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部分(1 / 2)

芙蓉顏色 小魚大心 2098 字 2020-12-24

.

我繼續在人堆里彈跳著,忽近乎遠的往有著黃色干桿形象的二皇子沖去,先擒了你再說。這小子身邊人馬重多,還夾雜了不少我們的人,不適合用殺傷力很大的炸葯,只能犯險了。

身後的高手已經被炅筠,流水控制住,我收起彈簧,爬上樹,拿出准備好的獨門暗器萬里追心箭。瞄准二皇子了出去

很好,他中箭,我也中了一只哪個王八蛋我身體向樹下墜去,心里唯一的祈禱:可別臉先著地啊我愛美,一直愛美,我坦白,我承認。

人生之事,十有八九不如意,我是這么告訴自己地,流水那廝平時圍我圍得緊,現在人都不知道死哪里去了。炅筠和我有仇,不指望他

我咬著牙,從地上爬起沒有人啊,居然沒有一個為我擋箭,更沒有人來接住我真不把我當主角萬一我死了怎么辦我看你們這戲怎么演下去哼大心:你光榮的去吧,我安排流水當小受,讓炅筠嘿咻他。桃粉:大心,你男朋友叫什么名我想和他好好談談,促進一下感情。大心:大哥,我的親哥,您可要好好活著,說,你想不想上炅筠,只要您一聲令下,我就把他給您整床上去

找找箭,本就沒有看看口上的金屬紋,我得意的一笑,爺防護的好啊哈哈

主謀死了,石家兄弟也趕來了,將殘局收拾了一番。

我拍了拍石家兄弟的肩膀說:來的是時候,正好趕上刷碗。倆人臉一紅,溜了。

我拍了拍變態皇帝的肩膀說:我一個打劫的,居然變成了繳匪地,啥也別說了,猿糞

我沒有看炅筠,反正局面已經在他的掌控之中,想做皇帝,還是繼續當九皇子,已經不是心的問題。

流水伸出的手,正在等著我的相握,是該消失的時候。

桃粉。炅筠叫我。

我想了想,笑了笑,收了腳步,轉過頭看他:有事

別走。 炅筠的發在黑夜里亂舞,依舊張狂,可眼里卻柔情的一塌糊塗,像纏繞在心扉的低柔小曲,爭脫不開嗎也許我能吧。

色流水喚我,抬手將假面撕掉,對我露出了新月的笑眼。

炅筠,我和墨言那夜,是因為被人下了春葯。我淡淡的笑著,盡量不讓自己心抖。

我已經知道。他顯得非常不自然,竟像個孩子般絞了下手指。

墨言是你殺的,對嗎我仍舊淡淡的問,只有攥緊的手,抽緊的心,自己懂。

是。他看著我的眼,浸滿痛苦。炅筠,你是因為殺了墨言痛苦,還是為我們不在可能的緣分痛苦

保重。我轉身離開,不能停留,有種無法呼吸的感覺,看著他的,我痛苦。

別離開我炅筠一把拉住我的手,眼里竟然有絲乞求的渴望。

我覺得手中有種粘粘的感覺,目光一落,果然是一片腥紅心頭一緊,他是什么時候受的傷是救我的時候嗎是那一劍嗎可恨我努力平復自己突然升起的怒火,他,與我無關過去無關,將來無關,一直無關

深吸一口氣,壓下心慌:你和我之間已經是過去,將來的路,你要走好。盡管因為種種有的無的誤會,你殺了墨言,我卻依舊恨不了你,卻無法原諒自己。就算是命運的作弄好了,讓我們不快樂的相識,無謂的分開。我用自己勉強能承受起的笑,靜靜看著他,可每說出的一個字,都仿佛用刀刻在了自己的心上,痛流了一腹的血。

逗苦惱人笑

風很大,天很黑,我的心很碎,一步步的向後,要退出彼此的生命,劃開不可重合的鴻溝。他的手和著血拉著我,卻在一寸一寸流逝,措開彼此,就像我情感的去向。他我們手指緊緊扣住我最後的指關節,不肯松,不肯放,這是我的希望,還是他的是我想撲進他的懷抱,告訴他,即使你虐我,你傷我,我也不曾恨過你。是他想抱住我,告訴我,他誤會了我,他錯殺了墨言,他如何的愛我可,我卻不能,我對不起的不是你,而是我的喜歡,我的愛。

用里一扯,手指火辣辣的痛,襲來,飛快的轉身,攥著他與我混合一起的血,不允許自己留戀,不看他的臉,不想他的眼,離開,就像我最初預定的那樣。我一步步走向等著我的流水,我說過,我的誓言不值錢,所以,不對流水承諾,卻要做到自己該做的事,陪著這個要陪我一同落幕的人,一輩子吧。

流水的眼在這樣的夜晚,是如此的流光異彩分外妖嬈,他笑的好美,好動人,那是一種最初與最終的等待,細細而纏綿,深深而依戀

嗚黑色的發絲仰起,相互糾纏,難道真的躲不掉嗎炅筠,你真的放不開嗎別這樣吻我,你的心太危險,我的心太脆弱,彼此都扛不起太多東西,最重就是感情。

炅筠的吻依舊是如此霸道,依舊是瘋狂的啃噬,卻是我最喜歡的直覺。他的舌強硬的撬開我不堅固的城門,肆意的狂占著我的領土,分享我的苦澀茫然。他吻的直接,帶著他全部的思念,全部的情感。我知道,他是要讓我感受他的一切,讓我和他一起燃燒,一起瘋狂,一起毀滅,永遠一起。

他吻的越來越炙熱,我的身心越來越爭脫不開,淪陷嗎淪陷嗎淪陷嗎

色,跟我走嗎流水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我以為是幻覺,可其中飄雜的苦澀又是如此的深刻,那是沁入心血的痛。

我拼盡了一生的氣力,推開了炅筠,茫然的站在他們中間。一切仿佛又回到了從前,我站在炅筠和墨言中間,我的猶豫我的逃避,讓我失去了墨言。

我不可以再猶豫,不可以我閉心,閉眼,就像魚,不會游泳的魚,不會在水底呼吸的魚,怪異的,無法生存的魚。拉住流水的手,大步走了出去,我是在逃,逃的是我,還是炅筠真的不知道

我只知道不能放手流水,這個一直彎彎著笑眼,縱容我,陪伴我的人。他那靜靜的等待,是擦不掉,化不去的點點希望,深深的痛。我知道,我在乎

一步,二步十步,二十步,為什么距離那么遠,路程如此艱難二十一步還好,我走出了炅筠的視線卻走不出自己的心

背後突然襲來一陣寒風,我心一驚,閉上眼睛,停住腳步,他,還想怎樣手腕被拉住,身後的聲音嘶啞而瘋狂,叫囂著仿佛要撕裂我:桃粉,告訴我,你要如何才肯原諒我

沒有回頭,繼續走,二十二步,卻如何也邁不動二十三步

我殺了墨言,我陪他半條命,可以嗎 炅筠貼進我的耳朵,很低柔的問,卻讓我全身都泛起寒意,忍不住打個冷顫,感覺他薄涼的輕柔的吻上我的耳垂,聽見他沙啞的低語:就算我成了廢人,你也別想從我這里溜走,記住,我說過的,禁錮,一千年

感覺炅筠握在我手腕上的力道突然加重,我瞬間回頭,抬起手,狠狠扇了他一巴掌,那響徹黑暗的聲音,將他另一只打算襲向自己的手,硬是給震在了半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