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駱冰到來(1 / 2)

一早,重陽宮內便氣息凝重,全真六子全部聚集,趙志敬站在下手,而尹志平則面如死灰般跪在中央。

馬鈺臉色沉重,看著尹志平,身子氣得發抖,顫聲道:「志平,你……你竟然做出此等禽獸不如之事,你……你……你……」

旁邊的丘處機更是臉色怒得通紅,眼里閃著失望透頂的光芒,暴喝道:「我丘處機平生,第一恨占我大宋江山的異族,第二恨就是那些污辱女子的淫賊。卻是沒想到,我辛辛苦苦這么多年,竟教出一個這么好的弟子。哈哈,哈哈哈哈,還用說什么,便待我把他一掌擊斃,然後割下頭顱,棄於那古墓之外罷了!」說罷,面上抽搐了一下,顯然極度痛心。

尹志平可是他培育多年的弟子,更是下一代的掌教繼承人,現在竟出了這樣的大丑事,簡直就是辱及師門,全真六子都臉上無光。

尹志平現在還是一片混亂,他根本不記得自己昏迷過去後發生了什么,但,但事已至此,說什么都沒有意義了。而他自己也的的確確起了歹心,渴望侵犯小龍女,自覺也是死有余辜。

所以,他一聲不發,低著頭,跪在地上。

馬鈺勉強穩定了一下情緒,制止了暴怒的丘處機,向趙志敬問道:「志敬,你可知道那龍姑娘去了哪里?大錯已鑄成,我們全真教對不起她,倒是要好好補償她才是。」

趙志敬此時裝出痛心疾首的樣子站在一旁,實際上心中卻是幸災樂禍,看著死狗般的尹志平,不知有多么愜意。

聽見馬鈺問話,趙志敬搖頭道:「弟子不知,當時他們情緒十分激動,楊過更是恨不得當場就殺掉尹師弟。弟子向他們保證我們定會秉公處理此事,他們才作罷。」

丘處機忍不住又道:「你當場就應該讓楊過殺了那賊子,呸,我丘處機竟然教出這樣一個徒弟,便是以後到了地下,也無顏去見重陽先師了。」

趙志敬神色凝重的道:「尹師弟是我教首座弟子,茲事體大,弟子不敢擅作主張。」

馬鈺此時情緒平服了一些,緩聲道:「尹志平犯下大錯,還有什么資格當這首座弟子?若讓江湖同道知道我教的首座弟子竟然會做出這樣的丑事,簡直就是貽笑大方。」

此言一出,尹志平臉色更白,他突然砰砰砰的磕了幾個頭,用嗚咽著的聲音道:「弟子罪該萬死……望掌教立刻殺了我……然後,然後替弟子去給龍姑娘賠罪……希望她念在我們兩派之誼,不把此事宣揚出去……弟子讓門派蒙羞……真是萬死莫贖……」

馬鈺躊躇了一下,吩咐道:「這事非同小可,一有不慎我全真教的名聲就將毀於一旦。先把這賊子壓下,好生囚禁,待我們把事情都想透了,再做定斷。」

掌教做了決定,其余人自然點頭應是。

而在這個時候,楊過帶著一臉失望之色,從水道離開了古墓,他等了一夜,但小龍女芳蹤渺渺,根本沒有出現。沒有其他辦法的情況下,也只好起行前往金國都城,去找那完顏洪烈了。

一方面,希望借助金人的力量尋訪姑姑;另一方面,則是希望弄清楚自己父親楊康當年的事情。此外,若是那全真教偏袒尹志平,憑自己的力量要撼動全真教十分困難,說不准就要求助於金人了。

