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七、萬安寺(2 / 2)

想到此處,趙志敬繼續裝作鹿杖翁的聲音,笑道:「好,岳夫人知情識趣,那是最好。嘿嘿,讓我把夫人的眼睛蒙上,你便把老夫當成是岳掌門便是了。」說罷 ,趙志敬在寧中則衣服上扯了一條布條,蒙住了女人的眼睛,然後把她解了下來。

寧中則心里暗呸一聲,她下體癢得十分厲害,神智都似乎有些迷糊了,知道若再過一會,只怕自己真的會失去理智完全被淫毒所控制。

她用力咬了咬舌尖,讓自己清醒了幾分,暗道:「我雖然無力反抗,但男子那陽物最是脆弱,只要我哄這奸賊把陽物塞進自己口中,用力一咬,自可把那丑陋的 東西給咬掉!之後便是被這淫賊所殺,也算是報了大仇了!」

趙志敬面露詭笑的摸著寧中則白花花的身子,命令道:「寧女俠,快向老夫展示你伺候丈夫的技巧吧,哈哈。」

寧中則心中恨意沸騰,牙齒幾乎咬出血來,但面上盡力不露聲息,緩緩的跪倒在地上,喘著氣,便摸索著湊向男人下體,想把男人的東西吞進嘴里。

趙志敬此時已經猜到寧中則的想法了,嘴角露出嘲諷的笑意,突然用手按著女人的螓首,問道:「嗯?寧女俠,你想干嘛?」

寧中則動彈不得,心中暗恨,但不得不柔聲道:「小女子,小女子想……想用嘴巴來伺候前輩……」

趙志敬卻道:「哎呀,堂堂寧女俠便這么喜歡男人的雞巴么?你懂不懂規矩,舔男人都是要從腳板那里開始,一直舔上去,最後才輪到雞巴的,那些勾欄妓女討 好恩客時不都是這樣么?」

寧中則幾乎氣炸,這惡賊竟把自己當成是那些下賤的妓女!

她渾身氣得發顫,但知道此時不能引起男人的戒心,只好輕輕點頭,道:「小女子……小女子知道了。」

趙志敬看見胯下那端庄剛毅的女俠僵了片刻,終於是顫著身子的匍匐下來,伸出舌頭,輕輕的從自己腳背開始舔弄親吻,然後再慢慢往上,一路舔掃上去,簡直 就是興奮無比。

「嗯,不錯,不愧是華山寧女俠,就是聰明伶俐,一學便會了,哈哈,舔得老子好爽。」

寧中則此時慢慢的舔到了男人的大腿內側,雙手則往上摸索著,終於是碰到了男人的雞巴。

「怎么、怎么可能!?這么粗大!?」她只覺得手指碰到了一根難以想象的熾熱巨棒,那尺寸只怕比自己丈夫的大了一倍都不止,頓時呆住。

趙志敬得意的笑道:「怎么樣,老夫的雞巴還算不錯吧?不知比起岳掌門的哪根比較粗大呢?」

這問題寧中則哪里答得出口,此時她跪在地上,眼睛被蒙著布條,雙手捧著男人的雞巴,一臉驚詫。

她此時淫毒已經發作,只覺得手中的那根粗壯的肉棒似乎有著魔力一般,散發著醉人的氣息,恨不得一把就讓這根偉物塞進那無比瘙癢的下體深處,滿足空虛。

但寧中則性格堅毅,此時硬生生的忍住勃發的性欲,暗道:「哼!一口把這混蛋的陽物咬掉,便是立刻死了,也甘心!」

邊想,她便邊把螓首湊過去,想著一口就把那雞巴吞下。

只是,男人的手又一次按著她的腦袋,那可惡的聲音傳來:「哎呀,岳夫人你還沒有回答老夫的問題呢?究竟老夫和岳掌門的雞巴哪個比較粗大?」

寧中則連喘幾口大氣,勉強把要噴涌出來的怒火壓住,她知道若不討好一次這變態的奸賊,自己的計劃只怕難以成功。她本來就不是什么扭捏的女子,此時心存 死志一心報仇,也不顧其他了,裝出魅惑的笑容,低聲道:「是……是前輩的比較粗大……」

