顏,炅筠口中的桃粉,大家口中的芙蓉公子,就這么壯烈犧牲了簡直是人類基因歷史的損失

炅筠怒了,我看見了,他將人頭將球踢了。而這批殺手,真的有著非常好的訓練,簡直可以說是英中的英。光看那合作的嚴禁,攻擊與掩護間的完美和諧,還有那些出其不意的刺殺手法,就知道他們不簡單。

我苦笑,炅筠比墨言還能惹麻煩。

刺我一刀的家伙,早就被炅筠碎成了片。其余的人,也都死傷大半,有那么兩個逃跑的,也斷了臂膀,看來是炅筠故意放行的。

當我被炅筠抱起,看見他眼里排山倒海的憤怒,還有那嗜血的萬年冰寒,我不禁縮縮脖子,我沒怎么樣他吧還為他擋了一劍呢這家伙不是殺紅了眼,不分恩人和仇人吧

」用你替我擋劍嗎」他張口就對我吼,簡直有虎嘯山河之勢。雙眼怒瞪,媲美北極最低溫度。

我被震的頭皮發嘛,這家伙真瘋了,已經不分好壞人:」我......」

」你再自作聰明,我就先碎了你」

」我......你......你罵人嗚......」他居然罵人真是皇家的風范,小市民的嘴啊,呵呵......想不到......想不到......第一次,覺得他是個有意思的人。可,我好歹也是你的救命恩人啊干嘛又咬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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