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億萬富婆母女的淪陷(2 / 2)

盛世欲風錄 金銀妖瞳 7973 字 2020-12-24

高娜雖然個性剛強,可是這么多年來養尊處優,哪里又吃過這樣的苦頭?劇烈的疼痛使得她不得不向這個自己一直不怎么看重的女婿哀求了起來。

「阿娜……你就……就別反抗了……哎喲……舒服……啊啊……小何你肏得我……好舒服啊……啊……」一個熟悉的聲音從房間另外一邊響了起來,間雜著女人聲聲的浪叫。高娜母女循聲望去,就看到了令她們兩人都幾乎暈厥的一幕!

只見這時在另外一側的地板上,高娜的閨中密友,兩江市的政協主席宋琴,正四肢著地跪在地上,而何翼正在她的身後,用他那根曾經給高娜帶來美妙高潮的大雞吧,一下一下地在宋琴的騷屄和屁眼兩洞之間輪番肏弄著。而真正令高娜震撼的還不止如此,此刻在宋琴後面不遠處的沙發上,那個她深愛著的男人:沈天廣,正全身赤裸地做在那里,在他的懷里抱著一個年輕的女子,他的雞巴不停地自下而上干著那個女人的騷屄!女人面朝著這邊,看著高娜母女二人,臉上滿是性欲滿足的淫態,這個女人,高娜和許雪再也熟悉不過了,因為她正是高娜的兒媳,也就是許雪的弟婦,許震的遺孀:潘雯冰!

「天廣……潘……你們……你們……」高娜搖了搖了腦袋,眼前這番情景真的是發生在現實之中的嗎?她無法確定。可是很快地,從下身傳來的鑽心痛楚就明明白白地告訴了她:這一切,都是百分之百的現實!原來這是性欲高漲的老丁已經按捺不住了,他用手幾下就把高娜的褲子扒了下來,然後調整了一下她屁股的位置,那根粗長的雞巴對准她的屄洞,絲毫不留情地肏了進去!

高娜疼得全身哆嗦,幾乎是完全崩潰了。要知道她畢竟是年近六旬的女人,陰道里的分泌本來不多,這時候絲毫沒有性欲,那里面更是干澀無比,讓男人的肉棒就這樣硬生生地肏進去,那種痛楚可想而知!可是,她的噩夢還遠遠沒有結束,就在此時,林家偉也靠了過去,他對准的是岳母黑黝黝的屁眼,硬邦邦雞巴對准一張一合的菊花穴,狠狠地捅了進去!

「啊!裂了啊!不要啊!求求你們……不要啊!疼死我了……嗚嗚……不要啊……好疼啊!」五十七歲的億萬女富婆高娜,此刻只能尖叫著,哭喊著,哀求著……

許雪眼神空洞地看著自己的母親在丈夫和別的男人的身下痛哭慘叫著,可是卻一點辦法也沒有,她不知道該如何去幫助母親,卻深知,此刻在母親身上的厄運,很快就要降臨到自己的身上!

悲慘的命運並沒有讓許雪等待很久,不一會,她就看到沈天廣和潘雯冰兩人緩步來到了自己身邊。

「聖父,你看這臭婊子的肚子里,還有那個任江海的種呢!」潘雯冰用手撫摸著許雪稍微有些隆起的腹部,媚笑著對沈天廣不懷好意地說道。

沈天廣順著潘雯冰的指引,盯著許雪的小腹,霎時間他仿佛看到了任江海的身影,那個令他失去了唯一的後代的男人的影子!怒火使得他的行動幾乎失去了思維的控制,他像是野獸般地沖了上去,雙手一舉,就把許雪拉了起來,然後把她按在牆上,他獰笑一聲,一手抓住許雪高聳的胸部,用力搓揉。

「不要啊……」許雪淚如雨下,饒是平時她如何堅強,此刻面對著這悲慘的命運,也只能不停地哀求:「沈叔叔……不要啊……不要!」

此時沈天廣絲毫不管許雪的喊叫,手已經伸到她的腰上去解她的褲子。許雪大叫著做出了她最後的抵抗,用兩只手死命用力抓住沈天廣握著她蜂腰的右手,「不……不要啊!不要!」地叫著,但是葯力未過的她又哪里擋得住身強力壯的沈天廣,沈天廣左手把她的肩膀壓在牆上,右手頂著她的雙手來到褲子的正前方。許雪的褲子上沒有系腰帶,只有一個紐扣和拉鏈,沈天廣稍一使勁,就把那個紐扣扯了下來,順手向下一拉,又把拉鏈拉了下來。

