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不是迷糊!」本堂瑛佑正色站起身,看了看同樣看著他的四個人,轉頭左右看。
毛利小五郎疑惑,跟著左右看,「怎、怎么了嗎?」
「啊,不……」本堂瑛佑沒再張望,疑惑問毛利蘭,「小蘭,你不是說非遲哥是毛利偵探的大弟子嗎?他沒有過來嗎?」
咦?
柯南驚訝看本堂瑛佑。
為什么突然提到池非遲?這個長得很像水無憐奈的家伙也認識池非遲嗎?
還有,為什么跟小蘭她們一樣叫『非遲哥』啊,真是的!
「你跟非遲認識啊?」毛利小五郎打量本堂瑛佑,腦海里浮現自家徒弟黑色劉海冷漠的臉和冷漠的紫色眼睛,一個激靈。
他徒弟會有這種朋友嗎?
「瑛佑剛轉學過來去醫務室填表的時候,非遲哥剛好在新出醫生那里,」毛利蘭對毛利小五郎解釋道,「他們見過。」
本堂瑛佑撓頭笑,「我在醫務室差點摔倒或者撞到東西的時候,都是非遲哥幫忙拉住我,我很感謝他啦。」
柯南想到前兩天池非遲確實去找新出智明拿過信,而池非遲有時候反應是很快,他們不看路差點撞東西的時候,都能『唰』一下把他們拉住……
毛利小五郎看了看掉在地上、東西全灑出來的紙箱,無語道,「要是有非遲在,大概是會好一點吧。」
「不行啦,爸爸!是我跟園子說,不要讓她叫上非遲哥的,」毛利蘭正色說著,又轉頭對本堂瑛佑歉意笑了笑,「抱歉啊,瑛佑,我不知道你想見非遲哥,不過非遲哥以前掉進過海里,之前天氣冷的時候,還連續感冒了十多天,因為高燒不退,都進重症監護室了,醫生說有可能是落海那次的後遺症,天太冷就有可能出現發燒之類的肺部和呼吸道感染症狀,今天天氣太冷了,我擔心他跑出來吹到冷風又生病了……」
「原來是這樣啊,那就不要叫他出門了,我找他也沒什么事,」本堂瑛佑頓了頓,輕聲感慨,「非遲哥還真是不容易,好像比我更需要照顧。」
毛利小五郎一噎,很想問問『少年,是誰給你的錯覺』?
毛利蘭尷尬笑,「與其說非遲哥需要照顧,不如說他照顧我們比較多一點。」
「他的身手比小蘭還要厲害哦,」鈴木園子看了看本堂瑛佑的小身板,「可以輕輕松松打你十個那種,到底是誰需要照顧啊?」
本堂瑛佑一懵,「是、是嗎……」
說池非遲的心理疾病,他也打算去掛精神科,說池非遲天冷會生病,他應該會比池非遲先生病,而且他還會撞到東西……那好像沒什么可說的了。
柯南偷偷觀察著本堂瑛佑。
對方和那個組織不一定沒關系,那么提到池非遲是不是意外?
還是說,對方想探探池非遲上次高燒不退、他們是怎么想的?
那也不是沒可能,因為說到照顧,他就想起池非遲高燒的時候,貝爾摩德就在池非遲家里照顧。
「抱歉,打擾了……」
門口,一個穿著厚棉服的男人抬手敲了敲門。
「咦?是委托人嗎?」本堂瑛佑眼睛一亮,又冒冒失失跑上前。
然後,又是一陣雞飛狗跳。
被連累的柯南:「……」
他想多了吧,這家伙怎么可能會是那個組織的人。
如果是想裝出迷糊模樣來麻痹他們,那未免也裝過頭了。
一群人聽男人說了事之後,接受了男人的委托,開車前往群馬縣。
蹲守在偵探事務所的麻雀跟著車子飛了一段距離,在前往群馬的車道路口停下,轉身回去找同伴交流情報,再把情報傳給池非遲。
杯戶町公寓樓。
池非遲坐在陽台上,喝著從小泉紅子那里順來的新鮮血液,低頭看手機上的情報。
因為擔心他呼吸道和肺部感染,所以不帶他嗎……
這么說起來,那一位也給他發了郵件,說最近天冷,行動沒他什么事,讓他老老實實在家里待著。
池非遲放下手機,往杯子里添了點酒。
不出門就不出門吧,他也懶得偷偷出去,在街上吹風還不如在陽台上吹風來得爽。
「主人,東西拿回來了!」
非墨抓著一個戒指盒大小的藍黑色金屬盒,打了聲招呼,飛快掠過陽台,進屋後把金屬盒放在地板上,感受到屋里的暖氣溫度,打了個哆嗦,身上的毛都炸了一下,「今天真冷啊。」
無名跳下沙發,跑到金屬盒前,探頭去嗅。
「無名,不要亂碰那個盒子,」澤田弘樹的聲音從電腦里傳了出來,「盒子有危險的機關。」
無名沒有再靠近,往後退了一步,蹲下後,期待仰頭看著進來的池非遲。
池非遲把手機和酒杯放到桌上後,彎腰撿起了非墨放在地上的盒子,「諾亞,開始錄入信息。」
「好的,教父。」
電腦屏幕亮起,澤田弘樹的身影出現在電腦屏幕中,「既然無名、非墨、非赤和小美都在,那就先由它們確認教父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