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撫慰女校長(1 / 2)

盛世欲風錄 金銀妖瞳 6941 字 2020-12-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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讀者互動

易內會所的這次活動,可寫的內容太多了,全寫出來的話會把文章節奏拖得很慢(那幾個女星只是客串,在後面的情節里並沒有什么卵用)。

讀者有興趣的話,以後考慮寫個番外篇啥的,專寫這段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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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一點半,萬籟俱寂。在兩江市許多富豪的聚居地「帝京庭院」,此時更幾乎是到了連根針掉在地上的聲音都清晰可聞的地步,大多數的人家都已經熄燈就寢。然而在位於小區東南角落的這個別墅里,這時候客廳里卻還亮著燈。圍著大大的飯桌,這時候坐著十來個人,每個人面前都是一杯茶或者咖啡,個個都是面色凝重。

兩江市市委書記楊官清、市紀委書記周人方、市公安局局長李為民、市電視台台長趙廉、楊官清的老婆張愛華和她的妹妹,兩江大學校長兼黨委書記張紅英、周人方的老婆,市人民醫院院長楊秀珠、市法院檢察官文清樺、楊官清的貼身秘書林潔、李為民手下的得力干將警花薛玲、張紅英的女兒鄭露,以及任江海、任江山兄弟。可以說,兩江市官場「本土派」的核心人物,此刻都在這里了。

「本土派」的領軍人物,自然是貴為市委書記的楊官清。他今晚剛跟侄女鄭露從京城回來,剛一下飛機,他的秘書林潔已經在機場候機室哪里等著他,回到家一看,才知道今晚這些「本土派」的頭面人物已經齊聚在他的家里。

「老楊啊……」先打破沉默的是楊官清的鐵哥們,紀委書記周人方,熬夜到現在,已經五十六歲的他嗓子都有些發啞了,只聽見他低沉著聲音說道:「你這次在京城里,到底有什么收獲沒有?我看這一次非比尋常啊!姓郭的那邊是有備而來啊,他們查江山的下落,怕就只是個幌子,更要命的招數肯定就在後頭!」

楊官清取下眼鏡,揉了揉疲倦的眼睛,說:「京里頭倒是平靜得很,我是真沒聽到什么風聲,不過這幾天,老爺子都沒什么功夫接見我,他去了始皇島度假,是露露陪著去的,這一路回來,我都沒來得及問露露,也不知道老爺子那邊,究竟有什么指示呢!」

眾人的目光就都轉向了鄭露。今晚在這里的人多少都知道,,兩江市「本土派」在京城里的大靠山,就是那位位尊權重,而又神秘莫測的「老爺子」,老爺子年紀雖大了,但畢竟各種特供品養著,精力還是很好的,對女人的興趣是絲毫不減,這些年來身邊的情婦一直不少,而聰慧艷麗的鄭露就是老爺子最為喜愛的情婦之一。每隔一段時間,老爺子都要把鄭露給召到京城里陪伴幾天。這一次楊官清帶著鄭露一同進京,主要也是老爺子的要求。而在過去的這幾天里,老爺子就是帶著鄭露和他的另外一個情婦,中心電視台的某著名主持人一塊,到位於始皇島的度假勝地過了幾天。

鄭露大大方方地一笑,在場的人,包括她丈夫任江海、母親張紅英在內,都對她服侍老爺子的事情一清二楚,根本就沒有什么可以不好意思的。她說道:「是的,老爺子是有些話吩咐下來。之前郭青田背後的人,的確是有想法要在兩江市這邊弄點風浪,但是呢,老爺子已經把這事給平了,他要我們不用擔心,而且,老爺子說了,郭青田在市長的位置上不會呆太久了,最多明年換屆時就會走人,到時候會從劍南那邊調個人來做市長,雖然不是老爺子的嫡系,但也不是那邊的人,我們這邊會輕松很多。」

眾人一聽,都是大大地松了一口氣。趙廉更是喜形於色,連連拍手,「這就好!這就好!」作為一個被楊官清一手扶上馬的官員,他自然明白樹倒猢猻散的道理,如果「本土派」出了事,他這個電視台台長絕沒有什么好果子吃。

