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逍遙舊事(1 / 2)

在無錫附近一小鎮子的客棧內,王語嫣半躺在床上,眼眸紅紅的,淚痕未干,顯然還沒有從那被強奸的痛苦中擺脫出來。

此時她手上拿著一封信,此乃他表哥慕容復的手書。

原來,他表哥得到消息說丐幫的人可能對王語嫣及阿朱阿碧等人不利,便請全真掌教趙志敬來照看一二。怪不得趙掌教竟會突然出現在此處,原來竟是表哥請來的。

只是,表哥什么時候與趙掌教的關系這么好了?自己似乎從來沒聽他提過。

信中還提及全真教祖師王重陽曾有大恩於慕容世家,表哥的父親慕容博曾許諾日後全真教如有需要,慕容世家可傾力相助一次。

而那趙掌教卻是向表哥提出希望得到慕容世家所收藏的武林秘籍,表哥也應允了。

嗯,表哥的意思是希望我默寫幾部秘籍出來交給趙掌教,以償還當年王重陽對慕容世家的恩情。怪不得以趙掌教身份之尊,竟也肯親自來到此地,原因就是這個了。

當然,這封信是趙志敬與慕容復談妥條件後讓他寫的,王語嫣的腦補全部都在趙妖道的猜測之內。

此時,房門輕輕打開,趙志敬緩緩走了進來。

他看著俏臉蒼白的王語嫣,嘆了一聲,露出痛心疾首的表情,用鄭重的語氣道:「王姑娘遭此不幸,也是因為貧道擅自離開才導致。那對姑娘做出惡行的西夏狗賊,貧道定不會放過他!」

王語嫣頓時又想起了昨天那可怕的一幕,兩腿之間那剛被干得紅腫的小穴還隱隱作痛,身子一顫,雙手環抱在胸前,低下頭,眼淚珠子又一滴一滴的輕輕落下。

過了一陣,王語嫣停止了抽泣,梨花帶淚的臉蛋露出凄然之色,輕聲道:「謝謝掌教真人,那李延宗我定必親自手刃!」

默然了一陣,趙志敬道:「姑娘遭逢不幸,那什么默寫秘籍之類的瑣事也不必放在心上了。未知姑娘行止如何,若是想回姑蘇的話貧道可護送你回去。」

這個時代女子失節可是大事,王語嫣暫時自覺無顏再見表哥,慕容家的人自然也不想見了;而自己是私自逃出來的,想起嚴厲的母親,曼陀山庄也不敢回去。

她愣了一下,一時之間竟是不知道自己該去哪里。

頓了頓,王語嫣道:「我……我不想回姑蘇……嗚……嗚嗚……我也不知道想去哪里……嗚……」說著說著,卻又哭了起來。

趙志敬見狀,便提議道:「貧道准備回龍虎山,要不然姑娘你便跟著貧道回去,待到心情平復下來,再決定行止。」

王語嫣想了想,答道:「若是這樣,只怕阿朱阿碧她們會到處尋我,十分擔心。」

趙志敬柔聲道:「我自會去信一封告知慕容公子,說王姑娘去龍虎山替貧道默寫秘籍。慕容公子知道後便會通知手下的人,這點王姑娘不必掛念。」

其實若王語嫣江湖經歷豐富點,就定會起疑。只是她說到底只是個不諳世事的大小姐,竟是沒覺得趙志敬這樣安排有何不妥之處。

在她心目中,這位趙掌教乃正道魁首,江湖上名聲極其響亮,卻是比那經常看著自己發呆的段公子更加可靠一些。

而且,趙志敬陰差陽錯下碰過她的奶子與下體,又看過了她被強奸後那赤裸的狼狽樣子,可以說她在這男人面前已經沒有任何秘密可言,也讓王語嫣心里產生一種微妙的依賴感。

此時的王語嫣彷徨無助,猶豫了一下,便點頭同意了。

於是,趙志敬便帶著王語嫣,一路西行,幾天就返回了現時江西的地界,向龍虎山進發。

王語嫣不良於行,趙志敬便雇了馬車,自己為了避嫌另外騎一匹馬,不與王語嫣同處車廂之內。此舉王語嫣看在眼里,卻更是讓她堅定了這位全真掌教是個不欺暗室的謙謙君子的想法。

