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最難消受富姐恩(1 / 2)

盛世欲風錄 金銀妖瞳 6953 字 2020-12-24

本文所涉及之一切地名、單位、人名及事件,皆出自作者本人之想象,與任何現實中之地名、單位、人名及事件無任何關聯,若有雷同,純屬巧合。

***********************************

任江海開著車,跟在胡秀珠的車後面,沒多久就開到了胡秀珠任院長的兩江市人民醫院,隨著這些年兩江經濟的突飛猛進,作為大醫院的人民醫院也得到了極大的發展。近些年來大興土木,醫院的建築面積比以往擴大了將近一倍,作為主體建築的新建綜合樓更是氣派非凡,走進大堂,金碧華麗的大吊頂水晶燈照耀下,一派耀眼生輝,若不是有那一個個面帶愁容、滿臉陰雲排隊等在那里的病人,還會讓人一不小心就以為是進了五星級的大賓館。

胡秀珠昂首大踏步走在前頭,一路上遇到的醫院人員紛紛向她問好,胡秀珠神色淡然,只是偶爾跟人點點頭,任江海跟在她的身後,上了電梯,一路直向院長辦公室而去。

進了院長辦公室,胡秀珠關上門,然後脫下大衣,掛在一旁的衣架上,回過頭來,對著任江海一笑,說道:「江海,你先坐一會,我進去給你拿。」

任江海在沙發上坐下,沒多久,胡秀珠就從里間走了出來,手里拿著一個棕色的瓶子,遞給任江海。任江海接過一看,里面是一整瓶小小的葯丸。

胡秀珠笑著對任江海說道:「這可是我們醫院的最新成果,純天然成分提煉的,有了它啊,不管你一晚上折騰多少次,只要在睡覺前吃一片,保管你第二天還是精神抖擻的!」

胡秀珠的本職是個護士,嫁給周人方之後也沒丟下本職工作,隨著周人方在官場的步步高升,胡秀珠在醫院里頭也是春風得意,從護士、護士長一路做來,到現如今貴為兩江市人民醫院的院長。雖然她已經過了退休年齡多年,卻一直讓院里以有特殊才能為由續聘。胡秀珠有非常豐富的醫療保健知識,醫院里面又有國際一流的資源和儀器以及國內頂尖的醫護人才供她使用,因此兩江官場的高層里頭有一個半公開的秘密:胡院長手頭有一些絕對安全的保健品,男人吃後在床上會變得威猛異常,至少也能年輕個二十年……

「這么厲害?那太好了,大姑,咱這就試驗試驗?」任江海把葯瓶接過來,摟著胡秀珠親了一口,接著就要打開。

「別開!」胡秀珠趕緊阻止了任江海,「這葯有個副作用,里面含有很強的安眠葯成分,吃完之後馬上就會犯困,能讓你睡上好久呢!葯效就是在你身體完全進入睡眠狀態的時候才起作用的。」胡秀珠笑了笑,「你可別到外面說去啊,這葯的材料難找得很,我們也才做了不多的幾瓶,連我家老周我都不讓他知道呢,省得讓他拿去禍害別的女人。」

「行了,大姑,這個我能到處說去么?」任江海把葯瓶珍而重之地放進衣服口袋里。

「江海啊……」胡秀珠坐下來,坐在任江海身邊,輕輕拍了拍他的大腿,說:「東西是好,但是身體還是你自己的,你也要量力而行啊,別太糟踐自己的身體。」她噗嗤一笑:「你丈母娘胃口有多大,我一向是知道的,就連你大姨,以前那么保守的一個人,這幾年給你弄得,也都成了個大騷貨了……你啊你,真是個小混蛋。」

