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六、意外再會(2 / 2)

此時,趙志敬的雞巴已經觸及她那層純潔的象征了。

雙兒的那才十五歲的身子白白嫩嫩,陰毛也比較稀疏還沒長齊,卻被一根丑陋的大肉棒把處子肉穴完全撐開,畫面的對比感十分強烈。

「啊!嗚嗚……嗚……啊……」隨著雙兒一聲痛呼,處子之血從兩人交合處流下,趙志敬的雞巴終於捅破她的處女膜,把她從女孩變成了女人。

趙志敬知道此刻雙兒定是痛得厲害,便也停住了攻勢,溫柔的輕吻著她的身子各處,不停的撫慰。

雙兒是典型的古代中國傳統婦女性子,一切以夫為綱,剛剛破處下體痛得如同裂開,但心底里卻認為女子滿足自己男人乃天經地義的事兒,唯恐老爺不夠盡興。

雖然雙眸還隱含淚光,但她還是勉強擠出笑容,顫聲道:「雙兒……啊……雙兒不痛……老爺……老爺你不必管我的……」

趙志敬緊緊摟著這可人的小丫頭,親了她一下,柔聲道:「雙兒真好,老爺定會好好珍惜你的。」

女子對於奪取自己第一次的男人總會特別看重,雙兒自然不例外。

此時聽見生命中第一個男人如此溫柔的話語,雙兒只覺得心中如同吃了蜜糖般甜蜜,便是下面的疼痛似乎也減輕了不少。

趙志敬又微微一笑,悄聲道:「好雙兒,你下面的小穴好緊,夾得老爺好爽,嘿嘿。」

雙兒臉嫩,聽到此話真是羞得抬不起頭來,但心中卻是隱隱歡喜,嚶嚀一聲,主動的把小腦袋埋入男人懷里,不敢見人了。

趙志敬緩緩抽動雞巴,雙兒顯然還有些痛,隨著肉棒的進出急促的喘著氣,但卻咬著牙一聲不哼,怕自己呼痛會打擾到老爺的興致。

又過了一陣,雙兒習慣了一些,疼痛也漸漸減輕了,趙志敬的抽插也漸漸的順暢起來。

「啊……啊啊……老爺……啊啊……好……好厲害……啊啊……雙兒……啊……雙兒好奇怪……嗚……啊……下面……下面好脹……啊啊……」

雞巴不停的頂入,越干越深,終於整根粗長的棒身全部插入,龜頭直頂在少女的子宮口處。

雙兒的小穴也分泌出大量的淫水,隨著雞巴的進出不停被帶出來,灑得到處都是。

一旁的程靈素今天可還沒被趙志敬干過,看了幾場春宮戲,只覺得口干舌燥,小穴兒十分空虛瘙癢,恨不得此時被抱著抽插的雙兒馬上換成自己。

趙志敬不停的抽插,只覺得雙兒這丫頭的小穴兒溫熱多汁,陰道細膩的嫩肉摩擦得自己的雞巴十分舒服。

不禁開口贊道:「雙兒,你的身子老爺很喜歡,哈,現在下面還痛么?」

雙兒臉紅紅的,嬌喘吁吁,依然不敢看人,低著頭小聲道:「不……不痛……啊啊……不痛了……好奇怪……啊啊……雙兒明明是第一次……啊……怎么會覺得……覺得舒服……啊啊……」