「什么?沒聽清楚啊,老夫的什么比較大?聲音大一點啊。」

寧中則幾乎氣暈,但終於是提高聲音,嬌喘著道:「前輩……前輩的……的雞巴比較粗大,比我丈夫的大得多……」

話音剛落,兩行清淚卻忍不住滑落下來。

趙志敬哈哈大笑,又道:「既然老夫的雞巴比岳掌門大得多,那寧女俠你一定很喜歡了,那快求老夫把這根寶貝賜給你吸吮吧,哈哈。」

寧中則幾乎要氣昏,但事到如今,總不可能半途而廢,她深深的喘了口氣,勉強裝出嬌羞的樣子,輕聲道:「請……請前輩把這根粗大的雞巴賜給小女子吸吮… …」

「很好,你便吸吧,哈哈。」說罷,趙志敬松開了手,彎下腰,雙手下探,抓住寧中則那對豐滿的碩乳大力搓揉,雞巴則剛好湊到女人的唇邊。

寧中則此時情欲勃發,知道已經忍不了多久了,便張開嘴,猶豫了一下,把心一橫,終於把那根粗大的東西給吞進去。

嗚……好……好大……

本想就這樣一口咬下去,但這跟雞巴實在是異乎尋常的雄偉,那碩大的龜頭竟把寧中則的小嘴塞得滿滿的,濃烈的男性性器特有的腥味一瞬間便從味蕾處迸發開 來,充滿了整個感官,讓本來就已經處於失控邊緣的成熟婦人腦海一下子就一片空白。

雖然雙眼被黑布蒙著,但寧中則的腦海中馬上就勾勒出一根熾熱偉岸的男子雞巴形象,和記憶中丈夫的陽物有點相似,但尺寸起碼大了不止一倍。

若是,若是能被這樣的一根大家伙插進下面,那……那會是什么樣的感覺?

呸,呸呸呸!寧中則,你瘋了么?你忍辱負重,不就是等這一刻嗎?我是華山派掌門君子劍岳不群的妻子,豈能屈從於這區區的淫毒!?

在這一瞬間,寧中則憑著強大的心靈力量,再度把體內的情欲壓制下來,恢復了一絲清醒。

「可惡,這淫賊的陽物太大,那龜頭完全塞住了口腔,用不上力氣,卻是要含深一點,咬到根部才能用上力。」

趙志敬早就察覺到寧中則想干什么,但他身為淫魔,一根雞巴千錘百煉,現在的寧中則身中十香軟筋散,渾身無力,他有足夠的自信便是任由這女人咬也傷不到 自己分毫。

他淫笑一聲,雙手捧著寧中則的俏臉,腰部往前挺,大雞巴便不斷插入,直捅入這美婦人的咽喉里面去。

寧中則只覺得連氣都要喘不過來了,口水不斷的流出,感到那味道濃烈的大棒已經完全把自己的口腔所占滿。

她嗚嗚的哀鳴了幾聲,心中發狠,知道這是最好的機會了,雙手前探,用力抱住男人的腰背,不讓男人輕易逃脫,然後吸了口氣,嘴巴用力咬下,誓要把這奸賊 的陽具一口咬下!

嗚!?