「臭婊子!今天要讓你知道聖父的厲害!」一旁的潘雯冰眼里閃耀著興奮的光芒,想起平日里對她趾高氣昂的許雪也會淪落到今天這步田地,她就忍不住地興奮!

許雪抬起頭,滿臉驚恐地哀求著沈天廣:「沈叔叔,不要,不要啊……我求求你……我……不可以啊!」但是這時沈天廣因欲火中燒而盡顯猙獰的面孔上找不到一絲憐憫之色,他把許雪的褲子一把拉到了膝蓋下面,左手拉住許雪的右手緊緊拽著,抓得她的手一陣疼痛,剩下的一只手再也無力阻撓沈天廣的右手,讓他抓住褲頭,一下就把長褲拉到了膝蓋下方。

「沈叔叔……不要啊!求求你,求求你,求求你饒了我吧!我肚子里有……不可以啊!」

但是沈天廣哪里會理會她的哀求,他的手已經松開了許雪的長褲,伸到她白色的棉質三角內褲上,手指從旁邊伸進去,有力地摩擦著她干澀的陰唇。

許雪的身體產生了一陣顫抖,男人的手指強而有力地在自己私處上來回摩擦,那根手指好像有著不可思議的魔力,那種刺激不顧思想的反對,讓她的身體起了正常的反應。

「沈……沈叔叔……我……我……饒了我吧……」許雪顫聲說著,她的掙扎在健壯的沈天廣面前顯得那么的微不足道,看著沈天廣眼中野獸般的火焰,許雪只感覺到自己的身子似乎軟得一點力氣都發不出來了。

沈天廣對許雪的哀求置若罔聞,他的手指在孕婦干涸的陰唇上搓了幾下後,向上一番再往下一拉,把她的內褲也拉了下去,然後把手指伸到自己的嘴巴里,用口水沾濕了,再一下摳進孕婦的陰道里。

許雪哀叫一聲,僅剩下還能自由活動的那只手下意識地向下猛拽著沈天廣的手。她的力量當然不足以阻止沈天廣的動作,但是在掙扎中手指上的指甲還是把沈天廣的手臂抓破了皮,幾道血痕被抓了出來。沈天廣手上一痛,胸中的邪火更是難以抑制,他抽出摳磨著許雪屄道的手,狠狠地在她的臉上甩了兩個巴掌。

「嗚……」的一聲,挨了兩個大巴掌的許雪終於哭了出來,她的頭耷拉下去,手也不敢再去抓沈天廣了。沈天廣罵了一聲:「臭婊子,就是要這樣敬酒不吃吃罰酒!」

然後左手繼續壓著許雪的右手讓她無力動彈,接著一只手解開自己的褲帶,連著內褲一起拉下去,露出早就急不可耐的大雞巴,然後一手撈起許雪的一條腿來掛在自己腰上,自己的腿向上抬起,用膝蓋將孕婦的兩腿分開,這樣子一來,他的雞巴就直接面對著許雪的陰戶。

許雪勉力地抬起頭來,臉上已經全是淚水,苦苦地哀求著:「饒了我吧……求求你,我……我……」就在許雪聲聲的哀求中,沈天廣屁股向後一退,然後用力向前一挺,堅硬的雞巴刺穿許雪只有口水滋潤的陰道,在孕婦「啊!」的大聲哭叫中,肏到了她干澀的肉穴之中。

在沒有淫水滋潤的陰道中,肉與肉的摩擦給許雪帶來的是撕心的疼痛,而給沈天廣帶了的除了痛感之外,更多的是那種淫虐女人的快感。他幾乎是毫不停留地就在許雪干澀的陰道中快速地抽送的雞巴,孕婦干燥的陰道壁摩擦龜頭的快感連連,他飛速地抽插著,雞巴一次比一次更加深入,很快地就頂到了許雪陰道盡頭的子宮口上。