他們一路行進,正經過一條山道,突然,趙志敬聽到了不遠處的樹林里傳來打斗吆喝的聲音。

現時趙志敬已經傷愈,可以說是天下之大無處不可去,好奇心起,便繞過去一探究竟。

樹林中,兩撥人正一追一逃,不時打斗,被追殺的是四個人,兩男兩女。其中一對男女居然是與趙志敬有一面之緣的黑白雙劍,石清與閔柔夫婦。而另外一對男女卻都是十多歲的樣子,男子十八九歲,頗為俊朗,但臉色稍嫌蒼白,有點酒色過度的樣子,女子則二八年華,面容姣好,雙眼靈動,身穿紫衣,一副古怪精靈的可愛模樣。

此時,那男孩子已是跑得上氣不接下氣了,喘著氣道:「爹……娘……我……我跑不動了……」

石清怒哼一聲,道:「若不是你這孽子招惹麻煩,我們會被一路追殺么?」

閔柔最溺愛兒子,連忙安慰幾句,抓著男孩的手臂助他奔跑。

這男子,竟就是他們的兒子石中玉。

而一起逃跑的那個紫衣女孩就撇撇嘴,嘲笑道:「男子漢大丈夫,真是沒用。」

石中玉怒道:「你這小妖女,若不是你欺騙於我,那些星宿海的妖人又豈會追殺我們這些無辜之人!?」

原來,石中玉按照原著《俠客行》的劇情一樣,在雪山派犯下彌天大禍後便逃到了鎮江附近,被長樂幫的貝海石立推上了幫主之位,打算讓他接賞善罰惡令到俠客島送死。

豈料石中玉也是狡獪之人,卻是趁機逃走,逃到了妓院里躲了起來。只是和原著不同的是,他卻是被自己父母找到了。

石清與閔柔知道雪山派絕對不會放過自己兒子,思前想後,決定離開南方,到北方找個偏僻之地隱姓埋名避避風頭。

但那石中玉卻不生性,途中遇見了一個身穿紫衣的漂亮姑娘,便起了色心,招惹了一番。

這紫衣少女卻不是省油燈,她名叫阿紫,正是那星宿老仙丁春秋的關門弟子。阿紫逃離了星宿海,還帶走了門中的一件寶貝,把丁春秋氣得吐血,竟是親自帶隊擒拿這背叛自己的弟子。

