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龍女之墮 (中)(1 / 2)

英雄大會舉行在即,各路參會的英雄好漢都在往大勝關趕去。

一架不起眼的馬車在官道上疾馳,馬車內坐著三個人,李莫愁與小龍女並肩而坐,而趙志敬則坐在她們對面。

趙志敬面色嚴肅,沉聲道:「龍姑娘,本來貧道答應過你,待到全真教弟子安全後就放你離開。但沒想到你們師姐妹竟犯下殺孽,害死了好幾個無辜的農家青年,若非本教祖師顯靈時曾有令於貧道,昨夜貧道就該把你們斬於棍……呃……是劍下,以告慰枉死者在天之靈!」

卻是他一邊說話一邊回味昨夜雙飛這對古墓派佳人的誘人場景,差點順口把劍說成自己胯下的淫棍了。

小龍女卻不知眼前這看似正氣凜然的家伙一肚子壞水,面色蒼白,抿著嘴不發一語。

李莫愁打了個眼色,道:「你們全真教的淫道尹志平辱我師妹,還留下孽種。若不設法把那孽種打掉,難道要我這雲英未嫁的師妹挺著大肚皮見人嗎?」

趙志敬沉痛的道:「若非考慮到我教確實有對不起你們的地方,就算是拼著違反重陽祖師令諭,我也要取你們性命!從現在開始,你們不可離開貧道半步!本座絕不再容許你們行差踏錯!」

李莫愁冷哼一聲道:「你都封住我們的內力了,我們又能跑到哪里去?只是,這樣下去我師妹肚里的孽種怎么辦?」

趙志敬似乎猶豫了一下,然後對小龍女道:「龍姑娘,我師弟尹志平確實是有負於你,只是木已成舟,既然你肚子里已經懷了他的骨肉,不如就把孩子誕下來。便是龍姑娘你不願撫養,我也可把孩子收養,並視為己出,也算是為我那師弟留下一點血脈。」

小龍女臉色更白了,搖著頭道:「我便是死,也不會把這孽種生下來!」趙志敬長嘆一聲,像是十分失望的道:「既然你心意如此,貧道也不能強求,唉,尹志平與貧道自小便一起學藝,親如手足。但天意弄人,他最後竟死在貧道手上,現在更連他唯一的血脈都不能保住……」說著,臉上恰如其分的露出哀傷的樣子。

李莫愁不禁暗罵道:「這個惡賊的演戲功夫真是一流,若非我早知道他是什么樣的人,怕也會被他騙過。」

趙志敬轉頭向李莫愁問道:「那么你們按照醫師的墮胎法子,究竟有沒有效果?」

李莫愁答道:「暫時沒有效果,不知,不知是否有其他辦法呢?」

趙志敬沉吟了一下,道:「既然是我師弟做的孽,那貧道也脫不開關系。這樣吧,反正我們此時離那葯王庄也不太遠,便先繞去葯王庄,向那毒手葯王詢問此事。毒手葯王乃天下間最有名的醫師,總比那小鎮上的大夫靠譜。」毒手葯王的名頭還是比較響亮的,連小龍女都聽說過,她問道:「你……你認識那毒手葯王?」

趙志敬微微一笑,道:「毒手葯王其實已經仙去,但他的幾個弟子還在,一身本領也不必師傅差多少。貧道曾幫過毒手葯王一脈,算是有點交情。反正離那英雄大會召開還有大半個月,便是繞一繞路都來得及的。」

趙志敬這倒是沒有說謊,毒手葯王剩下三個弟子,姜鐵山與薛鵲夫婦在他麾下,而最小程靈素更是直接在他胯下,性交過不知多少回了,「交情」自然深厚。

此時的葯王庄被姜鐵山與薛鵲占去後,在趙志敬無量山洞財寶的支援下,倒是翻新了一番,還雇了一些仆人,竟是有幾分世家的氣象。

到達葯王庄附近,趙志敬借口自己先行探問消息,讓小龍女李莫愁留在馬車等候,自己卻趁機先找到姜鐵山與薛鵲夫婦,交代好一切。

事畢,趙志敬便回到馬車處,帶著兩女拜訪葯王庄。雖然早已經暗中溝通好,但明面上趙志敬還是遞了拜帖,然後才在仆人的引領下進入到庄內,見到了中年美婦薛鵲。

姜鐵山為人比較耿直,拙於言辭,要是忽悠人絕對不是什么好選擇,所以趙志敬索性就讓他老婆薛鵲出場算了。

趙志敬說明來意,薛鵲便讓小龍女跟著她進入內室,為小龍女診脈。

薛鵲還是第一次看見小龍女,就算是她身為女子,也只覺得被眼前這女孩的絕色容光所攝,只覺得小龍女真的如同天上那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女謫落凡塵一般,傾國傾城。

