婁書記到底要帶自己去哪里啊?
雷歡喜滿肚子的疑惑。┡.Ωm
車子明顯是朝鬧市區外開去的。
而且路程還不近。
一路上婁書記都在接著電話。
有幾次好不容易抽到空子問了一下,婁書記總是告訴雷歡喜別急別急,等到了地方就知道了。
弄的那么神秘兮兮的做什么?
漸漸的,邊上那些高樓大廈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片片已經完成搬遷工作,正在等著拆遷的建築。
難道婁書記准備來讓自己進行拆遷工程?
雷歡喜又開始異想天開起來。
車子終於在一排破敗的建築前停了下來。
「到了,下車。」
「啊,這就到了啊。」
雷歡喜下了車還是一頭的霧水。
「婁書記,要不要去通知一下?」孫秘書在邊上小聲的問了一聲。
「問什么?要打擾別人做什么?」婁書記瞪了一下眼睛。
雷歡喜在一邊忍不住笑了一下。
這個孫秘書是新來的,之前婁書記的秘書已經下方到縣里鍛煉去了。
孫秘書是絕對的不了解婁書記這個人啊,他就喜歡搞突然襲擊這一套。
要真被別人知道他婁書記大駕光臨,人家還不得早作准備了啊?
「走,進去。」
這里邊上到處都堆滿了建築垃圾,車子已經不能開了。
跟在婁書記的身後,雷歡喜幾次想要開口,想想還是算了。
婁書記弄的那么神秘,反正到地方了自己就知道他到底想做什么了。
婁書記終於在一幢建築面前停了下來。
這里以前也不知道是做什么的,都是平房。
平房早就非常破敗了。
一幢大鐵門把里面的世界和外面的世界隔絕起來了。
這都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在大鐵門邊上還矗立著一塊同樣很破敗的牌子:
「環江區民工子弟學校。」
民工子弟學校?
婁書記居然帶自己來民工子弟學校?
孫秘書趕緊朝門衛那里跑去。
門衛室一打開,一個也不知道有多大年紀,滿臉皺紋的老頭正在那里燒水。
孫秘書連說話帶筆畫,老頭卻根本不知道對方在說什么。
足足有五六分鍾的時間,老頭才挪動步子走進了學校。
「婁書記,好了,真不容易。」孫秘書一回來就連聲叫苦:
「老頭的方言太重了,又不會普通話,不會他還是聽懂了。」
「辛苦了。」婁書記淡淡的說了一聲:「咱們就在這里等著吧。」
十分鍾不到的時間,一個四十來歲的中年婦女,帶著幾個人一路小跑著出來了。
大鐵門打開了,中年婦女趕緊走到了婁書記的面前:
「婁書記,您好,您好,我們不知道您今天要來,一點准備都沒,連個歡迎儀式也沒有。」
「要什么歡迎儀式啊?」婁書記搖了搖頭說道:「我特意讓他們不要和你們打招呼的,你就是這些的徐校長吧?」
「是的,婁書記,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