「啊……啊……」許雪一開始還硬撐著不發出聲響,但是陰道里面傳來的痛楚是那樣的那么忍受,她終於忍不住哀叫了起來。這種哀叫似乎更加鼓舞了沈天廣的淫欲,他冷笑一聲,把許雪襯衫的扣子拉開,向兩旁掀起,然後手抓住許雪的奶罩向上面推起,露出里面飽滿著的兩個肉團,接著他頭趴下去,一口咬住許雪的一個奶子,微微用力地啃咬著。

在沈天廣這一啃之下,許雪「啊!」地大叫一聲,頭向上高高地揚起,陰道和乳頭兩個最敏感的部位同時傳來的劇痛讓她幾乎無法忍受。

這時候沈天廣終於松開了一只緊壓著她的手的那只手,許雪的手頓時無力地垂了下去。沈天廣「啵」的一聲,把火燙的雞巴暫時抽了出來,然後用力一推,把許雪推坐在地板上。

許雪這時候一屁股坐在那里,再也無力反抗了,沈天廣整個人壓了上去,三兩下就把她膝蓋下面殘余的褲子拉了下來,然後把許雪的身子仰面向上壓在堅硬的地板上,沈天廣接著壓上去,頭在許雪的胸前輪流啃著她飽漲的兩個奶子,雞巴居高臨下地再次肏了進去。

雖然萬般的無可奈何,但是女人陰道在被男人的器官肏入是自然就會分泌出淫水來起保護作用,對許雪這樣的孕婦來說當然更是如此。沈天廣堅持抽插了十幾下之後,陰道里頭已經開始有些濕潤的感覺了,雖然淫水不算多,但是沈天廣在抽插時已經沒有干涉的感覺。「啪……啪……」兩人下體的結合處發出陣陣響亮的撞擊聲。

沈天廣的抽插越來越順滑,許雪的哭聲已經沙啞,眼淚也已經不再流出,她緊閉著雙眼,只想要這場噩夢快點結束。可惜沈天廣顯然還不想就這樣放過她,抽插了上百下之後,他再度抽出雞巴,把許雪的身子都翻了過去,讓她雙手雙腳撐地跪在那里,嘴里說著:「臭婊子,我要讓你做我胯下的一條狗!」然後他分開許雪的雙腿,雞巴對准騷屄再度肏入。

沈天廣閉上眼睛,滿臉陶醉的神情,這一次,他的抽插更加地飛快,力道也更加的生猛。他足足在許雪的身上折騰了大半個小時,才一泄如注,不顧許雪最後的哀求,把滾燙的濃精灌入孕婦的陰道深處。

許雪眼淚幾乎都已經留干,身上青一塊紅一塊地,還殘留著不少剛才沈天廣抓出來的痕跡。她想要站起來,才發現自己渾身酥軟,兩個奶頭上深深的牙印還清晰可見,一股濃稠的精液正從陰道里面緩緩地流出,想想不禁悲從中來,再度痛哭失聲起來。可是,這遠遠不是噩夢的盡頭,在前方還有更多不堪承受的折磨,在等待著她們母女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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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刻在楊官清的家中,剛剛成為寡婦的前書記夫人張愛華,已經將一對大眼睛哭得紅腫不堪,結發多年的丈夫就這樣不明不白地慘死,而且是死在他藏嬌的金屋里,這叫她即難過,又難堪。

旁邊的楊秀珠也是滿眼通紅,對於弟弟的死她當然感到悲傷,但此刻更多的卻是危機感,跟常年做家庭主婦的張愛華不同,深諳官場險惡的她此刻更擔心隨著楊官清之死而即將接踵而來的狂風暴雨。

坐在他們對面的是張紅英、鄭露母女,她們既要控制著自己的悲傷情緒,還要不時安慰張愛華跟楊秀珠姑嫂兩個。而文清樺,還有任氏兄弟三人正站在陽台上,任江山不停地撥打著手里的手機,卻總是失望的搖著頭。