「可是……如果是這樣的話,郭青田他們葫蘆里賣的到底是什么葯?劉浩最近的行動,可完全不像是做做樣子而已啊!」

說話的是警花薛玲,按理說在場的高官雲集,所有在這里的公務人員里頭,就數她職位最低了,可是她說起話來卻毫無顧忌,一派無所謂的樣子。

「小薛說得對!」女校長張紅英接口說道:「那天劉浩到學校里找事那副模樣,依我來看,絕對是來者不善善者不來。如果不想把事情搞大的話,他完全沒有必要那么大動干戈啊!」

李為民眨巴眨巴眼睛,不住地點頭,贊成著說道:「劉浩最近的行事作風,跟以前的他比起來……真的很有些不一樣!有點……有點高調過頭了!」

「不管他怎么高調吧,」楊官清抬起頭來,揉著太陽穴說道:「只要京城里沒啥動靜,就憑他郭青田一個市長,劉浩一個公安局副局長,能掀得起多大的波瀾?為民啊,你會不會太多慮了?」

「是,可能是我想太多了。」李為民點頭稱是,然後才說:「不過劉浩現在在查的案子,我們可不能掉以輕心,」飛龍航空美女空姐失蹤生死不明「,這案子現在可是網絡上的熱點新聞啊,在全國都有相當的關注度呢!」

聽李為民說起飛龍航空的空姐姚妤青失蹤的這個案子,在座的眾人都是神情一凝。

「江山,」張紅英這時也皺著眉頭說道:「那個小空姐的失蹤……究竟是怎么回事?你究竟跟這事有沒有干系?那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些什么?」

張紅英此話一出,一旁的薛玲和文清樺兩人臉上頓時罩起了一層寒霜,這兩個女人都對任江山有著一份特殊的感情,聽張紅英這樣說起任江山和其他女人的事來,心頭都有些不快。

任江山苦笑一聲,只好回答道:「那晚……她給我打了好幾個電話,不過我沒接到。」他說道:「之前一次,我們因為對一些事情看法不同,她可能有些生氣,然後她就飛外國了,我們有好幾天沒聯系,得到她回來那晚,給我打完電話之後,就再也沒有她的音訊了。我是真不知道她去了哪里。」

「哼!」冷美人薛玲冷笑一聲,從包里拿出厚厚的一疊記錄紙,摔在了任江山的跟前,說道:「這時她那部手機過去一年的通訊記錄,根據統計,87%的播出號碼,都是打給你的!你現在說你對她的失蹤一點都不知情,你覺得劉浩他們會信嗎?」

「我……」任江山長嘆一聲,心想自己的確是太過於忽略姚妤青的存在了,要不也不會她失蹤了這么多天還一無所知,一時不知道如何去辯解,干脆便選擇了沉默不語。

「好了好了。」還是一旁的文清樺心疼任江山的窘境,開口說道:「小玲,你也不要上火,老爺子不是說了嗎?我想劉浩他那邊應該不會有太大的動作才對,現在我們的當務之急還是要找到那個小空姐吧?只要江山跟她的失蹤沒關系,那我們又怕什么?由他們去查唄!」

「可是,文姐……」薛玲皺眉還想說什么,卻被楊官清揮揮手打斷了:「好了好了,都靜靜,聽我說幾句。」

領導開口,薛玲自然不能再說什么,只見楊官清不停地揉著鼻梁,看來舟車勞頓之下硬撐到這時候的他的確是困壞了。

「總之。」楊官清低沉著聲音說道:「我們的宗旨就是不能自亂陣腳!從京城里反饋的情況來說,目前郭青田那邊,應該不會有太大的動作……我們只要不疏於防范,就任由他們去搞好了,我們隨機應變也還不遲!為民啊,你那邊也多布置點警力,盡快找出那個姓姚的空姐的下落,總之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是!」李為民和薛玲異口同聲地應道。

「好了,我是真困了,我看今晚就這樣吧,你們要留還是要走,隨便,我可要去睡覺了。」楊官清說完,徑直站了起來,就走向了卧室。

眾人見狀,也只好紛紛起身。周人方夫婦剛要出門的時候,楊秀珠突然好想想起了什么,轉頭看著任江海,說道:「江海,你……跟我過來一下。」

任江海微微一愣,起身跟著楊秀珠走到門口一個僻靜的角落,楊秀珠看了任江海好一會,這才幽幽地說道:「你啊……這些天都跑哪去鬼混了?你丈母娘拼了命找你都沒找到,我也給你打了那么多電話,你也不回!」

