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部平次接過外套穿上,說了謝謝,還探頭偷偷觀察了一下,確定遠山和葉沒有跟過來,才上前敲門。
用服部平次說法來說,就是遠山和葉她們跟來只會礙事,不過池非遲覺得黑皮還有另一個小算盤:
跟著他們,容易被凶手襲擊,危險;待在醫院,人多,抱團,大門口還有警察,安全。
敲了門,服部平次還轉頭對池非遲道,「非遲哥,要不要讓你家妹妹先回去?我們是來查案的,她跟著來摻和什么啊?」
灰原哀冷冷瞥服部平次,雖然她也知道服部平次的用意,但她就是想來,那點危險算什么,「我就不能來查案嗎?」
服部平次愣了一下,笑眯眯看灰原哀,這是學非遲哥用眼神殺,可惜……
「還差了一點喲!」
灰原哀收回視線,沒有再搭理服部平次。
服部平次見水尾春太郎來開門,也沒有再提讓灰原哀回去的事。
四人進去的時候,龍圓和西條大河也在水尾家,待在客廳喝茶,說是在談論昨天晚上的案子,想看看有沒有什么線索能提供給警方。
昨晚服部平次遇襲,有必要確認一下三人在那個時間段的不在場證明。
調查那個時候的不在場證明,也是最快最方便的一種排查方式。
不過,三人都沒有不在場證明,畢竟那個時候已經是深夜,從茶屋回來之後,三人都是一個人在房間休息。
「我還有一個問題,」服部平次又問道,「請問三位有誰練過射箭嗎?」
「射箭?」西條大河很果斷道,「沒有。」
水尾春太郎道,「我在名為《賞楓葉》的能劇表演里拉過梓木弓。」
「我會在做法事的時候,拉響弓弦驅散惡靈,」龍圓道,「不過沒有真正練過弓箭這項功夫。」
「那你們知道當時在茶屋的其他人里,有誰會射箭嗎?」柯南追問道。
西條大河摸著下巴,回想道,「這么一說,山倉好像……」
「你說山倉女士有練習弓箭嗎?可是她當天並不在場吧?」服部平次疑惑說完,轉頭對池非遲解釋,「是千賀鈴小姐那家店的老板娘。」
池非遲抬眼,從大門的木欄縫隙間,看到外面站了一個穿著黃色和服的人影。
「沒有啦……」
西條大河剛出聲,外門的木門就被拉開。
「打擾了。」千賀鈴穿了一身素雅的黃色和服,沒有畫藝伎的妝容,露出干凈秀美的臉,長發盤起,發間插著一朵粉色的頭發,開門後,緩步往屋里走。
「她可算來了。」龍圓起身迎接。
「咦?」柯南有些驚訝地看著千賀鈴,「姐姐是千賀鈴小姐嗎?」
「我就是。」千賀鈴微笑應聲。
「這樣打扮跟舞子判若兩人啊,沒想到吧?」龍圓笑道,「請進來坐吧。」
「謝謝。」千賀鈴將鞋放在門外的台階上,進門坐下。
灰原哀看了看千賀鈴那身黃色的和服,再轉頭看池非遲。
表面上看不出什么來,不過非遲哥確實沒有再多看千賀鈴,看來非遲哥還是真有夠討厭黃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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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條大河起身示意了一下迎接的意思,又重新坐好。
「昨天晚上謝謝各位。」千賀鈴俯身,一個土下座大禮。
「哪里,你太客氣了。」
水尾春太郎說著,和龍圓、西條大河同樣回了一個大禮。
柯南一愣,隨即和懵懵的服部平次一起跟著行禮。
灰原哀茫然轉頭看池非遲,見池非遲微微搖頭,也就跟池非遲一樣沒有行禮。
一群人沒有多聚,在千賀鈴說了自己昨晚也沒有不在場證明後,就陸陸續續告辭。
離開的時候,千賀鈴跟池非遲四人一道走著。
「小哀今天沒穿和服嗎?」千賀鈴笑問道。
灰原哀沒想到千賀鈴會先跟她說話,心里有些驚訝,「不方便活動,所以就沒穿。」
「那套衣服很漂亮,小哀小姐也很可愛,在茶屋看到你的瞬間,我覺得你才像藝術品,」千賀鈴微笑著垂了垂眸,「啊,我沒有別的意思,只是有些感慨,有人覺得藝伎是種很值得尊敬的職業,被當成藝術品,雖然要取樂別人,但也會有人尊重,就像今天,行禮之後也有人回禮,大家只是在一起愉快地玩。」
說到行禮,灰原哀又不由看向池非遲。
所以說,剛才他們沒動的事,果然被人家注意到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