「薛玲肯定出事了,要不然,在這么緊要的關頭,她不會不接電話的。」任江海斷然說道。

任江山的臉上浮現起一股擔憂的神色,就在這會,一陣手機的鈴聲響了起來,任江山心頭一喜,一時也沒注意到那鈴聲並不是自己手機的,拿起來一看,卻沒有來電,那是文清樺手機的響聲。

文清樺接通了電話,剛說了兩句,臉色就變得凝重了起來,她不住地點頭,末了,對著電話說了一聲:「好的,媽,我現在就帶他們過去。」回頭面對著任氏兄弟疑惑的目光,文清樺說道:「是我媽打來的,她讓我帶你們倆去她那里一趟。」

任氏兄弟吃了一驚,他們都很清楚,這文清樺的母親溫芯武不是一般人,而是退休前身居兩江省委常委、省委組織部部長、省委黨校校長三大要職的風雲人物,人送外號「武則天」,在官場中能量極大。在這個關頭,這位兩江官場的傳奇人物找他們兄弟兩人,肯定不會是小事。

於是由任江山開車,兩人跟著文清樺,來到了溫芯武位於郊外的家中。兄弟兩人之中,任江海曾經在某次跟隨楊官清出席活動時見過溫芯武,而任江山跟她則是初見,一見之下,任江山心里暗暗贊嘆,這老婦果然不愧是在官場中馳騁了一輩子的「則天武後」!雖然六十二歲了,卻絲毫不顯花甲老婦的老態,光看相貌不會超過五十歲。超過一米七的高大身材看上去依舊提拔,一頭利落短發間雖然偶爾可見幾根白發,卻給她平添了幾分歲月所沉淀積累下來的威儀。

「你就是任江山啊?」溫芯武的臉上帶著笑,說話的語氣卻力道十足,不給人絲毫躲閃回避的余地,任江山只好訥訥地點頭,溫芯武又端詳了他幾眼,然後目光有意無意地瞥向了女兒,沒有說話,卻滿懷深意。

幾人在客廳里坐了下來,溫芯武開門見山地就說到:「你們兄弟倆這次惹的禍不小啊!連市委書記都讓人給做掉了!這三十多年來,全國就沒出過第二起這么大的案子了!」

任氏兄弟面面相覷,一時不知道說什么好。文清樺在一旁小心地問道:「媽,您的意思……楊書記的死……跟江海江山他們有關?」

「廢話!」哪怕是對著女兒,溫芯武這老婦人說話也是斷然決然,絲毫也不留余地。「他們兄弟倆這次惹上的人是什么來頭你知道嗎?我剛跟老爺子通過話,這個叫沈天廣的,能量大得超乎你們想象!」

接下來,溫芯武就把沈天廣「人民聖殿」聖父的身份,還有「人民聖殿」這個邪教組織的來龍去脈,一一說給任氏兄弟和文清樺聽。三人聽得目瞪口呆,他們有想過沈天廣的來歷絕不簡單,可沒想到竟然是歷史上大名鼎鼎、同時也是臭名昭著的「人民聖殿」現任領導人!

「既然知道了他的來歷,哪把他抓起來不就完了?」文清樺說道。

溫芯武瞥了女兒一眼,「哪有那么簡單?就算知道了他的身份,可他在國內有做過什么違法犯罪的事嗎?我們說他跟楊官清的死有關,說到底也只不過是猜測,哪里找證據去?」

文清樺自幼就習慣了母親這種說話方式,被她這一頓搶白,倒也不覺得什么,就繼續說道:「媽,那您說……江山他們,現在應該……」

「先避一避風頭吧。」溫芯武看了任氏兄弟一眼:「你們哥倆先到外國去躲幾個月,這邊有我跟老爺子呢,你們不用擔心,最多兩個月,這事兒一定能解決。老爺子說了,當務之急,是要查清楚這沈天廣跟郭青田那邊究竟有什么勾結,否則憑他一個外來的和尚,哪來的本事唱出這么大的一棚經?」

「可是……」任江山有點急了,他站了起來,說道:「我不能走!小玲現在下落不明,我疑心她是落在了沈天廣手里,我不能就這么丟下她不管。」

「我們的兄弟許震也讓他們害死了,在查清楚這事之前,我們不能就這樣一走了之。」任江海隨即也表明了自己的態度。

一見兄弟兩人都不同意自己的提議,溫芯武的臉色馬上就拉了下來,冷冷說道:「你們可想清楚了,姓沈的既然是沖著你們來的,你們的小命,這時候可不全掌握在自己手里,不走的話,到時候丟了性命,你們可不要怪我沒有提早通知你們!」