寧中則只覺得牙齒咬下去如同咬到了堅硬的牛皮革一般,竟是連雞巴的皮都咬不破,不禁大吃一驚,完全理解不了這和想象中截然不同的狀況。

趙志敬暗叫僥幸,岳不群的老婆倒是烈性,這一咬怕是拼盡了全力,便是他已經運功抵御竟也被咬得有點生疼,若是毫無防備真的是有重傷之險。

「嘿嘿,臭婆娘,竟有膽子咬我!?」男人發出陰冷的聲音,雙手按住寧中則的腦袋讓她不能動彈,然後腰部用力猛的一插,整根雞巴竟就這樣插進了大半。

趙志敬的雞巴那么粗長,這下可是直插到了胯下這美婦的咽喉里面,讓寧中則頓時呼吸不過來,俏臉漲得通紅,發出辛苦的嗚嗚聲,口水與眼淚同時的流出。

倒是怕這女人拚死再咬幾口,趙志敬捅了幾下,便把雞巴抽了出來,寧中則馬上干嘔起來,好一陣才稍稍平服。

寧中則知道自己已經沒有辦法再傷害面前的這奸賊了,但心中已存死志的她竟不知從哪里又涌起一股氣力,竟掙扎著爬起來,猛然往旁邊牆壁撞去,卻是想用頭 撞牆自殺!

但剛走出幾步,腰身便被男人抱住,緊接著,兩腿之間便感到那根熱烘烘的粗壯東西靠近。

「不要……不要!奸賊,放開我……啊!啊啊……嗚……你……你不得好死……嗚嗚……別進來……啊……」

趙志敬從後抱住寧中則的臀兒,早已硬挺的雞巴毫不猶豫的插進這女俠的小穴,碩大的龜頭一下子就擠開因為淫毒已經濕淋淋的花徑入口,成為二十年來進入這 處私密之地的第二個男人。

其實,鹿杖翁的春葯烈女春極其霸道,寧中則能堅持到現在依然保持著神智已經是十分了不起了,但到了現在,終究還是被男人插了進去,頓時只覺得心中一切 的防線就此崩塌,再也抵御不了淫毒的發作。

寧中則雖然人到中年,但卻保養得極好,看上去就象是三十左右的美婦,身子更是因為勤練武的關系沒有絲毫贅肉,腰身纖細,肌膚緊致。但歲月的魅力又恰如 其分的沉淀到她的身上,像這遠比青澀少女肥美的翹股,白嫩豐隆,男人按著她的細腰從後插入,用胯部感受著名滿江湖的岳夫人這充滿彈性的肥臀,簡直就是能讓 人為之瘋狂。

女人本來還想掙扎,但隨著雞巴的進入,那碩大的龜頭不斷磨蹭著陰道的肉壁,一邊插入一邊把這緊湊的花道撐開到前所未有的程度,無與倫比的充實與刺激感 如過電般傳遍全身,讓寧中則竟情不自禁的發出一聲悠長的呻吟,然後雙腿一軟,控制不住的跪倒在地上,只能勉強用雙手支撐著身體。

「哎呀,原來寧女俠你喜歡這款姿勢,沒想到堂堂華山派的掌門竟主動趴在地上翹起屁股,扮成母狗般的樣子讓老夫操弄,嘿嘿,真是刺激。」

無比強烈的屈辱從寧中則內心涌起,銀牙咬碎,她努力想撐起身子,但趙志敬此時如同大馬猴般騎在她的臀兒上面不斷插入,讓她一切努力都變得徒勞。

「放開我!我……我便是化為厲鬼,也定不會放過你!啊啊……嗚……啊……不要……啊啊啊……」

寧中則拚命掙扎,下意識的想扯掉蒙著眼睛的黑布,趙志敬見狀立即扣著女人雙手手腕,變成了從後拉著她雙手插入的姿勢,讓寧中則不能動彈。

這淫道吸了口氣,然後腰部狠狠的一挺動,粗長的雞巴便如同攻城鎚般沖破一切阻擋,直插女體深處,叩開了這美婦陰道里面那未曾有人觸及過的門扉。

本來寧中則還要喝罵,但被這么狠狠一插,只覺得男人那粗長熾熱的大肉棒似乎捅進了自己體內難以想象的最深處,似乎連那花心都被得盪漾了起來,頓時一股 從靈魂深處猛然迸發出來的強烈刺激瞬間占據了她整個思維,讓她本來的叫罵聲竟化作了一聲淫媚的呻吟。