只是,他卻不知,他一直尋找的姑姑,此時就在離他不到幾里的樹林里,兩人就此錯過。

近在咫尺,卻遠隔天涯。

小龍女一夜無眠,雙眸紅腫,完美無瑕的嬌靨掛著淚痕,神思恍惚。

而李莫愁卻站在她身前,臉上卻露出關切之色,一直看著她。

小龍女顫聲道:「師姊,《玉女心經》已經交給你了,你……你還來這里干什么?」

李莫愁道:「我還有一個徒兒名喚陸無雙,本來應該在終南山下等我的,此時卻不見蹤影,所以我特來尋找,沒想到卻會在此處碰見你。」

說罷,她皺起眉頭,裝出關心的態度,問道:「你怎么啦,面色蒼白,衣衫不整,神不守舍,發生什么事了?那個叫楊過的小子呢,怎么沒有和你在一起?」

聽到李莫愁喊出楊過的名字,小龍女身子猛的一震,頓時天旋地轉的幾乎暈倒,踉蹌了一下。

李莫愁連忙上前扶著小龍女,道:「發生了什么事!?難道楊過那小子對不起你?」

小龍女只覺得心靈上如同裂開一般,不停的滴血,搖了搖頭,道:「不關他的事,是,是我不好。」

李莫愁臉色一沉,突然一下挽起小龍女的衣袖,只見一條粉藕般的雪白臂膀白玉無瑕,但那朱紅色的守宮砂已經消息不見。

看到自己那仿佛受到萬千寵愛的師妹失貞,李莫愁心里面簡直是舒暢無比,恨不得大笑一場,但面上不露聲息,問道:「師妹,你……你被破身了?難道楊過那小子要了你的身子但卻拋棄你了?」

小龍女本來修煉靜心的功夫,但遇到楊過後動了情,就已經破個干凈。此時遭逢大變,心靈更加脆弱,本能就想尋找親人依靠。

李莫愁雖然與她有過多次沖突,但終究是她師姐,小時候也曾照顧過她,算是她在這個世上唯一的親近之人了。

小龍女的眼淚再度簌簌流下,抽泣著道:「不是過兒……嗚嗚……我對不起他……我……我沒有面目再去見他了……」

李莫愁沉聲道:「你們可以為對方付出性命,那斷然不會隨便背叛對方,難道你竟被惡人強暴失貞,然後那楊過嫌棄你?」

小龍女身子搖了搖,顯然是被勾起了那可怕的回憶,一時之間不知如何是好,兩行清淚滾滾而下。

李莫愁看見小龍女獨自垂淚的樣子,也不禁暗道:「這小婊子真是美得出奇,清麗絕倫,流著眼淚的模樣兒更是我見猶憐,便是女人看見也怦然心動,別說那些公狗般的臭男人了。」

只是,她表面上不動聲色,其實論演技,李莫愁並不是全無破綻,但小龍女此時不過是一個長居古墓涉世未深的單純少女,又哪里會知道這么多鬼蜮伎倆?

李莫愁又問道:「到底是誰污了你的身子,我古墓派的人豈可任人欺凌?便待我替你殺了那個賊子,為你報仇雪恨!」

小龍女心中升起一絲暖意,卻是沒想到李莫愁竟也念著同門之情,肯替自己出頭。

她略帶感激的道:「謝謝,那賊子就是全真教的道士尹志平!只是,那個賊子我自會親手殺死,倒是不勞煩師姊了……」

李莫愁又問道:「那你來這里是想回到古墓?莫非楊過那小子現在就在古墓里頭,而你要去尋他?」

小龍女蒼白的俏臉泛起一絲紅暈,道:「是的,現在想來,我昨天突然離去,卻是有些沖動了。」

李莫愁皺眉道:「楊過已經知道你失去了清白,難道他不嫌棄你?」

小龍女面色又是一白,搖了搖頭,無助的道:「我……我也不知道……只是,只是若不去看他一眼,問他一句,我……我總是不死心……」

李莫愁嘆道:「以楊過那小子的性子,只怕會裝作沒事一樣,像是以前那樣待你。」

小龍女面露喜意,道:「我……我也覺得,過兒應該不會太過介意此事。」

李莫愁突然問道:「師妹,你到底是否真的喜歡楊過呢?」

小龍女愣了一下,點頭道:「自然喜歡,便是為他死去,我也心甘情願。」

李莫愁幽幽一嘆,道:「只是,若你們重新回到一起,卻是苦了楊過。」

小龍女一驚,連忙問道:「師姊,你的話是什么意思?」

李莫愁道:「你們本是師徒,彼此相戀就已經有違禮教,天下之人人人不恥。

所有人都會看不起你們的。」

小龍女輕顰娥眉,輕聲道:「我和過兒彼此喜歡,我喜歡他,他也喜歡我,也沒有礙著其他人,又關他們什么事了?就算是他們看不起我們,最多我們避開他們就是了。」

李莫愁道:「你從來沒有在世上走動,卻是不曉得人言可畏,你性子清冷或許能忍耐,但楊過年少熱血,卻怕不能忍受。」

小龍女道:「那么我就和過兒永遠的呆在古墓里面,不到外面去,就不怕了。」

李莫愁稍稍一呆,想起出來之前趙志敬對她說的話,不禁暗暗心寒,為什么,為什么那淫道連這小婊子會這樣回答也猜到了?自然,她卻是不知,趙志敬教給她的話語,實際上就是原著中黃蓉勸小龍女離開楊過時候所說的話。

