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七、身世之謎(1 / 2)

夜涼如水,一勾殘月冷冷淡淡的掛在星光黯然的夜空中,顯得頗為蕭索。

紅花會四當家奔雷手文泰來穿過長街,進入京城的一處普通的客棧。

「應該就是這里了。」他走到最深處的獨立廂房,自言自語的輕聲說了句,然後便敲了敲門。

過了一陣,里面才傳出聲音:「文四俠么,請進。」

文泰來推門進去,便看見趙志敬坐在一張頗為華美鋪著綢布的桌子後面,只露出上半身,正在認真的翻看信件。

一看到趙志敬,文泰來心中便涌起大勝關英雄大會時在樹林里看見過的那一幕,自己心愛的妻子赤身露體坐在這道人懷里,打開雙腿,露出濕淋淋的小穴,讓奸夫把粗大的肉棒插進連自己這個丈夫都沒有用過的後庭……

妻子駱冰被操得神魂顛倒的呻吟似乎還回盪在耳際,文泰來不禁握了握拳頭,深吸一口大氣,才把情緒控制住。

他不帶感情的道:「幸不辱命,關於鐵木真最近的情報都在這里了,趙掌教你可自行查看。」

說罷,他走上兩步,把一封信函遞給趙志敬。

趙志敬接過信函,臉上露出古怪的笑意,點頭道:「感謝紅花會諸位當家的努力,貧道一定會利用好這些情報的。」

文泰來咬了咬牙,道:「既然這樣,那文某人就先告退了。」

說罷,他便轉身離去,但剛走到門口,文泰來面色卻是一變,身子僵了一下,但馬上又繼續走了出去,順手替趙志敬關上房門。

趙志敬嘆了口氣,往下面望去,只見他此時上半身衣著整齊,下半身竟是一絲不掛,而一個渾身赤裸的性感女子正跪在桌子下面,正捧著他的雞巴不停的吮吸。

赫然正是文泰來的妻子駱冰!

趙志敬面露淫笑,雙手探下,揉著這性感人妻雪膩的椒乳,取笑道:「若是讓文四俠看見自己的妻子便在此處,不知會作何感想呢?」

駱冰吐出雞巴,用幽怨的目光看著趙志敬,嬌嗔道:「我,我明明都不敢動了,你偏偏要按著人家的腦袋,還把這根壞東西越頂越深。我……我都怕得要死了……你這壞蛋,今晚約了四哥見面也不告訴人家!」

趙志敬笑道:「嘿嘿,貧道本來是打算一個人休歇的,但文夫人卻自己找上門來,還脫光衣服撲進貧道懷里。你這么誘人,貧道哪里舍得推卻啊。」

卻是駱冰之前被挑逗得不上不下,自己自慰根本滿足不了,也顧不得丈夫文泰來了,找個借口便溜了出來,心中只想來找奸夫慰藉一下。

趙志敬自然不會拒絕,這對奸夫淫婦脫光了衣服,正准備開干,豈料文泰來突然敲門。駱冰大驚,連忙替趙志敬披上衣服,自己則躲到了桌子下面,這也是文泰來敲門之後等了一會才有回應的原因。

聽著丈夫與趙志敬交談,桌子下面一絲不掛的駱冰膽顫心驚,偏生妖道又按著她的腦袋,粗大的雞巴戳來戳去。

駱冰為了避免弄出動靜,只得張嘴含著雞巴,一聲不發。

此時,趙志敬抱住駱冰,輕聲道:「雖然緊張,但卻很刺激,嘿嘿,你下面都濕透了。」邊說,手指邊探到這美人妻兩腿之間的妙處,輕輕的一扣。

駱冰頓時身子一震酥軟,嗯了一聲,眼波流轉,媚態驚人。

只是,這性感少婦還不肯輕易認輸,嬌哼一聲,嗔道:「人家是有丈夫的婦人,你卻這般戲弄人家。」

趙志敬邪笑著,一手抓住駱冰的奶子,在這美人兒的耳邊吹著氣道:「我們可是管鮑之交,自然要多多交流。」

這下倒是輪到駱冰愣了一下,管鮑之交這個成語她知道,是說管仲和鮑叔牙情誼深厚的,但用在自己與這道士身上怎么都說不上啊?