任江海撓了撓頭,心想這問題你還是回家問你老公去吧。楊秀珠接著說道:「好吧,我叫你出來,是想告訴你,你還是得多去關心關心許雪。」

「小雪?她……她怎么了?」任江海想起來那天許雪欲言又止的模樣,擔心地說道。

「就知道你肯定還蒙在鼓里!」楊秀珠笑著敲了下任江海的腦袋,說:「她啊……有了!是你的種!」

「什么!」任江海猶如被一個響雷從頭頂上直劈而下,一時愣在了那里,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行了行了,該說的,我也都說了,接下來的……就看你的了!江海。」

看著周人方和楊秀珠遠去的背影,任江海心潮澎湃,久久地站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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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燙的熱水將胸膛沖得一片通紅,老丁用毛巾將上面的水滴擦掉。鏡子里面的他,身軀依然挺拔而偉岸,早年從軍當兵的經歷,加上這些年來的操勞,讓他終生都擁有健碩的體魄,雖然年過五十,但是他的小腹依舊平坦,雖然不見多少腹肌,但也沒有一分多余的肥肉。而且令他驕傲的是,自從加入了「聖殿」組織之後,他發現就連自己胯下那男性的象征,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那些葯物的緣故,竟在不知不覺中得到了極大的強化,哪怕比起自己二十來歲時都絲毫不顯遜色。而就在不久之前,他才剛用這條堅硬的肉棒,將政協主席宋琴這個飢渴的老婦給幾度送上了高潮。

穿上衣服,老丁打開浴室的門走了出來,一陣陣平穩的呼吸聲從床上傳了過來,極度的高潮和疲憊讓宋琴在做完愛之後就疲累不堪地睡著了。老丁叫了她幾聲,沒有回答,又在她身上輕推了幾下,而宋琴依然是沒有反應,看來是真的沉睡了。

老丁走出房間,這里是「金豪夜總會」的私密包間,耳邊傳來輕柔的音樂聲,老丁緩步來到前面的小廳,就看到一個身材高挺、面目陰沉的年輕男子默默地坐在那里,手里拿著根煙,正是何翼。

「坐。」何翼見到老丁,微微點了點頭,把身子向旁邊挪了挪,示意讓老丁坐下。老丁坐了下來,何翼從上衣的口袋里掏出一包軟中華,遞到了老丁的面前。

老丁也不推遲,拿出一根自行點上,然後深吸了幾口。

「不錯嘛!」何翼吐了個煙圈,笑著用手點了點他眼前的一個大屏幕,現在上面顯示的是宋琴酣睡的場面。「看不出來,你都這年紀了,還能這么猛!」

老丁撇了撇嘴,沒有做聲,他知道自己剛才肏弄宋琴的場面,全部都透過這個屏幕,讓何翼看得清清楚楚。

「聖父那邊有消息了沒?」老丁也吐出煙圈,慢慢地問道:「究竟是什么時候動手?」

「快了!」何翼說道:「基本都安排好了,我看要依聖父的意思,差不多就這幾天了。」

老丁聽了,沉吟了一下,點了點頭,說:「那就好,我……我實在等不了了。」

何翼的目光在老丁的臉上一閃,冷冷地說:「等不了?老丁,你啊!你忘了聖父是怎么交待的?」

想起聖父,老丁不禁打了個冷戰,忙把身子挺直了,肅容說:「我……對不起……」

「聖父說過多少次了!要整死任江海容易,可難的是要把他背後的人也都整死!你這么沉不住氣,讓聖父怎么能放心把事交給你去做?」

一聽到任江海的名字,老丁牙齒緊緊地咬了起來,目光中流露出刻骨仇恨的神情。

何翼拍了拍老丁的肩膀,說道:「記住,小不忍則亂大謀,我們是目的,是讓姓任的全家都死無葬身之地!在這個關頭,可不能因為你忍不住氣就壞了大事!」

「是!我知道,放心吧。」

這時從旁邊傳來了一個聲音:「這才是做大事的態度!」老丁和何翼一聽,都吃了一驚,馬上都站了起來。

「聖父!」兩人恭恭敬敬地對從一旁走來的人低首行禮。

「嗯!」聖父從鼻子里發出一聲悶哼,說道:「好了,你們也都不用再等了,現在是時候了!」老丁一聽,只覺得一股熱流向自己頭上涌去,只聽到聖父慢慢地說道:「行動,現在開始!」

