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集完篇(1 / 2)

芙蓉顏色 小魚大心 3516 字 2020-12-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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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蓉顏色

歲月難得沉默秋風厭倦漂泊

夕陽賴著不走掛在牆頭舍不得我

昔日伊人耳邊話已和潮聲向東流

再回首往事也隨楓葉一片片落

愛已走到盡頭恨也放棄承諾

命運自認幽默想法太多由不得我

壯志凌雲幾分愁知己難逢幾人留

再回首卻聞笑傳醉夢中

笑談詞窮古痴今狂終成空

刀鈍刃乏恩斷義絕夢方破

路荒遺嘆飽覽足跡沒人懂

多年望眼欲穿過紅塵滾滾我沒看透

詞嘲墨盡千情萬怨英傑愁

曲終人散發花鬢白紅顏歿

燭殘未覺與日爭輝徒消瘦

當淚干血隱狂涌白雪紛飛都成空夕陽西下,我抱著自己改裝過的吉他變易品,坐

在小橋上,聽著流水潺潺的小調,和著自己清淡的詞曲,吟唱 逍遙嘆,吹著夏日難得的清涼。

一切似乎沒有變,和我去年見到的一樣,一簇簇繁花,一團團樹海,層層疊疊的伴隨著風的情書。還有那流淌的溪泉,小小的湖泊,都是最初記憶里美好的依戀。

我還會跑去和小老頭說一些亂亂的東西,我會告訴他,我家美人當爸爸了,每天神氣地領著自己的親親女子兵團,在山上進行跑步訓練,還挺有總教頭風范地。

至於那個老盟主老匹夫老禽獸,不知道他的下場算是幸運是不幸,墨言那一劍居然沒有刺死他,真是禍害活千年啊炅筠廢了他武功,流水把他送到了勾欄院,當起了最紅的小倌。我不由的感嘆,真廢我銀子啊他被人上一次,玩一回,爺就得付十兩銀子跟人家合計一下,給九兩都不干黑真黑

遠處,一人,一馬,慢慢靠近

他驚艷貪婪的神色都顯現與臉上,他自認為露出了很迷人的微笑,對我失禮道:姑娘,此等良辰美景,不知道在下有沒有榮幸請姑娘結伴同游

我對他嫣然一笑:只求風流,不求同游。

哈哈好好果然是爽快人他眼轉了一圈,確實荒郊野外四下無人,流著口水,向我抖來:小生,這就無禮了

沒有關系,你這無禮,和我的無禮比較起來,簡直算是恭敬。我對他飛了一記媚眼,過得他全身亂顫。

當他的唇離我的唇還有一個拳頭的距離,就真的出現了一個拳頭,接著出現了三個男人,無數的拳頭,滿天的飛腳。

哼就知道他們早就來了,卻還要裝著沒有跟蹤我,哈露餡了吧

登徒子被打得滿地找牙,我的善良再次上演,忙攔在他們面前:別打了看的我這個心痛

轉向地上的家伙,笑得一臉明媚:乖哦,我們真的是善良人,真的是好人,只是單純的喜歡打劫,並不想打人,來,乖哦,把銀票交出來

你們你們這明明是打人他捂著臉,對我狂吼,一見就知道是有錢人家的公子,不懂道上的規矩啊。

那好,我們打人,不劫財了我手一揮,立刻有老拳奉上。

我給給別打了他顫巍巍的掏出銀票,顫巍巍的送到我眼前,顫巍巍的要爬走。

我說:等會兒。拿出麒麟戒指,用力往他頭上按去:如果你再搶良家婦女,殿殺就到你家去光顧。

殿殺好好好,小的記下了, 再也不敢了他就像跑在帶電的路上,一路亂顫顛簸。

我剛回頭,就被某人吻得火辣辣,赤裸裸。

我現在的臉皮,那絕對可以當擋裝置,你吻我,爺就吻你。不過,還是要保留一些力氣,因為炅筠需要對付我一個人,而我還需要吻老婆墨言和流水小妾。現在的炅筠,除非真把他惹生氣,不然不會再像以前那樣咬我,把我弄得鮮血淋淋,把自己弄得禁欲一星期,嘿嘿