卻聽趙志敬又道:「貧道的管與文夫人的鮑可是時常相交啊,哈哈。」

駱冰聽過趙志敬把女子下面形容成鮑魚,頓時知道這淫道在說什么,不禁又是好笑又是好氣,嬌嗔不已。

只是,竟這妖道這么一說,駱冰腦海中不禁浮現出一根大管子在鮮嫩鮑魚中進出的羞人景象,只覺得下面更癢了,便不再忍耐。

她湊到妖道耳邊,嬌喘細細的道:「好癢,人家……人家好想要……」

文泰來走出客棧,面色蒼白,他走出門口時明明聽到一聲細微的女子輕呼,便在那桌子底下傳來。

他想到妻子借故外出,頓時只覺得五臟六腑都被一只無形的大手抓住,連呼吸都有點不暢。

「難道……難道真的是……冰兒……難道你……」

文泰來拳頭緊握,渾身發抖,他因為陽痿,口頭上多次讓駱冰自己去追求幸福,更提議妻子向趙志敬借種生子。但,但身為男人,事到臨頭始終是難以接受的。

他極為矛盾,明明曾主動讓駱冰親近趙志敬,但真的確認妻子出軌後,又是憤怒欲狂,既恨自己沒用,又恨妻子淫盪。

妻子曾想修補彼此的關系,那夜,她光溜溜的爬到自己床上,想讓丈夫抱著她一起睡覺。但自己因為陽痿而變得神經質,竟是把妻子一把推下床。

看見妻子傷心欲絕的目光,自己很想去安慰,但,但一看到這白花花的身子,便想起了那道士連操三洞,妻子如痴如醉的大聲呻吟的景象……

文泰來咬牙切齒,站了好一陣,但終於是悄然回轉,走到剛才的那處房間。

「啊……啊啊……好……好舒服……啊啊……好粗的雞巴……啊啊……用力……用力干冰兒……啊啊……好爽……」

文泰來如遭雷擊,真是,真的是自己妻子的聲音……

他虎目含淚,死死壓抑住撞門進去的沖動,貼到窗戶外,悄悄的用指頭戳破了一個窗格,往里面望去。

只見自己的愛妻上半身趴在剛才那張桌子上,雙腿分開的站著,向後抬起挺翹的臀兒。

而趙志敬則按著她纖細的腰肢,腰部快速前後移動,胯部不停的撞擊在女人豐滿的臀肉上,正忘情的交合。

「啊……啊啊……插……插得好深……啊……呃……啊啊……嗚……干……干死人家了……好……啊啊……好厲害……啊……」

駱冰香汗淋漓,閉著雙眸,臉上露出迷醉的表情,那春情勃發的性感模樣真是無比的誘人。

「哈哈,文夫人你可真是淫盪,叫得這么大聲,難道不怕被你夫君聽見嗎?他可是剛剛才走的啊。」

「我……我不管了……啊啊……人家……人家只要你的大肉棒……啊……快……快用力干……好……好舒服……嗚嗚……不行了……好……啊啊……小穴兒……小穴兒要融化了……啊啊……」

窗外的文泰來聽著妻子淫盪的叫聲,還有男女性器快速撞擊時那帶出的撲哧撲哧水聲,知道妻子已經完全沉浸於奸夫的陽根之下。

「可惡!可惡!這般用力,豈不是要把冰兒干壞了!?」文泰來心中堵得慌,卻看見妻子竟然踮起了腳尖,讓臀兒抬得更高,方便身後的奸夫操得更加順暢。

而那淫道一邊噼噼啪啪的死命抽插,一邊還用手指玩弄著妻子的股間,甚至還揉按幾下菊花,弄得女體不時泛起興奮的顫抖。

「哈哈,文夫人,你的後庭好干凈,來之前洗過么?」

「嗯……啊啊……嗯……洗過了……啊啊……你……你不是說過想干人家後面么……啊啊……啊……嘻嘻……冰兒……冰兒把屁股洗干凈……等你的大雞巴插進來……啊啊……啊……」

趙志敬早已發現文泰來轉回來了,在別人老公面前操他老婆,真是格外刺激。妖道啪啪的打了駱冰的臀兒幾下,笑罵道:「好一個淫盪的小婊子,若是被你夫君知道,不知他會如何傷心呢。」

駱冰此時已經完全被操爽了,整個思緒都沉浸在性愛的快活里,此時喘著氣的道:「現在你才是人家的夫君……啊啊……好……好舒服……大肉棒夫君……啊啊……冰兒……冰兒要到了……啊啊……要高潮了……給我……啊啊……死了……啊啊……」

文泰來聽見從駱冰的櫻唇吐出「大肉棒夫君」這句話,只覺得眼前一黑,幾乎氣急攻心暈厥過去。他心中狂罵:「賤人!不要臉的賤人!可惡!啊啊!可惡!」

此時,趙志敬突然把雞巴抽出,駱冰頓時啊的一聲驚呼,連忙道:「嗚……別停……繼續插啊……嗚……別拔出去……啊啊……」

趙志敬雞巴王上一舉,龜頭便頂著駱冰的屁眼,一下子就擠了進去。

這性感美人妻的後庭早就被妖道開發過許多次,此時濕淋淋的大雞巴插進去,也是熟門熟路,調整幾下便能抽插起來。

駱冰一聲悶哼,但馬上就迎合起來,一點都沒有反抗。

「嘿嘿,文夫人是喜歡貧道操前面的騷屄,還是操後面的屁眼呢?」

「喜歡,都喜歡……啊啊……只要是你的大肉棒……干人家哪一處都行……啊啊……屁股……屁股好脹……嗚嗚……啊啊……頂……頂到最里面了……啊啊……夫君……啊……吻……吻冰兒……啊啊……」

