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部分(1 / 2)

芙蓉顏色 小魚大心 3638 字 2020-12-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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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的不簡單

夜幕降臨的很快,轉眼間天已染墨,可能因為我和流水一直在纏綿吧,所以時間真的變得如流水,流水卻變不成時間,也變不成我身邊的流水。

我牽著他的手,領著美人,打算夜探墨居,我不知道自己為什么選擇夜里來,卻只想夜里來看看

我始終不相信墨言會這樣輕易的死去,卻又敵不過炅筠那無法懷疑的目光。但我終究想不透,如果墨居流齋景秋山庄都是平駕與武林的世家,流水那廝都可以將一張紙攥成碎片,墨言的武功又怎會弱呢

水,用手把那棵樹砍了

不要把那石頭給我炸了

你到底會不會武功啊

色,誰會隔空碎大石的功夫,你告訴我,我去學流水表情很誠懇,果真是好學的好孩子。

我眨眨眼睛:你不會啊那你會什么弄得江湖中人那么崇拜

我會不和你說

不說拉倒。我轉身繼續往前走。

我說像和你炫耀似的。流水狡詐的一笑。

連碎大石都不會,還好意思和我說在炫耀

你會他瞪我。

我會點頭:你可以不信,但有天一會看見。我高深的一笑,繼續往前走。

慢點,等等我。流水夾著屁股,屁顛顛的跟了過來:色,你太猛,我的後庭疼。

流水你這廝就不能好好說話想讓我捏死你,是不是我又開始有想揍他的沖動,他拿的那是什么聲調,氣死我了。可他好象誇我厲害哦,還是不打了,呵呵虛榮心,總算得到小小的滿足。

親親我,我就好好說話。他把臉遞了過來。

我瘋的心都有了,卻快速的在他嘴上親了一口,回身踢了腳美人:快走美人被五虎照顧的很好,聽說最近還迷上了山下的凶悍一只花。我讓五虎晚上把那母狗打劫來,和美人成親。既然我們靠打劫起家,就要繼續發揚這種不花錢,搶媳婦的光榮作風哪怕是只母狗,也堅決不放過

墨居在眼前,我沒有走正門,而是從側門晃進。我們一行兩人,外加一條狗不狗,狼不狼的美人,熟悉的繞著院子,卻沒有發現任何一個人。人都哪里不去即使樹倒猢猻散,也不至於散得這么快。墨家除了墨言,在沒有其他兄弟,就算是府內人搶財產,也不至於搶得這么徹底,搶得這么直接有效率,簡直比我們殿殺還狠。

我帶著滿腹的狐疑,往靈堂走去。

靈堂也空空如也,心里糾結著痛,我卻告訴自己,自己不是來看墨言最後一面,而是要找出破綻。也許,墨言沒有死,藏在哪個我不知道的角落,我一直這么告訴自己,騙著自己,沒有意思,卻讓我更痛苦。站立在黑漆漆的靈堂,閉上眼睛,不知道在感受什么墨言,如果你在,給我暗示吧。

這時候,美人突然對著門口狂吠了幾聲。我忙竄了出去,看見白色的人影一閃,我急切的追了過去,而他好象也正向我奔來。我的心激動澎湃,咚咚跳躍的快蹦出口,墨言,我就知道你不會死,一定不會死

我張開懷抱想抱住他,可伸出的手,卻僵硬在半空,久久不肯放下。

芙蓉公子,我是寶輝。來人輕輕的,小心的說。

寶輝我記得他,他是我剛到古代那天,對著我往湖里尿尿的小孩。我居然把他看成了墨言,眼濁成什么樣了我徒然的將手放下,無力的垂著。

公子,我家公子有東西給你。

我神經激動,一把掐住他:他沒有死是不是是不是

公子 寶輝抬起朦朧的淚眼,看著我。

我的心一下子擰出血來,久久不能言語,最後卻輕輕一笑:寶輝,你家公子是怎么死的

我家公子到底是怎么去的,我也不知道他揮袖擦去眼淚,仰頭看我。

不知道我的聲音突然提高。

老爺說公子被玖的殺手暗害了。

老爺墨言的父親我腦袋混亂一片。我一直以為墨言雙親不在,我在這住的三個多月,和墨言相處了那么久,從來沒有聽他說過,他有父親,更沒有聽任何人提起過墨居還有位老爺

是啊,老爺在少爺出生後,就離開了墨居,二十余年沒有回來過。而且,夫人在的時候,還特意命令過,任何人不許再提起老爺。

你家老爺說墨言是被玖的殺手暗害了,是嗎我想抓住什么,卻忽閃而過。

是。

那墨言的屍體呢下葬了嗎

下葬了。

再哪

不知道

不知道我想掐死寶輝。

想然他自己也看出來,把脖子縮了縮說:老爺說他已經把公子的屍體,葬入主墳。

主墳在什么位置我沒有掐他的脖子,卻死死掐著他的胳膊。

只有老爺知道他越說,聲越小。

老爺在哪我繼續追問。

老爺走了

走了我努力吸氣,壓怒。

是,老爺回來後,把這里的人都給了銀兩打發走了。我留下,一直等你,是想要把公子的東西交給你。他伸手入懷,將一小包東西,小心謹慎的捧在手里,遞給我,就像著呵護著珍寶。