她心中大驚,暗道:「天啊,我……我怎么能這么不要臉,竟……竟發出這樣的聲音來……」

只是,在淫毒以及趙志敬那純熟的挑逗技巧雙重夾攻之下,女人那成熟性感的肉體正不斷散發著本能的訴求,那原始的需要與沖動根本就不是單靠意志就能壓抑 的。

雖然寧中則緊緊的閉著嘴,但男人拉著她的雙手,騎著她的屁股,每一次深深的插入,都讓她情不自禁的發出嗯的一聲,那??嗚嗚的女子呻吟聲不斷的在塔內響 起來。

干了一會,寧中則整個神智都迷糊了,恍惚中整個身子都飄了起來,一直往那不知名的美妙境地飛去。

「嗚……這樣的感覺……啊……這樣的感覺……嗚嗚……好……好舒服……好……好刺激……」一把聲音不斷的在心靈中響起,告訴這位剛正不阿的女俠她此時 是多么的快樂。

啪啪啪啪,趙志敬此時越操越順,堅挺的大棒不斷在女人那濕漉漉的溫熱花徑內進進出出,大量的淫水隨著激烈的媾和不斷的濺出,灑得一地都是。

寧中則開始時緊咬牙關,只是從瓊鼻逸出一兩聲呻吟,但干著干著,狂野的欲望不斷侵襲,竟是情不自禁的張開了紅唇,不自覺的發出惹人遐思的熾熱淫叫來。

「哈哈,寧女俠,你的騷屄好多水,夾得老子的雞巴好舒服,哈哈,有這么舒服么?看你叫得多歡,只怕岳不群都沒見過你這副淫盪的樣子吧?哈哈。」

「閉嘴!我……我……嗚嗚……對不起……岳師哥……對不起……啊……啊啊啊……別……別這么用力……啊……」

寧中則只覺得自己要瘋了,明明身後那個奸淫自己的男人乃是卑鄙無恥的淫徒,但自己卻被他干得如此失態,竟不知羞恥的發出那么淫盪的叫聲來,真是讓她恨 不得就此死去。

但,但這樣的刺激,這樣的快樂,卻是她四十年的人生中從未有過。便是以前和丈夫岳不群歡好,都只是像例行公事般,哪里有此刻這樣的強烈快感?

都是因為那該死的春葯!我,我真是控制不住自己了。

男人卻似乎看穿了她的想法,促狹的笑道:「你以為光是因為春葯嗎?嘿嘿,告訴你吧,主要的原因是因為老夫的雞巴要比你丈夫更粗,更長,更硬,才能讓你 這悶騷的淫婦這么爽,哈哈。」

「胡說!胡說八道……啊……啊啊……」

寧中則連忙搖頭反駁,但心中卻異樣起來:「那……那奸賊的陽物真是又粗又長,堅硬如鐵,難道,難道真如他所說,男子那話兒粗長堅挺,女子才會覺得舒服 ?」

她這輩子就被岳不群一個男人干過,只以為世間所有男子那話兒都是差不多,哪里想過別的男人竟會比自己丈夫威武雄壯這么多?

趙志敬看出寧中則已經完全陷入了性欲的漩渦里了,便更加賣力的抽插,雙手探前,抓著女人因趴著而垂下來不停前後晃盪的碩乳,富有技巧的揉捏挑逗,讓胯 下美婦更加舒服。

此時寧中則也沒了扯下蒙眼黑布的心思了,她覺得這黑布就如同遮羞布一樣,根本就不敢見人,特別是乳房又被肆意玩弄著,刺激更加強烈,讓她覺得自己似乎 馬上要邁向一個不知名的極樂之境。