阿紫正被追得走投無路,突然遇見石中玉這色眯眯的家伙,便心生詭計,一番做作之下,硬是說把那神木王鼎交給了石清一家。

結果,星宿海追殺的目標便加上了石清一家三口。

黑白雙劍雖然有點名聲,但撐死也不過是江湖上的二流人物,如何敵得過丁春秋?於是只好且戰且退,便出現了被追殺的一幕了。

趙志敬來到時,剛好看見他們四人被星宿海的人給堵住。

丁春秋一身紫紅色的錦袍,賣相騷包無比,相貌清朗,倒是有幾分仙風道骨的模樣。而尾隨著幾個弟子,正起勁的阿諛奉承,說什么星宿老仙法力無邊之類,讓人直起雞皮疙瘩。

雖然趙志敬從沒見過丁春秋,但一看這樣的排場,便知道來著是誰了。

他倒是有點意外,按照時間段,丁春秋是在珍瓏棋局發生時才出現在中原啊,現在竟就來了。

嗯,那紫衣服的少女十有八九就是阿紫,長得與她姐姐阿朱有七八分相似,但又多了幾分古怪精靈的狡獪之色。

位面重合,各個時間線也開始有點亂了,阿紫比原著中更早就偷了神木王鼎出來,丁春秋自然也跟著出來了。只是沒想到他們會和石清夫婦扯到了一起。

而此時石清他們也是看見了前方的趙志敬,頓時大喜過望。

趙志敬這位全真掌教近期聲勢極盛,一派武林正道主持的勢頭,而那星宿老仙分屬邪派,在石清夫婦心目中,兩人自然是對頭。

丁春秋雖然厲害,但估計還是比不過趙掌教這位武林副盟主的,自己等人可以遇到他,那是得救了。

趙志敬雖然卑鄙無恥,但在外人面前,總是一派正氣凜然之相。況且石清夫婦的兒子石破天是他將來必定要拉攏的一位超級高手,此時自然要替他們出頭。

他吩咐王語嫣躲在馬車車廂里不要出來,自己身形一閃,便已經擋在石清幾人前面,與丁春秋正面相對。

趙志敬背負雙手,讓山風吹拂起道袍,顯露出來高人一等的逼格,沉聲喝道:「你們這些星宿海的妖人若是一直躲在那邊陲之地,本座尚且鞭長莫及。但你們竟跑來中原地帶作惡,若本座不管,豈非讓人以為中原武林無人,任你們這些妖魔鬼怪橫行霸道?哼!」

星宿派一眾弟子見突然出現了個道士擋在前面還大言炎炎,自然紛紛叫罵,什么星宿老仙吹口氣,你這牛鼻子就化為飛灰;什么你這牛鼻子已經中了星宿老仙的仙法,馬上就會七孔流血而死之類。

而丁春秋卻是神色凝重,他從趙志敬出現時所展現的身法,就已經知道眼前這道士是個高手,便戒備的問道:「你是何人?」

趙志敬冷冷一笑,道:「本座全真掌教,你們既然撞在本座手上,那便通通留在此地罷了。」

趙志敬的名聲最近可是極為響亮,只要你在江湖上行走,就絕不會不知道。

便是石中玉這樣不學無術的混混,也知道這道士最近成為了武林副盟主,更干了好幾件大事。只是他心中卻是有喜有憂,歡喜的是有這位全真掌教相助,料想星宿海的家伙是不必擔心了。只是又憂心這位趙道長是否知道自己在雪山派的事,會不會追究自己。

而阿紫大眼睛撲閃撲閃,一直盯著趙志敬看,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丁春秋聽過趙志敬的傳聞,但他暗道自己毒術厲害,又有化功大法,便是你武功再強,依然不懼。何況此刻眾弟子就在身旁,更是不能示弱,便發出如夜梟般的笑聲,道:「老仙我揚名立萬縱橫江湖之時,你不過是個黃口小兒,此時竟敢教訓前輩,嘿嘿,便讓老仙看看全真教的功夫到底有什么了不起!」

江湖中人也是極為干脆,說到底便是看誰的拳頭大,兩人說了幾句,便動起手來。

趙志敬也知道丁春秋用毒厲害,所以一早就已經吞服了程靈素煉制的避毒丹,加上自身強橫的內力,丁春秋幾次暗中使毒,卻也是不能侵害到他分毫。

若論真正實力,丁春秋頂多就是和慕容復一個檔次,比起趙志敬差了不少,毒術無效,幾個照面就被壓制到了下風,再打一會形勢就岌岌可危了。

星宿派弟子都是趨炎附勢的涼薄之徒,此時看見自己師傅形勢不妙,都不禁停住了那些肉麻的歌功頌德,甚至有些弟子已經心里打鼓,暗中在想著歌頌這位全真掌教的討喜說話,免得丁春秋落敗身亡時自己陪著送命。

而這邊的阿紫則開心的拍手大叫:「全真掌教大展神威,殺得星宿跳梁小丑片甲不留,嘻嘻,若你這星宿老賊還不跪地求饒,或許還能留條狗命。」

丁春秋被阿紫的話氣得幾乎吐血,但形勢的確不妙,暗道只有施展化功大法才能扳回劣勢。於是,他賣了個破綻,只見那臭道士果然一掌打來,心中一喜,連忙一掌迎上,同時施展出化功大法。

兩人雙掌貼在一起,形成了如同比拼內力的架勢。

丁春秋只覺得對手的內力渾厚無比,堂堂正正似乎帶著浩然之氣,自己的化功大法竟是毫無作用,根本化不了對手絲毫內力,頓時大驚失色。

趙志敬嘴角勾起冷笑,若化功大法能化先天功這個級數的神功,你丁春秋豈非早已天下無敵?