這小妮子真是惹人喜歡,趙志敬興致高昂,抱著雙兒站起來,變成站著操弄的姿勢。

一旁的程靈素連忙爬過來,鑽到趙志敬胯下,仰起頭舔弄男人的陰囊與會陰部位。

雙兒被男人整個抱起,雙腿自然纏在男人腰上,這個姿勢卻是讓雞巴插得更加深入,又操弄了幾十下,更是刺激無比。

在她的感覺中,原本狹窄的車廂似乎已經消失不見,整個靈魂已經從這密閉的場所逸出,來到了馬車外的荒野叢林,然後一直上升,直抵達雲端。

晚霞映照,白雲和彤雲糾纏著,翻騰著,她的靈魂也似乎飄在雲端,在這不同顏色的雲層中忽上忽下,暈乎乎的,但又和諧,舒暢,說不出的快樂。

男人用力的猛搗鼓了幾下,每次撞擊到深處,就如同要把雙兒那嬌小的身子整個挑起般,讓女孩感覺彷如從地上到天上然後又返回地上,每一次深入,都是一趟極樂的輪回。

「啊……啊啊啊……啊……嗚……呃……啊啊……」

雙兒忘情的發出甜美的呻吟,破身的疼痛與擔憂已經完全被那快感的浪潮所吞沒,完全沉淪在男人的寵愛之中。

而趙志敬則死死的緊摟著俏麗的小丫頭,如同要把這嬌柔白嫩的身子揉進自己身體里一樣,抱著她,以最快的速度噼噼啪啪的猛干。

在那一瞬間,雙兒只覺得腦海里突然一陣空白,一股前所未有的陌生感覺從靈魂深處迸發,無比的強烈,無比的刺激,摧枯拉朽般沖垮了她所有的理智,讓她忘乎所以的尖聲高叫。

「啊啊啊!來了……啊啊……好……好舒服……啊啊啊……瘋了……啊……雙兒……雙兒要瘋了……啊啊啊……不行了……出來了……啊……泄出來了……嗚嗚……啊……嗚嗚嗚……別看……別看人家……啊啊……」

隨著這語無倫次的淫叫,雙兒沖上了生命中的第一次高潮,享受到了這極致的男女之樂。

雙兒之後則輪到程靈素,然後是恢復過來的小龍女與李莫愁。

到了最後,趙志敬終於以老漢推車的姿勢把精液全部注入到小龍女的體內。

一男四女一路南下,倒是無比舒爽,很快就到達衡陽了。

當然,按歷史的話宋代衡陽分屬衡州與潭州,衡山所屬卻是在潭州,但此時乃魔改的金庸位面,倒也不必深究。

馬車入城,趙志敬在車廂內透過車簾往外望去,看著沿途的境況。

突然,他面上露出訝異之色,便對其余幾女道:「洪凌波已開好了客棧,你們先去住下,貧道要去辦點事。」說罷,便讓馬車停下,吩咐幾句,自己便下車,往回頭走去。

剛才他在馬車內往外望時,竟看到了熟人。

入夜,趙志敬如同幽靈般掠上一家客棧的屋頂上,悄然無聲的來到目標人物的房間上面。

輕輕的移開瓦片,往里面一看。

只見房間中有三個女子,都是身材相貌不俗的美人,其中一人年紀稍大,是個三十來歲的美婦,而另外兩人卻是不到二十歲的青春少女。

竟是甘寶寶與鍾靈、木婉清,她們為什么會在衡陽出現?

趙志敬是完全沒料到會在此處遇見這三個女人,她們明明應該是呆在大理的,到底發生什么事了?

此時,房間內的聲音傳來。

鍾靈清脆的聲音響起:「娘,我們,我們都等了幾天了,要不,要不別再等了,還是去找趙道長吧。他現在已經是全真教的掌教,找到他我們就不必怕那四大惡人尋來了。」

木婉清冷哼一聲,隱含憤怒的道:「趙志敬那家伙早就忘記我們了,你找他干什么!?」

甘寶寶面帶憂色,對鍾靈輕聲道:「情報應該不會錯,向問天就在這附近。

你爹爹他因卷入神教新舊派系之爭而死,向問天他承了我們家的恩,自然得給我們一個交代。」

偷聽著的趙志敬不禁一陣糊塗,日月神教的向問天為什么會和她們扯上關系了?

便是按《笑傲江湖》原著,現在也遠遠沒有到向問天出場的時間啊。

只是,聽她們的對話,卻不是預先來等我的,那出去見她們倒是無妨。

此時,甘寶寶她們三女正在商量,突然房門一下被推開!