我將那包裹著的東西,撰在手里,感覺一種無力的痛,一種茫然的空

眼睛突然一亮:這是誰給你的

沒有人給我,是少爺原本打算送你的年禮,卻被他自己攥碎了可我想,公子他一定是想送被芙蓉公子的,所以,我就偷偷的收了起來他將頭壓低,聲音哽咽。

我拍拍他的肩膀,閉上眼睛,將手中之物攥緊,苦澀的說了聲:謝謝

寶輝跑開了,大院寂靜一片,月光慘淡凄白,我顫抖著將手中的包裹,層層剝開,一塊上好的翡翠,已經碎成無數塊,棕紅的顏色,像血,一種流淌於墨言心里的血

我撫摩著那碎裂的翡翠,努力拼湊著,想象著我年夜不回,他佇立久盼的焦急;想炅筠出現,我下意識的站起,想和炅筠走。想我被炅筠咬破的唇,卻沒有反擊,沒有憤怒;想墨言顫抖著,心痛著,吻向我,用溫潤洗滌著我的傷口。那一刻,我的傷口在唇上,他的傷口卻烙印在了心上

想我四處逃亡,不肯正視自己的感情,想有猶豫萬千,最終傷害了這么多人,而無論我是怎樣的,老婆仍舊傻傻痴痴的等著我,包容著我,他的心,也許就像這玉一般,碎了,卻收起來,不讓我知道

翡翠拼好,不在完整,就像我的心。而那裂開的痕跡,那飄逸的篆刻,獨特的紋樣,都仿佛刻在我心上永遠的痛,墨言,你也是如此的不簡單墨言

身子被人環抱住,靠進一個溫暖的膛,我將臉貼向他的脖子,不哭,不笑,不說話。他的手撫摩著我的背,就像在安慰一個受傷的動物。可受傷的,又何止是我,流水,你看我如此為墨言傷心,是不是也會受傷呢

我一直如此自私,躲避墨言想著炅筠;在炅筠懷里卻為墨言落淚,在流水懷中,卻又為墨言傷心。

對不起我哽咽道。

別和我說對不起,一切都是我甘願的陪伴流水勾起我的下巴,眼里是一抹心疼的笑,他輕覆上我的唇,溫柔的纏綿著,我閉上眼睛,盡量不讓自己淚淌,男人,不是不哭,是不知道應該怎么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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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很認真的對流水說:我要去救炅筠。

流水笑著親了親我說:好。

就這樣,我們出發了。

因為流水得到消息說,皇帝已經擺好了洪門宴,與七天後宴請炅筠,讓他有去無回。我笑了笑,這是什么意思杯酒釋兵權

炅筠到底有沒有殺墨言,現在沒有人能告訴我答案,但有一點我很明白,如果炅筠也死了,我一定會痛苦,非常的痛苦不管石諾說的是不是真的,不管炅筠到底隱瞞了我些什么,我決定要去救他問個明白

當手里攥著他織給我的圍脖,我就知道,這個男人我恨不起來,殺不了,放不開他真的用圍脖將我纏上,緊緊的,讓我喘息,卻掙扎不掉也許從看見桃花上的點點血痕,我就決定了什么,所以才會讓五虎去做我需要的工具吧。

馬車飛快的奔跑,我看著流水美麗如月神的臉,淡淡說道:水,我不了解你。

我也不了解你。他靠向我,攬住我的腰,柔聲說。

為什么陪我去救炅筠我知道他心里很在乎流齋的安全,他陪著我一起,就證明與皇帝為敵,那樣流齋必然會受到波及。

我這個陪你最後落幕的人,怎么能半途而廢他豁達的笑著。

你不怕我救了炅筠後,和他一起

怕又有什么用無論你做什么都是你的選擇,無論我做什么都是我的選擇。他在我唇上親一口:我喜歡這個味道,一天不親,難受。

水,我

別我和說承諾,若有一天你做不到,我還真的沒法活了。他笑著,將眼睛眯成了彎弓,讓我看不清他最真實的想法,內心的感受。

承諾個屁,對你不用你這么能粘人,就算我不想要你,你還不是得賴著我。來,我親親,早飯沒吃飽,先咬兩口,墊墊肚子。捏起他的下巴,輾轉於紅唇之上。

男色誘人,在流水身上體現的淋漓盡致。我們相互喘息著,撫摩著對方的身體,感覺彼此的熾熱,探索著彼此的需要。他特別喜歡我紅色的突起,總是不停的摩擦,舔吮,我輕顫著,咬他耳朵,舌游戲於他的輪廓邊緣,享受他的戰栗。

我將腿纏繞再他的腰上,半眯著眼,輕聲道:你來。

我明顯能感受到他的僵硬,看見他的激動。我打趣道:別和我說,你這也是第一回。

他飛快的含住我的唇,手指在我後庭處一遍遍仔細的塗抹著,這家伙好象把葯膏放在了身上,總是會隨時拿出來。他聲音沙啞,眼霧妖嬈,撫在我耳邊低語:水,我以為等不到你敞開心接受我的時候

滾敞開心和敞開腿你分不清啊我笑瞪他一眼。

他緩緩進入到我的身體,濃厚的呼吸落在我身上,哈出迷人的白氣,朦朧著,美麗著,引人浮想聯翩。

我和他愉悅的攀附著彼此,相互摩擦著對方的興奮點,唇舌糾纏,身心糾葛,怕是放不開了

馬車仍飛快的滾動著,他幫我整理好衣衫,才穿上自己的。

我撫著自己的胳膊,才感覺有些冷,傻笑道:水,挺厲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