任江海嘿嘿一笑,沒有接茬。他頓了頓,突然臉色一轉,沉聲說道:「大姑,我讓你幫忙查的那件事,有眉目了嗎?」

胡秀珠一聽他問起這話,神情也馬上變得嚴肅了起來,她看著任江海,搖頭說道:「那件事情,雖然還沒結果,不過……有些眉目了!」

「哦?怎么樣?快說說。」任江海馬上就變得極為關切,連忙問道。

任江海之所以對這事這么關切,是因為他讓胡秀珠去查的事情,是一件事關人命的大事,而且跟他們兄弟兩個,更是有著密切的關系。

兩年前,兩江大學的年輕講師劉富源,因為不滿任氏兄弟的飛揚跋扈,毅然寫信揭發他們倆的各種不法行徑,結果任江海痛下狠手,強行將劉富源的名字加入到兩江市志願援藏青年教師的名單中,將他送到了青藏。

而就在去年,任氏兄弟得到了學校的報告,劉富源在青藏得了很嚴重的高原病。想想也將他折騰得夠嗆了,任江山就建議,不如就讓劉富源回兩江算了,醫治好後,再做打算。任江海也沒有意見,於是劉富源才得以從青藏回來,學校安排,將他送進了兩江醫科大學附屬醫院照料。

劉富源回來的時候,任氏兄弟還特意去查看了一下他的病情,發現他病雖然不輕,但也絕非致命那種。可是誰能想到,就在入院幾天之後,醫科大學那邊突然傳來驚人的消息:劉富源病死了!

任氏兄弟都吃了一驚,劉富源這樣死掉,這筆賬勢必要算在他們兄弟頭上。於是兄弟兩個找人調查了那件事,都說劉富源是死於高原病的並發症無疑。畢竟人命關天,從此這件事讓他們兄弟兩個不能不耿耿於懷。直到不久前,胡秀珠從張紅英那里聽到了這件事,覺得事有蹊蹺,就主動提出要把他們重新查清楚這件事,任江海當然也就答應了。

這時候胡秀珠嘆了口氣,說:「我查過那姓劉的病歷,他那時候雖然已經病得不輕,但那種病,老實說,以他那個年紀來說,不應該會有生命危險才對。」

「是啊!」任江海點點頭,「那天我和江山才見過他,雖然離得遠沒看得很清楚,但是那時候他看上去還清醒得很,誰知道還沒幾天,就說他不行了。」

「所以我就想把醫大醫院當時負責的醫生找來問,你猜怎么著?」

「怎么了?」

「那天負責他的那個醫生,不久之後就辭職了,聽說是移民去了加拿大。」

任江海看了胡秀珠一眼,沉默了一下:「那……還有護士呢?」

「說起來你不信……當天負責照料他的那個護士,在一個月後就遭遇了車禍,也死了!」

「這……怎么可能?」任江海倒抽了一口冷氣,說。

「是很難以置信,對不對?」見任江海不斷點頭,胡秀珠接著說:「所以我基本可以肯定,這件事絕不簡單,那人的死絕不會是因為病歷上寫的那些病,而是另有原因!」

「你是說……有人下手把他給……」

胡秀珠緩緩地搖了搖頭,說:「那倒也不是,畢竟嘛,人有時候有些隱性疾病,自己都不知道,更加不可能寫在病歷里,也有可能是那些病才是致命的原因,不過嘛,想想後來發生的事,我覺得可能性不是太大。」停了一下,她又說道:「這話現在也不是結論,畢竟那人都燒成灰了,除非能找到他的骨灰來做鑒定,不然一切就只能都是猜測而已……」

「嗯,我知道。」任江海只能表示同意。

就在這時,任江海的手機響了,摸出來一看,是張剛打來的。任江海看看手表,已經過了下午五點半,就約他六點半一塊吃飯,有事到時再細說。

************

從胡秀珠那里出來,任江海走上電梯,向下而去。走到第一層的大堂那邊,突然眼角一閃,竟看到了一個熟悉的女人身影,只見那人風姿淡雅,坐在大堂一旁等待的椅子上,竟是王月萍!