三女的反應也是迅速,馬上擺好迎敵姿態,抽出兵器,木婉清的招牌毒袖箭也是扣在了手上。

卻見門外走進來一個年約三十來歲的道士,竟是趙志敬!

三女都是呆了一下,木婉清反應最快,她冷哼一聲,也不說話,手中袖箭竟脫手射出,直取趙志敬肩頭。

趙志敬右手一伸,兩個手指便夾住袖箭,微微一笑道:「真是潑辣,一見面就要謀殺親夫。」

木婉清呸了一聲,怒道:「你都要娶那古墓派的兩個女子了,還來找我們干什么!?」

趙志敬這段時間已經通過買通情報組織,把自己要迎娶李莫愁與小龍女的消息散布出去。什么重陽附體,祖師命令之類的情報也一起放出,反正現時整個中原武林都幾乎得知新任全真教掌教更改了教規,讓全真弟子可以與其他道門一樣娶妻,而自己更是帶頭迎娶古墓派的兩個弟子。

人總是八卦的,關系到全真掌教這樣的名人,自然是許多人議論紛紛。有贊同,有鄙視,有不屑,有漠不關心。

而趙志敬此時新任武林副盟主,在英雄大會上力挽狂瀾,在交換人質的事件中單刀赴會,在絕大多數人心目中活脫脫是大英雄的形象。所以即使是有人對其私德頗有微詞,認為全真教的道士娶妻過於荒唐,但反對的聲音並不算很大。

畢竟古代社會本來就是男權社會,三妻四妾十分平常。而屌絲泡妞或許會被叫下流,但英雄泡妞,最多只是風流。隨著身份地位的改變,人們對你的觀感也會隨之改變。

就像趙志敬,如果他是在剛接任全真教掌教就爆出這樣的緋聞,那質疑聲音一定會大得多。因為他那時還沒什么聲望,鎮不住場面。而等他展現了自己天下頂尖高手的身價並成為抵抗異族的英雄後,大家的焦點就會從他的私德上分散開來,並把他往好的一方面去腦補。

甘寶寶三女本來在大理國,消息蔽塞,也沒有什么情報渠道,竟是來到南宋時得知趙志敬居然當上了全真教掌教。她們身處危境,本想立即投奔,但緊接著就聽到了趙志敬要迎娶古墓派傳人的消息。

這讓三女疑慮起來,貿然找過去,若是那趙志敬對前事一概不認賬,為了保住名聲反而倒打一耙,那自己反而會陷入危險之中。她們又是生氣又是擔憂,一時不知如何是好。

而這時恰好得到了消息,說剛從黑木崖脫困的向問天在衡陽出現,甘寶寶便帶著鍾靈和木婉清先去了衡陽。

趙志敬把木婉清的袖箭放下,嘆道:「娶古墓派的兩位傳人,乃是祖師令諭,貧道不敢違背。但我也絕不會忘記與你們的約定,一直到你們在此處,便立刻趕來。」

木婉清氣苦的道:「我被你看到了容貌,又,又陰差陽錯下被你占了身子,還有鍾靈妹子也一樣,把清清白白的身子給了你。你怎么能再去招惹其他女子!?你……你……」

趙志敬無奈的道:「婉清,你們聽我解釋,貧道便把這事兒詳細解釋一下。」

說罷趙志敬又是長嘆一聲,道:「你們可知,貧道為何突然武功大進,並接任全真教的掌教之位?」

甘寶寶一直在打量他,輕聲道:「傳聞全真教祖師王重陽顯靈附體,讓你學會了先天功,並讓你接任掌門之位。這神鬼之說真是難以置信,但江湖上到處都是這樣的消息。」

趙志敬點頭道:「的確難以置信,就算是貧道現在,都覺得如夢似幻,真假難辨。但是,重陽祖師是真的顯靈於貧道面前,並以無上神通讓我武功突飛猛進,全真教上下,對此事都是知道的。」

