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20章 眉來眼去的假酒和變質酒(1 / 2)

池非遲沒有理會貝爾摩德的調侃,從抽屜里翻出一疊報告放到桌上,又拿出煙盒,抽了一支煙咬住。

他以拉克酒身份活動時,是不會執著於自己的『小黑煙』,抽煙不限於某個牌子的香煙,不過都是煙身沒有什么特別標識、煙氣里沒有特殊氣味又偏淡的香煙。

「讓基爾先看吧,他們應該更在意身手和體能,」貝爾摩德上前,伸手把體檢報告移到水無憐奈身前,轉身半倚著桌子,側頭看顯示屏,「我這一趟過來更想確認的是,她會不會恨你恨得要死。」

池非遲一聽就明白了。

水無憐奈代替琴酒過來,是為了確認清水麗子有沒有能力參加行動、會不會在實驗中虛得連跑都跑不了、以及各方面能力如何。

而貝爾摩德過來,主要是確認清水麗子對她或者組織有沒有恨意、會不會一出去就報警把他們一鍋端了。

至於他他兩樣都得確認,也是這次『是否釋放清水麗子做壞事』觀察的負責人,他的判斷是主要參考標准,出了問題也是他負主要責任,一個『判斷失誤』是跑不掉的。

「拉克跟她有過節嗎?」水無憐奈拿過體檢報告翻開,低頭看著,「可是她看上去好像很怕拉克該不會是拉克把她送進這里來的吧?」

「bingo!答對了,」貝爾摩德見池非遲回應不積極,轉而跟水無憐奈說話,「拉克在送她過來之前,還很不憐香惜玉地朝她開過槍呢。」

「她以前是組織成員嗎?」水無憐奈隨口問道,「剛才我在監控錄音里聽她說,她好像對拉克耍了什么小心思」

「她還算不上組織成員,加入組織的行動失敗了,」貝爾摩德笑著道,「那一次行動我也有參與,她對自己太自信了,以為能夠把所有人耍得團團轉,試圖把拉克或者說我們都算計進去,而且行動還失敗了。」

「算計組織核心成員嗎?」水無憐奈瞬間覺得清水麗子進這里不冤,笑了笑,回憶著道,「她有些眼熟,我好像在報紙上看過是橫濱那一起銀行搶案嗎?漂亮的女人讓人印象深刻,可是我記得新聞報道中說到,早在案件告破前,她已經跳海死了。」

「那是她布置的脫身之策,」貝爾摩德道,「可惜脫離警方視線之後,反而被拉克帶回來了。」

「看樣子是個聰明人啊,難怪她能夠被留到現在,」水無憐奈想了想,覺得自己說法有誤,聰明或漂亮,在組織都不足以成為『免死金牌』,這個實驗體沒死,主要還是因為實驗沒能弄死,「不過,她這張臉如果被人看到,很容易被警察盯上吧?」

「是啊,」貝爾摩德不以為然道,「所以有必要的話,我會幫她隱藏起她的真實容貌。」

「原來如此。」水無憐奈低頭翻看著體檢報告,沒有再說話。

貝爾摩德又轉頭問池非遲,「拉克,你說不急著釋放她,有什么打算嗎?」

「再觀察兩天,」池非遲嘶聲說著,抬眼看著監控顯示中躺在台子上的清水麗子,「從她的反應中,徹底確認她對組織的態度,順便評估一下她的心理狀態。」

貝爾摩德回頭看了看桌上,發現沒有煙灰缸之後,用牙咬住煙嘴,拿了一個紙杯,往里倒了一些茶水,含糊不清道,「那一位決定放她出去,到底是想讓她去做什么啊?」

水無憐奈悄悄抬眼看了看兩人。

貝爾摩德居然這么直白地打聽?

「不知道,」池非遲盯著顯示器,眼也不抬道,「行動沒開始之前,那一位怎么把消息透露出來?」

「唔」貝爾摩德隨意應了一聲,把煙頭丟進紙杯里熄滅,又把紙杯放到池非遲身旁的桌面上,笑道,「我還以為那一位會提前告訴你呢,今晚要出去找個地方坐一會兒嗎?」

「我要回去,」池非遲嘶聲道,「那一位還有事跟我說。」

昨晚那一位跟他說完清水麗子的事之後,又拉著他開小灶,說的事跟行動無關,只是說了一些『組織緊急接頭小知識』,這兩晚都要繼續回去上課。

難怪貝爾摩德以為他會知道點消息,大概是那一位推了他最近的行動安排。

水無憐奈低頭看著報告,腦海里又飄過無數想法。

那一位有事要跟拉克說,所以拉克要回去

拉克會是去見那一位嗎?

有這個可能,那就意味著拉克知道那一位在哪里,不過也有可能是拉克需要一個清凈或者方便的地方,接受那一位的郵件指示去做某些事。

不管怎么樣,拉克這里絕對有著組織至關重要的情報,可惜她要謹防陷阱,不能輕舉妄動,不能頭腦一熱就去跟蹤拉克。

同時,她待在琴酒小隊,最好就一待到底,跳來跳去不會有好下場,那就意味著她跟拉克的接觸時間,遠遠不夠拉近關系到可以探聽情報的程度。

要建議cia往拉克身邊派兩個卧底嗎?

兩個小時後,貝爾摩德和水無憐奈都看過了清水麗子的身體檢查報告。

水無憐奈還在監控中看了清水麗子的日常健身,出門時,思索著道,「體能過得去,但身手沒有我想象中那么好。」

「她的槍法很好,」貝爾摩德道,「琴酒知道這一點,你只要把你看到的告訴琴酒就好了。」

「也對,拉克還問過她,她的開車技術好像還不賴,」水無憐奈走到自己的摩托車旁,「那我就先回去復命了。」

貝爾摩德沒急著走,「話說回來,基爾,琴酒讓你來跑一趟,自己卻不見蹤影,是在忙什么事嗎?」

「這可不能告訴你,」水無憐奈戴上了頭盔,抬眼對貝爾摩德笑了笑,「不然琴酒會生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