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3章(1 / 2)

日子一天天過去,我的人生好像被分成兩部分,平常上課的日子,我是大家眼中沉默的冰山美人,老師眼中的乖寶寶,朋友眼中的學習狂人。

到了周末,我就成了村里男人和王主任的小母狗,廉價的泄欲工具,精液的容器。

又到了周五,這周我不回家,等室友走了,茂名跑來在我寢室的床上干了我一次,然後跟我講:「雯雯晚上自己乖乖去王主任家哦,不許不去!還有,星期天天爸爸可能會帶人來干你,洗乾凈在宿舍里等著,不許出門!明白了吧!」

說完,就很快穿好衣服抱著籃球走了。

晚上,我數著分針,實在拖不過,去了王主任家。他在家干過我,命令我夾緊自己的陰道,不要讓精液流出來,然後讓換上小可愛和短裙,讓我先出門,去學校教學樓等他。

一路上,我全部的精力都在盡力夾緊自己的陰道不敢放松,真的很不容易,好幾次我都覺得支持不住,會被行人看到有白濁流在腿上。唉,短短一段路我走的汗流浹背,總算有驚無險。 只是還要裝作正常一樣和學校大門口的校工陳伯打招呼,真是累死人了!

好不容易到了教學樓,周五晚上大家都回家去,教室里都黑咕隆冬沒有人,只有樓道上昏黃的燈光。

一會兒王主任來了,掏出不曉得哪里拿來的鑰匙,打開我們班教室的門,讓我告訴他哪個是我的座位,然後就一下子把我壓在我的課桌上,伸手在我下體摸摸,滿意的發現,我真的聽話的把精液夾在體內,一滴都沒有流出來。

他伸出手指,往我體內挖去,我再也支持不住,小穴里的溫熱精液嘩的一下流了他一手,王主任隨手抹在我的裸露出的乳房上,濕乎乎一片。

隨後,王主任就掏出自己硬起來的陽具干進了我的小穴。

我看著熟悉的教室,熟悉的標語和牆報,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簡直有種在同學老師的注視下被人強奸的感覺。他們一定會驚訝的看著平常沈默寡言的冰山美少女,赤身裸體躺在課桌上,被壓在教導主任身下,雙腿大張,紅紅的小穴被中年男人的大雞吧插的淫水四濺。

他們一定會認為我平常看起來純潔美好,其實內心是個不知廉恥的賤人,浪貨,母狗!

我被自己的想象羞的滿臉通紅,小穴卻越來越癢,迎合著王主任的抽插,嘴里不由叫起來:「啊,啊……主人……干死我吧……干死不知羞恥的小母狗吧……」

王主任咬牙笑起來:「幼,小母狗……發情了!不要臉的東西……干死你,我干死你……」

他使勁捏我的屁股,陽具又深又重的擊打著我的陰道內部,我的課桌晃來晃去,不停的移動,把周圍的桌椅弄的東倒西歪。

一會兒,他又把我抱到窗戶旁邊,拉開窗戶,讓我雙手支持著窗沿,抱著我的屁股,使勁在我後面撞擊。

我的乳房對著過道上下跳動,不由幻想過道上擠滿了同學看我被人強奸,還有同學上來吸我的奶子。啊啊,好羞,可又好刺激啊~我使勁捂著嘴,不敢叫出聲,怕我發情的叫聲順著過道傳出去。

不一會兒我就高潮了,王主任也又一次射進我的身體里。 我的淫水在桌面上流了一灘,順著桌腳滴滴答答流在了地上。

兩個人的喘息在教室里回響,王主任爬起來,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卻把我的衣服團起來從教室另外一邊的窗戶扔到外面人行道上。

