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65章 大和敢助:難以置信……(1 / 2)

池非遲在心里稱贊越水七槻這一波發言更完美,看諸伏高明臉上的笑容就知道了,沒人可以抵擋新朋友提起老朋友、發現大家原來都認識那種喜悅,也更容易刷出親近感來。

而且仔細一想,長野三人組確實各有長處和短板,又能互相補缺,是很適合一起工作。

就拿諸伏高明來說,雖然聰明機敏,說話中聽,也不可能全然沒有半點脾氣,可是性格和習慣,就注定諸伏高明與人相處會時刻注意風度和禮貌,不會大聲吵嚷,遇到混混一樣比嗓門大的嫌疑人,大概還真搞不定,得大和敢助出馬鎮壓才行。

「越水小姐這是在說我說話不夠直接嗎?」諸伏高明笑道,「雖說三人行,必有我師焉,擇其善者而從之,其不善者而改之,但如果自己堅信自己的性格有助益、更讓自己和別人舒適,那么也算不上『不善』,我是這樣,他們也是這樣,我們都堅持認為自己的性格很好,也就不需要去改,換句話說,要是每個人都一模一樣,那這個世界也太無趣了,做自己,留下自身不足之處,才以便他人來補全。」

「你說話是很委婉,也喜歡跟人講道理,」越水七槻突然興趣上頭,調侃道,「大和警官也覺得他性格很好,是我們擔心他會拿起拐杖跟池先生拼命那種好。」

「你可以自信一點,」池非遲道,「把你們擔心去掉。」

「哈哈哈」諸伏高明難得開懷笑出聲,瞥見旁邊在池非遲懷里睡著的澤田弘樹,才努力控制住了笑聲,但還是一臉止不住的笑意,「其實我跟敢助君是小學同學,之前我也在長野縣警署本部工作,只是因為違抗了上級的命令, 才會被調到新野, 沒想到你們居然和他認識, 看起來關系還不錯,不過據我了解,敢助君雖然看起來凶神惡煞、脾氣暴躁, 卻很少對朋友猜出拼命的架勢,除非真的被氣到了, 所以我有些好奇, 非遲和他究竟是怎么回事。。」

「我們之前受委托人委托, 來長野的時候,正好遇到了他們在辦案, 大家調查的都是同一件事,就難免會碰到一起,他在案發現場很暴躁地沖我們咆哮, 還用眼神嚇池先生的妹妹, 所以池先生就告訴他, 『淫慢則不能勵精, 險躁則不能治性』,就是出自諸葛孔明的戒子論的那句話, 結果大和警官更生氣了,」越水七槻回憶著積極分享,「這么說的話, 由衣姐當時好像就說過,大和警官有個從小一起競爭到大的朋友, 名字發名和諸葛孔明相近」

「她說的就是我吧,她和敢助君也是一起長大的青梅竹馬, 我和敢助君上學時就一直吵吵鬧鬧,全靠她在中間調和, 」諸伏高明也坦白道,「不過我認為我們的關系並不差。」

「由衣姐也這么覺得,她說大和警官其實是很佩服你的。」越水七槻道。

「這絕對不是敢助君說的,而是她的個人感覺罷了,」諸伏高明頓了頓,若有所思道,「不過, 戒子論里那句話,我也覺得很適合敢助君細細研讀」

越水七槻看了看前座不溫不火的兩個人,覺得這就是兩個外表淡然的腹黑怪,沉默了一下, 「我們去希望之館,不會遇到大和警官吧?」

「說不准,」諸伏高明不確定道,「他和由衣好像去其他地方調查了,或許還沒沒有回來,也或許有了線索,又重新回到現場調查。」

車子抵達希望之館時,天色已經徹底暗了下來。

圍牆外停了兩輛車,大門大開著,庭院後的洋樓門口亮著兩盞照明燈,還有兩個警察守在門口。

諸伏高明一看院外某輛車的車牌,就知道大和敢助來了,直接把車開進了大門,停下後,也不急著上樓找老朋友,等著帶娃、帶小孩用品的池非遲和越水七槻。

希望之館的二樓,大和敢助、上原由衣已經帶著毛利小五郎、毛利蘭和柯南進了案發現場房間,介紹著那面被噴漆塗紅的牆壁。

「怎么樣?」大和敢助等毛利小五郎看過牆壁後,就直接催促,「毛利先生,你明白這面赤壁的含義了嗎?」

「這樣還用問嗎?當然是紅色啊,就是名字里有紅色那個明石周作!」

「很遺憾,在這個房間里悲慘干癟死去的,就是那位明石周作先生!」

「什么?!」

「順便告訴你們,那位明石周作先生的妻子小橋葵,在結婚後改隨夫姓,三年前也被發現死在了這里的倉庫中」

「是、是被殺害的嗎?」

「不,她的心臟本來就不好,在倉庫找東西的時候心肌梗塞,就這么離世了,她的丈夫周作先生當時就在這個房間里專心作畫,似乎是她死亡半天後才發現的」

「怎么這樣」

門外,池非遲等人聽著動靜上樓,看到一群人忙著說情況,沒有出聲打擾。

「那么,這個紅色就不是名字了,紅色的紅色的」毛利小五郎摸著下巴,思索了一會兒,對大和敢助道,「對了,罪犯是不是毫無瓜葛的陌生人啊!」

「喂喂,」大和敢助不滿朝毛利小五郎咆哮,「我特地把你從東京接過來,難道就是為了這種答案嗎?」

大吼聲,讓睡得沉沉的澤田弘樹驚醒,迷迷糊糊抬頭看著眼前的房門。

主動幫忙抱娃的諸伏高明低頭看了看被驚醒的小孩子,嘆了口氣,出聲道,「欲見賢而不以其道,猶欲其入而閉之門也」

屋里,毛利小五郎等人疑惑轉頭,看著站在門口的諸伏高明。

「原來如此,」諸伏高明看著不爽瞥他的大和敢助,無視了對方那種無語至極的目光,「你說有事離開,是為了親自上門邀請這位名偵探過來,而不是打電話邀請,這一點做的不錯,可是你剛才對毛利先生的態度卻十分失禮,作為你的老朋友,我為你感到羞愧,敢助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