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99章 沒有吉川線的屍體(1 / 2)

池非遲掛斷電話,翻了一下郵件,把由字母和數字組合的十六位密碼發給琴酒。

二十多分鍾前,琴酒確實傳過一封郵件過來,內容很簡短,只是『出事了,盡快聯系我——gin』這么一句。

那個監控程序石川信男開發的,可以在組織重要文件上附著無法探測出的『定位木馬』。

用處有兩個:

一個是指定文件在非指定端口被查閱時,會給管理軟件發出警報,並且定位到查閱端的ip地址。

另一個則是可以使用管理密碼,對某個特定文件進行監控,只要那個文件被人在個人端被打開,木馬就會入侵對方的電腦,獲取對方的ip地址和電腦里的信息。

這種軟件很常見,組織之前也有,只不過石川信男重新開發的版本,木馬入侵對方電話、獲取ip的地址的速度更快,在文件上的附著更加牢固,還有簡單的追蹤程序。

就算對方使用了跳板,也可以在短時間內追蹤上對方。

要是對方快速下載了文件,程序和組織的程序師沒有追蹤上,對方又用不聯網的設備查閱文件,那也沒關系,只要對方打開文件,木馬依舊會繼續入侵對方的電腦,等待聯網時,把信息傳回組織。

不過總的來說,這個程序只用於某個需要傳遞重要文件,防止文件在傳遞過程中落入別人手里。

在某一方把木馬下載進文件後,那一位會文件編號、隨機生成的監控密碼信息,發給某個核心成員。

當然,某個編號對應什么文件,接到消息的人不會知道,只要記住密碼和文件編號就夠了。

而且要是沒有出意外的話,這個密碼也用不到,等接到文件傳遞完畢的消息,那個密碼也不用再記下去。

至於組織平台,則有其他監控程序負責。

a032編號的密碼,是他收到的三個密碼之一。

如果沒有得到那一位的指示,琴酒不可能知道a032的密碼在他這里,所以,琴酒要密碼的話,直接發過去不會有什么問題。

池非遲收起手機,走到儲物間時,有澤悠子正靠在走廊的牆壁上,一副大受打擊的模樣,低頭看著地板低聲呢喃。

「怎么會發生這種事……」

柯南、越水七槻站在儲物間門口,低頭觀察著倒在儲物間里的男性屍體。

妃英理和毛利蘭陪在有澤悠子身邊,察覺有人過來,抬頭跟池非遲打招呼,「非遲……」

「抱歉,剛才突然有電話打進來。」池非遲很自然地看向儲物間里的屍體。

「悠子女士的丈夫嗣郎先生去世了,」妃英理嘆了口氣,「看樣子,很可能是被什么人給殺害了,不過,具體情況還得警方過來調查之後再說。」

「不,嗣郎先生是被人殺害的,這一點不會錯,」越水七槻回頭,認真而篤定道,「他身上沒有其他的傷,頸部有足以致死的勒痕,是生前留下的,勒痕延伸到耳後,那也就是說……」

「嗣郎先生是被人從背後勒死的,對吧?」柯南說著,打量著儲物間里的東西,「而且如果他是自殺,能夠勒死他的繩子之類的東西應該留在這里,但這里完全沒有這種東西。」

「我也是這么認為的,所以才會讓小蘭趕快報警,」妃英理看向池非遲,發現池非遲神色發冷地垂眸注視著屍體,又沒法確定池非遲是在看屍體什么位置,疑惑出聲,「非遲?」

柯南和越水七槻也看著池非遲,投去詢問的視線。

「不。」池非遲收回視線,「沒什么。」

妃英理沒有追問,對有澤悠子道,「總之,我們先去客廳里等警方過來吧。」

一群人回到客廳後,氣氛有些壓抑。

還有……陸陸續續有人去上洗手間。

先是妃英理,起身提出去上洗手間,問了位置之後,去了洗手間一趟,出洗手間時,發現越水七槻待在後門,走了過去。

越水七槻彎腰看著後門的兩袋垃圾,聽到動靜後,驚訝回頭打了招呼,「妃律師?」

「怎么了?」妃英理上前看了看垃圾袋,皺起眉來,蹲下拿出手帕墊在手里,拎起垃圾袋看了看。

垃圾袋是半透明的黑色,就算放在地上,也能看到底下有不少印著剛才那家飯店名字的火柴盒。

拎起來後一看,垃圾袋底下的火柴盒更是足有七八個。

「我覺得悠子女士上車調整座位和後視鏡的行為很奇怪,剛才在儲物間前時,看到這里有垃圾袋,所以才想來看看,」越水七槻看著垃圾袋底部的火柴盒,思索著輕聲道,「如果是她……那么,勒死嗣郎先生的凶器是沒法丟太遠的,不過丟在門口的垃圾袋里,好像也不太可能……啊,抱歉,我這么懷疑悠子女士,好像……」

「不,我也覺得很奇怪,在我的事務所時,她打給她丈夫那一通電話就很奇怪,她說她丈夫應該到家了,卻沒有打家里的座機電話,而是打了她丈夫的手機,這才得知她丈夫去朋友家守靈了,我感覺那個時候,她好像故意按了免提,想讓我們聽到電話那邊的聲音一樣……」妃英理低聲說著,把垃圾袋放下,收好手帕,回頭看著站在後方的兩個人,臉上露出微笑,「而且覺得她可疑的,好像也不止我們兩個。」

柯南跟在池非遲身旁,被妃英理看著,只能仰頭,賣萌笑。

「你們有發現嗎?」池非遲直接問道。

「真要說的話,我這里是有一點發現,」妃英理看了看身旁的越水七槻,解釋道,「她之前在飯店停車場時,說到她丈夫對美食不感興趣,所以一直都是她一個人去那家飯店,但垃圾袋底部卻有很多火柴盒,她不抽煙,這些火柴盒不太可能是她帶回來的,真要說起來,她丈夫卻反而是個經常抽煙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