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剛才還認可來著……
「非遲哥,一定要節制一點,」毛利蘭正色提醒,「不然變成我爸爸和紗織爸爸那樣的酒鬼就糟了!」
「喂……」毛利小五郎無語,「能不能別把我跟那個連自己女兒都不管的男人混為一談?」
「你喝多了有管過什么嗎?」毛利蘭瞥毛利小五郎。
「抱歉……」
島袋君惠走到門口,打斷父女倆斗嘴,「剛才忙著照顧我祖奶奶,怠慢各位了。」
「啊,沒事,」毛利小五郎忙笑道,「我們也該告辭了,就不打擾你們了。」
「那我送各位出去。」島袋君惠道。
一群人出了長壽婆祖孫倆的住處。
「明天應該會幫壽美守靈,」島袋君惠輕聲道,「你們要去了解情況的話,可以去看看……」
池非遲回頭,看到那邊亮著燈的浴室,目光頓了頓,看了島袋君惠一眼,收回視線。
好像又發現某個線索了。
他是說呢,還是幫島袋君惠瞞……
嗯?等等,這個案子知道了結局,其實也挺無聊的,不如……把自己『安排』掉?
島袋君惠被池非遲那一眼看得有些心慌,完全不知道自己哪里露出了破綻,在一群人將要離開的時候,忍不住出聲,「那個……池先生……」
池非遲轉頭看了看島袋君惠,走上前。
毛利蘭眨了眨眼,果斷拉住好奇要上前毛利小五郎,「爸爸,我們在這邊就可以了!」
毛利小五郎郁悶,「什么啊……」
門口,島袋君惠抬頭看著池非遲,真離近了面對,突然發現無論身高還是氣質,池非遲給她的壓力都很大,會下意識地緊張,關鍵是她一時沖動叫了池非遲,還真不知道該說什么才好。
池非遲沉默了一會兒,「我想跟島袋小姐談談,我明天早上過來,怎么樣?」
島袋君惠心里松了口氣,點了點頭,「好……那個……池先生,我……」
「明天見。」池非遲說完,轉身離開,看到服部平次和柯南都伸長脖子、側著耳朵、一副努力偷聽的模樣,有些無語,「走了。」
一個個都這么八卦,閑得吧?
「哼哼……」服部平次笑。
「嘿嘿……」柯南笑。
池非遲停腳,側身,一拳橫出,砸在服部平次身側的電線桿上。
咔……
水泥制的電線桿發出一聲脆響,裂開一道蛛網裂紋,隨即『咔啦咔啦』幾聲,裂紋越裂越多。
「轟……」
電線桿徹底碎裂崩塌成一堆碎塊,只有上方因為被電線拉著,零零碎碎地掛了斷口參差不齊的一截水泥柱,吊在上面搖搖晃晃、搖搖晃晃,好像隨時會砸下來。
池非遲收回手,拿出紙巾,擦了擦手背、指關節上的擦痕和塵土。
來,再笑一個他看看?
重拳警告!
服部平次僵在原地,看著池非遲那只皮膚白皙、骨節分明的手,咽了咽唾沫。
呃,好恐怖……
柯南臉上的笑也僵住了。
差點忘了,這是個打架至今沒輸過、跟鈴木園子家那個空手道全國冠軍五五開、兩個人可以掃一片樹林的怪物……
池非遲擦好了手,轉頭看毛利小五郎,語氣平靜如初,「老師,明天麻煩您代我跟村里談一下損壞賠償的事,具體需要多少錢,我到時候轉賬給您。」
「呃,好……」毛利小五郎汗。
比小蘭還恐怖,身邊這些後輩都有點惹不起……
遠山和葉也是第一次看到池非遲動手,半天沒反應過來,默默把服部平次跟電線桿做了個對比……
嗯,以後要讓平次別惹非遲哥。
後方,站在門口的島袋君惠看了看一群人離開的背影,又看看那邊一堆水泥碎塊,沉默。
可怕……
毛利蘭最先回過神,「非遲哥,這是怎么做到的?碎成這樣,不單是力量吧?不然應該只會打出一個洞,要一拳達到電線桿斷裂的程度,手上的骨頭能承受得了嗎?」
柯南:「……」
小蘭一拳把電線桿砸一個洞,就已經夠恐怖了,就不用再學了吧……
「用一般的方式打過去,要達到這種程度,骨頭肯定會折斷,手法、角度、勁力都有講究,先蓄後發、先松後緊,要找准勁比較難,至少要練上兩三年,會耽誤你空手道的練習進度,不過你想好要學的話,改天……」
池非遲沒有轉頭去看島袋君惠。
警告他已經給了。
希望明天妹子不要沖上來跟他硬碰硬,不然他放水都放不過去。
最好迂回一點,用點詭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