趙志敬又大力的抽插了幾下,突然,寧中則啊的一聲尖叫,腰身猛的一抖,肥臀一扭,幾乎把雞巴甩了出來,然後渾身劇烈的顫動,陰戶一陣陣的強烈收縮,竟 是被男人送上了高潮。

她和岳不群歡好,可從來沒有享受過高潮滋味,這趟卻是被奸夫干出了人生中的第一次高潮了。

高潮的強烈刺激根本就不是人力所能抑制,寧中則似乎完全的忘卻了一切,咿咿呀呀的大聲淫叫,發出無意識的呻吟,主動的抬送著肥臀,讓男人的雞巴在充滿 了淫水的小穴里抽動,忘情的追逐著這無邊的快樂。

趙志敬也放慢了節奏,配合著女人的高潮緩緩的抽插,雙手輕柔的撫摸著女人泛紅的身子。

過了好一會,寧中則漸漸恢復過來,趙志敬便再一次用力抽插起來,很快,啪啪啪的肉體撞擊聲與女人情不自禁的呻吟聲便又再度交織響起。

不知過了多久,寧中則足足高潮了四五次,渾身都沒了力氣,香汗淋漓,整個人趴在地上,連小穴都被操得開始紅腫了。

趙志敬也覺得差不多了,便淫笑道:「好爽,哈哈,老子也要射了。」

已經快要失去意識的寧中則聞言一驚,臉上立刻露出惶急之色,急道:「別!不要射進里面!」

岳不群最近幾年已經和她沒了夫妻生活,寧中則也沒避孕,此時若被別的男人內射,若是不幸懷上了,真是不知如何是好。

寧中則一直以為強暴她的是鹿杖翁,想到這奸賊那干枯衰老的可怕樣子,若是不幸被這樣的男人搞大肚皮,實在是天下間最可怕的事。

「嘿嘿,寧女俠,你就先想好孩子的名字吧,哈哈哈哈。」

趙志敬用力抓著胯下美婦的肥臀,雞巴如同疾風驟雨般快速進出,強有力的連續干了幾十下,那如怒濤般的沖擊力讓寧中則爽得連話都說不清楚,只能流著淚, 無力的搖著頭,但身子卻在性欲的刺激下嬌顫不已。

她此時蒙著眼睛的黑布在淚水的沖刷下已經松開,但已經高潮了好幾次的美婦卻是連回過頭看看奸夫的力氣都沒了,只能被動的隨著男人大雞巴的強力撞擊而發 出咿咿呀呀的淫叫聲。

「不要……嗚嗚……不要……啊……不要射進來……啊啊啊……求……求求你!」寧中則只覺得那根撐開自己小穴的大肉棒開始一陣陣的膨脹,然後猛然一跳, 已為人婦的她自然知道男人要發射了,卻是連求饒的話都說出來了。

她不怕死,但被別的男人強暴內射,甚至還會因奸成孕,卻是比死要可怕萬倍。

趙志敬狠狠一插,堅硬的大龜頭直撞花心,如同把胯下美婦的小穴完全貫穿一樣,然後雞巴一跳,大量的陽精就如同火山爆發般不停噴出,一波一波的直射入寧 中則的子宮里面。

寧中則心中無比恐懼,但男人那熾熱的陽精充滿力量的爆發,象是擊穿她的靈魂一樣,一股難以自控的強烈刺激瞬間從體內升起,竟讓她渾身一顫,又一次沖上 了頂峰。

「嗚……別……啊啊……別射……嗚嗚……混蛋……啊……好……好燙……嗚……射……射得好多……嗚嗚……好……好舒服……啊啊……」

這次高潮的興奮程度遠超之前幾次,寧中則忘情的發出舒服的呻吟,完全失去了自控能力的美婦只覺得自己整個思緒都如同狂風暴雨中的小舟般隨著性欲的浪潮 飄盪,直到爽得失去了意識。