都說三個女人是一台戲,那四個男人呢實在是爛戲

我現在的身份很尷尬,用五虎的話說就是:老大,你真厲害雌雄同體哇

墨言是我老婆,流水是我小妾,炅筠是我相公我是誰我是及小攻,小受與一身的帶點com的衰

最初來的地方,變成了我最後生活的地方。山頭上殿殺的牌匾,擦的雪亮,明晃晃的耀人眼。而現在江湖上,誰人不知道有個殿殺專門喜歡做一些小事,例如打劫卻沒有人鄙視,更沒有正義之勢要鏟除我們,更更沒有官府的圍剿反到是贊揚聲一片片,叫好聲一浪浪。原因無它,我們仗義啊把搶劫來的惡霸錢財,一部分留下,另一部分賑濟災民,弄得大家都說殿殺好,殿殺是百姓的老保

至從炅筠把兵權交給皇帝,那變態就當真沒有為難過我們,還來信說,要來看看他九弟,看看殿殺,看看想念的小家伙結果,炅筠怒了,將信紙捏個亂碎,嘴里還硬擠出了六個大字:想、念、的、小、家、伙

可想而知,他一定會使勁地吻我,宣泄自己的占有權,直到我的唇被他咬破,流水墨言將他劈開,才停止了他的瘋狂。流水掐著腰對他吼道:我們說過,你再咬小獅子,就禁一個星期的床事墨言溫柔的用舌卷去了我殘留的血,滿眼的心疼,轉向炅筠卻又是一副不服就挑你的橫眉。結果,炅筠確實一個星期沒有碰到我,就連親親都沒有他一點的份兒急得他兩只眼睛看見我就冒瑩綠色的狼光。

這個關於三個男人和一個男人的感情糾葛,能演變到現在的模樣,也是我史料不及的,但事實的經過卻很有意思。

與老匹夫一戰,大家傷得很重,而導致這一切的重要原因,就是他們都舍身護我周全,讓老匹夫有了可逞之機,刺傷了他們的身體,痛了我的心啊。

武林大會盟主之位,在我立捧蘇景的情況下,無一人敢反對。沒有辦法,現在爺牛啊,有炅筠,墨言,流水挺我,我挺誰還不跟大領導發言一樣:絕對權威

然後是大家養傷,我養氣,我也是個正常的男人,已經兩個月沒有宣泄欲望了,尿的尿水都是窩火的咖啡色不單是我,那三個男人更是,一看我,簡直用眼神將我扒個赤裸裸,扔到床上,嘿咻一番。而每個人,卻又不說什么,不做什么,正正反反,反反正正,就這么干靠著,憋的眼睛發綠,都不先吭聲。

你們不說,我再不說,死了算了

於是,與某天,某夜,我大吼:我知道一個人的心很小,卻可以裝下很多人,一張床很大,卻容不下三個人。你們三個,我都放不開,我都愛,你們說我爛情也好,多情也罷,我都不打算在如此和你們糾纏下去我要去跳崖,回現代,泡小妞,生孩子,當爸爸,過正常人過的日子,你們保重轉身往外沖,絕不回頭。

人站在峭壁邊上,覺得風涼得刺骨頭。跳還是不跳這個問題,其實很傻,也沒有必要問,因為我從來就沒有打算真的跳。丫丫地,當好運認我做干爹了呢這要是跳下去了,再次穿越能不能,不知道,反正摔死,那是一定地

知道他們追了過來,我象征的往懸崖邊上順順腳,希望他們快點妥協。也許看我向懸崖邊上靠,他們緊張的都想拉我,這一慌亂,可好相當的好萬分的好我t,成直線,掙扎著,向懸崖深處墜落下去

我恨啊

身體急速下降,腦中除了恨沒有思想,絕對恨自己的失足,恨他們的慌張,恨我兩個月的荒涼,早知如此,一定把他們挨個綁在床上,猛烈地蹂躪個遍

就在我以為自己要摔死的時候,腳被人拉住,盡管天黑,我也知道,那是炅筠的手,如此的修長,有力。仰頭再往上看,好家伙,穿成串了墨言拉著炅筠的腳,流水一手拉著墨言的腳,一手把著懸崖邊,玩起了單手吊,挺有勁地,小伙子

然後,我就被救了上來;

再然後,被他們臉色不善的扔回了殿殺;