李莫愁又道:「你可以一輩子呆在古墓里頭,但楊過可以嗎?難道他留在古墓里,不會覺得氣悶煩躁?」

這趟輪到小龍女呆了一下,卻是想起自己答應和楊過下山時,楊過那大喜過望的模樣。

只怕,只怕過兒還是希望到終南山以外的地方生活的,想到此處,小龍女那清理的俏臉似乎蒙上了一層陰影。

李莫愁繼續道:「況且,雖然楊過表面上不介意你失去了貞潔,但,心底里頭估計還是會有點在意的。畢竟誰不希望自己的妻子是個純潔無暇的女子?但楊過喜歡你,便強忍著這些,勉強接受你罷了。」

小龍女聽到此言更是如遭雷擊,連退兩步,眼眶里的淚水又流了下來。

李莫愁又道:「既然這事關系到全真教的掌教弟子,以馬鈺或丘處機那些牛鼻子的品性,估計是不會徇私的,而你被尹志平污辱之事,怕是瞞不住,早晚會天下皆知。到時候,人人都知道楊過不但娶自己師傅當妻子,這個妻子還失去了貞節,真是每一個人都會笑話。」

小龍女像是失去了一切力氣,噗通一下跪到在地上,晶瑩的眼淚一滴一滴的不停滴下來,自怨自憐的想道:「師姊說得有道理,若是,若是到了那個時候,人人都看不起過兒,那他做人還有什么樂趣?我喜歡他,便是為他拋了性命也行,但是,若我自私的與他在一起,卻反倒是害了他,讓他一輩子不快活……嗚嗚……嗚嗚……我,我是個不祥之人,又失去了女兒家最重要的清白之身,又,又哪里配再和過兒在一起?」

李莫愁看著不斷抽泣的小龍女,嘴角勾起充滿快意的笑容,但馬上又裝出庄重之色,道:「唉,我對你說這些話,卻也不知道是對是錯,反正該如何做,師妹你自己決定吧。」

小龍女抬起頭,淚眼婆娑,顫聲道:「師姊,謝謝你,我……我知道了……」

說罷,便轉過身去,與古墓入口成反方向,躑躅著緩緩離去。

而李莫愁看著小龍女那孤單的背影,身子微微一顫,竟是一陣快慰,就如同突然迎來了一陣輕微的性高潮一般,真是舒服得幾乎要呻吟出聲。

過了一天,尹志平被囚禁的消息已經傳遍了整個全真教,雖然他因何事從尊貴的首座弟子變成階下囚還沒有准確消息,但所有弟子都是紛紛猜測,眾說紛紜。

而一些比較機靈,本來親近尹志平的三代弟子就立刻轉過來向趙志敬賠笑臉,所有人都知道,首座弟子本來就是尹志平與趙志敬二人之爭,而尹志平被廢後,這掌教繼承人的位置就只可能落到趙志敬身上。

此時,趙志敬卻來到了丘處機的房間里面。

丘處機正因尹志平一事在生著悶氣,見到趙志敬進來,也無心招呼,隨意揚揚手,示意他自己找地方坐。

趙志敬行了個晚輩禮,便道:「師伯,弟子有一事,不知是否該說。」

丘處機性子急躁,不禁皺眉道:「吞吞吐吐的干什么,快說。」

趙志敬似乎猶豫了一下,才道:「其實,尹師弟那事,細細想來倒是有幾分蹺蹊。」

丘處機注意力被吸引,點點頭,示意他繼續說。

趙志敬道:「按照尹師弟的口供,他是看見小龍女一個人躺在草地上,似乎被人點了穴道,毫無反抗之力,所以才一時鬼迷心竅。但師伯你想想,那小龍女的武功不弱,在這終南山附近,又有誰能制住她?而楊過竟然也在這個時候不見蹤影,真是頗為值得思疑之事。」