我大急,王主任哈哈一笑:「我先走啦,小浪貨一會兒自己回來!我可不要被人看見和一個不穿衣服的賤貨走在一起。」

我又羞又惶恐,說:「要是路上被人看見我這個樣子怎么行?」

王主任開心的說:「要是被人看見,你就說被人強奸了,說不定那個人忍不住也來強奸你!」

說完也不管我,就自己開門走了。

我在教室里急得團團轉,不知道怎么才好。正想不管怎樣,先把被我們弄亂的教室恢複原狀。這時候過道上有腳步聲,遠遠一道手電的光從窗戶里照入,我嚇了一跳,趕快躲在講桌底下的空當里,被木板遮著,應該不會那么容易被發現

.就聽門吱的一聲,我們的校工陳伯自言自語的走進來:「現在的孩子真是的,窗戶也不關,還把教室弄這么亂,不收拾一下就走了。」

說著打開燈,把剛才被我們弄倒的桌椅扶起放整齊。 經過我的桌子,他疑惑的看著桌上的水漬,搖搖頭,找了抹布擦干凈。我躲在講桌下一聲都不敢出,只盼望他快走。不想他開始在教室里巡視起來。

我嚇的心跳都停了,緊張的等著,腳步聲越來越近,突然,一雙舊舊的皮鞋停在我眼前,擡頭一看,是陳伯目瞪口呆的臉。

我腦袋轟的一聲,只聽陳伯結結巴巴的問:「你,你不是蘇慧文嗎?怎么,怎么躲在這里,這,這這個樣子?」

我大腦一片混亂,實在不知道怎么回答,只好按王主任說的,咬著嘴唇,眼淚嘩嘩往下流:「伯伯,我……我被人強奸了!」

陳伯嚇了一跳,問我:「是誰?趕緊報警!」

說著就要掏電話。

我趕快起身拉住他:「我沒看清……天太黑……伯伯求你,不要報警好不好,要是……被大家知道了,我……我就沒臉見人了!」

陳伯遲疑了一下,放下電話,脫下自己的襯衫罩在我身上,扶我慢慢走出去。

一路上,小心翼翼的問我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心亂如麻,只能隨口胡編一氣。

我沒注意到,隨著我的述說,陳伯的表情漸漸變了,帶上一絲興味不明的笑容,經過男廁所的時候,他突然停住腳步,一把把我拉了進去。

我驚呼一聲,他麻利的脫下皮帶,把我雙手綁到頭頂一根水管上,捏著我的臉獰笑著說:「你說你忘了拿東西,一個人去教室取,突然有個歹徒尾隨入室強奸你,還把你的衣服拿走了,你還說天太黑沒看到那個人是誰。高矮老少也沒感覺出來。雖然有點道理,可你們班主任剛剛打電話過來來說鑰匙掉廁所了,明天借我這里的備用鑰匙配。你根本沒有鑰匙,怎么會專門去教室拿東西?明顯是胡說!我剛才看見你們班窗戶都沒鎖,而且你被人奸的這么慘,都不肯說那個人一點點特征。也不肯報警。我看吶,就是你是專門留下窗戶縫,好晚上和人在那里鬼混!還被人丟在那里衣服都沒了,真是賤!」

一邊說著,一邊抽出腰間的警棍抽打我的屁股,還一直問我:「是不是?賤貨!是不是?……」

我疼的眼冒金星,除了求饒,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只能拼命點頭期望他不要再打了。

陳伯看著我被打的通紅的屁股和裸露的奶子,紅著眼睛,把警棍扔在一邊,開始一邊死命揉捏我的屁股小穴大腿和奶子,一邊使勁揉著自己的褲襠。

陰道里殘留的精液也被他陸陸續續弄了出來,陳伯喘著粗氣說:「平常看你那么清純安靜,原來就是個賤貨,被人射在肚子里,射的很爽吧!」

我疼的眼淚汪汪的,不敢應聲。

陳伯揉了一會兒,終於說:「操,老子忍不住了,今天也干一下你這個賤貨。」

說著,掏出自己的雞巴,拉開我的大腿,就從陰道口頂了進去。他爽的長出一口氣:「高中生的逼就是……他媽好干!媽的,夾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