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章 玩火自焚(1 / 2)

綰君心 長頭發堯堯 3131 字 2020-12-24

那一餐吃得異常尷尬,陳默幾次想試著緩和一下氣氛,但都沒有成功。飯後,花表示要搭車,何文柏便先送了陳默回學校,然後載著花開走了。

這樣一來,陳默幾乎更加確定那兩個人之間肯定發生過什么,不過她不願意去細想。

周六過後,因為大部分學員迎來了考試周,所以培訓班決定暫停3 個星期的課程。

這期間,陳默沒再見過何文柏和花,不過何文柏會時不時地和她聯系一下,不過大都是普通的注意保暖或考試加油之類的不痛不癢的關心,有時陳默睡得晚掛在qq上,2 個人偶爾會聊幾句,但都很默契地回避掉了關於那天尷尬的飯局的事情。

倒是在圖書館復習的時候,有幾次碰見了一起學畫畫的小雨。小雨比陳默大一年級,在培訓班也學了快1 年了。在一次聊天中,陳默裝作不經意地提到了花和何文柏之間的微妙關系。

一向健談的小雨見有人問起,就興奮地打開了話匣子。

「你也覺得他們倆之間有點什么吧,其實班里幾個八卦的早就議論過他們了,不過你可別和其他人說啊,我也只是猜的。」小雨的聲音不自覺地壓低了好幾度,「大白吧,你也知道,他對雌性動物一律通殺,不過他對花的態度跟對別人沒太大區別。倒是花,我總覺著她看大白的時候,感覺要把他生吞活剝了一樣。」

陳默聽到小雨的這個描述,忍不住「吃吃」地笑了起來,「你說的也太誇張了點兒吧。」

「沒,」小雨煞有介事地搖搖頭,「同樣身為女人,就她那小眼神兒……」話沒說完,小雨自己也忍不住了,擺擺手笑了,「不過玩笑歸玩笑,你說,也不只我一個感覺他倆有貓膩,這叫什么來著?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這表明他倆應該真有點兒什么。」

「呵呵,你就耍寶吧你。」陳默嘴上說著,心里卻有點不自在。

大家的考試基本都結束在1 月中旬左右,陳默配合著考試時間早早就訂好了回家的機票,准備1 月17號回家。

14號考完最後一門後,她收到培訓班的群發短信,說准備在大家都結束考試後聚一下,在ktv 通個宵,時間定在15號晚上。陳默順手回復報了個名。

15號晚上,陳默來到培訓班,已近有不少人到了。

「去哪里唱啊?」陳默問了下身邊的同學。

「好像叫升派還是什么,大學城新開的一個,我也沒去過。」那個同學聳了聳肩。

「怎么選了個這么冷僻的啊。」陳默隨口說道。

小雨聞聲上前,「好像那里的老板是大白的朋友,所以他假公濟私,花著我們的錢去捧場。」

周圍的人聽到後都笑了起來。這時,何文柏小跑了過來,「來來,人到齊了沒?」

陳默四周環望了一圈,沒看到花的影子。有人點了下人數,說現在是21個人。

何文柏點點頭,說人齊了,ktv 的接送車已經在樓下了。陳默也沒再多想,跟著大家一起下了樓。

不得不說,這家ktv 地理位置確實不大好,比較偏僻,這可能也是它為什么沒多少顧客的原因。不過,里面的設施還不錯,他們定的是頂層三樓可以容納25個人的超大包間。大抵是朋友光顧的關系,還贈送了不少大盤瓜果,大家又唱又鬧很開心。

不久,又有人提議點些酒,大家起哄著要何文柏討個5 折優惠,他笑著說,「你們就知道欺負老人家,算了,今天的酒水我買單。」於是,包間里又是一陣歡呼。

陳默因為家教較嚴,很少喝酒,所以她特別不會在這種場合推酒,大家開始還是玩著游戲罰酒,後來漸漸玩high了,就開始隨便找借口互相灌酒,陳默推不開,一連被勸了好幾杯,意識也開始不那么清晰了。

大概凌晨一點左右,陳默去了下洗手間,回來的路上,看見何文柏在走廊里扶著牆很辛苦的樣子。她踉蹌著走上前,說,「何老師,你沒事兒吧。」

何文柏抬起頭,發現是陳默,「呵呵」笑了兩聲,說,「默默啊,是默默啊,默默啊……」陳默見何文柏不大清醒,就搭了把手,說,「何老師,我扶你進房間吧。」

何文柏點了點頭,在陳默的攙扶下走了幾步,突然腳下一軟,跌坐在一間空的包間門前。陳默搖了何文柏好幾下,都不見他有反應。自己又喝了不少,實在沒有力氣扶他回去,便只得推開空包間的門,拖著何文柏進去了。