木婉清插口道:「就算你祖師真的顯靈傳你武功,但王重陽一代英雄,仙風道骨,斷沒理由強迫你去娶妻的!」

趙志敬又是一嘆,像是躊躇了一下,面色嚴肅起來,鄭重的道:「你們都是我至親之人,這件事本事天大的機密,但貧道還是告訴你們吧。但你們知道後,絕不可再泄漏出去一絲一毫。」

三女看趙志敬神色嚴肅,都被他吸引住,仔細聽著。

趙志敬又道:「全真教的鎮派絕學乃先天功,當年重陽祖師便是憑著先天功博得天下第一的名頭,並擊退域外蒼狼天魔鐵木真,這門功法威力無窮,但卻有著一個缺陷。」

三女都是心中一凜,若他真把先天功的缺陷說出,這可真是一個天大的秘密。

趙志敬道:「先天功乃是至陽至剛的絕學,但那旺盛的陽氣,會對修煉者造成極大的影響。孤陰不生孤陽不長,若這陽氣不能及時排解,便會讓修煉者爆陽而死。」

沒等三女反應,他繼續道:「所以,重陽祖師原本的名字並非這個,但後來修煉先天功後卻取了重陽之名。重陽,寓意著多根陽物,卻是祖師深受陽氣沖體之苦的體會。而王重陽三字倒過來,便是陽中王,先天功乃陽中之王,修煉者陽氣旺盛,百戰不殆,若無發泄途徑,則會血脈爆裂而死。重陽祖師傳功時讓我去娶古墓派的弟子,便是因為古墓派的功法玉女心經最適合鎮壓先天功的陽氣,可謂用心良苦。」

木婉清不信的道:「若是如此,王重陽他一生未婚,為何活了這么多年?」

趙志敬頓了頓,然後長嘆一聲,道:「那是因為,重陽祖師他自宮了。」

此言一出,三女都被震驚得目瞪口呆,那天下第一高手王重陽,竟是個閹人!?

趙志敬又道:「當時重陽祖師練成先天功,但卻身處遠方,與愛侶林朝英相隔天涯。陽氣沖體之下,一生只愛林朝英一人的重陽祖師不想隨便發泄,無奈之下凈身,方把那陽氣壓制下來。所以重陽祖師雖然與林朝英一直彼此相愛,但卻不得不狠心辜負她,卻是因為如此原因。」

甘寶寶也聽過王重陽與林朝英的故事,不禁不可思議的問道:「竟是,竟是因為這個原因,王重陽才沒有與林朝英在一起?」

趙志敬沉痛的點頭,道:「對,否則他們彼此相愛,為何咫尺天涯,直至逝去?重陽祖師心里面一直深愛著林朝英,但拖著殘缺的身體,卻是認為自己配不上愛侶了。而林朝英前輩一開始不知此事,卻是氣苦了大半輩子。雖然同在終南山上,最後卻郁郁而終,著實可嘆。」

說句題外話,全真七子中的長春真人丘處機似乎在歷史上是個自宮的閹人,明正統《道藏》第32冊《真仙直指語錄》卷下有其「一番凈身,自險死」的語句。便是明代起的太監都拜丘處機為祖師,如同木匠拜魯班一樣,以丘處機的生日正月十九日當作自己的節日。正月十九乃燕九節,燕九即閹九,又稱會神仙,卻是太監們拜丘處機這位神仙的節日。

趙志敬又道:「其實,修煉不少頂尖的功法,都會有陽氣翻騰的問題,如同那《葵花寶典》更為極端,只有閹人才能修煉,相較而言,先天功算是比較好的了。」

甘寶寶暗道:「陽氣翻騰?對了,淳哥他練的是一陽指,莫非也有這個問題?他這般貪花好色,是否也是因為這一陽指的影響?」但她自己馬上就否定,又暗道:「那一燈大師與段氏其他人都是修煉一陽指,卻是沒這個問題的。」

