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禍起綠帽(1 / 2)

盛世欲風錄 金銀妖瞳 7197 字 2020-12-24

「王教授,有陣子不見,您可越是越活越顯年輕啦。」兩江大學的文學院辦公樓,在王月萍那間貼著「王月萍教授」的辦公室外面,院里的另外一個女教授韓莉剛好走過,一見是她,爽朗地大聲說道。

王月萍一看竟是韓莉,心里不自覺地就是一跳,她知道韓莉跟她一樣,也跟任江海有那種見不得光的關系,這讓她一時不知如何是好,愣了一陣子,才勉強笑了笑,說:「哦,是韓教授啊……您過獎了……穿這么漂亮,這是上哪去啊?」

韓莉今天穿著一身淺灰色的西裝配短裙,下面是肉色的褲襪和淺口皮鞋,粉紅色的小翻領露在外面,一頭剛電過的利落卷曲短發,看上去即熱情大方,又不失性感。見王月萍誇獎自己,韓莉心底下得意,笑了笑,說:「嗐,這不要去錄節目嘛,不穿正式點不行啊。」

「哦……」王月萍這才想起,從幾年前開始,兩江市電視台新開了一檔科教講座類的節目《一家之言》,專門邀請國內外教育界、文化界知名學者,或者是企業家、藝術家等各界人士各文化領域的知名專家學者擔任主講人,每個主題分數期播出。這檔節目雖然被安排在每晚十點半的非黃金時段播出,但是由於兩江電視台在國內各地方衛視中收視率名列前茅,加上這節目選材廣泛,曾涉及文化、生物、醫學、經濟等各個方面,多以文化題材為主,其演播風格與學術性的理論研究相比較為平易,同時亦追求內容的學理性與權威性,力求雅俗共賞,頗能迎合近些年新興起的文化熱。因此播出幾年之後,已經形成了一個人數不少的固定收視群,成為了兩江電視台一檔知名品牌欄目,在國內外都享有盛譽。

而韓莉,她是從今年年初開始登上了《一家之言》這個大舞台的,主講了長達二十六期的《兩晉南北朝文學及魏晉風度》。在大學圈子里,有那些知道韓莉在學術上的斤量的,都暗笑就憑她那兩下子,哪里配得上「一家」里這個「家」字?但這些年來,韓莉在任江海的蔭蔽之下,又的確是風頭出盡,知道內情的,都只好肚子里暗罵,然後咬牙切齒地看著韓莉亮麗的身影一次一又次地出現在熒屏上。

「怎么?又有新節目請您啦?」王月萍問。

「嗐,還不是上次那欄目?說是收視率不錯,觀眾反應也挺好,這不?讓我再接著去錄幾期講兩宋文學的……」韓莉笑著抬頭說道。

「啊……那恭喜你啦,韓教授,什么時候播出啊?我好按時收看。」

「王教授有興趣?」韓莉笑著看了她一眼,說:「那等我錄完,先把節目的錄像送到您這兒,那節目播的時間晚,省得您到時候熬夜。」說著她抬腕看了看表,說:「我得走了,不然該遲到了,再見了,王教授。」

「那敢情好,我就等著聽您的課了!」王月萍臉上堆著笑,看著韓莉遠去的背影,心底卻難免有點泛酸:兩宋文學,正是她研究的重點領域,她自認在這個領域里的造詣,比起半桶水水平的韓莉來,那是要強得太多了。

自從跟任江海過肉體關系之後,兩人已經有過多次的幽會,起初王月萍難免還多少有些抵觸的心理,但是隨著跟任江海做愛次數的增多,王月萍發現自己越來越沉迷於任江海強勢的征服,以及他在床上不可一世的威武氣勢……這段時間以來,這個男人甚至已經成為她心頭的牽掛,只要幾天不見,就會不由自主地想起他來。

「咦?這是什么?」走進辦公室,桌子上的一個紙盒引起了王月萍的注意,她走過來,看見紙盒旁邊是一朵紅玫瑰,王月萍拆開紙包鐵盒裝,里面是一個鐵盒,打開陳奕迅的歌聲突然響了起來:「徘徊過多少櫥窗,住過多少旅館,才會覺得分離也並不冤枉;感情是用來瀏覽,還是用來珍藏,好讓日子天天都過得難忘;熬過了多久患難,濕了多長眼眶,才能知道傷感是愛的遺產;流浪幾張雙人床,換過幾次信仰,才讓戒指義無返顧的交換……」