她暗道:「原本還擔心程靈素那丫頭記恨自己,在那惡道士枕邊吹風,會對自己夫婦不利。只是,那惡道竟連這樣的絕代佳人都搞到手了,又哪會把程靈素那黃毛丫頭放在心上?卻是自己多慮了。」

又看了一眼俏臉稍嫌蒼白的小龍女,如同那天山雪蓮般純凈剔透,不禁暗嘆:「自己還幫那惡道散布過眼前這女子的謠言,這樣如仙女般的人兒,又哪里會是什么淫邪浪盪的輕浮女子?只怪你自己命不好,被那惡道看上了。」當然,薛鵲雖然頗為感嘆,但她本來也不是什么好人,又受到趙志敬的禁制,自然不會同情心泛濫的去把真相告訴小龍女。

她把脈了一會,便道:「龍姑娘,你的身孕看來已經看快有了兩個月了?」小龍女默然點頭,不發一語。

薛鵲又道:「你之前可是曾服過《千金方》上的墮胎方子?」小龍女雖然心情郁結,但也不禁佩服,這婦人竟然通過把脈就能推斷出自己服過什么葯,不愧是毒手葯王的傳承。

她點頭道:「是一小鎮上的大夫開的葯方。」

薛鵲長嘆道:「庸醫害人啊,你的身子,又豈能用這條方子!」小龍女心中一顫,不禁問道:「這方子不對?」薛鵲點點頭,沉聲道:「孫思邈乃前朝葯王,醫術自然是天下無雙。只是他卻是十分不贊同婦女墮胎的,所以《千金方》上關於墮胎的法子也只是只言片語。

當然,這個方子對絕大多數女子都是有效的,只是偏偏對於龍姑娘你來說,不但沒效果,反而會起到固胎之惡果。」

頓了頓,薛鵲繼續道:「龍姑娘應該自小就修煉一種性質陰寒的功法,我應該沒有猜錯吧?」

小龍女神色緊張的點頭道:「是的,本門的內功都是偏於陰柔,你說的對。」

薛鵲又道:「男子為陽,女子為陰,一般來說男子比女子強,所以男子陽精進入女子體內,與女子元陰結合生成的胚胎一般都是偏於陽性的。只是由於懷胎十月,陽性的胚胎由於長時間在母體內被母體的陰氣所沾染,有時胚胎的性質就會偏於陰性。這就是為何生子會有男女之別的由來。」

小龍女聽得一呆一呆的,根本就沒想過原來生男生女都會有這樣的理論。

當然,薛鵲心中也是吐槽不已,這套趙志敬胡編亂造出來的理論簡直就是混賬之極,問題是自己還要盡力讓眼前這天仙化人般的少女相信這一切。

薛鵲又道:「正如我剛才所說,女子剛剛受孕時,胚胎絕大多數都是偏於陽性。所以,千金方上面的方子也是針對這樣的情況。這方子是以寒涼葯物為主,確實可以對陽性的胚胎起作用,達到墮胎之效。只是偏偏龍姑娘你精修陰柔內功,體內陰氣極盛,受孕之後的胚胎卻呈現陰性。這道葯方自然對你毫無用處,反而是起到固胎之效。」

看著六神無主的小龍女,薛鵲繼續道:「請恕我冒昧,在最近這幾天,龍姑娘可是曾與男子交合?」

小龍女臉上頓時大紅,羞愧的低下頭,卻是默認了。

薛鵲道:「在受孕兩個月前與男子交合,確實是墮胎的法子。只是,由於你曾服用那《千金方》上的墮胎方子,卻是讓這個辦法根本起不到作用。」

小龍女不禁問道:「那,那該如何是好?」

薛鵲搖搖頭道:「太遲了,你現在已經快到二月之期,便是我也都無能為力,只能把腹中胎兒生產下來。」

小龍女如遭雷擊,俏眸里清淚淌下,泣道:「就算是死,我也不會把這孽種生下來!」

薛鵲連忙安慰道:「先別著急,我再想想法子。」沉吟了一陣,薛鵲又道:「為今之計,或許只能讓擁有至剛至陽內力的高手與你交合,方能中和你體內胚胎的陰氣,然後再輔以葯物,才可把那胎兒清除掉。」