其實,若此時還有明空幫忙的話,趙志敬大可扯什么六欲天魔那一套,但此時明空已經到了黃蓉的肚子里,他可弄不出什么幻境來騙人,只能作罷。

木婉清與鍾靈都只聽得頭暈腦脹,張口結舌,不知如何回應。

此時,甘寶寶道:「靈兒,婉清,你們先出去等一陣,我與趙道長仔細談一談。」

木婉清與鍾靈此時都沒了主意,便聽話的走了出去。

木婉清惡狠狠的瞪了趙志敬一眼,而鍾靈卻是臉紅紅的偷看了他一眼。

房門關上,便剩下趙志敬與甘寶寶兩人了。

甘寶寶盯著趙志敬,良久,才幽幽一嘆道:「趙道長,哦,現在該稱你為趙掌教了。你現在身處高位,天下敬仰,而我們則是孤兒寡母,你說什么,我們也只有聽的份兒。」

言下之意,卻是不管你說什么鳥話,但你現在地位高,拳頭大,她甘寶寶也是只能聽的。

趙志敬知道自己的扯淡或許能騙過木婉清和鍾靈這兩個丫頭,但要讓眼前這聰慧的小婦人相信,卻不容易。但既然她這樣說話,卻是有服軟的意味,只怕是有什么事要求自己。

他輕聲問道:「卻是不知你們為何會來衡陽,鍾谷主呢?」

甘寶寶面露悲戚之色,低下頭道:「當家,當家他已經死了,被人害死的。」

趙志敬一愣,連忙問道:「是誰?是誰下的毒手?」

甘寶寶道:「我便把這事詳細告訴你吧。萬仇他早年其實是日月神教的外系弟子,後來建立萬劫谷,卻依然和神教有著關系。任我行當教主的時候,教中的不少長老都和他關系不錯。便是後來那四大惡人找到萬仇,讓他一起幫忙對付大理段氏,也是神教牽的關系。」

趙志敬奇道:「那四大惡人也是日月神教的!?」

甘寶寶點頭道:「那四大惡人應該不是正式教眾,但肯定與神教有關系,受到神教的支持。若非如此,便是那四大惡人武功高強,但又憑什么可以在統領整個大理的段氏眼皮底下搞風搞雨?沒有神教的後援與情報,那四大惡人在大理境內時早就被大軍給圍剿了。」

趙志敬皺眉道:「就算日月神教勢大,也絕不可能與一個國家相抗衡吧?」

甘寶寶道:「那是當然,但日月神教的黑木崖地處苗疆窮山惡水中,大軍根本進不來。若是是比拼高手數量,大理段氏就算拉上天龍寺,恐怕也比是不上神教,根本不敢攻打占有地利的神教。我猜測是當年任我行和段延慶應該是達成了什么協議,若是段延慶能推翻段正明登上大位,則給神教什么好處之類。」

趙志敬急速思考著:「如同鰲拜是個武功高手一樣,這方位面卻是會彌補一些原著的漏洞。像四大惡人能對抗整個大理的皇族勢力,這里卻讓他們多了日月神教這個後援了。」

甘寶寶繼續道:「後來任我行失蹤,東方不敗接任神教教主。原來的那些老人卻是開始遭殃了,便是那天王老子向問天也給東方不敗借故囚禁起來。這趟是一些神教元老見勢頭不妙,便聯合起來,打算救出向問天。而萬仇因為舊情難卻,被迫參與了這次事件。」

趙志敬暗道:「說是舊情難卻,但鍾萬仇自己身為任我行那一派別的老人,估計是怕遲早會被清洗,參與舊勢力的聯合也是迫於無奈罷了。」

此時甘寶寶面現怒色,氣道:「可恨那四大惡人竟臨時背叛,暗通那楊蓮亭,導致計劃泄漏,雖然還是救出了向問天,但大家卻死傷慘重,萬仇也是因此而死。」

趙志敬問道:「下手的是四大惡人?」

甘寶寶點頭道:「雖然萬仇最後是死在五毒教妖人的手下,但根本原因還是四大惡人!哼,若非我見機快,立刻帶著靈兒和婉清離開住處,只怕也要死在那惡貫滿盈段延慶的手下了。」