他內力本就遠勝丁春秋,此時自然乘勝追擊,不一會,丁春秋就口吐鮮血,眼看支持不住了。

已經完全掌控局勢的趙志敬突然心中一動,雙掌突然發出一股斥力,丁春秋頓時吐血跌飛出去。

丁春秋此時滿頭冷汗,臉色慘白,哪有半分老仙的模樣?他也搞不明白為什么這道士會彈飛自己,但此時自己已經身受內傷不能再戰,眼看那道士又追殺而來,連忙運起輕功往後急逃。

一邊逃,還一邊抓起身旁的弟子往後扔去,以阻延趙志敬追擊的速度。

趙志敬本身也是狠毒之人,暫時不殺丁春秋而是把他逐走是有其目的,但對於這些星宿海弟子,自然不必客氣。

他一臉正色,大喝道:「星宿派的妖人休走!哼,除魔衛道就在此刻!」

說罷連續出掌,把丁春秋扔來的人肉飛彈一一擊斃,身如電閃的追著丁春秋闖入了密林中。

身形消失後,還向石清傳音道:「石庄主,請替貧道護著馬車。」

其實那些剩下的星宿派弟子早已嚇破了膽,此刻撿回來性命,暗道丁春秋只怕是難逃此劫了,也是樹倒猢猻散,紛紛逃走。

丁春秋逃了幾里地,趙志敬才運足全力追上他,又交手了十幾招,便一把將丁春秋點穴制住。

此時丁春秋也看出這道士是故意不殺自己,倒也光棍,漠然道:「你要什么條件才能放過我,便說吧。」

趙志敬微微一笑,道:「丁春秋,你會逍遙派什么功夫?」

丁春秋渾身一震,驚道:「你……你為何知道逍遙派!?」

趙志敬淡淡道:「我不僅知道逍遙派,更知道你師傅是無崖子,師兄是蘇星河。而無崖子正是被你害得重傷墮崖,唯一不知道的是,丁春秋你到底學了逍遙派什么功法。」

丁春秋此時鎮定下來了,道:「怪不得,原來你竟窺視逍遙派的武學,只是,若我把所有事情都說出來後,又如何保證你不會殺我?」

趙志敬面色嚴肅,發誓道:「貧道向我教重陽祖師起誓,若丁春秋能說出所知的一切,便放其離開,絕不傷害他分毫。如違此誓,天誅地滅!」

丁春秋自然不知道重陽祖師的名頭早就被趙志敬玩壞了,暗道這道士以自己祖師立誓,應該是可信的。

趙志敬又道:「貧道知道無崖子主要擅長北冥神功、小無相功、凌波微步、天山六陽掌等,你懂得多少?」

丁春秋大吃一驚,雖然不知道眼前這道士為何會清楚逍遙派的隱秘,但頓時收起了糊弄之心,老實道:「無崖子那老賊本就不安好心,正經的傳承本就沒多少給弟子。凌波微步我全然不會,北冥神功與天山六陽掌也就只偷學了一點,小無相功則是會六七成。」

趙志敬聽出丁春秋說起無崖子時依然滿是憤懣之氣,不禁有了幾分好奇,淡然問道:「無崖子被你打下山崖,說說當年的事吧,你有沒有在無量山下的山洞呆過?」

竟然連無量山洞都知道!?

丁春秋不知道趙志敬究竟知道多少,猶豫了一下,點頭道:「沒想到你竟知道這么多事,那我就照直說吧。」

他面上泛起回憶之色,憤憤然的道:「無崖子那老賊就是一個惡心的變態!下流無恥之極!若非如此,我又豈會行那弒師之舉!?」

趙志敬大為驚奇,沒想到天龍八部中那仙風道骨的無崖子在丁春秋口中竟如此不堪,莫非當年那弒師事件另有隱情?

