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8章 柯南,你還小(2 / 2)

「你可以問一下,美放夫人應該跟秀樹先生說過……不,應該是一臉委屈又可憐地說,善則先生和秘書德大寺小姐不清不楚,她不知道該怎么辦之類的話,把自己偽裝成弱者,而那時候,善則先生和德大寺小姐八成沒什么特別的關系。」池非遲道。

「所以在秀樹先生眼里,他哥哥是個娶了個好妻子還不知珍惜的家伙,他嫂子是個可憐柔弱的女人,需要呵護和保護。

而對於善則先生而言,美放夫人一直是溫順體貼的妻子,不過,秀樹先生不再是他可愛的弟弟了,而是覬覦自己嫂子的可惡家伙。

甚至於,公司里善則先生和德大寺小姐曖昧的風聲,未必不是美放夫人傳出去的,甚至於,她已經不是第一次這么做了。

這種女人,把所有男人當成她的玩物,所有女人都是她的敵人,她就該被捧在手心里呵護,還不止一個人的呵護。

如果身邊缺少了男人的注意,就會不擇手段地去獲取,哪怕會破壞別人的親情、友情也不在意,就是因為這樣,我才覺得很惡心。」

柯南感覺三觀有點被顛覆,懷疑道,「你怎么能肯定她是這種人?」

「其實一切都有跡可循,從美放夫人把自己偽裝成受害者,到她一些舉止、言談,再聽秀樹先生和善則先生吵架,還有幾人間怪異的氣氛……」池非遲頓了一下,「柯南,你還小,看不懂是正常的。」

柯南很想說自己不小了,不過,他雖然原本的身體是高中生,但這些還真的看不出來,懊惱了一下,「這些只是推測吧?」

「你想驗證嗎?」池非遲見柯南點頭,繼續道,「這種人,習慣把責任推給其他人,把自己偽裝成弱者,等真相拆穿後,她會暗示她是無辜的,她會想殺人,都是因為傑拉爾先生的錯,也是因為善則先生跟秘書關系曖昧。」

「那你還真的是故意受傷的啊?」柯南低聲問道。

「抱歉,或許是之前想到一些不愉快的事,情緒不太好,」池非遲低聲平緩道,「又在會場里,看著美放夫人做作的樣子,突然有點不爽。」

柯南一口氣差點沒緩上來,他本來是想噴池非遲一頓的。

這家伙不知道危險會從哪兒來就作死,也不怕真死了?這得有多討厭加那美放?至於嗎?

不過,聽池非遲說了句『抱歉』想起池非遲之前情緒確實不太好,心里的火氣又突然發出來了。

只覺得憋得慌……

「那你可以告訴秀樹先生和善則先生……」

「沒有用,他們已經淪陷得盲目了,」池非遲分析道,「如果我找他們聊,他們反而會覺得我在抹黑美放夫人,你也可以理解為,我不爽的根本原因,其實是因為看到了三個蠢男人,覺得丟了男人的臉。」

對,他就是不爽,所以加那美放想殺傑拉爾天馬,他就是不讓傑拉爾天馬死,不過他又不想阻止事件,便宜了加那美放,索性自己受點傷,追責到底。

其實這點傷,還不如跟京極真打那一架。

別說什么大男人別跟女人計較,他今晚是三個蠢男人和一個白蓮花惡心得夠夠的,出口氣不行嗎?

如果加那美放自己沒有殺心,誰能坑她?

說起來,他已經算是救了傑拉爾天馬一命,還讓加那美放的刑罰判得不會那么重了。

換成是哪個女人敢這么玩他,絕逼砍死沒商量!

柯南也想到池非遲算是做好事,而且加那美放也不算無辜被坑,都是罪有應得,無奈看池非遲,「你不會去推理,對吧?」

池非遲點頭。

「那我去驗證。」柯南有點不信邪,丟下一句話,找了個角落給毛利小五郎來了一麻醉針。

毛利小五郎一段舞蹈後,跌坐在低,開始推理,凶手是加那美放,而手法就是用天蠶線。

之前,用石膏像自導自演自己被襲擊的一幕。

「我想,美放夫人應該是想讓我們看到石膏像,確認她被襲擊,而且提供『那是個面部輪廓有些像外國人的男人』的證詞,從而將嫌疑引到傑拉爾天馬先生身上,可惜被非遲破壞了,我們沒來得及看清什么,石膏像就被砸飛掉了下去……」

「不過,傑拉爾先生過來的時候一身濕透,也足夠引人懷疑了,美放夫人還將書架上的書弄到地上,假裝這是遭到襲擊時,掙扎間被碰掉的,讓我們發現那張照片,讓我們知道她和傑拉爾的過去,就會聯想到之前她接到恐嚇電話、偷拍照片的同時,還會收到和傑拉爾天馬先生歌詞里同樣的花束。」

「你是說美放故意制造傑拉爾恐嚇、襲擊她的假象?」加那善則不滿道,「為什么?美放她為什么這么做?」

「為了之後殺害傑拉爾天馬先生做准備!」柯南用毛利小五郎的聲音,沉聲嚴肅道,「她是想讓你懷疑騷擾她的人是傑拉爾先生,然後追著傑拉爾先生質問,你們在這里發生爭執,之後傑拉爾先生死了,你就是最有可能殺人的一個!布下殺人陷阱也是因為這個……」

用天蠶絲,穿過劍柄上的小孔,把線穿過吊燈,將劍吊起來。

線的一端繞過二樓的扶手,拉到鋼琴凳後,打上小結,套在音叉上,並把音叉壓在放倒的鋼琴凳上,另一端則綁上重物,垂到窗外。

之後加那美放下樓,提出讓傑拉爾天馬唱歌,傑拉爾天馬就會到鋼琴房來調試鋼琴,而加那善則因為不忿也會跟上來。

在兩人爭吵後,傑拉爾天馬在房間里,准備調試鋼琴,發現鋼琴凳倒了,音叉被壓在凳子下面,而鋼琴凳和鋼琴中間只有一個人的距離,就會像池非遲那樣,走過去,蹲下或趴下,探手撿音叉。

音叉一被抽走,線沒有東西拉住,劍就會掉下來,蹲在或趴在那個只容一人的地方的人,很難躲開就透心涼了。

再之後,線被窗外的重物拽走,落進懸崖大海里,加那善則就成了第一嫌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