任江海一愣,走了過去,這時王月萍顯然也看到了他,大驚失色,一下就站了起來。還沒等兩人說話,一個聲音從任江海旁邊傳了過來,「啊?這不是……任處長嗎?」

轉過頭一看,任江海見眼前是一個高大魁梧、臉色蠟黃的中年男人,竟是王月萍的丈夫:老丁。老丁是學校的司機,經常給校長張紅英開車,自然也認識任江海,只見他雖然面有病容,但是身體矯健,隱約還能看出當年身為軍人的一些風采。

「哦,是老丁啊。」任江海見狀,笑了笑,拍了拍老丁的肩膀,說:「怎么啦?帶你夫人來看病?」

老丁笑了笑,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後腦勺,說:「不是……是我自己,這肺啊,老毛病了。」

「哦……」任江海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說:「你啊,是煙抽太多了吧?」

老丁又是訕訕一笑,沒有說話。任江海又跟他說了兩句,就轉身走了,臨走時他看了王月萍一眼,意味深長地笑了笑。王月萍看得臉色一變,但沒有說什么。

到了跟張剛約定的地方,任江海坐下來,等了不到十分鍾,就看到張剛笑嘻嘻地走了過來。令他意外的是,許雪竟然也在那里,跟張剛一起進來了。

「任處長,你好啊!」張剛笑著跟任江海問好,大大咧咧地坐了下來。

「你小子,還是這德性,也不讓你老板先坐。」

「喲,喲!對,對……來來來,老板娘,您先請坐。」張剛說著站了起來,拉開一個椅子,從許雪擺了個「請坐」的手勢。

「得了得了!」許雪一笑,坐了下來,說:「公司的事,剛好忙完了,就過來一塊吃個飯,別客氣了。」

張剛,是任江海親信張嵐的侄子,也就是韓莉教授的獨生兒子,這小子今年才二十三歲,從小就不學好,雖然說是書香門第出身的,但書讀得一塌糊塗,中專沒讀完就跟著一群社會青年在外頭混來混去,她父母拿他是一點辦法都沒有。韓莉自從跟任江海上床之後,就跟他提起過這個寶貝兒子的事情,任江海一見張剛雖然沒什么學歷,但人倒是個精靈鬼,而且從小在外頭混,社會上的門道都非常熟悉,是個場面上的人物,就把他推薦給了許雪,在仁昌集團給他安排了份工作。這一次,因為教學樓施工的事,任江海想起張剛對這一行里頭的貓膩比較了解,就想讓他幫忙去監督一下工程的進展。

既然是任江海開口,又有許雪的同意,張剛自然是二話不說就答應了下來。這頓飯吃得非常快意,張剛吃完,就笑著向兩人告退,自己先走了。這小子知道任江海跟許雪兩人的關系非同一般,自然不想再在這里充當電燈泡……

張剛一走,任江海跟許雪兩人相視一笑,任江海輕輕捏了捏許雪的手,說:「雪兒,我們……」

許雪把頭湊到他的耳邊,笑著低聲說道「今晚……你跑不了了,嘻嘻。」

************

任江海是被透過窗簾的明亮光線照醒的,睜開眼睛,只覺得腦袋里面還是一陣混亂,他使勁甩了甩頭,突然看到一頭凌亂的長發就趴在自己的胸口,往旁邊看去,是一具豐滿雪白的赤裸胴體,女人嬌艷的臉上還帶著微笑,一只手放在他的胸前,而另一只手卻握著他晨早朝氣勃勃的雞巴。這個豐腴艷麗的女人正是許雪。

這時候許雪也醒了過來,看到任江海睜著眼睛看著自己,微微一笑:「你醒啦。」

「雪……這……這是哪兒啊?」任江海茫然地看著許雪,思緒還沒有理順。

「我家唄,還能是哪?昨晚你喝得都癱在那里了,還是我抬你進來的。」

「哦……」任江海終於有點想起昨晚的事情了,昨晚他跟許雪在外頭買了一些酒,兩人來到她家里海喝了一大通……他看了看四周,牆上掛著許雪的藝術照,還有她和林家偉的婚紗照,沒錯正是許雪和林家偉夫妻兩的房間,任江海在這里和許雪睡過好多次,也算是非常熟悉這個房間了。