當然,他面上不露聲色,靜靜的看著丁春秋,讓其繼續說下去。

丁春秋又道:「當年我被無崖子收為弟子,與那老賊以及師娘李秋水生活了差不多十年。那無量山洞自然是住過不少時日的。哼,世人總以為他們兩人乃神仙眷侶,還說什么仙人劍舞,卻是可笑之極。他們的齷齪事兒,簡直是讓人不齒。」

趙志敬道:「我聽說李秋水因為某些原因找了一些英俊少年郎胡混來氣無崖子,你說的是這個?」

丁春秋嘿嘿冷笑,道:「無崖子老賊哪會生氣,他可是最愛這個的。哼,他就是個變態,最喜歡看自己的女人被其他男人玩弄。」

趙志敬這下可這是大吃一驚,面色不禁變了一下。

丁春秋似乎陷入了回憶之中,喃喃的道:「那時我才二十歲,師娘李秋水已經快四十歲了,但看上去就和二十歲的女孩子沒有什么區別,美得驚人。無崖子老賊那天把我帶到了卧室,里面竟是被黑布蒙住了眼睛,一絲不掛的師娘。太美了,真是太美了,簡直毫無瑕疵如同瓊脂美玉一般,我這輩子玩過的女人里面沒有一個能比得上李秋水的。嘿嘿,我明知不妥,但真是忍不住,便在無崖子的指示下撲了上去,狠狠的干了師娘一夜。也是從那時候起,我才知道無崖子是個變態,最喜歡看別的男人干她妻子。」

趙志敬目瞪口呆,問道:「李秋水一身武功深不可測,她沒有反抗?」

丁春秋繼續道:「師娘當時實在太喜歡無崖子老賊了,但凡老賊喜歡的事,她都不會違逆。哼哼,況且她那時也是虎狼之年,身體最敏感的時候,弄得幾次,卻也是喜歡上了那偷漢子的快感。嘿嘿,她還會故意裝給無崖子看,扮作被強暴一樣。便像我第一次干她的時候,她裝作不知,後來扯開黑布看見是我,便露出驚惶之色,不斷掙扎起來。其實當時她沒有被制住穴道,以她的武功,我又怎么奸得了她?哼,一邊說不要,一邊在我身下扭著身子,待我抓到她的奶子,乳頭卻是早就硬起,下面的騷屄更是濕淋淋的。等我真的插進去,她就盤起長腿夾著我的腰,主動扭著臀兒配合,還不停的淫叫,說著那些勾欄婊子都不會輕易說出的淫賤話兒,故意刺激無崖子,把那老賊挑逗得興奮無比。」

丁春秋說著說著眼里閃起激動的光芒,顯然是回想起當年操弄李秋水那無比過癮的感覺,舔了舔嘴唇又道:「後來我才知道,師兄蘇星河也是一樣,比我還要早一些,也是干過那千嬌百媚的師娘,嘿嘿。」

趙志敬意外的問道:「蘇星河?他,他也干過這個事?」

丁春秋冷笑道:「當然,後來事情攤開後,我們也沒了顧忌,常常還師兄弟兩人一起干師娘,一前一後把李秋水夾在中間,嘿嘿,一人操她的騷屄,一人就干她的屁眼,最後一起泄在師娘的肉洞里面,把她插得連翻白眼,每次都高潮沖頂。」

趙志敬問道:「那無崖子就一直在旁邊看著?」

丁春秋露出嘲諷之色,道:「那老賊就是個變態,那時候他按照李秋水的樣子雕刻了個玉像,惟妙惟肖。我們在干她老婆,他竟然在旁邊一邊看著一邊對著那玉像自瀆,可笑之極。」

趙志敬露出古怪之色,失笑道:「無崖子一邊看著你們干她老婆,一邊對著那玉像打飛機!?哈哈,哈哈哈。」

丁春秋雖然沒聽過打飛機這個詞,但也猜到了幾分,嘆道:「只是師娘那時真是把無崖子那老賊愛得深入骨髓,什么都不介意。無崖子老賊射到玉像上面,師娘還會爬過去,用舌頭把玉像上面的精液給舔干凈。她一邊抱著那玉像在舔,我就在她後面抱著她的屁股操她,哈哈。」

趙志敬道:「這么說來,什么李秋水找來一些年輕男子胡混,也是假的?」

丁春秋搖頭道:「不是,那是真的,但也是師娘為了討好無崖子才這么做的。無崖子想看師娘被輪奸的樣子,師娘便聽話的找來了一些少年,在房間里任由他們輪著操弄。哼,一次十個八個年輕男子,輪著干她嘴巴,騷屄與屁眼,三洞齊開。無崖子老賊就在密室里一邊偷窺房間里自己妻子的淫亂,一邊自瀆。年輕男子精力旺盛,這么多人輪流著有時甚至能干一整夜,把師娘操得渾身上下都是白濁一片,下面兩個穴兒都收不回去。」