趙志敬輕聲道:「斬草除根么?」

甘寶寶露出仇恨之色,道:「枉我夫君之前還與他們稱兄道弟,卻是引狼入室,哼。我們此次也是聽到了向問天在衡陽附近出沒的消息,所以趕來這兒。」

趙志敬暗道:「向問天在衡陽附近出現,那九成就是因為劉正風金盤洗手的事了。曲洋乃日月神教長老,估計也是屬於任我行那一派的,難道是向問天查到了嵩山派有借曲洋和劉正風立威的陰謀,所以趕來此處?嗯,有比較大的可能性。劇情的發展已經偏離軌跡了,卻是不知道這次金盤洗手還有沒有其他意料之外的人出現。幸虧我早已布好局,大勢碾壓下,一切變數皆逃不開自己掌握。」

他沉吟了一下,緩聲道:「既然靈兒是我妻子之一,雖然鍾谷主並非她生父,但養育之恩不可輕廢,她的殺父之仇貧道自會替她承擔。四大惡人在旁人看來或許棘手無比,但還不放在貧道眼里面。」

現時的趙志敬,卻是真的有資格說這樣的話。就算是四大惡人一起上,也絕敵不過中原五絕等級的高手。

甘寶寶似乎頓了頓,然後也是緩聲道:「你肯為我們報仇,那我們自然十分感激。靈兒與婉清年紀尚小,許多事兒想不明白,我自會好好勸她們,教她們用心伺候郎君,不耍小脾氣。」

甘寶寶其實是想明白了,自己一家牽涉到了神教新舊勢力的爭斗里面,處境很危險。現時新派勢力與楊蓮亭為首,舊派勢力以向問天為首。此次鍾萬仇參與了營救向問天的行動,肯定被新派勢力視為眼中釘,自己與鍾靈都隨時會被黑木崖派來的高手追殺,必須要找人庇護才行。

她原本想投靠鍾靈生父段正淳,但那家伙根本沒在大理皇城,不知躲在那兒逍遙快活了。況且,就是是段正淳自己若是碰到四大惡人只怕也是自身難保。危急之際只好帶著鍾靈逃出大理,原計劃是先找到向問天,再看看下一步怎么樣做。

但此時意外碰見趙志敬,自然是一個更好的選擇。

雖然現在看來,這家伙在大理時的各種表現似乎是偽裝,但甘寶寶卻是個頗為知進退的聰明女人,知道天底下沒有免費的午餐。既然他有肯幫忙的意思,自己也無謂揭破那些沒用的事情。

原本甘寶寶擔心趙志敬為了保住自己的名聲與地位,會不認賬甚至把她們滅口,但此時與趙志敬交涉一番後,這份擔心卻是放了下來。無論如何,鍾靈與木婉清兩個丫頭的清白之身都被他奪去,嫁給他也是必然之事。便是他另外還有其他妻妾,這世上三妻四妾的男子多的是,自家女兒也不見得會輸給旁人。至於好色,有本事的男人哪個不好色?

現時自己等人還在被追殺的當兒,有身為全真掌教的他庇護,總好過在江湖上流離失所。

此時,趙志敬道:「鍾夫人,貧道答應過你,在一年之內解決全真教教規不能娶妻的問題,現時已經做到。現時貧道再許諾你一件事,兩年之內,殺死四大惡人與東方不敗,為鍾谷主報仇。」