襄陽城外,郭芙正乘著夜色慌不擇路的在小路上奔跑著。

她一時錯手,竟把楊過的手臂斬斷。郭靖得知後勃然大怒,竟和原著中一樣要斬她一條手臂。幸虧懷胎六月的黃蓉阻止了自己丈夫,並讓女兒趕快逃走。

只是郭芙從小到大都是在父母身邊長大,讓她驀然自己逃走,真是難為這位大小姐了。

「嗚……嗚嗚……我……娘讓我先找地方躲一陣子……但,但我能躲到哪里啊?」

郭芙臉上充滿惶急之色,完全不知如何是好。

突然,她心中一動,竟是想起了當時在蒙古人手中把她救出的趙志敬,暗道:「趙道長與爹爹一樣是武林中的副盟主,地位差不多,若有他出面說情,怕是爹爹 也會給幾分情面,不會過於重罰我。何況,何況那人救我時做了那些事,我

……我……我……」

郭芙臉上一紅,想起了當時趙志敬抱著她從蒙古人陣中闖出重圍,一邊摟著自己,一邊用變得堅硬的下體磨蹭自己兩腿之間最私密的地方,那羞人的場景讓這黃 花閨女卻是不好意思繼續細想了。

「不……不管了!我便去拿龍虎山,投奔那壞人!」

寧中則從昏迷中漸漸甦醒,隱隱聽見有人喊她的名字,「岳夫人,岳夫人,你醒醒。」

她緩緩睜開眼睛,便看見了一個頗為清俊的中年道士,「趙……趙掌教?」

接著,剛才那被強暴內射的屈辱記憶便如潮水般涌來,寧中則臉色一白,頓時發現自己只披著一件外袍,正被趙志敬抱著。

趙志敬長嘆一聲,臉上露出遺憾之色,輕聲道:「岳夫人,貧道來遲一步,只來得及把那惡賊殺死,抱歉。」

寧中則身子一顫,便看見了不遠處那癱倒在地上不知生死的鹿杖翁。

她掙扎著站起身來,踉蹌著走過去,看見地上那惡賊已經沒了氣息,一時間只覺得心中空盪盪的,不知是何滋味。

頓了頓,她從牆邊的兵器架抽出一把長劍,雖然提不起內力,但還是氣喘吁吁的用長劍在鹿杖翁的屍體上連斬幾劍,緊接著眼眶一紅,但馬上又把要涌出的淚水 忍住。

她輕聲道:「趙掌教,謝謝你。」說罷,她暗暗一咬牙,橫起長劍,一下便往自己脖子抹去。

趙志敬連忙揮出一道柔勁,把長劍打落在地上,急道:「岳夫人!你別沖動!」

寧中則猛的轉身,搖搖頭,臉如死灰的道:「趙掌教,只求你別把今天看見的事說出去,別讓我死後也擔一個不潔之名。你……你便別阻止我了,仇人你已替我 殺了,我……我便沒什么遺憾。」

趙志敬暗道:「尼瑪,岳不群這婆娘真是烈性,只是你和你女兒都這么漂亮,一個是氣質美婦,一個是處女人妻,豈能不一起好好操弄一番,哪能可你自殺。」

但他表面上絲毫不露任何猥褻,面容嚴肅,沉聲道:「女子失節重於性命這樣的胡言亂語不過是那些沽名釣譽的家伙用來糊弄愚夫愚婦的手段,岳夫人身為女中 豪傑難道也聽信這樣的無稽之談?那鹿杖翁不過是異族的走狗,岳夫人一身武功,自該為了報效大宋,驅除異族而努力。若是為了這樣的事,便要浪費有用之身,只 得親痛仇快,毫無意義。」

寧中則不禁僵了一下,默不作聲。

趙志敬又道:「自你失陷,岳掌門與岳小姐以及令狐少俠都在設法營救,而貧道歷盡千辛萬苦潛入此處,也不想看見堂堂華山寧女俠為了這些小兒女之事而輕易 自殺,岳夫人,請三思!」