小龍女身子一震,顫聲道:「你的意思是,我……我的身子還要被陌生人去玷污?」

薛鵲點頭道:「這是唯一的法子,女子的子宮不與身體的經脈直接相連,只能通過擁有至剛至陽內力的高手,直接在體內射出陽精,才能把陽剛之氣送入子宮的胚胎處。其實你也為墮胎而與男子交合過,也不必太過在意。反而是要找到這樣一位高手,卻是十分困難。」

小龍女喃喃的道:「擁有至剛至陽內力的高手?」薛鵲嗯了一聲,道:「如修煉那武當純陽無極功或少林易筋經,又或是域外瑜伽密乘之類的高手。再配以我所開的葯物,才能成功。我先把葯開好給你,只是這個高手則要龍姑娘你自己尋覓了。」

小龍女出來後,趙志敬也沒問,直接就帶著她返回馬車,調頭往東去了。

夜里,他們在一鄉鎮客棧投宿,小龍女與李莫愁在一個房間內。

李莫愁裝出關心的樣子,問道:「師妹,今天那毒手葯王到底怎么說的。」小龍女此時對李莫愁已經是沒有什么戒心,便把薛鵲的話說了出來。

李莫愁一愣,輕聲道:「陽剛內力的高手?純陽無極功與易筋經是武當與少林這兩大派的絕學,會的人只怕也是極少,根本不可能找到,更別提那域外的瑜伽密乘了。這事可真是難辦。」

小龍女搖頭道:「便是真的找到這樣的高手,大多是和尚道士,難道我可以求著他們來與自己交合?便是我就此死去,也不願再干這樣的事了?我已決定,找機會再偷偷看過兒一眼,便找個無人之地了此殘生。」

李莫愁連忙安慰,過了一陣,她像是想到了什么,突然道:「且慢,至剛至陽的高手,不是現在就有一個了嗎?」

小龍女一愣,李莫愁繼續道:「那趙志敬被王重陽顯靈附體,習得了先天功。這先天功也屬於陽剛類的絕學,只怕比武當的純陽無極功還要勝出不少!」

小龍女目瞪口呆,斷斷續續的道:「你的意思……意思是趙道長……趙道長他……他……」

李莫愁點頭道:「對!趙志敬那道士雖然對我們不客氣,但也算是有道之士,頗有俠義之風……嘔……咳咳……剛才被嗆了一下……況且此事本來就是他全真教的錯,他也一定會願意為此負責。」

小龍女搖頭道:「不可,不可以,雖然我的身子已經不再干凈。只是,趙道長他是熟人,更是過兒第一位師傅。他說把過兒當成是半個兒子的,我若是與他做出事來,將來如何自處?」

李莫愁暗罵道:「蠢丫頭,他說把楊過當成是半個兒子,就是因為這樣在操你這半個兒媳婦的時候更加刺激!」

當然,她口中則道:「師妹,既然你都下定決心,連死都不怕了,那還在乎這些東西干什么?我感擔保,為了他自己的清譽,對於此事他一定會守口如瓶。只要你能把孽種打下來,那么你曾懷孕的事根本就不會有人知道,總比絕望尋死要強啊!難道你真的舍得楊過嗎?」

小龍女聽到楊過的名字,一時間不禁回想起幾年來和楊過相處時的點點滴滴。

雖然自己很長時間內都是以長輩的態度對他,不假辭色,只是現在想來,每一個片段都是那么的甜蜜。

更別提斷龍石放下之後,彼此互印心跡,立下永世不忘的誓約。

過兒,我好喜歡你……好喜歡……但是,現在的我,又怎么再配去愛你?嗚嗚……嗚……嗚……

小龍女捂著小腹,想到里面正孕育著因奸成孕的孽種,頓時悲從中來,眼淚珠子再次滑下,神態凄美,真是我見猶憐。

李莫愁皺眉道:「好啦,不要再猶豫了,若真的過了二月之期,便是想再打胎都沒有機會了。我現在就去跟那趙道士說此事!」說罷,轉過身,風風火火的走出房間去。

小龍女心中一驚,連忙伸手想拉住李莫愁的衣服,只是內力被封住的她身手不夠敏捷,一抓之下只碰到一片衣角,便僵在空中了。

過了一陣,李莫愁回來,看著臉色蒼白的小龍女,輕聲道:「那道士已經同意此事,明天便采購那毒手葯王方子上的葯材,熬葯後便開始吧。」小龍女蒼白的嘴唇顫抖著,搖著頭道:「師姐,不要了,還是不要了……我……我……嗚嗚……我不能這樣……嗚……」