只見駱冰被操得神魂顛倒,自己用雙手撐起趴在桌子上的身體,回過頭去,眼眸里媚光流轉,一眨不眨的看著身後的男人。

趙志敬雙手環抱著駱冰沒有絲毫贅肉的小腹,一邊挺動雞巴在她後庭里抽插,一邊低下頭去,便與這美人妻忘情的口舌交纏起來。

窗外的文泰來看見妻子撐起赤裸的身子,雪白堅挺的乳房便隨著身後奸夫的撞擊而晃盪起來,劃出一道道乳波肉浪,不禁咬牙道:「連奶子都比以前大了一圈,可惡!」

而馬上,這對迷人的寶貝便被男人的大手握住,又揉又捏,迅速被抓成了各種形狀。

文泰來又是心疼又是憤恨,妻子這對性感美麗的奶子他可是視作珍寶,一直以來連用力一些都舍不得,此時竟被奸夫如此糟蹋。而偏偏妻子的表情卻是如此的享受,一邊享受著這大力的搓揉,一邊回頭與奸夫舌吻。

文泰來忍不住閉上了眼睛,他上次在陸家庄外的樹林第一次親眼看見妻子駱冰出軌。但那次妻子先是中了鹿杖翁的淫毒,那奸夫起碼是用替她解毒的名義才歡好,而妻子也是因為淫毒發作才那么淫盪。

但,但此次妻子卻是完完全全的心甘情願,甚至表現得比那些勾欄妓女更加下賤,簡直就像是中了什么邪一樣。

文泰來只覺得眼前這個淫叫著搖著屁股讓男人操弄屁眼的女人無比陌生,恍惚間,往事前塵卻填滿了胸腔。

自己的年紀比妻子大了快二十年,她卻不顧旁人異樣的目光,堅定的嫁給自己。

「以後,嘻嘻,以後我喊你四哥,你便喊我冰兒,好么?」

這是他們某次一起行動,逃脫異族追兵後,十八歲的駱冰對他表露心跡,洋溢著青春氣息的俏臉比漫天落霞還要紅潤,輕聲細語。

「四哥,不管旁人怎么看,冰兒喜歡的就是你,也只喜歡你。」

這是自己因為年齡差距的問題而拒絕了她,她卻站在自己面前,睜大美眸,斬釘截鐵說出來的話。

「四哥,來吧,冰兒,冰兒不怕的。能把身子給四哥,冰兒太歡喜了。」

這是她脫去了全部衣服,露出完美無瑕的處子嬌軀,決意把珍藏了二十年的清白之身獻給自己時說的話。

「四哥,你莫要著急,冰兒喜歡的是你這個人。便是咱們以後都不歡好,那也沒什么所謂。只要四哥你還愛著冰兒,冰兒就絕不會做出對不起文家的事。」

這是自己在清廷中受重傷,之後發現陽痿,她柔聲安慰自己時說的話。

恍惚中,客棧房間里的說話傳入文泰來耳中。

「哈,冰兒你的奶子好像比以前更大了,真好摸。嘿嘿,你丈夫文泰來真的要感謝本座才行,不辭勞苦的幫他把妻子的奶摸大了。」

駱冰此時想起自己脫光衣服鑽進文泰來被窩卻被丈夫推下床的事,心中涌起怨氣,不禁道:「哼,便是給他摸個一百遍,他下面都沒有半點反應的。哪里,哪里像你這冤家那么又粗又長,嚇死人了。」

文泰來聽到妻子那不屑的語氣,感受著自己毫無反應的雞巴,只覺得腦海里轟然一聲,似乎有個弦突然崩斷了。

「啊!啊啊啊啊!」

心中憤恨郁結之氣難以宣泄,文泰來竟突然大吼起來。

房間里的聲音戛然而止,沒有任何響動,好一會,才傳出駱冰顫抖著的聲音:「是……是四哥嗎?」

夜,靜寂。

好一會,文泰來隔著窗戶沉聲道:「我們無謂彼此拖累了。駱冰,從現在起,我們各走各路,一刀兩斷吧!」

說罷,文泰來轉過身,噔噔噔的快步離開。他怕自己再留片刻,眼里的淚水便要滑落出來,被人恥笑。

房間里面,駱冰與趙志敬依然保持著後入式的姿勢,聽到文泰來的話語後,駱冰整個人呆住。

然後,眼淚水便奪眶而出,怎么樣都止不住。

「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她用手掩著嘴巴,失聲痛哭,眼淚沿著臉頰不停滑落,一滴一滴的滴在椒乳上。