寧中則被說動了,放下了死志,眼圈紅紅的長嘆一聲,只是,這樣走動了幾下,剛才被男人射滿了小穴的精液竟沿著大腿根部流出,不經意間白濁的液體已一滴 滴的落到了地上,被趙志敬看得一清二楚。

寧中則大驚,連忙蹲下身子,低下頭,一直強忍的淚水終是決堤,垂下頭,發出低聲的嗚咽。

趙志敬低下頭,從女人外袍的空隙間望去,只見剛才被自己揉捏過不知多少次的碩大椒乳露出了一大片雪膩,想起剛才這誘人的華山派女俠被干得高潮迭起的美 妙景象,不禁一陣興奮。

但他馬上控制住自己,依然擺出一副正道高人的樣子,低聲安慰了幾句。

然後讓寧中則服下十香軟筋散的解葯,讓她自行運功解毒,自己則悄悄的到下層解救其余的正派俠士。

趙志敬心中頗為奇怪,這萬安寺的防守竟是十分松懈,更沒有想象中預先布置的陷阱,按理說自己雖然打了個時間差來得極快,但以趙敏這樣雄才大略的女子, 斷不應該犯下這樣疏忽大意的錯誤,真是想不通是怎么回事。

而趙敏此時卻是身處蒙古草原上。

她與父親察汗同坐一輛華貴的馬車,在護衛隊的護送下往大草原深處一直駛去。

馬車上,有草原明珠之稱的蒙古第一美女黛眉輕皺,輕嘆道:「大汗突然召見,卻是打亂了敏敏的計劃。那萬安寺的布置還未完成,若是被高手搶先進攻,只怕 根本就抵擋不住。」

察汗不以為然的笑了笑,道:「那些都是小事。你能得到大汗的單獨召見,可是無上的尊榮,若是能得到他老人家的歡心,或許以後攻下南宋蠻子,會讓你當個 女皇也說不定,呵呵。」

趙敏俏臉一紅,對父親做了個鬼臉,嗔道:「父王你笑人家的。」

但馬上無暇的俏臉便露出思索之色,略帶擔心的道:「大汗隱居二十年後復出,剛剛大破歐洲聯軍,正是修養之時,卻突然召女兒去晉見,不知會是何事?」

察汗道:「為父也覺得奇怪,大汗當年力拚王重陽受傷隱居之時,你都還未出生,真是不知他為何會知道你。」

趙敏露出一絲憂慮,但轉眼神態又明媚起來,如同清晨的陽光般,搖頭笑道:「或許女兒只是庸人自擾,大汗富有天下,或許不過是從何處知道了女兒的名字, 心血來潮隨便召我去見見。」

察汗點頭道:「敏敏你近幾年經略南宋,針對南宋武林做了好些事兒,或許大汗因此感興趣也說不准。話說回來,為父聽說南宋有一女子有女中諸葛之稱,名喚 黃蓉,敏敏你和她打過交道嗎?」

趙敏輕輕點頭,道:「女兒已經和那黃蓉斗過一場,她的確是機變無雙極有智計,但可惜她困守於襄陽,更是如同千千萬萬的漢人婦女那樣把真正的重心放在了 丈夫兒女身上,雖有小智,卻無大略,倒是不足為慮。」

說到此處這位絕色佳麗抿了抿嘴唇,凝重的道:「中原武林,最有威脅的反而是那全真教的掌教趙志敬。這人看似剛正耿直,實際上卻不擇手段,武功又極高, 短短時間竟象是成為了中原武林的領袖者,極難對付。」

這個時候,在趙敏老巢的趙志敬正把萬安寺鬧得個天翻地覆,那些被他解除了十香軟筋散毒葯的正道俠士恢復了功力,同心協力的闖出來,根本就不是那些蒙古 高手所能抵擋的。

趙志敬甚至還有空偷偷故意縱火,讓那十三層高塔如倚天原著中焚燒起來,然後自己運用練成不久的乾坤大挪移神功,把從塔上跳下來的正道俠士一一救下,又 收獲了一大堆救命之恩。