李莫愁喝道:「事已至此,難道你還要半途而廢么!?」

小龍女嗚嗚的哭著,再也說不出話來……

第二天晚上,小龍女吃了所謂的墮胎葯,不安的坐在房間內。

此時,趙志敬推門進來,面上的表情十分嚴肅,輕輕看了小龍女一眼。

小龍女頓時渾身一震,不自然的身子往後一縮。

旁邊的李莫愁立刻摟著她的香肩,安慰幾句,然後轉過頭對趙志敬打了個眼色,口中卻道:「趙道長,此事你可絕不能對外泄露半句!事後也絕不能再去糾纏我師妹!」

趙志敬輕哼一聲,冷聲道:「貧道一生清修,不近女色,你們在我眼中就如紅粉骷髏般。這等荒唐之事,若非因為是我全真教有負於你,我又豈會答應此事?糾纏?你未免太看低我了!」

李莫愁心中大罵:「全部都是你這個淫道弄出來的把戲,混賬,裝得真像!」只是看著身邊不知所措的小龍女,不免又大為快意,也不計較趙志敬的話了,答道:「不管你怎么說,反正你要記得自己說過的話!」

趙志敬又冷哼一聲,道:「一會兒龍姑娘你躺在榻上,脫去衣物,然後用被子蓋住全身。」

這下連李莫愁也愣了一下,不禁問道:「這是為何?」趙志敬嘆道:「貧道一心向道,對男女之事根本毫無興趣。反正龍姑娘也只不過需要貧道的陽剛之氣,那只需在被子下部開個洞,讓陰陽相接便可。身體的其余部位,便不需要接觸了。」

小龍女一聽,本來萬分不願的心卻是松動了一些,暗道:「這趙道長倒是個正直之士,按他的法子,確實是沒有多少淫邪的意味。」本來相反對的話兒,卻是沒有說出口了。

趙志敬又道:「別浪費時間了,開始吧,我先出去,你們准備好了便叫我吧。」說罷,竟是頭也不回的走出房間去,還關上了門。

過了一陣,傳來李莫愁的聲音,趙志敬露出一絲奸計得逞的陰笑,推門進去。

只見小龍女原來的衣物疊放在床沿的椅子上,而床上則躺著一具誘人的身子,雖然一張薄薄的錦被卻把小龍女從頭到腳全部覆蓋著,但那玲瓏的曲線依然是清晰可辨。

李莫愁陰陰一笑,用傳音入密的功夫對趙志敬道:「便宜你這淫道了,這可是小婊子第一次在清醒的情況下挨操,嘿嘿。」

趙志敬笑而不語,走到榻上,輕輕拍了拍小龍女的身子。只見那錦被之中的人兒猛的一顫,顯然是十分的緊張。

趙志敬輕聲道:「龍姑娘,得罪了。」

說罷,運指如刀,輕輕一割便把錦被下部割裂了一道口子,然後雙手一扯,便在被子中間扯出一個洞來。

洞的位置正好在小龍女兩腿之間,一扯開,稀疏的陰毛便從洞里露了出來,十分過癮。

此時的小龍女渾身顫抖著,整個人都覆蓋在錦被里面,就是兩腿之間那處的被子被扯破,花房卻展露了出來。

趙志敬面露淫笑,拍了拍小龍女的大腿,聲音卻一如既往的穩重:「龍姑娘,請你張開大腿,不然的話貧道看不清楚入口。」小龍女大羞,那傾國傾城的嬌靨已是大紅,被子下面的雙腿卻是聽話的分開來,心中只怕這道人能盡快完事,為自己解除夢魘。

由於她整個人都被裹在被子下,趙志敬的視線便集中在唯一露出來的小穴處,小龍女大腿微微分開,陰阜便如同月夜下黑色草地里的花蕾,粉紅色的花瓣含羞帶俏的靜靜開放,散發出妖媚的誘惑力。