任氏兄弟對視了一眼,彼此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出了那種堅持,於是同時開口說道:「我們決定了,這事情不搞清楚,我們不能走!」

溫芯武臉上的神色一寒,正想說話,卻被文清樺從一旁輕輕地握了一下手臂,她轉頭看去,就看到女兒的目光正帶著哀求的神色看著自己,她嘆了口氣,說道:「那你們現在准備怎么做?」

「當務之急……是要找到薛玲!」任江山開口說道,「現在我們需要調動一切可以調動的力量,先查清楚薛玲到底出了什么事,我相信,導致她失蹤的,跟殺害楊書記的那些人,肯定存在著聯系。」

「這個不用你說。」溫芯武冷冷地說道:「老爺子已經說了,他會從公安部刑偵專家組里調兩個痕跡檢驗專家來兩江,現在已經在飛機上了。」

任氏兄弟心頭都是一喜,他們知道公安部直屬的刑偵專家組是由全國數百萬警察中精挑細選出來的,極富經驗、屢立戰功的精英中的精英組成,有資格進這個專家組的人全省屈指可數,現在有了他們幫助,找到薛玲下落的希望就很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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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露從楊官清的家里走出來的時候,已經是深夜十點半了,此刻她的心情就像這陰沉沉的夜幕一樣,異常地沉重。這些天發生了那么多的事,噩耗一件緊接著一件傳來,使得她深深感覺到了壓力正一步步地向自己壓迫過來。尤其是姨夫楊官清的死,更是讓她有種大廈將傾的強烈預感,那么強大的一個人,本市最高長官,就這樣說被殺就被殺了,自己最大的靠山在剎那間就轟然倒塌。

那一批官員們淫亂的性愛視頻此刻已經在網絡上像春天的野草那樣瘋狂地蔓延傳播著,電郵、微博、微信、qq……幾乎所有的傳播媒體都有人在轉發著那些視頻,無論再怎么打擊,都不可能控制地住了。唯一讓鄭露感覺慶幸的時,所有已經曝光的視頻片段之中,都沒有她的身影,否則以她的身份,全國前三的衛視台首席新聞女主播爆出淫亂視頻,可能會成為其中最轟動的部分!到那時,她別說是肯定無法再在兩江電視台呆下去了,就是整個兩江市,甚至是全國,又哪里能有她的容身之處?

這時候她不能不想起前些天發生的那件事:何翼來到電視台,將當年他倆定情的那串珍珠項鏈還給了她,言語間也暗示她最近將有很大的危機降臨到她頭上,可惜當時這事沒有引起她足夠的重視。她摸了摸自己上衣的口袋,那串珍珠項鏈就放在那里,旁邊還有一張小紙片,鄭露拿出來一看,是她抄下來的一串電話號碼,是那天何翼來見他時留在電腦里給她的,她不是沒有想到自己有一天會去打通這個電話,只是怎么都想不到這一天會來得如此之快。

「喂?」電話接通了,對面卻沒有任何聲響,鄭露等了一小會,只好先開口喂了一聲。

電話那頭傳來一陣悉悉索索的腳步聲,又過了幾分鍾,一個沉穩的男聲才傳了過來:「誰?」

「是我……」這個男聲鄭露非常地熟悉,正是何翼,她相信何翼也能聽出自己的聲音。

「有什么事?」何翼的聲音冰冷異常。

「我……我想見你!有些事,我想問問你。」

電話那頭的何翼又是一陣沉默,良久才說:「你在哪里?」

鄭露遲疑了一下,給何翼報了現在的位置,何翼那邊又是沉默了半晌,才說道:「哪里不方便,這樣吧,我呆會短信給你一個地址,我們在那里見。」說完何翼就掛了電話,鄭露手拿著手機,不到半分鍾,一陣短信鈴聲響起,鄭露劃開手機,看到上面只有幾個字「兩江大學,籃球館。」

