討厭的神秘主義,有線索不說,調查進度不清楚,甚至怎么查的也不告訴別人。
「所以我沒什么不能接受的,」貝爾摩德沒被琴酒嘲諷到,嘴角揚起一絲微笑,「無論是人還是事物,有秘密才有吸引力。」
「哼!」琴酒對貝爾摩德的言論嗤之以鼻,不過也沒爭執下去,「你那邊的調查情況呢?這么久,也該有進展了吧。」
「找出一個突然消失無蹤的人可不容易,」貝爾摩德笑道,「波本對我的回答,就是我想對你的回答,不過別擔心,已經有進展了,不會讓你等太久的。」
琴酒眼里帶上些許殘虐,「最好如此!」
他倒是想過,要是貝爾摩德進展緩慢,可以找拉克過去幫忙。
不過他還沒急到那種程度,而且要尋求幫助也該是貝爾摩德這個負責調查的人去說,他才不操那份心!
池非遲見怪不怪,琴酒這一激動就亂飆殺氣的毛病大概是改不了了,把棋盤放好後,端茶杯走到欄桿邊,「忘了問,前天晚上收獲怎么樣?」
場間,基安蒂剛拿著狙擊槍退後,卡爾瓦多斯舉槍瞄著目標,科恩則是一直在看張揚笑著的基安蒂。
「你還不如說昨天只顧著發脾氣,沒有心思管別的,」琴酒懟了一句,也看了過去,「科恩解決了兩個想逃跑的家伙,坂田也是他解決的,其他人都只有一個。」
「我可沒發脾氣。」池非遲道。
「拉克,好久不見啊,」貝爾摩德和氣打招呼,笑道,「看來你們待在這里很熱鬧。」
「貝爾摩德,好久不見,」池非遲沒駁貝爾摩德的面子,打了招呼,又對琴酒道,「不然你們昨晚就上天了。」
琴酒想起昨天早上的監控錄像里池非遲好像拎了一袋子炸葯之類的東西下樓,眼皮一跳,沉聲道,「別玩那種危險的東西。」
平時就算了,拉克愛玩什么玩什么,現在大家湊一堆,要是拉克腦子一抽,他們可就上天了!
雖然拉克正式加入組織後,沒有貿然對組織成員下死手,最近情況似乎也穩定,但還是不得不防,小心為上,盡量杜絕拉克在大家身邊制作這種高危物品!
池非遲:「……」
一個堅定貫徹『藝術就是爆炸』的人,居然跟他說別玩這種危險物品,琴酒這人真雙標。
貝爾摩德:「……」
什么意思?拉克又在玩什么危險的東西?
這兩個人說話能不能考慮一下她這個昨天不在這里的人的感受?稍微說清楚一點?
伏特加一臉淡定。
他都習慣了,聽不懂就當作沒聽到。
要是想解釋,這兩人會解釋的。
「你們在說什么啊?什么危險的東西?」貝爾摩德決定別顧忌面子,反正她是女人啊,不懂就問。
「他最近在研究炸彈。」琴酒也直說了。
貝爾摩德沉默了一下,神色認真道,「我晚上還要去跟波本接頭,就不跟你們一起了……」
池非遲沒看貝爾摩德,沒接話,盯著場間的三人,喝了口茶。
貝爾摩德也就是暗戳戳提醒一下池非遲曾經坑害自己的事,見池非遲不吭聲,也看著邀請基安蒂聯手狙擊的科恩,心里突然有些感慨。
年輕真好啊,連氣氛都……
「年輕真好。」
她旁邊的池非遲語氣平淡地說了一句,轉身走到後方桌前坐下。
貝爾摩德無語轉頭看池非遲。
拉克進錯組了吧?
明明才二十歲,就像是『爺的青春早就結束了』一樣。
琴酒也沒再看下去,轉身回桌前跟池非遲猜先、下棋。
棋盤上漸漸被黑白子占據,兩人沉默著,不時喝口茶,下步棋,偶爾點支煙,大有種『一杯茶,一包煙,對著棋盤下一天』的架勢,氣氛一度寧靜祥和得詭異。
貝爾摩德看著看著,嘴角微微一抽,扭頭看場間。
抱歉,打擾了,進錯組的可能是她。
這兩個人……就差沒抱著魚竿去海邊、一邊閉目養神一邊釣魚了吧?
伏特加:「……」
(一_一)
他懷疑拉克是真的想渡了他大哥!
結束一盤棋,琴酒抬頭看伏特加,「伏特加,過來喝茶。」
「噢,好!」伏特加上前坐下。
大哥的面子還是要給的,他也來,眼觀鼻,鼻觀心,洗滌心靈,平……
琴酒等池非遲收拾了棋盤,落了一會兒子,突然冷笑一聲,「你下棋的風格可比我還激進!」
池非遲的聲音平靜幽冷「是你過了,忍一時越想越氣,退一步越想越虧。」
「哼!這話倒是不錯。」琴酒認可。
伏特加:「……」
平……平心靜……算了,不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