甘寶寶頓時渾身一震,脫口驚呼:「東方不敗!?你,你要殺他?」

趙志敬輕輕一笑道:「殺死鍾谷主的人,乃是楊蓮亭派出,貧道自然要殺他。

只是那楊蓮亭深受東方不敗寵信,又長居黑木崖,要殺他自然得先殺了東方不敗這日月神教之主。」

東方不敗號稱邪派第一高手已經多年,在甘寶寶心中簡直如同天神般高不可攀,雖然也知道自己丈夫被殺的源頭在其身上,但根本沒有起過殺死東方不敗這個念頭。

此時聽見趙志敬這樣的話,她不禁道:「東方不敗成名多年,你,你有信心擊敗他?」

趙志敬淡淡一笑,道:「鍾靈嫁給貧道後,自然會跟隨貧道一起居住在龍虎山。

而鍾夫人你若不放心女兒,也可在龍虎山全真下院居住,就近照顧。既然如此,貧道替你們殺掉東方不敗,也可算是讓鍾谷主瞑目,鍾夫人你到時便安心與女兒一起開始新生活吧。」

甘寶寶卻是頗為聰慧的,立刻就知道趙志敬是在提出條件了,頓時臉色變了變。

這人,這人竟是要我也一起呆在他身邊,言下之意那豈不是要我和女兒一起伺候他!?

甘寶寶雖然也曾被趙志敬干過,甚至那是與自己女兒以及木婉清母女四個女人一起床上大戰趙志敬的荒唐事兒。但那趟卻是因為中了春葯所引起,可算是被迫。

此時若是答應他的條件,母女同事一夫若是傳了出去,那自己母女還有什么面目見人?

雖然,甘寶寶這久曠少婦心底里並不排斥讓趙志敬操弄,自己也偶爾有幻想著這男人的大雞巴自慰的秘事。但明面上如何能答應這荒唐的條件?

趙志敬身子一轉,卻是已經轉到了甘寶寶身後,雙手竟是抱著了這少婦的柳腰,輕聲道:「既然鍾谷主已經不在了,那以後便由貧道來照顧你們母女吧。」說話間語氣竟是命令式的,沒有了商量的意味。

甘寶寶心中一凜,卻是不敢反抗,面色數變,終於是長嘆一聲道:「你肯替我們報仇,並庇護我們,那我們自然不敢違逆。只是婉清是出於義氣來幫忙的,我也不能過於強迫她做事,這要你自己多想法子。唉……我……我已無處可去,自然可以住在龍虎山,但,但你來看望我時,卻不可帶著靈兒來,好嗎?」

言下之意,是她甘寶寶可以當你的秘密情婦,但卻不能接受與女兒一起大被同眠的荒唐事情。而木婉清那兒她也只能輔助,不敢保證一定能讓木婉清聽話。

趙志敬哈哈一笑,雙手上移,抓上了甘寶寶的豐盈的乳房,輕輕揉著,笑道:「這當然沒問題,你便安心呆在龍虎山,報仇的事貧道會安排好的。」

當然,他心中對於現在的承諾不屑一顧。甘寶寶與鍾靈母女身子都是嬌小玲瓏卻比較有肉的類型,若不能一起品嘗這對母女花,那還有何味道?

只要穩住她們慢慢調教,貧趙志敬這淫道的本事,有什么要求還不是手到擒來?

甘寶寶乳房被抓,男人那出色的挑逗技巧幾下就弄得她嬌喘吁吁,不禁哀求道:「別這樣,靈兒她們還在外面,啊啊……好……啊……別,別捏奶頭……啊……求……你……」

趙志敬也知道時機不適合,玩弄了一陣,便放開了甘寶寶,調笑了兩句,然後又交談了一陣,算是定下了今後的方略。

第二天,劉正風府邸張燈結彩,大批武林人士聚集於府內,准備觀禮。

參與此次金盤洗手的人倒是和原著區別不大,主要是五岳劍派中的人物,一些大門派如少林、武當、峨眉等並沒有派人前來。

但那劉正風還是頗有人脈,一些中等規模的幫派來了許多人,加起來接近千人,倒是聲勢浩大。

接下來的情節發展和原著一樣,一個官員模樣的人到來,頒聖旨,授劉正風參將官銜。廳內的正道群雄雖然對劉正風的卑躬屈膝頗有不齒,但在這方位面人們對於南宋朝廷的歸屬感遠比《笑傲江湖》中強,所以也沒什么嘲諷之意。