「家偉呢?」任江海問。

「誰知道呢!」許雪輕哼了一聲,不屑地說道。

許雪跟任江海自然都不知道,昨晚林家偉回家之後,看到自己的老婆跟任江海赤裸裸地躺在床上沉睡著,就默默地替他們關上門,走了出去。

這時候任江海注視著懷里赤裸的許雪,一會後,突然撲哧一笑。

「你傻笑個什么勁兒啊?」許雪被任江海笑得有點摸不著頭腦。

任江海伸出手把許雪赤裸的身子摟在懷里,「雪兒,昨晚開心嗎?」

「你呢?陪我這個無聊的女人喝酒,悶壞了吧?」

「那哪能呢?」任江海想說幾句話讓許雪開心開心,但他畢竟不像他弟任江山那樣口舌伶俐,一時竟不知道說些什么是好。

許雪掙扎著想要擺脫任江海的摟抱,「得了吧,你們男人都是死沒良心的!都是見一個喜歡一個!」

任江海把雙臂錮得緊緊地,不讓許雪亂動,「你知道的,這么多年了,我心里頭都有你。」

許雪的眼眶一下紅了,她停止了掙扎,將頭靠在任江海的胸前,強忍著不讓眼淚掉下來。「那你……,那你當初又不理我,去娶別的女人?」

「那都是命啊,雪兒……不過我們現在不也挺好嗎?我們現在想一起就在一起,想和誰玩就和誰玩,我老婆和你老公又都管不著……」

「好個屁啊!」許雪突然伸手,在任江海胸前狠狠地拍了一下:「你這死沒良心的,你以為我變成現在這個鬼樣子是因為誰啊!要不是因為你先娶了鄭露,我會去找那些臭男人?我會嫁給林家偉?你知道嗎?在我心里頭,他連給你提鞋都不配,你以為我不知道他拼命討好我就是為了什么?你以為我是傻逼啊?我……我……」說到這里,許雪的眼淚忍不住了,她緊緊地抱住任江海,大哭了起來。

任江海摟著痛哭不已的許雪,無聲地嘆了口氣。其實和許雪相識多年,他又怎能沒感覺到許雪對自己的情意?但是一直以來,他對許雪更多的是性欲上的迷戀,而不是他對鄭露那種一見鍾情的愛。他並不介意對方在性生活上的經歷,他的妻子鄭露在性方面的經歷就比許雪更要混亂得多,只是感情的東西誰也說不清道不明,只能怪造化弄人吧……在不知不覺中,他的嘴已經找上許雪的櫻唇,兩人深深地吻在了一起。

熱吻維持了足有數分鍾之久,等到兩人喘息著分開,許雪俏面含春地對著任江海說道:「老實交代,我跟鄭露兩個,只說上床,你更喜歡那個?」

任江海窘窘地傻笑,遲疑了一下,才回答說:「這個不能比吧……」

「拉倒把你,我就知道的,我年紀又比她大,當年你就是因為這個不要我的,現在我都過三十了,人老珠黃了,你更不會要我了。」許雪說,不過她看著任江海的樣子,突然忍不住破顏一笑,「看你,著急得跟啥似的。」她指了指任江海,「昨天喝那么多酒,都還沒洗澡吧?看你身上都還是酒味兒,你不嫌臟還還嫌惡心呢!還不快去洗洗!」說著走過去拿出一條大毛巾,遞了過來給任江海。