原來這個鐵盒一打開就會自動唱出這首歌,鐵盒里面反正一張名為《林夕字傳》的cd,還有一張生日卡。王月萍打開生日卡一看,上面是任江海熟悉的字跡:「生日快樂,禮物希望你喜歡。」

王月萍的眼淚頓時就流了下來,又忍不住地從心里笑了出來。看看牆上的掛歷,原來今天竟是自己的西歷生日啊。她老公老丁從來不關心這些,也從來不會去記得她的生日,這些年兒子倒是會幫她過過生日,但是她的老派人士,過的還是農歷的生日,所以連她自己也沒想起來今天是自己的西歷生日。至於這張cd,她想起來是,有那么一次,她跟任江海去開房間,酒店房間的cd櫃里面有這張cd,她對任江海說起自己很喜歡林夕寫的歌詞,家里收藏有一張《林夕字傳2》,可惜這第一張絕版很久了,再也買不到了。沒想到任江海會記得這個,不知道從那里把這張cd找來了,還送給她做生日禮物。

有這樣一個男人這樣的關心著自己,這種感覺,對王月萍這樣多年未受過丈夫體貼的熟年女性來說,簡直就像是毒葯一樣,那是會令人上癮的!這時候她的思緒,竟在不知不覺之中,飛回到了過去,想起了她跟任江海這些日子以來的點點滴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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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在她第一次去任江海家里,讓他威逼利誘上了床之後不久的幾天,那天她剛剛才下了班回到家,剛給老丁做完晚飯,手機就響了,任江海在里面說要她下樓一趟,自己在樓下等她。大驚失色的王月萍深怕讓老丁知道,忙掛斷了電話。

「院里剛來電話,讓我馬上去一趟,有個課題出了點問題,要我回去主持一下。」王月萍盡量讓自己的語氣平靜,跟老丁說道。

老丁「哦」了一聲,拿起電視遙控器轉了個台,抬頭對老婆說:「怎么這么晚還要你過去?」

「這不剛升了職嘛,工作多了不少。」王月萍強笑著說:「過幾天把事情安排好了,應該就沒那么忙了。今晚你自己吃飯吧,我也不知道幾點才能回來。」

老丁點點頭,沒有再說什么,轉頭繼續看著電視里的新聞。

王月萍剛下了樓,就看到一台黑色的保時捷卡宴停在樓道口,副駕駛座旁邊的車窗被按了下去,坐在駕駛座上的任江海正斜著頭對著她笑著。王月萍慌張地四周看了一下,確定沒什么人,這才慌慌忙忙三步並作兩步,上了任江海的車,同時迅速把車窗關了起來。

「這么慌張干嘛?」任江海帶著輕松的笑,目光炯炯地看著她。

王月萍寒著臉,冷冷地說道:「你這是什么意思?」

任江海笑笑不答,轉動鑰匙,發動了引擎。

「這是去哪啊!」王月萍轉頭看著任江海,很生氣地說。

「別著急別著急。」任江海說著,把車開出了王月萍家所在的小區。

「停車!我要回家!」王月萍大聲說道。

任江海突然把頭扭過來,看了王月萍一眼,王月萍接觸到他那道帶著寒光的眼神,忍不住打了個寒顫,這才意識到,眼前這人,依然是那個手握兩江大學人事大權的那男人。好在任江海的臉上馬上又恢復了笑容,他笑了笑,問道:「回家去干什么?我想你應該還沒吃飯吧?」

王月萍只好點了點頭。任江海一看,說:「那就好,我也還沒吃,晚飯一個人吃太無聊了,我帶你去吃。」

「只是吃飯?」王月萍小心地問道,任江海一聽,笑了笑,沒有回答她。

卡宴一路向著兩江市中心開去,到了臨江仙酒店,任江海把車一路開到了地下停車場那邊,在電梯附近的一個車位上停了下來。

「來這里吃飯?」王月萍瞪大眼睛,問道。

「嗯!」

「那怎么行?」王月萍說道,看著自己身上的衣服,剛才急匆匆的下樓,她只是隨便穿著一件舊的高領罩衫,外面披了一件風衣,對於臨江仙酒樓這樣的地方,這樣的裝扮顯然是不夠檔次的。

