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姬凌煙近距離盯住的方然感覺渾身不自在，不到一個月前他還是個普通的咸魚大學生，所以他表示這樣等級的美女他實在承受不住。

「笑容太僵了，眼神別亂飄，舞會跳舞卻不看著女伴的眼睛是一件很失禮的事情。」

姬凌煙繼續十分嚴格的說道，仿佛一名嚴格的老師，她火紅色晚禮裙露出大片白皙的肩膀肌膚，特別是柔軟波浪花紋的邊緣可以看到雪白的隆起。

方然逼不得已，只好綳著臉直視她漂亮的眼睛，努力提醒自己別往下看，作為一只小處男感覺自己心跳加快，渾身發熱。

在他根本沒注意的右上角，魔能值減少的速度陡然加快。

「別擺一張撲克臉，你的微笑呢？」

方然露出了努力的僵笑，為了不臉紅下意識的視線又開始亂飄。

「看著我眼睛！」

姬凌煙感覺眉頭跳動的說道。

「別擺撲克臉！」

「哦。」

「手臂太僵了，自然一點。」

「哦。」

「自然不是讓你放手，你這樣怎么摟住你的舞伴？」

「哦。」

「別亂躲！用你的肩膀給我提供手臂的支撐！」

「哦。」

「別四處亂瞄！」

「哦哦。」

「別擺撲克臉！」

「哦哦哦。」

...

最終姬凌煙發現，眼前的家伙在看著自己的眼睛和擺出一張勉強的僵笑中只能二選一，她忍無可忍的跳眉喊道:

「看著我的眼睛別擺撲克臉！！！」

「那個...我...」

「你什么你，我們的時間很緊，沒有多余給你浪費。」

姬凌煙堅決果斷的說道，這個從事情報潛入工作的大美女，只要一離開需要偽裝的場合，立馬變得無比認真嚴格，絲毫不留情面。

「你的領子歪了，舞會上儀表是最基本的一環，決定別人對你第一眼的看法。」

姬凌煙松開了方然的手，貼近了一步幫他整理可能是剛才穿牆時弄亂的領子。

兩人的距離一下子貼近，一股方然不知道是什么的好聞香水氣味傳來。

這是人生中第二個幫他整理衣領的異性，恍惚間，方然好像又看見了那天晚上，帶著白色羽帽長裙的女孩。

方然的左手還放在她的腰上，不知是放下還是放著，只能僵硬的保持原狀。

孟浪坐在一邊插著蛋糕喝著香檳對苟彧搖頭嘆氣說道:

「唉，老弟這典型有色心沒色膽的慫屌絲，真是沒救了，你看他連往下瞟一眼的勇氣都沒有。」

「唉，真是不成器的老弟。」

苟彧在旁邊聽著這話切了一塊蛋糕放進嘴里，默默無語，不發表言論。

「你看這分明是難得的頂級的大美女，腰細腿長，膚白貌美，最要命的是穿上晚禮裙既能性感溫柔又能認真冷酷，更有情報人員這種加分的設定。」

孟浪滔滔不絕的在苟彧耳邊開始轟炸，看著另一邊不厭其煩的教導著方然的姬凌煙嘖嘖道:

「老弟真是不會把握機會，這樣和大美女親密接觸的機會要牢牢把握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