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一排,灰原哀有些好奇,拉了拉池非遲的衣角,「我也要看。」
「不可以!」毛利蘭的反應很激烈。
「小孩子不可以看。」池非遲一臉平靜地放下望遠鏡,沒有遞給灰原哀的打算。
「嗯,嗯!」毛利蘭一臉認真地點頭,隨即用危險的目光瞄毛利小五郎。
「這個……」毛利小五郎心里發慌,干笑著擺手,「我只是……呃……」
「你剛才到底在看什么啊爸爸!」毛利蘭紅著臉咆哮。
毛利小五郎心虛,「我只是碰巧……」
「你用望遠鏡看人家,這還叫碰巧啊?」毛利蘭惱怒揮了揮望遠鏡。
毛利小五郎往後縮了縮,以免被毛利蘭錘到,「我真的是碰巧看到的嘛!」
「你都把非遲哥都帶壞了,你這個色老頭!」毛利蘭繼續惱怒,「非遲哥就算了,要是柯南覺得有趣也跟著偷看的話,那怎么報?!」
「你這個頑固的女兒!」
「是嗎,要是讓媽媽知道,不知道又會說什么了!」
灰原哀聽著後排的吵鬧,右手支在座椅扶手上,側頭撐臉,一臉木然地看向恢復了正襟危坐模樣的池非遲,「你們剛才到底看到了什么啊?年輕又漂亮的女孩子?」
坐在毛利小五郎身旁的柯南半月眼,心里呵呵。
八成不是什么健康的東西……
池非遲平靜臉,「三個沒穿衣服的、年輕又漂亮的女孩子在洗露天溫泉。」
灰原哀僵了一下,尷尬轉頭,移開視線。
(///ˊ?ˋ///)
非遲哥這么實誠的嗎……
柯南:「……」
大叔和池非遲真是……太過份了!
毛利蘭被池非遲平靜的態度弄懵了,噎了一下,又轉頭盯毛利小五郎,「都是你啦,爸爸!作為老師,也不當個好榜樣,帶著非遲哥喝酒就算了,還帶他偷看!」
看非遲哥的樣子,完全沒一點邪念,所以,還是某個色老頭的鍋!
「喂喂,你說清楚,」毛利小五郎不服氣,「我這個老師哪里不好啦?」
……
爭執持續了一路,結果就是到吃晚飯的時候,父女倆偶爾對視上,也冷哼著扭開頭。
關注公眾號:書友大本營,關注即送現金、點幣!
柯南悶頭吃飯,沒有麻辣兔頭,炒蒼蠅頭也不錯啊。
灰原哀和池非遲也無視了父女倆的矛盾,不急不緩地吃飯。
「叮鈴鈴……」
座機電話響鈴。
「好啦,好啦,」毛利小五郎趁機提出和解,「你就不要賭氣了嘛,趕緊去接一下電話!」
毛利蘭放下碗筷,瞪了毛利小五郎一眼,起身去接電話。
如果不是覺得這么鬧下去,非遲哥、柯南和小哀會尷尬,她才不向某個懶惰老頭妥協!
「喂,你好,這里是毛利偵探事務所,請問你有什么事嗎?」毛利蘭接起電話,聽了一會兒,轉頭對毛利小五郎道,「爸爸,找你的!」
「這個時候誰會找我啊……」毛利小五郎嘀咕著起身去接電話,「喂,我是毛利小五郎……哦!是黑木啊,靜山大師最近身體還好吧?……呃,這樣嗎,好,我知道了,最近我都有空,那就明天吧,我們搭明天下午一點的電車過去……啊,可能會帶別人一起過去……哪里哪里,給你們添麻煩了才對!……好,那就明天車站見!」
毛利蘭等毛利小五郎掛了電話,才問道,「爸爸,出什么事了嗎?」
「是那位以素描聞名的畫師靜山大師的事,」毛利小五郎走到餐桌旁坐下,神色沉凝地解釋道,「剛才的電話是他徒弟黑木次郎先生打來的,我在做警察的時候,曾經處理過一起入室搶劫案,跟靜山大師和黑木認識了,靜山大師是個很要強又愛面子的人,不過對我倒是很客氣也很熱情,我們以酒會友已經很多年了,黑木剛才說靜山大師陷入了低谷,這一次好像很嚴重,已經好久沒有新作品了,而且似乎還有輕生的跡象,想拜托我以旅游路過、順便去拜訪為理由去看看,如果可以的話,讓我開導一下靜山大師。」
「那位大師好像已經70歲了吧?」柯南問道。
毛利小五郎點頭,神情還是不輕松,「是啊。」
看著毛利小五郎這么沉肅,灰原哀都有些不習慣了,試圖幫忙分析,「或許是近期沒什么靈感,導致他心情不好,而心情不好,更加不會有靈感,陷入了惡性循環。」
「可能是這樣,總之,我答應了明天去神奈川縣看看,到時候看看就知道了,」毛利小五郎的嚴肅臉一秒崩壞,看著餐桌對面的池非遲、灰原哀、柯南,哈哈大笑道,「好了,如果想去見識一下我這位名偵探工作的話,現在就可以報名了!」
柯南半月眼,呵呵,某個大叔果然還是老樣子。
灰原哀轉頭問池非遲,「非遲哥,你打算去看看嗎?」
池非遲點頭,「我最近幾天都沒什么事。」
「好吧,難得你最近這么清閑,」灰原哀散漫道,「那我也報名參加神奈川旅行團。」
毛利小五郎無語糾正,「喂喂,我可是去工作……」
「那就一起去吧!」
毛利蘭笑眯眯打斷,「聽說靜山大師是個喜歡閑適的人,住處環境清幽,是個放松的好地方,說不定還能觀賞到靜山大師以前的畫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