再再然後,他們出去了,我聽見乒乒乓乓,鏗鏗鏘鏘的聲音;

再再再然後,他們進來了,各個掛彩臉色不善看來,是場惡斗;

再再再再然後,在墨言,流水殺人的目光下,炅筠抱起我,回了屋子;

再再再再再然後,我的欲望終於得到了滿足,我的尿不再是咖啡色,而是正常的米白,雖然被蹂躪的是我,但也很開心。

再再再再再再然後,流水來抱我,纏綿了一頓。

再再再再再再再再然後,墨言來抱我,溫柔了一夜。

再再再再再再再再再然後,我知道,我被他們三個不是人的家伙分了。一四,墨言;二五,炅筠;三六,流水。我可以自己獨睡的日子,只剩下可憐的周日。

再再再再再再再再再再然後,我幸福的躲在被窩里偷笑,我想我愛這些不是人的家伙。

炅筠這一吻剛剛結束,流水那廝就粘了上來:小獅子,我怎么一天不親你,就混身難受,睡不好覺

我挑眉:癢,可能因為你沒有洗澡。

流水撲向我:那就先洗洗嘴吧。

結果,又開始了沒完沒了的親親大會

我曾經問過炅筠,你們之間到底說了些什么,居然會答應一同陪著我他卻不滿的哼了一聲,直接撲向我,將我壓在大床上,熾熱的狂吻著,瘋狂的糾纏著,忙乎了大半夜

我不死心,又去找墨言,他一向疼我,應該會說,結果墨言也只是柔笑著脫了我的衣服,用極其溫柔的方式與我滾到了長毛地毯上,又鬧到大半夜。

我抱著最後的希望,拖著酸痛的腰,爬到流水那里,如果他也不說,我就動老拳結果,剛一接近他,被他彩白的大腿纏上了腰身,所有的問題,都化在了哼哼呀呀的情欲中。等我終於想起了自己的問題,想要問他時,他又纏上我,媚眼若絲的喘息著說:還要。結果,我義無返顧地發揮了自己男人本色的馳騁神。

關於我跳崖之後,發生的群毆事件,及其所聊話題,我至今一無所知,更無所獲。

我覺得自己是個刷卡機,卻是個幸福的刷卡機,流水舔舔嘴,一臉的情欲,終於還是不甘的退了場,我又落進了墨言的懷抱,本以為他也會吻我,而他卻只是將我靠向他,靜靜的樓著我,跳望了遠處的風景。

剛開始的時候,大家都回避著彼此,就算明知道房間里發生的事,表面上卻也不會這樣親個沒完沒了,畢竟因為在乎,所以知道是一會事,看見又是另一回事。可時間一長,流水那家伙,總是粘我,親我。結果,親著親著,親吻就成了我與他們三個的見面招呼,成了每個人都能接受的事實。

我依靠在墨言身上,感受他溫熱的氣息,一切都是那么美好,那么幸福。墨言抬起漂亮的手指,擦了擦我嘴角的銀亮,眼里仍舊是化不開的濃情,我再次感嘆,我的老婆真好

看這俊美的三人組,我心里突然有個小小的疑問:相公,老婆,還有小妾,你們三個都那么漂亮,那么俊美,又都是斷袖。為什么只喜歡我,不喜歡對方呢

三個人也被我高專的問題弄得一臉茫然。

流水將眼睛笑成了新月,低頭親了一口在墨言懷中的我:小獅子,關於這個問題,還真不好回答。我看炅筠,墨言,覺得我們是同類,看你,覺得是異。

我眨眨眼睛:你的意思,是說我像女人

流水又親了我一口:比女人,還女人

我怒:靠那你直接找個女人去多好少mtd來煩我說我像女人我哪里像了,除了皮膚好點,長得美點,哪一點像

流水:可惜,女人沒你那寶貝弟弟啊

我瞬間掙開墨言的溫暖懷抱,撲向流水,兩個球又開始在草地上,滾來滾去,揮來踹去,殺豬聲,求饒聲,連綿不斷,就像這山中美景一樣。

此戰役終於停止,我氣乎乎的被墨言拉開,流水吱溜一聲,躲到一邊縮成鵪鶉狀,給自己上葯。

我的臉也有些腫痛,墨言無奈的拿出葯膏抹在我臉上:你和流水怎么總打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