鄭露足足花了有半個多小時時間才從市郊楊官清家里開車到了兩江大學,把車停在籃球館外的停車場,鄭露下了車,看著眼前這種如同卧倒在夜幕下的巨獸的龐大建築物,鄭露深吸了一口氣,多年之前,她就是在這個籃球館里跟任江海初次相見的,當時她還是何翼的女朋友。而現如今,她已經是任江海的妻子。

鄭露走過籃球館前面長長的台階,來到門口,發現旁邊的一道玻璃門敞開著,她猶豫了一下,還是硬著頭皮走了進去,眼前是一條漆黑的通道,她把手機抓在手里,打開里面的手電筒app ,照亮了眼前的黑暗,好在只轉過一個拐彎,她就看到從前面球館的門里透出了一絲燈光,她把手機的錄音功能打開,然後收進坤包里,快步走了過去。

空曠的球場之內,只見何翼正雙手插在上衣的口袋里,凝神看著門口的她,在他的腳下放著一盞野外用的露營燈,燈光就是從這這盞燈里射出來的,幽幻昏暗,將何翼的臉照射地陰森難言。

「找我有什么事?」何翼冷冷地說道。

「我……」鄭露遲疑地說道:「上一次你找我……」

何翼的嘴角浮現出一陣殘忍的微笑:「怎么?現在知道害怕了?」

鄭露臉上微微一紅,但還是說道:「那些視頻……是你放上網的?」

「是我又怎么樣?」

「那我還得謝謝你……至少你沒把我的鏡頭也放上去。」鄭露凄然一笑,說道。

何翼哼了一聲,冷冷瞥了鄭露一眼。「我姨夫……也是你殺的?」鄭露遲疑地問道。

想起楊官清的腦袋在沈天廣槍下轟然爆開的景象,何翼不僅打了個冷戰,他猶豫了一下,才說道:「我還沒有那么大的本事。」

「那……是誰?是沈天廣嗎?」鄭露問道。

何翼不答,看著鄭露的臉龐,突然一手將她的坤包抓在了手里,鄭露驚叫一聲,一個沒提防,坤包已經讓何翼一手拽了過去,何翼手伸進包里一陣亂翻,翻出她的手機,一看錄音機功能被打開了,冷笑一聲:「怎么?還打算用當年那招對付我?」

鄭露的心里一陣紛亂,當年她就是用手機錄音錄下來何翼要對付任江海的對話,然後把錄音交給了薛玲,這些錄音後來成為了法院重判何翼的有力證據。

「說啊!」何翼狂怒地大喊著,把手機拿到鄭露的眼前來回甩動著,「你是不是想弄死我?啊!?」

鄭露突然猛地一把從何翼的手里搶過手機,用力地狠狠仍在地上,手機的籃球館的木質地板上彈跳了幾下,掉到了一邊。

鄭露還不死心,幾步跑過去,又撿起手機,把里面的電池和sim 卡都取了出來,她用力一扔,把電池遠遠地扔到了遠處,然後兩手抓住那小小的sim 卡,「咔吧」一聲,坳斷成兩半仍在腳下。

何翼驚訝地看著鄭露,接下來他就看到了令他心跳加速的一幕:只見鄭露一邊看著他,一邊把手伸到衣服上,一顆顆地解開外面大衣的扣子,銀灰色的大衣很快就掉到了地上,然後是里面的毛衣、內衣……很快地,鄭露那具他既熟悉、又陌生的雪白玉體,就這樣呈現在了他的面前。

何翼只覺得自己的呼吸在剎那間變得粗重了起來,一顆心跳得越來越快,曾幾何時,他對這具軀體是何等地迷戀,幾乎是每天都要在那上面宣泄自己的欲望,然後自從那個可恨的任江海出現之後……

比起當年,鄭露的裸體少了幾分青春氣息,卻多了幾分身為人妻的少婦韻味,何翼只覺得一陣眩暈,一股幽幽的香氣飄進了鼻端,鄭露已經靠近了他,雙手環繞著他的脖子,柔聲說道:「現在,我什么都藏不住了,你……放心了嗎?」

「你……」何翼還沒說話,鄭露火熱的嘴唇已經湊到了他的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