雖然趙志敬這段時間已經干過好幾次這美妙的花苞了,但這趟是在小龍女完全清醒的情況下,卻是分外的刺激。

冰清玉潔彷如那一塵不染的天山雪蓮般的小龍女,此時便是以最屈辱的方式,把自己最私隱的地方完全暴露在男人的眼皮底下,還主動分開雙腿,顫抖著身子被迫等待男人的侵入。

趙志敬脫下褲子,堅挺的雞巴便一下彈了出來,耀武揚威。

他右手探往錦被的破洞,手指頭在小龍女的花徑上輕輕一掃。

「啊!」一聲彷徨的驚呼聲從錦被里傳出,但又立刻止住,但錦被裹著的嬌軀卻顫抖著更加劇烈了。

趙志敬沉聲道:「龍姑娘,不必如此。在貧道眼中,你便如同枯草爛木無異。

此番交合也不過是權宜之計,若非我教有負於你,貧道也不會舍下自身多年清修行這苟且之事。所以貧道要你覆蓋全身只留下一處暴露出來,便是不想與你過多牽涉。」

小龍女聽到趙志敬把她形容為枯草爛木,心中反而是安定了幾分,暗道這趙道士倒也算是有道高人,真的是不近女色,自己也不必多心。

趙志敬又道:「只是,龍姑娘你下體頗為艱澀,而貧道胯下之物卻十分碩大,若是不弄濕潤,只怕會難以進入。」

小龍女心中一動,這道士為什么像是對這事很熟悉的樣子?難道身為全真教掌教的他暗中違反教規,曾經和女子干出過事來?

趙志敬又道:「紅花會的文夫人前陣子身中奸人春葯,為了救人,貧道沒辦法之下只好與其交合解毒,這事關乎到文夫人的名節,本來貧道是絕不能夠透露半分的。但龍姑娘也不是多嘴之人,所以貧道也如實相告,免得龍姑娘心中會有什么疑慮。文夫人此時已經離去返回了其丈夫身邊,所以這件事龍姑娘絕不能泄露半句出去。」

小龍女倒是出乎意料,駱冰她也認識,還交過手。卻是沒想到那美貌的少婦竟然和這趙道長干出過事來。那駱冰由於中了春葯而被迫與這道人有過苟合,但卻瞞住了一切偷偷返回了丈夫身邊。

若是,若是自己把腹中孽種處理掉,能否像那駱冰那樣,裝作什么都沒有發生過返回過兒身邊?一時之間,小龍女卻是忘記了此刻的尷尬處境,思潮起伏,卻是有幾分痴了。

此時,趙志敬又道:「龍姑娘,你能否把自己那處弄得濕潤一些,好讓貧道行事?」

小龍女覆蓋在錦被下的嬌靨羞紅似火,頓了頓,終於是顫聲道:「不必,我受得住的!」

天可見憐,小龍女又哪里能在外人面前自己摸自己下面,把那小穴兒弄濕?

趙志敬嘆道:「龍姑娘卻是始終心有疑慮,也罷,貧道自己動手吧。」說罷,臉露淫笑,大手一下就從錦被的破洞處按下,直接覆蓋在小龍女暴露出來的陰阜之上。

小龍女又是啊的一聲驚叫,身子不受控制的扭動起來。

趙志敬低喝道:「別反抗!」

小龍女聞言,身子一僵,卻是聽話的減輕了掙扎。

趙志敬的食指與中指緩緩在小龍女稀疏的陰毛中劃過,然後兩指分開,沿著微微張開的陰唇輕輕撥弄。

好癢……用錦被把自己包得嚴嚴實實,不敢見人的小龍女體會著異樣的觸感從兩腿之間那最敏感的私密處傳來,竟是讓她似乎從靈魂深處傳出一陣陣的酥癢來。

她不知道,她之前所喝下去的墮胎葯可是加了料的。雖然只是分量較少的春葯,但是現在被趙志敬這經驗豐富的淫魔一撩撥,體內的欲火輕易便被勾引出來了。

趙志敬也不著急,手指輕掃,拇指更是按到了小龍女那嫣紅色的陰核處,每次揉按這女子身上最敏感之處,都能讓小龍女泛起一陣難以控制的顫抖。

濕了,趙志敬看著被洞中露出的陰阜漸漸有了水跡,不禁露出得意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