「洗洗,洗洗。」任江海接過毛巾,慌忙三步並作兩步,閃進了浴室里面。

花灑的水嘩嘩地噴在任江海的身上,任江海擦拭著自己的身子,就在這時,浴室的門被打開了,全身赤裸的許雪站在門口,頭上戴著一個預防頭發弄濕的頭套,「洗干凈點,把那些味道都洗干凈了……算了,還是我來幫你洗吧,別洗了還是臟兮兮的。」沒等任江海說話,她已經一把取過任江海手上的毛巾,擠了些沐浴露在上面,然後指著浴缸的邊緣:「挪,坐這兒,我給你擦。」

任江海順從地坐了下來,許雪蹲在地上,用毛巾在任江海的胸前用力搓揉著,沐浴露很快變成了白色的泡沫。任江海看到許雪紅撲撲的臉蛋,心里頓時一動,就想伸手去摸她高聳的奶子。

許雪抬起胳膊,將任江海的手推開,「怎么?昨晚喝了那么多,現在還有勁兒啊?」

「小意思而已,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厲害。」任江海笑著說。

「別動!」許雪說,「記住,別的女人的屄,你想肏也可以,我不管你,但是你這輩子都不能忘記我,不能嫌棄我,知道嗎?」

「知道啦,我怎么會忘記我的好雪兒呢……」任江海繼續伸出祿山之爪,這次許雪終於不再反抗,任由任江海將她的奶子抓在手中。

「洗干凈你這根害人的東西……」許雪臉上帶著笑意,將毛巾放到任江海的雞巴上面,然後套住棒身,一下一下地前後套弄起來,在她的小手刺激之下,任江海的雞巴馬上恢復了戰斗力,一下就又抬起了頭來。

「來,讓我聞聞有沒有味道。」許雪叫任江海站起來,任江海挺著雞巴站起身子,把龜頭送到她嘴邊。

她探頭小心地聞了聞,「嗯,」滿意地點點頭,又伸出舌頭嘗嘗,「嗯,蠻干凈的,沒啥別的味道了。」她像在檢查什么器械,「上床去吧。」

兩人火速擦干身子,走出浴室,一先一後光著屁股上床。

「你老婆和丈母娘他們啥時候回來?」許雪問。

「我老婆是明天晚上到機場,江山他們是後天。」任江海說。

許雪點點頭:「那還有整整兩天時間,這兩天里,你就是我老公,我就是你老婆,你要我做啥都行。」

在清晨陽光照耀著的大床上,許雪熱情萬分,她的四肢像章魚一樣地纏繞住任江海,不斷挺起腹部,急急地催促著:「快!快來呀!」

任江海趴到她胸脯上,屁股輕輕一落,陽具沒至盡根。

許雪滿意地哼哼著,眯起眼看著任江海在她身上聳動,她的兩腿緊絞住任江海的腰,嘴里不停地「哎唷」,下身隨著任江海的動作一次次向上抬高。

今天許雪的第一次來得很快,她一下子摟實了任江海,大腿狠命地夾攏,「嗷!」地一聲,身體在床上劇烈地翻騰。

任江海待她完全平息才從里面抽出,她兩腿大張,無力地撇開兩側,胸脯起伏不止。

任江海拿起床頭櫃上的水壺,倒了杯溫水,遞給了許雪。

「射了沒?」她喝了幾口,身子躺在任江海懷里,睜開無神的眼睛看任江海。

「沒有,干得不過癮。」任江海裝作毫不顧忌地說著大實話。

「呵呵呵,」她笑了笑,「放心,時間還長著呢,好老公。」許雪掩口竊笑。

任江海說:「那就繼續來啊。」說著向前一撲,上身壓在她的胸口,下身一沉,又捅了進去。

許雪輕聲哼了一哼:「這回一定要讓你射出來!」

「那可不一定哦。」任江海嘿嘿一笑,「要讓我射出來,你可得再浪點才行,別一會就又求饒了。」

「你這家伙真壞,」許雪擰任江海一把,「說實話,每次讓你的大家伙肏進去,我都擔心會不會讓你給肏壞了,你這家伙又不懂得輕點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