待到汝陽王府反應過來,趙敏哥哥王保保帶兵趕到,被囚禁的武林群雄已經在趙志敬這妖道的帶領下逃之夭夭了。

這個時候,遠在襄陽城內,美絕塵寰的郭夫人正焦急的在城內打聽著女兒的消息。

她哄住了丈夫郭靖,便馬上出來尋找離家的女兒郭芙。

只是一番打聽下來,竟發覺女兒半天前便已經騎著馬出城,不知去了何處。

黃蓉真是急了,她對害過丈夫和女兒的楊過毫無好感,雖然女兒斬了楊過一條手臂,但身為母親自然是不許丈夫郭靖重罰女兒。

她讓郭芙先跑出來也不過想讓丈夫消消氣,然後便把女兒接回去,但沒想到女兒竟跑了個不知所蹤。

「芙兒,芙兒從小到大就沒離開過我身邊,她此時又會去哪里?難道……難道!?」黃蓉思緒如電,瞬間就想到了一個可能性,「難道,難道芙兒竟是去找那個 人了?」

她暗暗咬牙,摸了摸自己已經圓滾滾的肚皮,只怕自己要挺著肚皮去尋女兒回來了。

若讓女兒和那人呆在一起,黃蓉是絕不放心的。

想到那人,黃蓉不禁臉上一紅,懷孕後不知怎么回事,老是會發一些羞人的綺夢,夢中的男主角十有八九就是那個家伙。

自己在夢中就如同那個荒唐的夜晚那樣,被那趙志敬的粗大陽物插進下體,一次一次的被那混蛋干到高潮,而自己竟象是淫娃盪婦般,在那家伙的身下搖著屁股 大聲浪叫,不斷的追逐著快感。直到早上醒來,下面總是濕了一大片。

黃蓉暗呸了一聲,摸了摸發燙的臉頰,然後猛的搖搖頭,甩去心中那些詭異的念頭。然後嘆了口氣,著手准備去尋找女兒郭芙。

這時,在西域與中原的交界處的一個小城附近,一個身穿白袍的老者與一個金發碧眼的少女正在樹林中練習劍法。

白袍老者正是江湖人稱神劍仙猿的穆人清,而金發碧眼的少女,則是他在西域荒漠救回來的失憶少女。

穆人清對這連自己名字都不記得的天然呆少女極其驚訝,因為這少女體內明明沒有內力流轉,但她的力量、敏捷、耐力等一切素質都遠超正常人,便是一般的武 林好手只怕都比不上。當然,這個少女的飯量也讓穆人清大吃一驚……

更離奇的是這少女似乎對劍法有一種天生的感覺,這是被少女迷迷糊糊的稱為直感的天賦,便是沒學過什么劍招,但只要一劍在手便能看破對手的破綻,以最合 適的角度與速度以劍破招,簡直不可思議。

穆人清一邊想著一邊與少女過招,想著想著,竟是一時不慎被少女打落了手中長劍。

少女秀眉一揚,不滿的道:「袁公公,你都沒有用心。」穆人清由於綽號神劍仙猿的關系,在外面經常自稱袁先生,少女卻是順著這樣稱呼了。

穆人清淡淡一笑,轉過話題道:「既然你不記得了自己的名字,不如老夫替你取個名吧。」

少女連忙點頭,頭上的呆毛也隨著搖曳著,十分可愛。

穆人清看著少女那碧綠的瞳孔,沉吟了一下,道:「你的眸子十分漂亮,只是若叫阿綠,未免顯得俗氣……嗯……不如便叫阿青吧!」

少女呆了呆,便歡喜的點點頭,道:「謝謝袁公公,那我便叫阿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