接下來,聖父低聲對老丁和何翼說出了第一步行動的計劃,兩人默默地聽完,點頭接受了自己的任務,然後就雙雙起身離去。

聖父看著他們離去的背影,嘴角浮起了一絲冷笑。

「他們現在是越來越能辦事了。」一個嬌柔的女性聲音,在聖父的身後響起,原來在有個女人,從剛才就默默地坐在那里,聽著聖父對他們的話語。

「是能幫上點忙了……」聖父幽幽地說:「當初將他從監獄里撈出來,不就是為了現在嗎?他啊……現在是要靠我來對付姓任的那兩兄弟,等姓任的倒了,說不定他就該來對付我了!」

「那你不防著他一點?聖父?」里面的女人輕笑著,推開房門,走了出來,卻是許震的老婆潘雯冰。

聖父冷冷一聲,沒有說話。

潘雯冰笑吟吟地走到老丁的身後,伸出雙手,從後面緊緊地摟住他的脖子。

「我知道你不會把他們放在眼里,他們再能干,充其量最多也只是一顆任你擺布的棋子。」潘雯冰的語氣嬌媚,吹氣如蘭,在聖父耳邊說著。

「你知道就好。」

「那我呢?我是不是也只是你的棋子?」

「你說呢?」聖父轉過身來,看著潘雯冰,面目冰冷。

「我怎么會知道!」潘雯冰不敢去看聖父那寒冰般的目光,輕聲笑道:「對了,既然要開始行動了,那么那個姓姚的女孩子,是不是按照我們的計劃……」

聖父沉吟了一下,沒有說話。

「怎么?舍不得了?」潘雯冰浪笑的,輕撫著聖父的胯下:「這幾天里,她伺候地你很過癮吧?嘻嘻……也難怪,她以前可以兩江大學的一號校花呢!」

「她現在在哪?」聖父問道,語氣依舊冰冷。

「還能在哪?」潘雯冰踩了踩腳下的地板,「就在哪兒唄。」

「帶我下去。」

於是潘雯冰在前頭先走,帶著聖父,穿過長長的走廊,來到旁邊的一個小門那里,門口是一個密碼鎖,潘雯冰輸入密碼,打開門之後,後面是一條向下的樓梯。兩人順著樓梯來到位於「金豪夜總會」地下的一個密室之中。

剛進了密室,就聽到耳畔傳來一陣女人銷魂的呻吟聲,聖父走了進去,只見在密室一旁的沙發上,兩具雪白的女性酮體此刻正以69式交疊在一起,兩人都將自己的頭深深地埋在對方的胯下,用力地舔弄著對方的私處。

潘雯冰和聖父的腳步聲顯然驚動了這兩人,她們暫時停止了互相舔弄,抬起頭來,兩張清秀絕倫的面龐頓時出現在了聖父面前,她們正是失蹤多日的姚妤青和楊歡。

姚妤青和楊歡看到了聖父,目光里頓時都流露出混合著崇拜、敬畏以及渴求的神情,兩人馬上都翻身下了沙發,雙手雙膝撐著地板,像兩條母狗一樣,雙雙爬行到了聖父的面前。

聖父低頭看著這兩個艷麗性感的美女,雙唇緊閉,目光里卻隱約地透出一道綠光。接觸到聖父目光的姚妤青和楊歡,同時把手伸到他的腰間,解下了他的褲子,露出了那條壯碩的肉棒。兩人乖乖地跪在地上,姚妤青一張嘴,就把那條肉棒吞了進去,而楊歡則伸著舌頭,一下一下地舔弄著聖父的陰囊。

「好好舔,我的好女兒……」聖父的話就像是從地獄深處傳出來的,充滿了惡魔的誘惑,令人無從抗拒。「神罰已經開始,去吧!按照神的指使。」

聖父一邊喃喃地說著,一邊將手慢慢地伸向了姚妤青的咽喉之間,在他長長的手指中間,只見一片冰冷的寒光,赫然,那竟是一片薄薄的鋒利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