丘處機愣了一下,問道:「志敬,那你的意思是什么?」

趙志敬又道:「我調查了一下,卻發現那小龍女在江湖上的風評十分不堪,根本上就是個人盡可夫、到處勾引男子、淫盪不堪的不要臉妖女,此事的確頗多疑點。」

丘處機有點不信的道:「小龍女長居古墓,也沒有在江湖上行走,為什么會有這樣的流言出現?」

趙志敬答道:「那弟子就不太清楚了,只是,小龍女雖然說是長居古墓,但這些年來也沒有外人進入過古墓里,也不知道是真是假。會否小龍女其實一直有偷偷在江湖上出沒,品行不端,還留下了那些風流韻事呢?」

不等丘處機回答,趙志敬又道:「所以,弟子有了一些懷疑,既然那小龍女根本就是個不要臉的妖女,那么是否會使她故意設局陷害尹師弟?要知道楊過那頑劣小子本就憎恨我教,而那小龍女因為那孫婆婆之死,也不會對我們有什么好感。若是他們全心設局報復,有心算無心,真是防不勝防。」

丘處機不禁沉吟起來,尹志平是他親傳弟子,在他心中簡直如同自己兒子一般,心中自然是總會把他往好的一方面去想。現時聽到趙志敬的說法,卻也是有點動搖。

雖然在他印象中,那白衣飄飄、清麗如仙的小龍女怎么看也不像是那些不要臉的女人,但空穴來風未必無因,若江湖上真有這樣的傳聞,自己倒是要仔細調查一番才行。

想到此處,丘處機沉聲道:「好,我知道此事了,便待我把這一切弄清楚。」

趙志敬恭敬的鞠了個躬,便轉身告退了。

夜里,終南山山腳的小鎮,一處偏僻的住所內。

趙志敬正用老漢推車的姿勢干著李莫愁,粗長的雞巴完全插進女人的屁眼里頭,一邊抽插,一邊淫笑道:「做得好,騙過了小龍女那蠢丫頭,哈哈,道爺現在便獎勵你,舒服么,道爺干得你的屁眼舒服么?」

李莫愁搖著大白屁股,惡狠狠的道:「混蛋,誰……啊……誰舒服了……變態……啊啊……你這個只會操人家後面的淫道……啊啊……快點拔出去……啊啊啊……」

「拔出去?你舍得嗎?你看,你的肉洞流了好多水呢?別掩飾了,你就是個喜歡肛交的淫婦,哈哈。」一邊說,一邊把手抓住李莫愁因趴在榻上而垂下來的兩團豪乳,不停的揉捏著。

「可惡……啊……啊啊啊……插得好深……嗚……啊……啊……混蛋……我……我終有一天……啊……終有一天會殺掉你……」李莫愁一邊嗔罵,一邊渾身顫抖,白膩的肌膚染上了性興奮時特有的潮紅,顯然是被干得十分舒服。

趙志敬加快了抽插速度,笑道:「好啊,你殺吧。你的屁眼這么緊,就用屁眼來夾死我吧,哈哈哈。」

李莫愁被干得爽了,也不罵了,大聲的喘著氣,一手撐著床,一手則探到兩腿之間的花谷處,揉按著花房上的陰蒂,為自己帶來更大的快感。

又干了幾十下,李莫愁突然渾身一震,狂呼道:「啊啊啊……泄了……泄了……啊……啊啊……啊啊啊……」卻是被送上了極樂高潮,心神皆醉,舒服得不知今日何日。

把李莫愁干得渾身發軟的趴下後,趙志敬把雞巴從女人肛菊內抽出來,早就在一旁等候的洪凌波連忙爬過來,小嘴一張就把肉棒吞入,不停的吸吮,絲毫不嫌棄這根東西剛剛才插過屁眼。

趙志敬贊道:「凌波,你的口技越來越好了,吸得我好舒服。」

洪凌波小嘴被塞滿,便抬起螓首,對男人拋了拋媚眼,一副討好的樣兒。

趙志敬撫摸著洪凌波的黑發,笑著道:「你倒是乖巧,之前教你的玉女心經心法可記熟了?」

洪凌波點點頭,更加賣力的吸著,小香舌靈活的在龜頭四周舔掃。

趙志敬哈哈一笑,把雞巴抽出來,然後躺到床上,道:「你自己坐上來,若是伺候得本道爺舒服,以後便再教你一門厲害的功夫。」

洪凌波本來根本沒有機會能學到像玉女心經這樣的功法,能得到傳授真是意外之喜,現在聽到那人說還可以傳自己其他上乘武學,更是大為心動。

要知道,一門高深武學在當今武林中可是價值連城,可以帶來無數腥風血雨,像是當年一部《九陰真經》便引來最頂尖的幾個高手的爭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