趙志敬抽出雞巴,面對面的把駱冰緊緊抱住,不斷的親吻著她臉頰,用舌頭舔去她的淚水。

駱冰心中一片茫然,雖然與文泰來的關系早就有了裂痕,但卻一直沒有想過會到達這樣一個地步。

「都怪我……嗚嗚……都怪我……若……若我不是那么下賤……我……嗚嗚嗚……」駱冰伏在趙志敬的胸膛上,抽泣著自責。

趙志敬知道此時自己無論說什么都不適合,便輕輕的撫著懷中佳人的背脊,以示安慰。

過了好一會,妖道才柔聲道:「冰兒,文四俠只是一時激憤,待他冷靜下來此事未必沒有回旋余地。」

駱冰也冷靜了一些,苦笑著搖頭道:「回不去了,最近這半年,四哥變了……而我……也變了……」

她聲音變得輕飄飄的:「我一直害怕會被四哥發現自己現在的樣子,一直害怕……我,我也知道和你做那樣的事是不對的……但,但嘗過那滋味後,我真是控制不住自己……偏偏四哥又不行,我就一次又一次的用各種借口來找你……嗚嗚……明明知道每次見你肯定要干那個事……但我卻總是忍不住……心里面就像被貓爪撓著一樣……一錯再錯……嗚嗚……嗚嗚嗚……我……我真是個淫盪的壞女人……嗚嗚……」

趙志敬抱著駱冰,柔聲道:「你沒錯!你一點兒都沒錯!任何一個正常女子都會有這樣的渴求,如果文泰來真的不能接受,那冰兒你以後便跟著我吧。」

駱冰沉默了下來,過了一會,她玉腕下探,輕輕揉著男人那一直硬挺著的雞巴,輕聲道:「干我,快來干我,讓我忘記他,讓我忘記這一切!」越到後面,聲音就越尖厲。

趙志敬好的叫了一聲,便粗暴的把駱冰一下推倒在地,然後整個人撲上去壓到她身上,雞巴一挺,就這樣插了進去,噼噼啪啪的快速抽插起來。

「操我……啊啊……操我的騷屄……啊……啊啊……不要停……嗚嗚……嗚嗚……啊……」

駱冰雙手雙腳死死纏著身上的男人,主動挺著臀兒配合抽插,干著干著,卻又哭了起來。

「別哭,冰兒別哭。把一切交給我,放開心情,我會讓你忘記那個男人的。好好,好好享受吧!」

駱冰依然流著淚,但聞言便默默的點了點頭,雙手把男人抱得更緊,開始放開一切的隨著那強有力的雄性沖擊而呻吟起來。

文泰來跌跌撞撞的跑出客棧,夜風一吹,卻是冷靜了幾分。

他心道:「剛才,剛才冰兒的聲音似乎含著驚惶與後悔,我,我這樣做是否太沖動了?」

一時之間,駱冰的好處頓時浮上心頭,讓文泰來雙腿似乎被什么纏繞著,不能再邁開一步。

「不知……不知冰兒現在會怎么樣,若是,若是她穿好衣物後不顧一切的追出來,卻找不到我,那……那……」

文泰來心中更亂了,過了好一陣子,他竟是轉回頭去,悄悄返回剛才的客棧,想看看駱冰現在的情況。

接近房間,文泰來面色便變了,他分明聽見了男女激烈交合時肉體撞擊特有的啪啪聲。

他渾身顫抖著從剛才窗戶的小孔看進去,只見駱冰此時正騎在趙志敬跨上,小穴兒把男子粗大的陽根完全吞沒,正主動的上上下下的起伏著性感的嬌軀,以女上男下的姿勢交合著。

「自己剛剛才說了那么決絕的話,但她竟然一點都沒受影響,還這么淫盪騎在男人身上扭屁股!?」

文泰來只覺得又是荒唐又是憤怒,最後一絲念想終於是斷掉了。

膚白如雪,纖腰隆臀,雙乳飽滿,駱冰渾身上下都散發著性感少婦的迷人風情,特別是現在這般用小穴夾著雞巴扭腰擺臀,乳房晃動,更是無比的誘惑。

文泰來長嘆一聲,終於是轉過頭去,黯然離開。

「好……啊啊啊……好……好舒服……冰兒……啊……冰兒只要這根大肉棒就行了……啊啊……好爽……干……干死人家了……」

「哈哈,好會夾的小妖精,文夫人你的小穴好多水,真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