她牟足氣力也沒把何文柏弄到沙發上,房間里又黑,她只好先去找燈的開關。迷迷糊糊地在牆上摸索時,突然聽到不遠處輕微地「碰」的一聲,她尋思著是哪里發出來的,回過頭,猛地發現何文柏倚在門前,把門關上了。

她揉了揉眼睛,半醉半醒地說,「何老師,你能站起……」話還沒說完,何文柏三步並作兩步,幾乎是撲到陳默面前,陳默驚得醒了三分酒,借著房間牆壁微弱的夜光裝飾,她清楚地看見了何文柏的臉,俊俏得讓她窒息。

「……何老師……」陳默話還沒說完,何文柏做了一個噤聲的姿勢,貼在陳默耳朵旁柔聲說,「默默,別叫我何老師。」說完,便吻了下去。

就像自己的夢一樣,陳默醉熏熏地想著,「嘿嘿」笑出了聲。

「嗯?笑什么?」何文柏有些疑惑。

「我以前……以前做過這個夢,一模一樣的夢。」陳默仰著臉,直直地望著何文柏,「這次,不會也只是個夢吧。」

「哈哈,默默……」何文柏笑著,一手扶著陳默的臉,一手杵著牆,眼神迷離地看著她,「你真的好可愛,默默。」說罷,何文柏更用力地吻下去,陳默閉著眼,享受著這不切實際的美妙,微張開唇,細細地吮吸著何文柏的舌尖。何文柏的舌頭像蛇一樣,柔軟而靈活,一直鑽到陳默的心底,攪得她春心盪漾。陳默如痴如醉地任著這條蛇在她櫻唇內肆虐。

不知道吻了多久,何文柏杵著牆的手開始漸漸下滑,輕輕地落在陳默的腰上,另一只手也一路摸下,挑逗般地停在陳默的私處,四指合攏,有規律地隔著褲子摩挲著那片處女地。陳默微微呻吟幾聲,忍不住夾緊了雙腿,何文柏順勢去拉陳默的拉鏈。

陳默忽然警醒到什么,環著何文柏脖頸的雙手馬上松開了,擋在自己的褲子前,推開何文柏的手。

「怎么了?」何文柏有些不解。

「這樣……這樣不太好。」陳默漸漸清醒過來,她終於意識到了自己在干什么,開始推脫。

「有什么不好?」何文柏依舊咬字不清地說著,一臉醉態地笑起來,「我不是在實現你的夢么?」

「不是,不是的。」陳默開始推開何文柏摟著自己腰的那只手,想掙脫出他的懷抱。

「呵呵,現在才裝玉女?」何文柏不屑地說,使勁摟住陳默,兩人的身子完全貼在一起。陳默驚恐地發現,何文柏的下體已經硬了,她臉頰發燙,劇烈地掙扎著。

「那天晚上,你不是還想偷吻我來著么。」何文柏哼了一聲,瞪著陳默,「我那天其實根本就沒睡,要不是手機突然響了,說不定就換成你輕薄我了!」陳默不敢置信地看著何文柏的臉,就像在眾人面前脫光了衣服一樣難堪,她的身子一下子軟了。

何文柏見狀,得意地說,「你早就喜歡上我了,是不是?剛剛的吻讓你很舒服吧,都開始浪叫了!賤人,你爽了就想撤,我還沒爽呢!」何文柏狠聲道,猛地把陳默逼到了牆角,毫無顧忌地扒著陳默的褲子。

「不,不要,不要!何老師!」陳默死命地扭動著,褲子已經被拉到膝蓋處,她尖叫著大力推搡。何文柏一個趔趄沒站穩,向後退了幾步。陳默抓住機會,連滾帶爬地沖向門口,在黑暗中摸索門把手的位置。

她聽到何文柏在身後悶吼一聲,身子止不住地發抖,迅速按下門把手,大力打開門。

突然,何文柏的手從黑暗中伸了出來,緊緊地抓住陳默的肩膀。陳默叫著,把門拉開了一條縫,一道光射進了陳默的眼里。

門外,竟是路過的花。

陳默像看到救星一樣,向花伸出手。花先是一愣,當看清陳默身後是何文柏時,只遲疑了一秒鍾,就面無表情地轉過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