趙志敬問道:「那些少年後來都被李秋水殺干凈了吧?」

丁春秋冷笑道:「那是無崖子殺的,每隔一段時間,妒火攻心的老賊就會把那些干過李秋水的男子殺死。若非我和蘇星河還有別的用處,只怕也逃不過他毒手。就只有小山,或許在床上悍勇,有李秋水眷顧,倒是逃過了幾次死劫。」

趙志敬皺眉道:「小山?他是誰?」

丁春秋道:「他是李秋水掠來的少年之一,聽說是遼國的貴族,姓蕭。他伺候得李秋水舒服,在師娘身上學到了不少功夫。哼,逍遙派的功夫高深莫測,小山也很有天分,幾年下來只怕已是江湖上的一流高手了。後來我密謀殺無崖子時,他也出了大力氣。只是干掉無崖子後,他在中原游歷了一陣子,聽說是娶了個中原女子為妻,之後就返回遼國了,便中斷了聯系。」

趙志敬若有所思的點點頭,又問道:「那為何你要殺無崖子?」

丁春秋面繼續道:「後來,李秋水懷孕了。哼,無崖子與李秋水在一起都這么多年了,現在才懷上,那自然不是無崖子的種。李秋水說到底還是愛著自己師哥的,就算是被其他人操弄射進體內,也會用內力把精液逼出來。只是據她所說,有一次爽得暈了過去,忘記了這事,而那次干她的人正好是我。那么她懷上的孩子自然是我丁春秋的種。無崖子老賊那時的表情精彩之極,但也是因此而埋下了禍根。」

丁春秋搖了搖頭,又嘆道:「那時我已年近三十,自然也會娶妻生子。我當時已經娶了一個不會武功的農家女子,還生了個女兒。唉,她叫彤兒,雖然出生農村,卻是生得極美。無崖子老賊知道我把李秋水搞大了肚皮,妒火攻心,竟是對彤兒起了心思!」

說到這里,丁春秋臉上露出猙獰之色,恨聲道:「很快我就發覺了,哼,或許那老賊是故意讓我發現的。他,他,他就在我的房間里,脫光了彤兒的衣服,綁著她,把她吊在半空,就這樣強暴!彤兒哭著,叫著,卻沒有任何辦法。我氣得渾身發抖,但那老賊既然如此有恃無恐,只怕我一有反抗,他立刻便會把我們殺死。哈哈,我沒辦法,為了保住我們夫妻兩人的性命,我虛與委蛇,裝作毫不在意,還陪著小心,親手把彤兒送到那老賊的床上!哈哈,哈哈哈哈……無數個夜晚,我親自脫光自己妻子的衣服,把她抱到那老賊的床上,而彤兒為了讓我們活命,也裝出淫盪的樣子討好那老賊……無崖子老賊……嗚……我好恨……我好恨!!!」

說著說著,丁春秋的眼眶紅了起來,悲憤無比,他似乎神智有點昏亂,喃喃自語的道:「我不會再讓人看不起我,羞辱我!我要我身邊的人都吹捧我,都在我的威嚴下膽顫心驚的過活,哈哈,哈哈哈……」

趙志敬暗道:「丁春秋讓他的弟子都要大吹法螺無恥吹捧,原因竟是這樣。年輕時受到巨大的屈辱,導致心理變態,後來就一直在找平衡。」

他似乎看到了在一個個死寂的夜晚,丁春秋跪在地上,看著無崖子抱著自己最心愛的女人肆意操弄,得意狂笑,把一切的尊嚴和驕傲都狠狠的踐踏在地上。

丁春秋的一切,便如那海灘上的沙堡,輕易就隨著流水逝去,一去不返。

怪不得他的性格會扭曲成這樣,任何人長期處於這樣的情況下,都會心理變態的。

丁春秋情緒平服了點,繼續道:「李秋水的肚子一天天的大起來了,無崖子那老賊對我的恨意也越來越厲害,變本加厲的玩弄彤兒。彤兒為了保住我的性命,只好強顏歡笑伺候他。我那時候已經決定,一定要想法子把無崖子這老賊殺死!」

