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斯蒂芬先生今天做的似乎有些過分了。」
愛德華小心謹慎的提出了自己的看法:「現在局面有些僵持,如果宣判雷歡喜是無罪的,那等於就是告訴所有人鑽石聯盟害怕了ifo。」
「不,你沒有看到斯蒂芬為什么要這么做的本質。」
哈特曼卻看起來一點都不在意:「他真正在幫的人其實是我。」
「是您?」愛德華怔了一下。
「是的,是我,而並不是雷歡喜。」哈特曼淡淡地說道:「每個稍有頭腦的人都能看出這場聽證會的最終目標其實是我,iai的那些老東西寂寞的時間太久了。斯蒂芬是個竭力在維持著權利平衡的人,頑固不化,故步自封,他不容許兩個組織之間的權利構架出現任何動搖,否則,這會引起什么樣的結果很難說。」
如果喬遠帆在這里的話,一定會感慨這兩兄弟是如此的心意相通。
斯蒂芬和哈特曼在外貌上的差距實在是太大了,可是頭腦和判斷方面卻誰都不比誰要遜色半分。
「至於戰爭?」哈特曼冷笑了一聲說道:「冷戰時期,兩個超級大國之間總是不斷的用戰爭來威脅著對方,甚至古巴危機讓彼此用導彈對准了彼此的領土,可是戰爭最終打起來了嗎?沒有。越是叫嚷戰爭,戰爭就越是打不起來。戰爭?戰爭無非是那些政客來達到自己目的的一場游戲而已。」
愛德華默默的點了點頭。
「這次的聽證會其實也是一場游戲。」哈特曼又冷笑了一聲:「只不過,當這場游戲結束後,輸家有可能會輸掉一切,輸的一點都不剩。」
「你不可能會是輸家。」在這一點上愛德華對哈特曼先生始終都充滿了信心。
「我當然不會輸。」哈特曼的眼中忽然寫滿了憂慮:「在權利的游戲上,那些iai的老東西根本就不懂游戲的規則,可是雷歡喜呢?他很有可能會被當成替罪羊來定罪的。要彈劾我,必須要元老院的全票通過。可是要定雷歡喜的罪,只需要超過半數的票就可以了。」
元老院的8位元老每人一票,iai一票。
9票中只要超過半數就可以成功的將雷歡喜定罪了。
即便哈特曼再強勢,也無法改變這一結果。
他必須在眾目睽睽之下宣布雷歡喜有罪。
一旦被定有罪?
他已經觸犯到了元老院元老們的核心利益,最終的結果可能只有一條:
強迫雷歡喜用外界看起來正常的方式結束自己的生命。
連帶著的還有哈里和多蘿西婭的生命。
當然還有他們的孩子。
哪怕多蘿西婭和她的孩子躲在天涯海角也會被找到的。
這樣的悲劇在鑽石聯盟的歷史上又不是沒有發生過?
「做好一切的准備。」哈特曼站了起來來到窗口,看著古堡外的夜色:「必要的時候就帶著雷歡喜跑出去吧。讓毛里克斯拉尼做好准備,全部的佣兵都進入到戰備狀態。」
愛德華倒吸了一口冷氣:「是的,先生,我會按照您吩咐的去做的。但現在有一個比較麻煩的問題,雷歡喜似乎並不願意逃跑。」
「是否逃跑由不得他,他必須要好好的活下去。」哈特曼並沒有覺得這有什么奇怪的:
「必要的時候可以對雷歡喜采取強制性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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