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羽快斗沉默了一下,「非遲哥,非赤的毒是不是變強了,我完全沒做好准備……」
池非遲穿好衣服出浴室,心里嘆了口氣。
今天就夠忙的了,在安心去睡覺之前,他還要先安置一下自己這個跳脫、話嘮、精分、癱瘓在地的傻弟弟,想想自己還真是不容易……
黑羽快斗:「……」
隱約感覺到嫌棄,是錯覺嗎?
……
下午一點,池非遲被毛利蘭打來的電話吵醒,起床,出門。
黑羽快斗坐在電腦前,轉頭問道,「非遲哥,我給你買了便當,家里還有給非赤買的泥鰍,我不知道非墨喜歡吃什么,我買了一點小麥和豌豆,可以嗎?」
「辛苦你了,這樣就行。」池非遲去洗漱。
黑羽快斗收回視線,繼續用電腦查閱著寶石資料,心里不由感慨。
他作為一名高中生,還要照顧起床都一臉冷漠、黑衣加身、晝伏夜出、混在犯罪組織的哥哥……以及他的兩只寵物,想想還真是不容易!
池非遲洗漱完,出來隨便吃了點飯,「我去趟毛利偵探事務所。」
「等會兒我跟青子她們約好了去游樂園,你不去嗎?」黑羽快斗問道。
「不去了,」池非遲起身,准備出門,「那邊有個案子,我算是目擊證人。」
「那我就不送你了,」黑羽快斗壓根沒挪窩,拜了拜手,「改天給你打電話,注意安全啊,小心英國來人,真不要我保護你啊?」
「不用。」
小屁孩,還是去游樂園玩去吧。
池非遲帶上蔫蔫的非赤和非墨出門。
再這么熬下去,他撐得住,就怕自家寵物熬成了貓頭鷹……
開車到了杯戶町附近,池非遲把車停在安全屋外,這里日夜有烏鴉盯著,不擔心有人在車上做手腳。
非墨蹭完車,就飛走了,打算回老窩補個覺。
非赤窩在池非遲身上,早睡著了。
池非遲出了巷子,確定沒人跟蹤後,打車回家開車,去毛利偵探事務所。
他昨晚跟毛利小五郎喝完酒出來後,他們路過時吵架的那戶人家出事了。
戴眼鏡的年輕男人名叫入江貴行,被人殺害在家,案發時間正好是他們路過的時候。
警方調查周圍人的口供,確定昨晚不少人都聽見了死者與一個叫中本的人爭吵,目前警方還在調查中本是否有爭執後沖動殺人的可能。
毛利偵探事務所里,氣氛沉重。
「如果我昨晚去勸架就好了,」毛利小五郎懊惱,「都怪那個死老頭!」
「唉……」
毛利蘭和柯南齊齊嘆氣。
「要怪也是怪我沒去,」池非遲坐到沙發上,「相比喝醉的毛利老師,昨晚我可沒喝多。」
「行了,你小子想那么多做什么?」毛利小五郎一臉嫌棄,「我才是名偵探啊。」
「爸爸……」毛利蘭失神了一瞬,自家老爸這是在攬責任吧,還真有點名偵探的樣子,突然失笑,問道,「你們晚上想吃什么?非遲哥也是一個人,就留在這里吃飯好了。」
「吃什么都可以嗎?」毛利小五郎頓時精神了不少,坐直了身,剛想表達自己要喝酒的訴求,就被匆匆開門闖進來的男人打斷。
「毛利先生,求求你救救我!」男人看起來很年輕,穿著一身粉色西服,留著微卷的褐色短發,神情慌亂。
「嗯?」毛利小五郎疑惑抬頭看去。
男人連忙自我介紹,「你好,我是米花大學物理研究所的學生,和遭人殺害的入江貴行一起就讀的同學,我叫做中本博司。」
「哎?」毛利蘭頓時想起昨晚跟死者有過爭吵的中本。
「你姓中本?」毛利小五郎也反應過來,立刻從辦公桌後站了起來,質問道,「原來是你,昨天就是你把入江先生殺了的吧?」
「不是,我沒有殺人!」中本博司上前,焦急解釋道,「雖然警方把我當做最重要的嫌犯,找去問話,但是他們誤會了,其實昨天晚上我根本就沒有到入江的房里去!這是真的!」
毛利小五郎覺得奇怪,讓中本博司坐下,等毛利蘭泡了茶端上來,才嚴肅問道,「可是我們四個昨天晚上都親耳聽到了,你跟遇害的入江確實發生過激烈的爭執,你說你沒有殺人,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是錄音帶,他先把聲音錄下來,再制造是我說話的假象罷了。」中本博司無奈道。
「什么?」毛利小五郎疑惑,「是個假象?」
「對……」中本博司遲疑著點頭,「入江計算好時間後,就把錄音機的播放按鈕按下去,之後再扔水杯打碎玻璃,假裝有人在跟他爭執。」
池非遲回想了一下:「……」
回憶失敗,完全不記得這個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