便在劉正風接受了官銜,走到大廳中央那盛滿了清水的金盤,准備洗手時,異變突起。

嵩山派的高手出現,竟是把劉正風的家人全部控制住,不准劉正風金盤洗手。

此時趙志敬已經到達現場,正在暗處觀察一切。

只見十多個嵩山派弟子手持匕首,抵著劉正風家屬的後心,走到了大廳之中,便是劉正風的幼子與閨女也被控制著。

嗯?那個蘿莉好漂亮,哈,估計是那曲洋的孫女曲非煙了。只見她也是被一個嵩山派的弟子按著後頸,小臉皺著,但卻自有一股精靈古怪之意,十分清秀可愛。

看到劉家的人被嵩山派威脅,大廳中有正義感的武林人士大多皺起眉頭,竊竊私語起來,對嵩山派這般行徑頗為不屑。

恆山派的定逸師太站出一步,仗義執言道:「今日劉賢弟金盆洗手,去做那芝麻綠豆官兒,老實說,貧尼也大大的不以為然,可是人各有志,他愛升官發財,只要不害百姓,不壞了武林同道的義氣,旁人也不能強加阻止啊。何況他府內這些親屬皆是無辜之人,你們嵩山派未免太過分了。」

嵩山派的大嵩陽手費彬道:「定逸師太,你是佛門中有道之士,自然不明白旁人的鬼蜮伎倆。哼,那劉正風這回表面上是金盤洗手,但實際上卻是有不可告人的陰謀詭計。」

說罷,他轉過頭對劉正風喝問道:「劉正風,你勾結那魔教東方不敗,到底是有什么陰謀要對付我們五岳劍派及一眾武林同道!」

此言一出,大廳中本來對嵩山派霸道行徑看不過眼的群雄都是聳然動容,停止了議論。

五岳劍派與日月神教乃是世仇,此次前來觀禮的人大多與五岳劍派有著關系,要不是好友,要不是合作伙伴之類,自然也是站在日月神教對立面。此時聽見劉正風勾結東方不敗,自然人人驚訝。

劉正風肅容道:「劉某一生,從未見過那魔教教主東方不敗,所謂勾結,所謂陰謀,從何說起?」

與費彬站在一起的還有他的兩位師兄丁勉與陸柏,此時陸柏冷笑一聲,問道:

「嘿嘿,魔教中有一位長老名叫曲洋,未知劉師兄可認識?」

劉正風頓時臉色一變,說不出話來。

隱於暗處的趙志敬心道:「若是此時那劉正風硬說自己不認識那曲洋,然後無論嵩山派拿出什么證據來,他都說是嵩山派偽造,反正這個時代又沒錄像機又沒錄音機,最多就只有人證什么的。只要死口不認,廳內群雄最多就是將信將疑。然後只要嵩山派先動手殺人,就馬上會激起在座群雄對嵩山派霸道行徑的憤怒,那劉正風就有一線生機了。可惜,人蠢是沒法子的……」

正在嵩山派逼迫劉正風的關鍵時刻,突然,外面傳來一陣大笑聲。

一個身材高大,面容清癯的漢子走入大廳,身後還跟了十個八個黑衣老者。

只見那些黑衣人一進大廳,便分散開來,竟是幾下手腳就把周圍的嵩山派弟子打傷,把劉正風被挾持的家人給救了下來。

丁勉大吃一驚,大喝道:「來者何人!」

高大漢子又是一聲長笑,喝道:「天王老子向問天!」

而此時,大廳外還有兩個女子跟著走進。

一人身穿苗疆一帶的服飾,容貌不俗身材惹火,充滿少數民族風情,正是藍鳳凰。

而另一人帶著面紗,只露出大而明亮的美眸,身上的衣服嚴嚴實實,卻依然流露出曼妙的氣韻,竟是任盈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