趙志敬插口問道:「無崖子武功如何?比起你現在呢?」

丁春秋答道:「逍遙派的武功神妙無窮,豈是一般人能想象。無崖子與李秋水的武功都是世上絕頂,那什么中原五絕,除了中神通王重陽,其余四絕肯定比不上他們。那老賊當時的武功,比我現在還要強得多。」

趙志敬也不驚訝,繼續問道:「那你是如何殺無崖子的?李秋水暗中幫你?」

丁春秋搖頭道:「自然不會,李秋水雖然懷著我的骨肉,但她骨子里還是向著無崖子老賊的,豈會助我殺她丈夫?我是用毒。」

趙志敬皺眉道:「無崖子當時已經神功蓋世,對你也必定有防范之心,沒那么容易中毒吧?」

丁春秋面露慘然之色,頓了頓,用深沉的聲音道:「那時李秋水快要臨盤,無崖子老賊便越發虐待彤兒,把她弄得死去活來。我暗道既然彤兒只怕都活不成了,便在她身上下了劇毒。嘿嘿,無崖子老賊操彤兒的時候哪會想到劇毒會在交合時傳入?我和害怕被無崖子殺死的小山合力,把下身中毒,已經沒有辦法行走的無崖子打下了山崖,哈哈哈哈……只是,只是彤兒也沒能活過來……嗚……」

趙志敬面露古怪之色,原來原著中無崖子下半身不能動彈,居然是雞巴中毒引起的……

丁春秋嘆道:「李秋水知道此事後,本要殺我為無崖子報仇。但她那時臨盤在即,動了胎氣,才讓我逃出生天。我逃出來後,害怕李秋水以後追殺,便把女兒托給了別人撫養,還讓她隨母親姓李,怕被李秋水斬草除根,而自己則遠避邊陲,逃往星宿海一帶。」

趙志敬問道:「後來怕是你和李秋水和解了吧?」

丁春秋點頭道:「李秋水雖然愛無崖子入骨,但無崖子死了,而我畢竟是她女兒的父親,過了幾年,仇恨就淡了,沒有再追殺我。但我也不敢回中原,便在星宿海廣收門徒,建立了星宿派。而李秋水或許自覺生下了別人的孩子對不起無崖子,所以對女兒也不是太好,沒什么管教。若非如此,我女兒阿蘿也不會被那段正淳所騙,導致被迫嫁入姑蘇王家。哼,若非怕大理國以舉國之力報復西夏,李秋水早就去殺掉段正淳那種馬了。」

趙志敬認真打量了丁春秋幾眼,卻見這家伙的確是仙風道骨,逍遙派向來不會收丑陋之人,丁春秋年輕時必然是個英俊的男子。嗯,眉宇間的確與王語嫣有少許相似,真是想不到他居然會是王語嫣的外公。

突然,趙志敬心中一動,問道:「那你原來那個女兒呢?後來去哪里了?」

丁春秋嘆道:「我一直怕李秋水報復,根本不敢去認回女兒。況且我身處星宿海一帶,離中原地區太遠,後來只知道她長大成人後嫁給了一個姓龍的獵戶,然後一家人搬去了終南山一帶,再後來就失去聯系了。唉,也不知她現在是生是死,有沒有誕下後代。」

趙志敬暗道:「那九成你女兒後來生了個姓龍的女娃,長大後成為了武林中的頂級美人,然後被老子收歸胯下。怪不得小龍女與王語嫣的外貌以及氣質都有幾分相似,居然是這個原因。」

說到這里,當年的事基本清楚了,趙志敬便讓丁春秋把他所知道的逍遙派武學要訣講了一次。記全後,又讓他交出了星宿派最厲害的毒葯三笑逍遙散。

完成後,趙志敬面露詭異笑容,無聲無息的一指點在丁春秋額頭。

丁春秋面露驚駭之色,道:「你不守……」話沒說完,便一臉不甘的倒斃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