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烹調,雷歡喜向來都是充滿了自信心的。
尤其是在做老虎斑的時候,雷歡喜更有心得。
記得以前在飯店打工的時候,有次廚師生病,老板親自頂上,結果那次有個客人自己帶來了條老虎斑要飯店加工。
可是老板會做家常菜,老虎斑卻不知道應該怎么做才好。
這個時候雷歡喜挺身而出。
一條老虎斑做的讓客人吃的贊不絕口。
現在做起來自然得心應手。
朱國旭一直都在邊上看著。
雷歡喜甚至都不用他幫任何忙的。
把裝著老虎斑的盤子放到了蒸鍋里,雷歡喜活動了一下筋骨:
「成了,等個15分鍾,出鍋的時候再拿熱油一澆就行了。」
「歡喜。」朱國旭忽然開口說道:「最近忙嗎?」
「還好啊。」雷歡喜知道朱國旭肯定有話要對自己說:「其實也就是在那瞎忙,我的事情基本都是那些員工們幫我完成了。」
「還是你舒服。」朱國旭笑了一下,只是笑起來看著多少有些勉強:「聽說你前段時間去了光華里。」
咦?朱國旭怎么忽然問起這事來了?
他是怎么知道的?
反正也沒有什么,雷歡喜知道有些事情遲早是要和朱國旭攤牌的。
現在既然他自己主動提了出來,那還有什么可以顧慮的?
「是啊,去了一趟光華里。」
雷歡喜一點也都沒有否認。
「你、你去那里做什么?」
這不是明知故問嗎?
雷歡喜笑了笑說道:「朱總,有些事情一定要我親口說出來才行嗎?」
朱國旭沉默了。
而且在那沉默了很久很久這才開口說道:
「歡喜,很多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樣。」
很多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樣?
為什么這些人總是喜歡那這個理由當借口呢?
「我見過路秀秀了。」到了這個地步,雷歡喜也不准備再隱瞞什么了:「我不但見到了路秀秀,還見到了她的女兒朱瀅藍。」
朱國旭的一顆心頓時「砰砰」的跳動起來。
我不但見到了路秀秀,還見到了她的女兒朱瀅藍!
這不但是路秀秀的女兒,更是自己的女兒。
朱瀅藍,朱瀅藍。
「她、她現在過得還好嗎?」朱國旭強行壓抑著自己狂跳的心臟問道。
「很好。」雷歡喜淡淡地說道:「也許之前一個單親媽媽,獨自帶著自己的女兒,生活的真的非常艱辛,但現在她有著自己相當不錯的工作,而且女兒也長大了,一切都過得非常非常完美。」
雷歡喜用了「完美」這兩個字。
朱國旭臉上的表情有些高興,也有一些失落。
高興的是不但知道了路秀秀母女的下落,而且還知道了她們過的不錯。
而失望的是,即便離開了他路秀秀也一樣順利的帶大了女兒!