「怕什么?不就是吃個飯嘛?」任江海說。

「不行不行!」想起進去里面,會讓別人怪物一般看著自己,甚至看到她跟任江海兩人獨處的情形,王月萍就不寒而栗。

「那怎么辦?來都來了,餓死了!」任江海說。

「去別的地方吧,求求你。」王月萍哀求道。

見王月萍這幅模樣,任江海想了想,說:「哦,有辦法了。」他下了車,拿出手機打了個電話,沒多久之後,就過來打開副駕駛座這邊的門,說:「好了,下來吧。」

「下去干什么?我不去那吃飯……」

「沒讓你進去吃,我們到房里吃。」任江海笑著說,然後把滿臉狐疑的王月萍給拉下車,走進電梯,按下四十六樓的按鈕,高速電梯馬上以最快的速度,把他們兩個帶到了位於四十六樓的客房前。

臨江仙酒樓的四十六樓屬於是高級商務套房,房間數不是很多,這時候走廊上空無一人。任江海拉著王月萍來到寫著「4608」字樣的房門前,手一推,門就開了。

「我剛才讓這里的經理給我開了這個房間了。」客房里的燈都開著,任江海解開衣服領子最上面一個口子,跟王月萍說。

王月萍驚訝地看著寬敞的客房里各種豪華的裝修和先進的設施,不由有些驚嘆,這些年來她也在外旅游過幾次,但是住的那些賓館房間,跟這比起來簡直就像是貧民窟里的房間了。

任江海在桌子上拿起一本酒店的指南,翻到餐廳那里,上面有客房服務的菜單,「你吃點什么?」他問王月萍道。

「隨……隨便……」

「牛排怎么樣?」任江海抬頭問道,見王月萍不置可否的樣子,就替她做了決定,打內線電話去餐廳,叫他們送一份五成熟和一份七成熟的牛排,還有和一支紅酒過來。

「你……究竟要我怎么樣?」

任江海過去,一把將她摟住。王月萍用力地掙扎著,但是論力氣她遠不是任江海的對手,絲毫也動彈不得。

「你……你放手!」王月萍使勁地推著任江海,「你……你不是說過,就那一次的嗎?」

「我想你了!」任江海在王月萍耳邊輕聲地說,手卻伸到她的背後,把她披在身上的那件風衣拉了下來。

「不要!」王月萍叫著,但是任江海的手已經放到了她的屁股上,隔著褲子,一下一下地揉捏著她臀部上的肉。

任江海整個人慢慢地往前壓,把王月萍的身軀壓倒在房間里那張大床上,王月萍緊皺著眉頭,雙手依然在試圖推開他,但是任江海的頭很快就來到了她的胸前,臉貼在她的奶子上,隔著那件罩衫親吻著。王月萍渾身一顫,那天晚上跟任江海做愛時那種難忘的感覺頓時就重上心頭了。

「我要你!我要你!」任江海的動作粗野而又狂放,王月萍只覺得自己全身的力氣在一點一點地消失,她知道這樣下去不行,但是她卻已經無法逃離這種感覺了……

好在這時候,外頭傳來了敲門聲,任江海無奈,只好放開她,過去開了門,是客房服務把他剛才點的東西送過來了。侍者禮貌地向他問好後,把裝著兩份牛排和紅酒的餐車推進房間,然後給他們拉好椅子,任江海說:「不用倒酒了,我們自己來吧。」然後手指夾了張一百塊錢的鈔票遞了過了,侍者識相地把錢收了,道謝後馬上就離開了。

「快吃吧,都餓死了。」任江海對王月萍說,然後走過去拉起她,讓她坐在自己對面,面前擺著那份七成熟的牛排。

「你說話不算數!」王月萍坐了下來,對任江海說道。

任江海沖著她笑笑,切了片牛排,放在嘴里嚼了一陣,才說:「就算是吧。」

「無賴!」

「本來……我也以為只有那么一次的。」任江海收起笑臉,看著王月萍的眼睛說道:「可是這兩天,我發現不行,我一定要再找你。」

「為什么?」

「我也不知道為什么。」任江海的目光如炬,「也許是你的身上,真的有很多吸引我的地方,這兩天……坦白說,我心里想的都是你。」

王月萍只覺得自己的臉上火辣辣的,任江海低頭又切下一小片牛肉,用叉子叉住,送到王月萍嘴邊,說道:「嘗一嘗,這牛排很不錯。」王月萍也不知道自己心里是怎么想的,在任江海的目光之下,幾乎是毫無抵抗地張開嘴,把那塊牛肉吃了進去,吃在嘴里是什么滋味,她連一點感覺都沒有。她拿起酒瓶,往自己面前的酒杯里倒上大半杯,舉起杯來,脖子一揚就喝了進去。

晚飯很快就吃完了,王月萍沒怎么動自己那份牛排,反倒是那瓶酒幾乎都是她一個人喝掉的,任江海只喝了一小杯。

「先去洗個澡吧。」把餐車推到一邊,任江海抱著王月萍,柔聲說道。王月萍神情木然地站起來,走進了浴室。

任江海穿著一條寬松的大褲衩,背靠在床背上,手里拿著一張那天的報紙,漫不經心地讀著,眼睛時不時看看浴室的方向。等了足有大半個小時,才看到浴室門打開了,王月萍身上圍著一條大浴巾,頭上用另外一條毛巾包著頭發,走了出來。

「洗了這么久啊?」終於等到王月萍出來,任江海看著她,笑說道。

「身上臟,不洗干凈怎么行?」王月萍冷冷地說。

「要是真臟,那怎么洗都干凈不了。」任江海笑說,「臟不臟這東西,就看你自己怎么想了。」任江海說著站起來,走到王月萍身邊,「怎么?還在生我的氣?」

王月萍正想說什么,任江海卻把食指一豎,豎到自己嘴唇邊「噓……」了一聲。他把王月萍的手一拉,從褲衩寬松的腰間插了進去,「是不是舍不得我這根好寶貝?你看,它也舍不得你啊,從剛才開始就這樣硬邦邦的,等著你出來呢!」

「流氓……臭流氓……」王月萍喃喃的罵著,手卻不自覺地握住了任江海的雞巴。剛才洗澡的時候,她在里頭痛哭了一場,她知道自己已經再也不是老丁貞潔的妻子了。雖然說這些都是任江海一手的安排,但是王月萍無法欺騙自己的是,自從那天在任江海家里跟他春風一度之後,這個男人其實已經深深地印在她的腦海里,怎么都抹不去了。眼前這根男性的象征現在在她手里高高地聳立著。第一次體驗到男人的雞巴居然有那么大的不同,王月萍覺得自己的眼前就像是打開了一扇從未打開過的門,原來人生,並不是自己一向認為的那樣;原來男女之間的交歡可以是那么的美好。

「你……真的喜歡我?」王月萍這時候看起來是一副想通了的樣子,臉上終於有了一絲笑容,問道。

任江海不答,伸手把王月萍頭上的毛巾拉下,老女人濕潤的頭發就披了下來,任江海再扯,又把她的浴巾也扯了開來。然後他一把抱起赤裸的老女人,把她的身子往床上一放,然後把自己的身體反轉,頭對著女人腳的方向。「這次咱們先玩個69,來,幫我把褲子脫了。」說著他頭往下面一俯,兩片嘴唇已經貼到了老女人的陰道口那里去。

王月萍雖然不知道什么叫做69,但是這時候任江海的下身就懸在她的眼前,她也知道他想要做什么。在情欲的沖擊之下,王月萍再也不猶豫了,她一把就把任江海的褲衩脫掉,一手抓住他巨大的雞巴,直接含到了口里面去。

任江海一邊舔著,一邊不斷地上下挺動自己的屁股,讓雞巴在王月萍的嘴里面來回套弄。王月萍緊皺著眉頭,費力地讓男人的雞巴在自己口中肏弄,一邊不時地發出「咳咳……」的干咳聲。

舔了幾分鍾後,任江海站了起來,坐到床邊的辦公桌上,然後伸手拉著王月萍的手。「來這邊,換個姿勢肏. 」

王月萍已經失去了最後的一絲抵抗力,對性欲的渴求蓋過了一切,此刻的她對任江海的話是唯有聽命了。任江海半躺在辦公椅上,讓王月萍面對著自己,然後把她的兩條白腿一分,讓她跨坐在自己腿上。王月萍明白任江海的意圖,她扭動著身子,讓任江海的雞巴能夠對准她的屄口,然後在任江海的引導下屁股重重向下一坐,那根雞巴便連根直插進去。

「啊!」大雞巴貫穿而入的快感讓王月萍再次長叫起來,她全身的肉似乎都在抖動。她雙手緊緊抓住任江海的肩膀,承受著這根雞巴的粗壯和火辣。

任江海一邊抽動著雞巴,一邊凝視著王月萍。成熟美貌的王教授此時的眼神里面沒有了往日的睿智和高貴,剩下的只有被性欲征服的迷惘和渴求。濕潤的頭發飄散著,在凌亂中凸顯出另一種嫵媚。隨著任江海的抽插,王月萍的身子也被上下拋動著,這使得她那對充滿成熟之美的乳房也上下翻舞。任江海伸手捏住了這對奶子,一下一下地揉著。

「你也動起來,這樣子才能更爽。」任江海在王月萍的耳邊說。王月萍沒有絲毫遲疑地聽命開始擺動自己的腰肌,一開始只是緩慢地扭動,但是在任江海激情的「言傳身教」之下,王月萍的動作很快就變得熟練起來,不一會,她已經飛快地起伏運動著豐臀,讓任江海的雞巴每次都能突破濕漉漉的陰道,直到最深處。

「我……啊……我……啊啊……」這時候王月萍的叫喊已經完全失去了控制,「我不行……不行了……啊……啊……」

「只要你聽我的,我今後會經常讓你爽的,就像今天這樣。」任江海知道這是徹底征服這個美麗老女人的最好時機,他放棄了揉捏王月萍的奶子,雙手輕輕托住她的屁股,讓自己的雞巴找到一個更加舒服的角度,然後就是一陣全力地向上死命狂插,這一次他的雞巴絲毫都沒有保留,每次都以最強的勁道轟擊到王月萍的子宮口上。

「怎么樣?願不願意?今後還要不要我肏你?」

「要……啊……啊啊……太美了……啊……我還要……」

「還要我肏你對嗎?」

「對……對……啊……啊……我不行了……我不行了……」

「這樣就不行了?那怎么行?不讓你爽到飛上天怎么行?來,我們再換個姿勢。」任江海一推王月萍的屁股,讓雞巴從她的屄道里面退了出來。王月萍不情願地站起身子,任江海讓她轉過身去,讓她雙手支撐著寫字桌的邊緣,然後左右分開雙腿。然後他的手穿過她的胯下,從後面摳了幾把王月萍的屄口。

王月萍從來沒有用這么淫盪的姿勢站在男人面前,但是這時候的她完全沒有去思考這一點的空間,她的腦海,她的思想都被任江海肏弄時的那種快感所占據。

「嗯……給我……」她顫抖著身體發出不間斷的呢噥。

「這么急啊?」這時候的任江海就像一個征服了萬千子民的君王,他站起身,手用力地拍了一下王月萍的美臀,然後扶著自己高昂硬挺的雞巴,對准王月萍渴求的屄洞深深地捅了進去。

「啊……噢……啊啊……」王月萍的叫聲已經開始沙啞,從來未曾體驗過的快感讓她忘情地叫了這么久,她自己卻毫不察覺。

不知道是第幾次的高潮襲來,老女人緊窄的屄道壓迫著任江海的雞巴,淫水從四周浸泡著,屄道四周的肌肉緊縮,終於讓他的宣泄感涌了起來。任江海咬緊牙關,雞巴就像脫韁的野馬,風馳電掣地馳騁著!無數次地強勁地抽插,讓他自己和身下的老女人都達到了快感的巔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